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爸爸喊他才醒过来。急忙跑到湖边照镜子,谢天谢地还是那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想想也是,真要变成个大虫子,可白白继承爸妈的优良基因了。
蔚蓝跑到爸爸身边,对他说:“爸,我融合了一只甲虫。”
蔚蓝爸爸惊讶的说:“你小子行啊,开始不是说要融合一只蚂蚁吗,怎么改了?”
“歪打正着就融合了一个大家伙,我也很意外。”
“怎么样,现在?”
“你过来看着。”蔚蓝走到一颗大树旁手掌按在树干上,扭头对爸爸说:“看好了别眨眼啊。”手指稍微用力就扣进树干,往上轻轻一提,大树连根拔起。
“看见没?”蔚蓝一只手玩儿似的端着大树,轻飘的问爸爸。
爸爸跑上前,不敢相信的贴近儿子的手看,又闻又摸的端详了半天,确定无疑后语无伦次的说:“我天那,我的天那。”仰头看着大树不自觉的拍了拍树干,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脱口而出:“这下你妈有救了,有救啦。”眼泪不听话的掉下来。
“爸,你放心,我一定把妈妈安全带回家。”
“好孩子,爸信你。可光有力气也不行,还要抓紧修炼。”
“知道啦,我不光有力气,你用棍子打我试试。”
“这孩子,犯什么傻?”
“不是的,我复制了甲虫的能力,有很强的防御。”
蔚蓝找来一根胳膊粗的棍子递给爸爸。
爸爸瞪大眼睛问:“这一棍子下去你还能活?”
“放心吧,没事。”蔚蓝弯下腰。
蔚蓝爸爸试探着轻轻的打了一下。
“大点劲儿”蔚蓝说
蔚蓝爸爸加大力气砸在蔚蓝后背,木棍已经震手了。
蔚蓝大喊:“再大点劲儿。”
爸爸闭上眼铆足了劲儿劈向蔚蓝后背,只听“咔嚓”一声木棍应声断成两截,蔚蓝爸爸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看。
蔚蓝直起腰活动活动身体,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对爸爸说:“你看吧,一点儿事没有。”
爸爸这下放心了,拍拍蔚蓝的肩膀对他说:“不错,快去救你妈吧。路上小心,凡事三思而行。”
蔚蓝上路了,沿着大路向王城追赶,他相信官兵是不会走小路的。路过的村庄大多墙倒屋塌没有一个人,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和自己的心跳。追了一天连个鬼影也没见到,蔚蓝有些着急了。要趁早掌握超级嗅觉和超级听觉方便追踪,照这样下去一旦方向出错就不可能追上妈妈了。
蔚蓝妈妈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疼痛把她折磨的皮包骨头,全身都没了血色,只能在床上躺着不能动,一动就疼连呼吸都带着胸口疼,简直生不如死。想着蔚蓝父子俩因为自己身陷大牢,也许自己死了,就能把他们放了。于是躺在马车上不吃不喝,王海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无法劝动她,蔚蓝妈妈一言不发的闭着眼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她看见王海在眼前晃就恶心的想吐。王海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像冷血汇报,冷血给他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可他在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况且部队还在行军只能命令部队全速前进。
晚上露营的时候,冷血来看望蔚蓝妈妈,他可不希望蔚蓝妈妈死掉,关心的问:“我能帮你做点什么?”蔚蓝妈妈用微弱的声音说:“放了孩子和他爸。”冷血没听到,把耳朵凑近她干爆皮的嘴唇。蔚蓝妈妈停了一会儿攒足力气又说:“放了孩子和他爸。”冷血点头答应,“你只要吃饭,我就放了他们俩。”蔚蓝妈妈微微点头。冷血大声吩咐手下:“通知边寨衙门,放了蔚蓝父子。”继续询问蔚蓝妈妈:“还有什么要求?”
