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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美女与野兽

8年过去了,17岁的狗娃,是越来越帅气。村里几十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其中有好几个都喜欢他,虽然喜欢他的人数量不多,但是爱的深沉,对他特别着迷,特别花痴。其中有个20出头年轻的小寡妇,总喜欢叫狗娃“死变态”。俗话说各花入各眼,小寡妇偏偏爱狗娃这一款。

狗娃不傻,他知道寡妇喜欢他。因为每次叫他的时候,寡妇的眼睛都要盯着狗娃的脸看个三五秒,一副恨不能舔这个“死变态”的神情。还有一次中午晒太阳,小寡妇给儿子喂奶,明知道狗娃就坐在她对面,不到十米的距离,她还把衣服高高掀起来,撩衣服就算了,还出言调戏狗娃——可怜的死变态,从小就没吃过娘奶。

不过狗娃对小寡妇没有半点兴趣。

这些年龙雪整天在家唱歌,虽说唱的不咋样,像鸭娘叫。但她唱的特别投入,融入了大量感情,很是自我陶醉。她基本上很少出门,或许是物以稀为贵,狗娃对他的迷恋没有减弱,反倒是越陷越深。

最近狗娃痛苦不堪,连着在后山咬断了好几颗松树,因为龙雪订婚了,而龙雪的订婚的对象,却是相貌丑陋的蛇向天。

如果光按样貌来说的话,方圆百里也找不到五官配的上龙雪的男人。可惜龙雪是瞎子,也就是残疾人,不能工作和做家务,找对象自然要把要求放的很低。

而蛇向天五官一般,极需要龙雪这种女神来改良基因。加上蛇家也算富裕,龙雪不工作也没问题。再一个蛇父知道龙雪是瞎子,他也对龙雪心生歹念,琢磨着那天灌醉龙雪,他好来一个狸猫换太子,尝一次老牛吃嫩草,为此他尽可能的把过门的时间提前。

伤心的狗娃不但没有得到安慰,还被卫父指责,卫父叫他发泄要躲远一点,别咬村子附近的树,现在村子里的人都把他当笑话看,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搞的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也跟着他脸上无光。

龙雪瞎之前,见过的帅哥也只有狗娃,所以一直对狗娃念念不忘。听到狗娃为了自己咬树,温馨又感动。

龙村长家里,龙雪与她爹并排坐着。龙雪胸口的衣领处,钻出一个老鼠头。老鼠用粉色的小爪子,揉了揉眼睛,又梳理了一下胡须,然后又钻进衣服里,趟在龙雪的深邃的乳沟处继续睡觉。这老鼠是龙雪的宠物,老鼠小时候就喜欢偷吃龙雪放在床头的食物,每次偷吃的时候,龙雪都睡在床上,因为龙雪看不见,所以不曾驱赶过它,渐渐的小老鼠胆子越来越大。或许是寂寞难耐,后来龙雪主动投喂食物,小老鼠慢慢的就成了她的宠物。

“我不怎么喜欢蛇向天,我喜欢狗娃。”龙雪粉嫩的唇凑到他爹的耳旁,带着几分害羞,像说一个秘密似的轻声说。

“我的个老天啊,你真是个贱骨头,我承认狗娃是挺帅的,但是你忘了吗?上次他发疯,大白天的都要猥亵你,还咬人。这要是晚上四下无人的情况那还得了??要不是我整天24小时保护你,那狗东西不知道还要干多少坏事。女孩子要自爱,那狗东西人品太差,蛇向天虽然模样不如狗娃,但他人品好,为人正直,有正义感,况且还强壮。”龙村长有些激动,语气里全是恨铁不成钢。

知道父亲不同意自己的想法,龙雪身子往后靠,死气沉沉的靠在板凳上。头搭在肩膀上,任由头发盖在脸上,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生无可恋的样子。

村长站起身继续补充:“还有,有次蛇向天中午吃着饭,狗娃又突然发疯,对着蛇向天就是疯咬。你本来眼睛就瞎,他要是发疯咬你,你往哪里跑?前段时间他还看小寡妇喂奶。那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光明正大的坐在小寡妇对面看她喂奶,小寡妇气得一直骂他死变态。再说了,狗娃再帅,你也看不见啊??黑灯瞎火的,你跟谁过不是一样?你听话,我都是为你好。”

龙雪低头,默不作声,食指伸进衣领里,轻抚着老鼠的头。

“我的宝贝,听到没有??”龙村长用手托起龙雪微翘的尖下巴,使起扬起脸来。

龙雪把头一撇,嘴张开,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嗯”了一下。

“别不开心,蛇家有钱,你想吃啥,就吃啥,家里屋子也大,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有的是好日子。”

