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屋外赴约的秦寿听到屋里陈晓帅和肖雅婷的对话,转身就往派出所跑。给衙役们汇报陈晓帅越狱出逃的事,还帮着出谋划策。
警察们不动声色的埋伏在了县城各个出口。
陈晓帅来到出城的路口,听到远处路边的一户人家里传来一连串狗叫,莫非是小偷?不对,小偷作案都会先搞定狗。难道是警察埋伏在哪里!!!!
机警的陈晓帅立马躲进了下水道。他想如果现在逃跑,要翻越重重关卡,干脆就躲在下水道里,躲他一个月时间,等风声过了再跑。县城里能找哥哥陈大头,还能找肖雅婷,不对,不能找肖雅婷,肖雅婷一定会被邻居监视,一但邻居举报有功还会得到丰厚的奖励。干脆找田晴晴吧,田晴晴是个能信任的宝贝。
医院里肖雅婷的脾脏被切除了,肾脏也被切除了一个。抢救了十几个小时,终于从鬼门关里走了出来,不过以后身体可就大不如前了。
她醒来后警察第一个问题就是谁把她弄伤的。肖雅婷没有犹豫,脱口而出,说是一个抢劫犯。
在医院养伤期间,早已断绝来往的父母来到医院照顾女儿,给肖雅婷端屎接尿,颇有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味。
当年肖雅婷也是乖乖女,就是因为陈晓帅,弄的她书也不读了,话也不听了。
肖父就是反对肖雅婷嫁给陈晓帅,父女才反目的。
读书的时候,陈晓帅的爹就和肖雅婷的爹是情敌,是死对头。两人为了争夺肖雅婷她妈,使出了浑身解数。陈晓帅他爹还打过肖雅婷他爹。为此肖父对陈父那是恨之入骨,简直是玩了妻又霸女。
出院后,肖父把老两口多年存的积蓄给了肖雅婷,然后就回村了。
肖雅婷也有了回去孝敬父母的念头,把县城的房子卖掉了,一部分钱给了医院,然后带着女儿,搬去了大岩村和父母住,这是她从小长到大的家。
陈晓帅从下水道出来后,在河边洗了个澡,然后来到前女友田晴晴家的楼下,学了两声猫叫。睡梦中的田晴晴突然惊醒,她的大脑从没忘记那熟悉得叫声,那叫声如同刻进了基因一般,本能的让她苏醒,就像猫妈妈召唤藏在洞里的小猫一样。
田晴晴取下戴在手指上的婚戒,在卫生巾快速整理了一下头发,穿着拖鞋就急急忙忙下楼了。
“大坏蛋,真的是你!”田晴晴看着浑身湿漉漉,嘴唇冻的发白的陈晓帅,说话的语气有些埋怨又夹杂着想念。
她一把抱住陈晓帅冰冷的身子,脸紧贴着他的胸口。虽然已经身为人妇,但是面对陈晓帅,依然是少女般稚嫩青涩的声音,肢体动作也尽显幼态,仿佛自己还是一个小女孩。
陈晓帅低头,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的额头。
两人开心的聊了一晚上,回忆了很多过去,有悲伤的,有高兴的。快天亮时,田晴晴才回家。
随后的日子,陈晓帅藏在废弃的玻璃瓶厂,田晴晴不光给他送好吃的,还给他送身子。
田晴晴的老公正是民警老田,他发现老婆最近化妆特别仔细,同房的时候总感觉老婆不开心,特别冷淡。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派人跟踪田晴晴,在废弃的玻璃厂把陈晓帅给逮到了。
新仇旧恨一起算,要不是田晴晴誓死护着陈晓帅,陈晓帅估计要被活活打死。
棺材里,躺着秦寿新娶的老婆,这个女人才过门还不到半年,就趟进了棺材里。据说死因是突发心脏病。
女人刚满二十岁,皮肤白皙的她微微有些发胖,她脖子上有一道手指粗的紫色痕迹。
县城那些见多识广的晓姐,都在背后骂秦寿老不死的、死变态、不是人。其他变态客人最多也就是玩蜡,他却要玩油。传闻秦寿的这段时间还喜欢上了捆人。
狗娃机警的看了看四围,一只手伸进棺材里,快速掀开尸体腹部的寿衣,果然圆润的小腹上有很多细小的黑点,这都是被油汤伤的烙印。
狗娃摇摇头,长叹一声,在心里嘀咕“看来传闻都是真的,真是个变态。”
看着借酒消愁死者的父亲,狗娃有了揭发秦寿罪行的想法。他在心里暗暗高兴“居然把自己老婆用绳子给嘞死了,这女人死前一定很痛苦。你这畜生等着牢狱之灾吧。对了,陈晓帅,一定会在监狱好里好好照顾你。”