“换了王海。”
“好,那你吃点什么,我安排人给你送来。”
“给我送点补气血的来”
“好,我马上安排。”冷血轰走了王海回到指挥帐,让自己的贴身侍卫去照顾蔚蓝妈妈并撤回了释放蔚蓝父子的命令。他可不想失去这两个重要的筹码,否则身边有一个不受控制的巫医可不是闹着玩的。
夜深人静,蔚蓝一刻不停的赶路,想在对方睡觉的时候追上他们。他相信大部队行军的速度一定赶不上自己,只要方向对了就一定能赶上,尤其是部队晚上露营的阵仗大更容易被发现。
前方隐约的光亮让蔚蓝兴奋不已,这么晚了还没睡觉,没准儿就是抢走妈妈的狗官了。他脚下加紧冲刺,光亮越来越大,视野越来越清晰,好像有人在拿着火把移动,而且不止一个人在打着火把转悠,究竟在干什么呢?蔚蓝心中琢磨,不是不法分子在干坏事吧。
蔚蓝靠近以后终于看清眼前的一切,几个士兵拿着火把在帐篷外巡逻。八成就是这帮人了。他悄悄地潜伏在暗处观察,帐篷里除了隐约的鼾声和梦话没有一丝线索,根本无法判断妈妈的位置,这可怎么办?蔚蓝有些急躁,强忍着冲过去救人的冲动,过了好一会儿心跳才缓和下来,不那么燥热了。他开始想办法。如果躲开巡逻的卫兵进入帐篷查找,这样没有目标的盲目搜索暴露的风险太大。如果把全部巡逻的士兵干掉再换上他们的衣服就好办了,可是他们人太多了还来回走动,难度又太大。这可怎么办?也许明天早上行军的时候就能发现妈妈的踪迹,想到这里蔚蓝打定主意找了一颗大树悄悄地爬上去,半躺在大树杈上,倚靠着树干腿搭在树枝上还挺自在,茂密的树叶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透过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军营里的动静,他准备睡一会,早上在侦查。
部队起床的动静吵醒了蔚蓝,他立马抖擞精神拨开树叶观察对面的情况,搜寻妈妈的身影。想要在清一色的军装里找到一个女人是很容易的,蔚蓝按捺不住澎湃的心情瞪大眼睛盯着。直到所有的帐篷都打包收好也没见到妈妈的影子,蔚蓝不禁怀疑自己猜错了,也许妈妈根本就不在这支部队,他的心凉透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可能走错了路,想到这里他真想头朝下从树上跳下去,摔死总比笨死强。茫茫人海没有一点线索,接下来到哪里去找呢。蔚蓝使劲儿摇头驱散这个念头默默祈祷,失落的看着下面的人生火做饭,恨不得让他们赶紧滚蛋,自己好下来寻找新的出路。
忽然他发现有两个人端着饭菜分别送上了两辆马车,他的心思又活了,妈妈会不会在马车上?对、一定在马车上。妈妈的身体本就不好而且持续遭受蛊虫反噬,再加上强行治疗伤兵和长途跋涉,肯定已经危在旦夕了,想到这里蔚蓝一阵心慌。一定就在其中一辆马车上。我跟着他们,找机会把妈妈救出来。
部队开拔,蔚蓝在远处跟着观察马车上的一举一动,可始终无法分清哪辆马车是将军哪辆马车是妈妈,一旦营救失败下次在想施救就难了。远远的跟在部队后面吃尘土,憋得喘不过来气,赶快跑到部队另一侧的上风口,这下不但空气好了视野也跟着清晰了。通过持续观察他发现了一点规律,其中一辆马车总有士兵靠近窗帘交谈,偶尔还会从窗户递东西进去,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可以初步判断这辆车里就是将军,一定是将军在下达命令或者侦察兵在汇报工作,否则不会这么频繁接触。而妈妈的马车应该只会在开饭的时候才会有士兵送饭。想来应该不会错了。就这样持续跟了一天也没见马车里的人出来,蔚蓝决定不等了,今天晚上就下手。