“万一那天我眼睛好了呢?”龙雪抬头挺胸,突然坐直的身子,一下子来了精神。

“哼!我看那上官神医根本治不好你眼睛,吃他药这么些年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胡说,他的药还是有效果的,我现在能看清人影了。只要我眼睛好了,我能天下无敌,至少要王子才能配的上我。要不缓一缓吧,我不想这么急着嫁人。”

“吃了这么些年才看清人影,那要看清模样,不还得吃个十年八年的?何况还不一定能治好,到那时候你都老成什么样子了。你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你有洋人血统,你发育的早,老的也比别人快。十几岁就跟个二十几的大姑娘一样。”

龙雪一只手托着脸颊,大眼睛惊讶的快速眨动,“我显老吗?”

“当然啊,你是看不见你的样子。没事少皱眉,额头上都开始有皱纹了。好了听话,你和蛇向天的婚事就这么订了。别多想了,蛇向天浑身肌肉,又有耐力。嘿嘿~~以后你就知道我帮你做的安排,保证没错。”

龙雪嘟起草莓般粉嫩的嘴唇没有接话,显然是不开心了。

一天下午,狗娃在县城里和表哥诉苦,表哥听说龙雪要嫁给蛇向天勃然大怒。表哥知道谁是蛇向天,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被蛇向天揍过一次。

狗娃回村时,经过县城一中,在学校门口看见了一个和他年龄相近的大屁股胖女孩,看见第一眼后,狗娃就明白了什么叫一见钟情。也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狗娃立马投入进新的感情里无法自拔,还别说对于龙雪产生的痛苦,还真就减少了不少,至少不用整天想龙雪。

女孩桃子很大,而且还下垂。这种桃子,从背后看,会把腿衬托的又粗又短。学校里她还有一个外号叫做‘大海豚’。

大桃子女孩名叫‘肖雅婷’,才15岁。桃子虽然大的有点畸形,还有点微胖,但五官却是异常清秀,一双狐狸眼,勾人魂魄,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暗送秋波的感觉。据说有狐狸眼的女孩,狡诈、多情、缺乏诚信,但相书也不一定都百分百准确。肖雅婷人品就非常好,一诺千金,至于多情嘛,也没有。追他的男生很多,她到现在还是单身。

肖雅婷不光人漂亮,学习成绩还也好,还是班长。当然她跟龙雪不一样,她属于垫底学霸,也就是笨鸟先飞的那种,她取得好成绩是花了大力气的,远超常人数倍的努力。

也许是爱屋及乌,狗娃不嫌弃那下垂的桃子,反倒觉得挺性感的,不管是正面还是背后,辨识度都非常高,人群中一眼就能找到。

也许是为了快速把龙雪在心里的位置挪出来,狗娃决定表白。情书一共写了二十几张纸,狗娃挑了又挑,选出一张字迹最工整的。

刚走出村没多远,就碰见了蛇向天和大虎小豹。

蛇向天这些年苦武术,每天打四五个小时的沙包。本来就天生蛮力的他越来越能打,他现在打同龄人,基本上是一拳放倒一个,身材比他高大的也顶不住他一套凶猛的组合拳。他想和狗娃再来一战,所以一直不停挑衅。

面对挑衅,狗娃都是忍。因为那次咬人,狗娃彻底怂了,他再也不愿给他爹惹麻烦了。

狗娃对视着蛇向天那轻蔑的眼神,知道又要被羞辱了,昨天那些废弃的情书,丢弃的太随意,有一张被小豹捡到,献给了蛇向天。

蛇向天上下打量着越走越近的狗娃,对狗娃竖起了两个大拇指:“哇!今天打扮的好帅啊,真像一个公子哥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一调查却是个狗二代。哈哈~~”

蛇向天笑着,从口袋里取出狗娃遗弃的情书,清了清喉咙,用富含情感的声音大声朗读:“如果我从没有感受过饥饿,也许就不会知道美食的芳香;如果我从没有感受过寒冷,也许就不会知道温暖的滋味;如果我从没遇见你,也许就不会知道,原来,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致肖雅婷。

蛇向天念完,把情书揉成一团砸向狗娃“写的太好了,真感人!!!!不过,肖雅婷可是一中的校花,模样和我家雪儿有一拼的人··········县城首富的儿子梅公子都追不到,你一个穷逼下等人,自己什么货色没点逼数吗?何必自取其辱?”