狗娃在夜里来到死者她爹的家门口,把一封信从门缝中塞进去。信中类容大致就是——你女儿是秦寿被勒死的,不是突发心脏病。
第二天狗娃早早来到灵堂,等着看好戏。可死者他爹,就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跟往日一样和秦寿聊天。
后来狗娃才知道,死者她爹是个酒鬼加赌徒,秦寿早就给了他大量钱财,让他息事宁人。
晚上狗娃又写了一封,这次丢进警局里。
早上,狗娃早早就来到灵堂看戏,天才微亮。吴队长就带着三个民警过来了。
面对秦寿热情的递烟,吴队长冷着脸就是不接。几人走向棺材,打算开馆查看尸体。
秦寿的小弟急忙上前阻拦,吴队长把当道的小弟,推的人仰马翻。
棺材打开后,一股浓浓的烤肉味扑面而来。
昨晚,凌晨三点的时候,守夜的人全是秦寿的手下,其中一人把棺材内倒进汽油,点着了火。一股香喷喷的烤肉味,在灵堂上四处飘荡。没多久尸体就变得面目全非。
没了证据,吴队长也没有办法,只得回去。
吴队长走后,秦寿命人封锁了灵堂。人们开始在哪里排队,最前面的那个人趴在桌前在写字。
排队的人一个个都莫名其妙,都在窃窃私语,谈论无缘无故的写什么字。
狗娃也排进了队伍。他知道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调查笔记,每一个看见过尸体的人,通通要写一段话。
三百来斤的秦寿,像一头无毛的白皮猪靠在板凳上,这几年暴饮暴食的他体重急剧上升。他眯着眼,注视着排队的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找出告密者。
狗娃突然捂住肚子,说自己肚子痛,要去拉稀。秦寿命人抓住狗娃,坚决不让他去茅厕。
狗娃哭诉,说自己真的忍不住了,要喷出来了。秦寿不为所动,必须要狗娃写完字再去上茅厕。
狗娃庆幸自己安排的妥当,两封信都是女儿卫婷婷帮写的。他写完字后就急忙冲向茅厕。
时间一晃,肖雅婷的女儿陈雨施十四岁了。
陈雨施个子不高,特别喜欢挖鼻孔,没事就把小拇指,伸进她那水滴状的鼻孔里,不停的挖,以至于她的鼻腔特别干净。庆幸的是多年的挖掘,也没有使鼻孔变大。
她还是汗脚,冬日鞋子一脱,那脚丫准能冒白烟,抠脚也是她喜欢的放松方式,一到冬日,在脚丫的缝隙处抹点白酒,搓的那叫一个爽快。为了避免鼻孔红肿发炎,她总是左手扣脚,右手挖鼻孔,双手各安其职。
虽然缺点众多,但她还是无数人心中的女神。因为她的模样就是年轻肖雅婷的翻版,见过肖雅婷的人都说他两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她还继承了她妈的大桃子,当然她没有大到畸形,而是大的恰到好处,属于蜜桃型的翘臀。
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眼睛,她眼睛继承了陈晓帅的杏眼,比肖雅婷的大,双眼皮的线条有种说不出来的漂亮。据说有这种眼睛的女孩,性格温和,不急不躁,不容易生气。
陈雨施也遗传了他爹不爱读书的习惯,读书成绩那是一塌糊涂,班主任朴老师还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棒槌”,处处针对她,让她成为班里的笑话,傻子的代表。大龄剩女的女老师都是这样,对成绩不好的花瓶,特别充满敌意。
陈雨施生性担小如鼠,被欺负了从不反抗,以至于欺负过她的人更加肆无忌惮,而且班主任还纵容学生欺负她。调皮的男生掀开陈雨施的裙子,把她弄的哇哇大哭,班主任不但不责罚那个男生,还指责陈雨施公主病,开不起玩笑,还说她是鳄鱼的眼泪,博取同情。搞得后来陈雨施再也不敢穿裙子去学校。
这些年肖雅婷过的很快乐,尽管家里不富裕,但家庭和睦女儿乖巧。
可惜前不久肖雅婷的身体终于背不住了,去医院检查,医生诊断肾有问题,已经是慢性肾衰竭中期了。
看着面黄肌瘦,命不久矣的肖雅婷,陈雨施整日借酒消愁,用酒精麻痹自己。反正成绩也就那样,干脆学也不去上了,打算在最后的时光里多陪陪母亲。