夜半三更,乌云闭月,伸手不见五指,火把在狂风中艰难地维持着微弱的火光,除了巡逻的士兵其他人都睡了,蔚蓝直奔妈妈的马车。借助环境的优势和敏捷的身手飞身上了马车,撩开车帘就闯了进去。马车里漆黑一片,还没来得及看清,一声爆喝传来,两个黑影就到了跟前,一股巨力推着蔚蓝直接飞出了马车,后面两道寒光急速逼近,人在空中无法借力改变方向,眼看飞刀透体而入,蔚蓝情急之下把所有力量集中到两点阻挡飞刀入体,锋利的刀尖刺入身体,还在拼命的往蔚蓝的身体里钻,蔚蓝一声爆喝生生在空中转了个圈,改变了飞刀前进的方向同时卸掉了飞刀的力量,用身体夹住飞刀借助旋转的力量反射飞刀,尾随而至的两名黑衣人闪身躲开。
一阵锣鼓喧天,巡逻的士兵迅速向这里集结,蔚蓝的心里很难过,真想跟他们决一死战,可这几乎没有胜算,都怪自己判断失误,他不甘的怒吼:“妈妈,我来救你啦!”
儿子的呼唤点亮了妈妈的生命,“蓝蓝,妈妈在这儿。”蔚蓝妈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干脆利落的回答传入蔚蓝的耳朵。妈妈的声音让蔚蓝热血上涌,颤抖着喊:“我和爸都好,等着我来救你。”
“好,好,好——”蔚蓝妈妈重新燃起生的希望,美好的回忆打湿了她的眼眶,柔软了她的心。
蔚蓝掉在地上的同时,一个滚翻接着一个弹跳蹦起老高,一溜烟儿的跑了。
冷血的一名暗卫不满的骂:“狗崽子,竟然跑了。”另一名暗卫轻叹:“算了,我们去看看将军。”还没进入马车就听到冷血拍着桌子大骂:“一帮饭桶,连个小孩子都抓不住,要他妈你们有什么用。来人呐!”两名暗卫吓的缩脖潜入车厢暗处。一个卫兵战战兢兢的站在马车外轻声问:“将军。”
“把那女人给我带过来。”
“是”
卫兵拖着蔚蓝妈妈来到马车上,冷血阴沉着脸说:“本来已经下令放了你儿子,没想到他竟然逃了,这下犯上作乱的罪名算是做实了,你配合的话还可以从轻发落。”
蔚蓝妈妈问:“我怎么配合。”
“为了以防万一只能委屈你了。”冷血指着车厢犄角的一块黑布,不知道里面蒙着什么。士兵掀开黑布,原来是一个扁平的木笼子,上盖的中心有一个镂空的方块。冷血不知道动了哪里,上盖一分为二打开了,士兵推了一把蔚蓝妈妈催促道:“快进去。”蔚蓝妈妈抬脚坐进去,上盖缓缓地闭合,中间的空缺正好卡在脖子上,脑袋架在笼子外面,比站着的囚车好了点,虽然活动空间小了点好歹可以坐着。只是一个姿势时间长了身体开始疼痛,蔚蓝妈妈只好小范围的活动身体,开始还能缓和一点,时间长了作用变得非常有限,全身针扎般疼痛。她看向冷血的眼神变得凛冽。
冷血在马车里悠哉的喝酒吃肉,幻想着蔚蓝妈妈给自己换来的荣华富贵、歌舞升平,脸上飘飘然陶醉起来,满嘴酒气的哼起了小曲儿。蔚蓝妈妈疼痛难忍想要活动一下便对冷血说:“将军,我想方便一下。”冷血很是随意的敲了一下身后的车厢,蔚蓝妈妈身下的马车地板突然打开了一个缺口,吓得蔚蓝妈妈惊声尖叫。冷血浑不在意的说:“别担心没事的,你方便吧我不看你。”
“你——”蔚蓝妈妈气到语塞,期盼着蔚蓝早点来救自己。
蔚蓝挨了揍远远的逃开,发现并没有人追来就在远处继续跟着冷血的部队,强悍的身体机能使他的伤口很快就修复了。