“还有,你这狗东西,不要再尾随我的未婚妻雪儿了,你为什么不愿接受现实??不要为了不可能的事,而徒增烦恼。跟狗过下半生不好吗?村里不是有那么多亩狗崇拜你?一天换一只,一个月都不重复,做个狗皇帝多好!!!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我也是为你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你天天啃树,我也难受啊。搞的好像我娶雪儿有罪一样。”

狗娃表面上无视蛇向天,但下颌骨已经被气的颤抖不止。他加快了步伐,路上捡到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像咬甘蔗一样啃着木棍,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来到县城怒火渐渐平息,在学校门口徘徊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来了放学的铃声。见到肖雅婷和她的胖闺蜜从教室里出来。狗娃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加快了。

远远的,两人四目相交,

眼神的交汇不过一秒钟,肖雅婷就把羞答答的眸子望向了别处。正好狗娃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这张美丽的小脸。

眼看着肖雅婷离狗娃越来越近,这次轮到狗娃害羞的低头了,擦身而过时,狗娃的话堵在喉咙里始终说不出口。

看着肖雅婷远去的背影,狗娃长长的叹了口气,心跳也慢慢缓和下来。他尾随在肖雅婷身后四五米远的距离,打算找个人少点的地方告白。

一路上,狗娃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肖雅婷的背影。肖雅婷齐肩的头发乌黑浓密,头发上插着一支紫色的发夹,旁边则是一只白白的小耳朵。她今天穿的黑色弹力裤,面料特别软而且贴身。这次狗娃有了新的发现,肖雅婷的桃子不单单是下垂,还松夸夸的,像胖子的赘肉,根本就没有微笑线。

狗娃还发现肖雅婷笑点十分的低,特别爱笑,一路上总是笑个不停,而且她笑的时候还喜欢微微歪头,很是可爱。狗娃想起一句话————爱笑的女孩通常都很幸运。

可不是嘛,肖雅婷这么美,身边的所有人都把她宠上天,她怎么会不幸运?怎么会不爱笑?

同样的尾随者不止狗娃,三个才读初一的男生也目不转睛的看个不停,并且窃窃私语。

“那肥桃子只要每天抽两下,就会慢慢变小。别看她样子清纯可人,这种货天生就是欠抽型的,你越抽她,她越开心。”带着高度眼镜的小鬼,笑盈盈的说着,手还在空中挥舞。他身边的两同学满是崇拜的聆听着。

狗娃听到这话很是不爽,白了一眼说话的小鬼,小鬼也撇过头上下打量着狗娃。嘴角轻蔑的扬了一下,轻声嘀咕了一句“死穷鬼,看你x啊。”

狗娃灵敏的耳朵似忽听到了小鬼的低语,那句“死穷鬼”击怒了狗娃。他利索的抬起脚,一脚把小鬼踹翻在地。

小鬼怕挨打,不屑的脸立马换成了一副老实人的可怜状。

狗娃本来还想再给两脚,不过就在这时肖雅婷回头看他了,而且狗娃很确定,肖雅婷的狐狸眼是在盯着他看。瞬间狗娃的心情晴朗得像希腊的天空,美妙的感觉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一直跟到肖雅婷回村的路口,狗娃也没敢开口。看着肖雅婷的远去的背影,狗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想“原来有些事想着简单,干起来比登天还难。明天还是带点白酒来壮壮胆。”

第二天刚出村,又遇到了蛇向天。狗娃把头憋到一边,视线看往了远处的山头,不让蛇向天看他愤怒的脸。

“又去县城?难道表白成功了?”站在蛇向天身旁的大虎满是疑惑的说。

“跟你说了,不可能的!你看那要死不活的怂样,像成功的样子?他又去搞他的老本行了,搞尾随。狗娃,不是我说你,你这样不道德。你天天跟个苍蝇一样尾随别人,别人看见你会恶心反胃。你做人要有良心,不要开心自己,恶心别人。·······”

狗娃迈开腿一路狂奔,这样耳朵里就只能听见风的声音。

来到学校门口。二两白酒下肚,喉咙,胃里一震燥热,脸不一会就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狗娃对着路旁的梧桐树,大大咧咧的撒尿。身边有个七十多岁的老太走过,他也不觉羞愧。提好裤子,擦了擦滴在裤裆的尿渍,狗娃对这白酒的效果很是满意。

还是昨天那样,肖雅婷牵着胖闺蜜,一路上边走边笑,从白色的教学楼慢慢走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交,狗娃有些不好意,用手揉了揉眼睛掩饰尴尬。眼看着肖雅婷越走越近,狗娃正准备开口,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是他爹。

“你在这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准备回去。”狗娃被吓得结结巴巴。

“帮你买了双袜子,你那…”卫父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被路过的肖雅婷瞬间抽了魂,一种妻子转世的想法在脑中环绕。

“爹,爹。”狗娃用力拽了拽卫父的手,这才使他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卫父快速眨着眼眼,以避免泪水在眼眶里汇集。他咬了咬干裂的嘴唇,低声说“等下回去,去看看你娘吧。”

“那个娘?”