就在一家人打算准备后事的时候,狗娃说有一个办法可以救母。
全家人眼睛一亮,询问狗娃,是什么办法。
狗娃说只要陈雨施愿意做有钱人家的童养媳,肖雅婷的病就有的治。
童养媳也就是嫁女,不过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嫁出去,有的甚至刚断奶就嫁人。小时候和老公一起长大,有以兄妹相称,或者姐弟相称,等两人成年了,就改口夫妻。
陈雨施今年十四岁,虽然还不到嫁人的年龄,但可以找一个年龄相近的男孩,做一个童养媳。
一家人商量后,陈雨施也很愿意,于是就叫狗娃帮忙联系如意郎君。
狗娃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林家的龙雪,这种好事,当然是给自己的儿子。上次两人偷情后,也就过了十个月,龙雪就生了个儿子。狗娃数着天数的,不多不少整整十个月。
龙雪同意这门童养媳的婚事,交谈中龙雪也给了暗示,大意是,你是孩子的爹,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也就无所谓了。
可令狗娃没想到的是,他儿子却不愿意了。
狗娃被吓了一跳,莫非儿子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的!!!
在狗娃苦苦的追问下,公子哥终于说出了实情。
公子哥,遗传了龙雪精致的五官,特别是那双好色的桃花眼,还遗传了龙雪天才的智商,学习成绩随随便便就是全年级前三,再加上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公子哥认为不能吊死在一颗树上,他要睡遍天下美女。这么早定亲了,以后要是遇到好妹子,岂不是让妹子背上奸夫银妇的名号,自己也成了道德败坏的渣男。
狗娃又跑了五家大富,其中有三家都表示对陈雨施有想法,愿意娶陈雨施进门,也愿意给一笔丰厚的彩礼。
选择权一下又变到了陈雨施的手上。陈雨施可以从三个小公子里面挑一个自己最喜欢的。
可这下又犯难了,其中有两个小公子都还挺帅的。
一个比陈雨施大一岁,是哥哥,家里是搞建材的。一个比陈雨施小两岁是弟弟,家里是搞矿产的。
经过全家人,加上部分村里的八婆一起商议,决定嫁给弟弟,因为弟弟年龄小,做姐姐的好掌控,不容易吃亏。
狗娃把陈雨施选择弟弟的喜讯带到了张家,可张家又不同意了,说自家公子身体不好。
狗娃又跑到吴家去,吴家也回收了先前的承诺。表示对陈雨施没了兴趣。
就在狗娃纳闷的时候,答案出现了。秦寿的儿子秦鹰知道风声后,对陈雨施极为感兴趣。他到处散播陈雨施不检点的谣言,把陈雨施的名声搞臭了。富豪们都是有头又脸的人家,最看重的就是名声。
秦寿这时候毛遂自荐,愿意让自己的儿子秦鹰高价取了陈雨施。
秦鹰比陈雨施大一岁,样子还过得去,只是有点矮,还没陈雨施高,估计身高遗传了他妈。
肖雅婷坚决不同意女儿嫁给秦寿的儿子,狗娃也不赞成,只有陈雨施救母心切,愿意嫁出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死掉。
婚礼的一切礼仪都由狗娃负责。
接亲那天,近百人的队伍,在崎岖的山路上浩荡前行,队伍走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能看见山对面,肖家的屋角了。
陈雨施穿着男方特意在城里订做的红色嫁衣,在屋里用额头抵着窗户,撅着粉嫩的嘴唇,充满怒气的眸子透过窗户缝隙,看着浩浩荡荡的接亲队伍。
进了村,围观的村民看着一堆堆的嫁妆,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首饰戒指,珠钗玉镯比比皆是,都摆在华丽的托盘上,几乎晃花了众人的眼睛。
当看到新郎官秦鹰那鞋拔子大马脸时,村民们一个个又变成了满脸的鄙视,仿佛看着太君进村一样讨厌,尽管秦鹰其他五官还长得不错。