他跟着部队进了大山。部队露营,他就在附近找了一处山洞。黑黝黝的洞口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儿,洞里的黑是“地狱黑”是“真空黑”仿佛连空气都没了,把蔚蓝手里的火折子光线都吞噬的一干二净,看不清脚下的路,他只能平伸胳膊左右晃动火折子避免撞到墙,脚下试探着向前挪动,一个不小心踩在了滚石上差点栽倒,脚下传来石头相互碰撞的“咔嚓”声。
“扑啦啦”一阵急促的翅膀拍打声迅速靠近,眨眼到了面前,蔚蓝迅速手抱头蹲下,不知什么东西撞到自己的头上、手上,紧接着就是一下下疼痛传来,蔚蓝低着头胡乱的挥舞拳头,一阵混乱过后洞内恢复平静。蔚蓝不敢往里走了,害怕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出了山洞找到一抱枯树枝再次回到山洞里点燃,火光照亮四周视野一下就清楚了。山洞很深,脚下碎石遍地,有几只蝙蝠凌乱的躺在地上,估计是被蔚蓝的大拳头打下来的,蔚蓝上去就是一脚“噗嗤”就踩爆了一只,咬牙切齿的说:“让你咬我。”脚下使劲儿碾压蝙蝠的尸体,听着蝙蝠爆裂毙命的声音心里舒坦多了。借着火光他发现地上的蝙蝠嘴角挂着血迹露出诡异的笑容,似乎非常享受死亡的过程。蔚蓝汗毛炸起,头皮发麻。加紧双腿防止自己尿裤子,不安的环顾四周,随时准备逃跑。阴恻恻的山风袭来带着吓人的音调。
蔚蓝壮着胆子观察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异常才放心。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提起一只蝙蝠仔细观察,这家伙还活着,脸上的陶醉表情像是喝醉酒的壮汉在意淫,蔚蓝“激灵”一下抖了一地鸡皮疙瘩,这是什么情况?蔚蓝正在思考,突然间蝙蝠睁开眼,吓的蔚蓝蹦的老高都没追上自己的魂魄,尖叫着慌忙甩掉手里的蝙蝠向洞外逃去。这洞里时刻透露着诡异,蔚蓝打算换个地方离开这瘆人的山洞。刚走几步就下起大雨,蔚蓝随手折断一颗小树的树干当做武器,壮着胆子再次进入山洞。挨着火堆靠着墙坐下,让视线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手里紧握着木棍随时准备应战。极度紧张的精神很快让他疲惫不堪,两只眼皮开始暧昧,他努力的拉开两只眼皮不让他们凑在一起却无法阻止他们互相吸引相拥。
短暂休息之后身体一歪吓醒了,精神好了思维也回归正轨,蔚蓝意识到蝙蝠的诡异笑容多半是因为自己的血液导致的,刚开始没想到这点,把自己吓得半死。这不是现成的雷达嘛,他抓起一只体格健壮的用蛊术复制成功,丹田的独角仙变大了许多并且换上了蝙蝠翅膀,这个形象虽不如“鹰眼龟斑飞豹”威武却显得狰狞恐怖倒是合了蔚蓝的胃口也能凑合接受。蔚蓝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肚子好像也变大了,这让他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关联,如果蛊虫的大小跟肚子的大小正相关的话可了不得,他想起妈妈之前说过的话“就像怀孕生孩子一样”冷汗就下来了,越想越害怕。
