“不错,这其中关窍其实不难联想,但就像之前为师说的我甘愿做把利剑,至于谁执剑也要看其本事,只要能诛灭阴神教,手段是什么那都不重要!厉峥嵘为这一天准备的太久了,整日把自己困于那幽暗的无极阁可不是为了修行。心无挂碍方可无往不利!”
叶天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可是师傅这其中风险我们也不得不防啊,我们放任事态的发展,等于让名流坊的神器也暴露在阴神教的眼下,况且名流坊也是儒门领袖实力不可小觑,不会轻易的让阴神教或者太上无极宫得到神器。”
“还有朝廷的势力,要是他们也横叉一手到时局势只会更加复杂。”
“就看到底谁技高一筹,又是谁火中取栗了!时候不早了你小子也早点回房休息吧。”见叶天枢出门回了自己房间,晋风流就坐在那想事情,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一直走到晋风流的门外没了动静。
“进来吧,门没锁。”
只见一个人推门而入,来人竟是鸠占山。
“见过晋先生!”鸠占山抱拳行礼
“坐吧,桌上有茶自己倒。”
鸠占山闻言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也没喝就将茶杯捏在手中拇指不停的摩擦着杯沿。
“晋先生知道我要来?”
“昨夜郊外你看见我了,我估摸着你会过来找我,大祭酒身体可好?”
“祭酒大人身体尚且康健,有劳晋先生挂心。”
“那就不客套了,深夜拜访什么事说吧。”
“晋先生还是这般性格,此次星象异动,陛下十分关注,现在大周各地都有阴神教众活动的迹象且越发频繁,这些妖人都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之前竟然没有丝毫征兆朝廷毫无所觉,本来这次祭酒大人派我来江南府是剿灭阴神教在江南府的势力确保首富之地无虞,怎料先是名流坊主禄春秋日前在金陵城郊外被杀,现在太上无极宫和晋先生相继在这金陵城有了动作!我想其中定有我不知道的内情。”
“所以我来此就想晋先生给我透个底,我定当调集人马配合一二。”
“唉不告诉你想必你也会盯紧我师徒和白云观的一举一动!杀死禄春秋的是阴神教的镇狱冥王。”
闻言咔嚓一声鸠占山手中的杯子被其捏成粉末
“八擎天?”
晋风流点头“不错,所以我们此次意在杀除镇狱冥王断阴神教一道基石。”
“我知道了,占山届时一定尽力配合!”说完鸠占山起身告别离开了。房中晋风流依然在那坐着,摇曳的烛火照在晋风流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显得一丝丝可怖。
鸠占山离开了迎风楼直接向府衙走去,刚走到府衙门口,只觉一道黑影从后方一闪到而过闪到了一边的小巷子里。
“什么人!”鸠占山大喝一声没有见其踪影立刻脚下连点也跟进了小巷之中。
很快跟踪到一个废弃的宅院门口,鸠占山轻轻的推开宅院大门向里走去,只见宅院里一副破败景像。
“没想到繁华的金陵城之中还有这等废宅?”
鸠占山继续向内走去,突然前方出现一人的背影。
“嗯,好冷冽的杀气!”
那背影转过身是个带着面具的人
“鸠占山今夜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
鸠占山冷哼一声“哼,藏头缩尾之辈,引我来此想必是想借我的命吧!”
“哦,既然知道,你还跟来?”
“借东西是要靠本事的!”鸠占山自信的说道
“希望你过会还有这般的自信。”说罢面具人抢先出招一掌袭向鸠占山。
鸠占山曲指成爪抓向面具人的臂膀,抓住瞬间向下一拉一拧想卸其一臂,面具人一个反手也扣在了鸠占山的手臂上将鸠占山的手又拧了回来,两人就这样瞬间交手了十来招。
“嗯,此人手上功夫伶俐,并不在我之下!”
此时鸠占山已知遇逢敌手不敢大意全力出手,双爪攻势更加凶猛,无论是什么地方五指过处都会留下爪痕。可无论鸠占山攻势如何凶猛,面具人都应对自如,就在鸠占山又一次一爪扫过面具人面门之时变数徒生,面具人突然并指为剑扫过鸠占山的手臂,血光顿现。
“啊,我的手!”鸠占山捂着仍在往外喷血的手臂惨叫着
面具人剑指又是一划,鸠占山顾不得疼痛,用仅有的一只手将将激射而来的剑气捏碎。
“啪,啪,啪”面具人拍手叫好,“铁爪飞鹰名不虚传,刚刚我不是出其不意想必斩你一臂也要费些功夫。”
封穴止血后鸠占山脸色一片惨白“阁下好手段,今日是我栽了!”说完鸠占山毫不迟疑一腿踢断一旁的大树然后一掌拍在断木之上将断木击向面具人后头都不回的向废宅外逃去。
面具人一掌轰碎迎面而来的断木,一个纵身就追向逃走的鸠占山。人还在半空就单掌对着鸠占山一曲指,掌心处立时一股庞大的吸力将鸠占山吸扯回来。
鸠占山只觉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自己的身体挣脱不得,无奈单爪扣向面具人天灵做最后一搏怎知面具人一只手吸住鸠占山,一只手直接扣住鸠占山袭击自己那只手的脉门瞬间又是一股吸力。
仅仅是片刻功夫,鸠占山一身的功力被吸的七七八八,又听撕拉一声仅有的那条手臂也被撕扯了下来,一个剑指扫过,鸠占山人头落地献血喷溅而出。
面具人将自己的面具摘下露出了鲁子栖的面容,鲁子栖缓步走到鸠占山人头的旁边将人头拎了起来,看着鸠占山那张扭曲的脸冷笑道“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晋风流和太上无极宫那些牛鼻子,鲁子栖这个身份八成是暴露了,名流坊的神器圣教志在必得,我不能冒险,稳妥起见我只能借你的脸来用一用了。”
第二天迎风楼的晋风流师徒和白云观谢天寒一群道士都收到了一条消息,鲁子栖死了,死在了自己的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