收下贵重的彩礼,没有任何仪式,上轿就走。
村里的男孩们,追到村口,一个个都是眼含泪花,沉默不语,目送着轿子缓缓离去,此时此刻男孩们的梦就这么破碎了。
两个光着膀子的轿夫,身上因出汗而油腻腻的,健硕的肌肉胫骨分明,轿子中的陈雨施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轻巧。
走在前面的轿夫不时的回头,唉声又叹气“有钱真是好,这么好的小白菜,就让猪给拱了。”
后面的轿夫也在嘀咕,“如果老天给我一个这样的小娘子,我愿意折寿三十年。”
两个轿夫,默契的颠簸轿子里的陈雨施,感受着陈雨施在轿子里上下起伏,这也算间接的玩弄了她的身子。他俩知道这辈子能这么近接触仙女,也就这一次机会了,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秦鹰这些年跟着他爹耳聋目染,所以也是特别的好色,每天晚上睡觉和早上起床,他都要在被子里玩一会五姑娘,以至于太伤身,眼珠子都有些泛黄了。
队伍刚出村不久,无比兴奋的秦鹰就把娇帘掀开,用那发黄的眼珠痴迷的望着陈雨施俊俏的小脸,嘴里不停的吞咽口水,幻想着把陈雨施抱在怀里,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陈雨施刚刚还在抠脚,连忙把脚戳进鞋子里,若无其事把头憋向另一边,相对于兴奋的秦鹰,陈雨施特别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欢喜。
秦鹰看够了来到他爹的轿子旁。四个轿夫满头大汗,秦寿在轿子里打着呼噜,他现在经常没有征兆就能呼呼大睡。
秦鹰摇醒了他爹,满是期待的问“爹,晚上,我能不能和媳妇一起睡。”
“这可不行,和她们家已经有约定了。说好了的,要等到陈雨施16岁,你们才可以同房。”
“我们只是睡在一起,互相暖被子,我发誓,绝不动手动脚。”
“你跟我说没用,这种事必须要她心甘情愿的同意,强扭的瓜不甜,懂吗?你要自己去争取,去讨她的欢心。你可别晚上,偷偷摸摸跑去她房间。”
秦鹰没有回话,而是在心里嘀咕“这高傲的陈雨施,讨欢心,太难了。还是晚上偷偷摸摸去她房间实在。”
秦家的大院热闹非凡,喝多的宾客大呼小叫,很多人借着酒劲,盯着陈雨施的小脸能看个七八秒,不移开视线的。
陈雨施没空理会哪些厌恶的目光,自顾自的,一边啃着鸭腿,一边啃着大猪蹄子。这些日子因为母亲的病,她已经有好久没吃过肉了,为了让她妈能多吃点肉,她在家里谎称自己不爱吃肉,营养不良的她早就月经不调了。
她吃饱喝足后,招呼也不打,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锁上门,检查了一下窗户是否能看进来,就脱掉了外衣,随手丢在床上。然后打开电扇,舒适的卧在沙发上,把还剩的小半瓶白酒淋在脚丫的缝隙处,十分享受的搓了起来。
房间里放满了各种鲜花,淡淡的花香充斥着整个房间,身边的沙发上还立着一个黄色的泰迪熊。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桌子、椅子、床、被子,陈雨施很是喜欢这个房间。
秦寿被一群人围着,享受着他们的阿谀奉承。秦鹰喝的烂醉如泥,被人扶进了房间里休息,他左手插在裤裆里,眯缝这眼,向搀扶他的人骄傲的说“我老婆真漂亮、我喜欢。”
夜里宾客散去,见屋外没什么动静,陈雨施打开房门,跑去上厕所。回来时发现醉醺醺的秦寿坐在沙发上,庞大的身躯压的沙发嘎吱作响,他白衬衣的胸口处有不少红色的油渍,那是刚刚呕吐时不小心弄到衣服上的。
秦寿眯着眼,圆鼓鼓的手指上夹着雪茄,青色的烟雾从那两个粘满黑鼻屎的鼻孔里缓缓喷出,烟草味混合这酒精味弥漫着整个房间。他用夹着雪茄的手,指了指放在桌上厚厚一叠绿票子说“这些是你的零花钱,只要你乖,听话,叔叔还可以给你更多的零花钱。”
陈雨施看着那一叠足有一厘米高的崭新钞票,眼珠子瞪跟铜铃一样圆,难以掩饰的笑容立马浮现在脸上,一排雪白的牙齿,外加大片粉红的牙龈全都露了出来。