蔚蓝赶快斩断联想回到现实。经过一番折腾有点饿了,他准备搞点吃的养足精神后凌晨再去救妈妈。蔚蓝朝洞外走去,无意间发现山洞边缘的缝隙处有一支大蘑菇鲜嫩欲滴,他想到一个好办法,挤出指尖血滴到蘑菇伞上,蘑菇伞马上变成红色甚是好看,白杆杆红伞伞越变越大直到顶到洞顶比蔚蓝还高,蔚蓝扑上去抱着软软的大蘑菇张大嘴咬了一大口,“咯吱咯吱”的味道还不错。吃着吃着就发现白色的树干上来了好多小虫子也在美餐,脚下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虫子大军在像这里汇聚,蔚蓝知道一会儿肯定还会有大型动物过来,于是悄悄地躲进山洞深处准备观看好戏,最后渔翁得利。
虫子急速增多,随后是鸟,蛇鼠兔狼熊还有野猪。这些天敌在一起聚餐,早已忘记了相互的血海深仇,疯狂的啃食蘑菇树干。顷刻间蘑菇树轰然倒塌,红色的蘑菇伞掉在地上摔得四散飞溅,其中一小块正好掉在蔚蓝的脚下,大型猛兽像是八年没吃饭一样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食物,根本看不上这小块碎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正中蔚蓝下怀,现阶段只能复制小型动物。他期待着过来觅食的小动物。一只老鼠闻着味儿过来了,随后又有几只跑过来聚餐。蔚蓝纳闷了,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耗子”干上了。掏出《动物百科》借着微弱的火光研究老鼠的能力。
老鼠三大能力:
第一:老鼠常年生活在黑暗里视觉很差,所以只能依靠嗅觉觅食,因此嗅觉能力相当强大,在动物界也是响当当的一号,蔚蓝对这个结果比较满意,这下追踪妈妈应该更简单了。
第二:老鼠恶劣的生活环境必然导致它超强的抗病菌能力。
第三:老鼠为了觅食翻墙跃脊、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蔚蓝没想到这小小老鼠竟然是如此高手,决定复制它的技能。他盯住一只贪吃鼠,看着它的肚子一点点变大,都快炸了还在吃,不是缺心眼就是智障所以放弃了这只老鼠,不然万一智商也跟着复制过来,自己就变成傻子了。另一只老鼠眼里泛着贼光滴溜溜乱转,挺着大肚子像是在思考还要不要再继续吃,显然要带回家独吞其他老鼠是不会同意的,又实在吃不下去了,最终它两步一回头三步一回首的朝着山洞深处走去。这是个不错的蛊虫,蔚蓝抄起一块石头砸向老鼠身旁,巨大的声响吓得老鼠呆住了,不安的四处张望,蔚蓝抓住时机迅速实施抓捕,老鼠意识到危险玩命似的逃跑,可他吃的太多了,没有了之前的迅捷,没跑几步就被蔚蓝按在地上。
蔚蓝感到手里潮湿黏腻,抓起老鼠一看,原来这只老鼠出的汗里带着血,蔚蓝诧异的嘟囔,“呦呵,有汗血宝马的潜质啊,不错不错。”他躲到黑暗深处开始运功,很快滴入老鼠体内的血液开始顺着手指回归体内。复制成功后他放走了汗血宝鼠。立刻就闻到了刚才自己催化的大蘑菇香味儿和洞外泥水里枯枝落叶的混杂味道。丹田的独角大仙变成了一只有尾巴的大号蝙蝠并且头上有一个独角仙的犄角,蔚蓝害怕的看了一眼屁股,还好没有长尾巴,刚放下的心又被自己隆起的大肚子吓到了,如果前两次是幻觉的话这次一定是变大了,千真万确的大了,蔚蓝不敢再往下想,可是一个接一个的问号就像闷棍一样砸在自己头上。会生个怪物出来吗?会难产死掉吗?怪物会吃掉我吗?不行,我要做掉它。
蔚蓝找了一块带尖的石头放在一颗树下,爬到树上趴着跳下来,肚子对准石头,“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