“生你的那个。”

回村的路上走走停停,这两天不停往返县城和村子,走一趟差不多就是2个多小时,来回差不多要5个小时。走的路太多了,狗娃脚底已经开始起水泡,后半段路都是靠脚后跟在走。一路上卫父提醒狗娃,后天要开始干农活了。

狗娃知道这农活一干就要干到学生放假,那时候肖雅婷已经初中毕业,说不定去市里读高中了。明天是最后的机会,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过了。

再一次上路的狗娃,速度明显不如前两天了,脚后跟也起了水泡。他找了两根拐杖,一只手一根,艰难的前行。他要崩溃了,因为今天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脚实在是太痛了。

来到县城,果然已经放学很久了,赶紧喝下随身携带的白酒,把拐棍扔到一边,快步向学校走去。身边连一个回家的学生也没看见,更别说肖雅婷的身影了。

失落的狗娃来到空无一人的校门口,颤抖的双脚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背靠着墙,头死气沉沉的斜靠在肩上,双眼无助的盯着远处,正在下落的夕阳。路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早就不在乎了。

酒劲渐渐上来了,悲伤的情绪在身体里弥漫。想着明天就要干活了,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肖雅婷了,又想到龙雪马上就要嫁人,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流个不停。

不过又想了想,这或许是老天在帮他。蛇向天说的其实有些道理,肖雅婷还真不一定看上自己,也许老天爷想让自己和肖雅婷分开一段时间,让自己变强后再去表白。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准确的说是一个辨识度极高的大桃子。

肖雅婷像山间精灵一样甜美的笑声,传进狗娃的耳朵里,瞬间就融化了他的心。

肖雅婷和胖闺蜜手牵着手,每走一步,都要像小兔子一样欢快的嘣一下,肖雅婷那纤细的白手,紧紧握着胖闺蜜肥嘟嘟的黄手,甩的老高了,看的出两人今天很是开心。

胖闺蜜,笑呵呵的回了两次头,两次目光都是锁定在狗娃脸上。

肖雅婷还轻声嘀咕了一句“终于来了。”

这四个字虽然是轻声细语,但却是字字清晰。电光火石之间,狗娃明白了肖雅婷的用意。肖雅婷没离开学校,其实是因为没有见到他而不舍得离开学校。

而胖闺蜜那带有责备的笑容,分明就是在说:狗娃你个大傻瓜,终于知道来了,等你等的真累。

狗娃弹跳起身,拍着屁股和背上的灰尘,亢奋的浑身颤抖,用母语兴奋的喊叫———啊呜~~啊呜~~…………眼眶中汇集着因幸福而产生的泪水,心里还不忘咒骂蛇向天。

他用手背抹掉眼角的泪花,一路小跑来到两人面前。

肖雅婷把闺蜜的手握的更紧了,温柔的目光注视着狗娃,嘴角是微微的笑意,简直美的无可救药。

狗娃双手捏住情书的两个角,低着头害羞的把情书递到肖雅婷面前,轻声说着,已经在心里说了无数遍的话“我喜欢你······”

肖雅婷收起笑容,瞟了一眼面如死灰的胖闺蜜,感到情况不妙,于是脸色猛的一沉,小嘴撅了起来,厌恶的说着“我不要!”

狗娃胸口像是被火车撞了一样,连退三步,背靠路边的一颗梧桐树这才停了下来。

肖雅婷嘴角扬了扬,又低声嘀咕了句“有毛病”。然后满不在乎的转身离去。

狗娃的预感对了一半,肖雅婷确实在等他,不过是陪同她的胖闺蜜,胖闺蜜对狗娃一见钟情,此时的胖闺蜜和狗娃一样,同样带着痛苦面具。

肖雅婷其实并不厌恶狗娃,狗娃的五官还是不错的,如果是平常,可能还会调戏一下狗娃,做个模棱两可的回应,比如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吊一吊狗娃的胃口,让狗娃继续追自己,满足自己的虚荣。当然如果表现优秀,也可以考虑给狗娃当个备胎。

不过现在得顾及她和闺蜜的感情,肖雅婷是个非常讲义气的人,甚至比男人还讲义气,柄着兄弟妻不可欺的原则,绝对不能因为狗娃伤害了好闺蜜的感情,所以为了不让闺蜜更加难过,对狗娃做出十分厌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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