秦寿看着见钱眼看的陈雨施,心理很是高兴,又强调了一遍“记住,只要乖,只要听话,就有花不完的零花钱。”
陈雨施咬着下唇,控制着难以掩饰的笑容,小鸡啄米一样的快速点着头。
秦寿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大瓶可口可乐说“尝一尝,这可是高级饮料,非常的好喝。”
陈雨施半信半疑的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体从瓶内跑出,这气体有一股浓浓的香甜味。
犹豫片刻抱起可乐,起初只是尝了一小口,这饮料的虽然让舌头麻麻的有点不舒服,但味道果然是极品。于是抱起瓶子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秦寿看着可乐一点点从她的樱桃小嘴灌入,心里暗暗高兴,因为可乐里放了迷药,用不了多久,陈雨施就会像死猪一样昏昏欲睡,任人摆布打都打不醒。
可乐已经喝了一大半了,陈雨施放下手中的可乐,大口喘着气。她似乎并不打算停下来,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又抱起可乐咕咚咕咚喝起来。
秦寿有些担心,这药量实在太重了,估计一觉能睡到明天中午。
“好了好了,别喝了,等会把你的小肚子都撑爆了。”秦寿一边喊,嘴里一边打着嗝,令人恶心的酒精味,离他两米远的陈雨施都闻的到。
陈雨施摇着头,扭着小屁股,嘴里嘀咕着“好喝”,换了两口气后,愣是把这一大瓶可乐喝的一滴不剩,就连盖子上沾的两滴也舔干净了。
“明天还要不要这个饮料?”秦寿一脸的横肉挤作一团,面带微笑语气和蔼的问,现在他只要耐心等药效出来。
陈雨施猛地点头,两只手轻轻拍打着被可乐撑大的小肚子,激动的说“太好喝了,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
“这算什么,叔叔还有更好喝的饮料。美味中的美味。”
也许是喝的可乐太多,陈雨施又感尿意,揉着小腹又跑去了厕所。
秦寿趁着这个间隙来到他儿子的房间,看了看鼾声震天呼呼大睡的儿子,确定他不会醒来。又回到了陈雨施的房间里,哼起了小曲,思索着要不要做安全措施,想来想去还是不打算做,毕竟体验更重要,怀孕的话以后再说。
10分钟过去了,还没见陈雨施回来。秦寿有些纳闷,莫非是陈雨施药物发作,在厕所里撒着尿睡着了?
秦寿便来到厕所门口,见厕所门是关着的,灯是开着的,便开口问“好了没有,怎么在里面呆那么久?”
见没有回声,秦寿用手背敲了敲门,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原来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锁。
”哈哈~~你也太可爱了,上厕所都不锁门的。你不说话,我可要进来咯。”
见厕所里依然没有声响,秦寿轻轻推开门,一张笑扭曲的油脸探进厕所里。
厕所里除了一股可乐味十足的尿味,里面空无一人。
秦寿回头向四周张望,大脑开足了马力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的陈雨施已经坐上了离开县城的面包车,车正往市里开去。
原来肖家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女儿嫁给秦鹰,从一开始就打算骗婚。
狗娃在秦寿家门口放风,见街道没人,时机成熟就用狗叫声作为暗号,引陈雨施出来。陈雨施出门后,就骑上在屋外准备好的自行车来到面包车约定好地点。
等秦寿召集人马在县城里大力找人时,陈雨施早就无影无踪了。
狗娃成了替罪羊,讲义气的狗娃死活不肯戴罪立功,透露肖家的下落。结果被判了12年。当然狱里有陈晓帅罩着,也没人敢欺负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