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贴着墙壁缓步而至,小心翼翼地扣住我的手,复又改成托起,仿若托着堆积的残竹叶。
我的眼睛睡着了,我的心还在滴滴答答地走着,似乎仍在孜孜地泼洒自己泣下的血字。
头顶的天花板,覆在沉默的眼睑数尺之外,像是可见而不可忘的一片天。
鼻翼吆喝着呼吸,脸颊正和被迫陷落的空气相互推诿。半梦半醒之中,好似一腔孤勇地投掷了一局。一边是影子,一边是我。中间横亘着悲与喜。
如若影子不绊在脚下,谁又会种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