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犹如木桩的白话,缓缓地掏出了裤兜里,早已买好的香烟,抽出了一根叼到了嘴里,突然又想起没有买火了,自嘲的笑了笑,毕竟这家里谁都不抽烟。
随手摆了个奇怪的姿势,只见手心一圈的亮光和密麻的纹路出现,而小火花便从其中一根手指上着了开来,还挺稳定的无物而燃着。
就手凑到了烟头处,不一会儿便冒起了缕缕黑烟儿。
“咳咳...唔...咳...唔咳..咳...”
似是第一次吸烟的缘故,那刺鼻的烟儿雾顺着口腔直冲大脑,这一刻,白话感觉就连鼻子里面都塞满了一种酸涩。
最终,没抽几口的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便把嘴里抽了剩半截的烟卷儿,和手中的烟灰儿,直接双手一合的化成了灰尘,消散在了空中。
随后两手一张,手腕相交,又是一套阵纹浮现在了手臂上,空气中飘散开来的烟雾烟味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囚禁回了其中一只的掌心。
缓步来到厨房,打开窗户“扔”了出去。
而后回到了餐厅,也不回坐了,望着狭小的3室一厅加一厨一卫,愈发的沉闷。
只是默默地收拾完碗筷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仰头倒在了床上,看着房顶的墙皮裂纹儿,就这么数着...数着......
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宿儿没睡的白话起床后,也没停歇。
转弯儿来到了厨房,熬了一锅小米粥,拌了跟花瓜儿,热了热昨晚上的剩菜,放到了桌上,扣上盆儿子儿保温,并把自己最近夜间儿挣得的钱所存的卡,放到了桌子上,就出了家门。
站在廊道,回首望了眼家门,转过头来下了楼梯,缓缓地朝小区外走着,就好像丢了魂似的。
不多时,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白话急忙转身,朝着某一方向看去,那一刻就泪崩了,在他所看的那个方向的窗户口,探出了两个身影,那是一大一小,那是一老一少,那是一男一女,那是自己的父亲和妹妹啊。
他哭了,此时的他才像是一个孩子,所有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儿释放了开来,用力的冲着家的方向挥了挥手,转身他就跑出了小区,这一刻的他跟昨晚的他一比。
似乎有了色彩,有了精神儿,连步伐都比之前欢快了很多,即使他现在还是哭着的。
来到了小区一处墙角处,看到了华利正靠在一辆白色小轿车边上。而华利见到白话走过来,也没答话,只是静静的扔给了他一条毛巾,替他打开了后车门,就上了车。
白话默默地接过了毛巾登上了车,碰的一声,车门关上了,车子也是缓缓地启动了,车外的视野逐渐后撤儿。
正在开车的华利,听到了后方的白话说了句什么,只是转过头去时,就见到了白话红着双眼,看着车外的画面,不过当华利转过头来的时候,却是嘴角翘了起来。
那一刻,白话说的是:“谢谢你,一直以来。”
。。。。。。
20分钟后到达了基地,随着华利来到了一处大型的露天性的圆形面台吧,只见得那两个灰衣男杵在正中央,见是白话来了,也不答话,只是示意他站在他们的身旁。
而后就见那沙哑男,一阵繁琐的手势掐起,脚下旋即便闪起了冲霄的光华,一圈一圈的纹路一一浮现在了虚空,其中串联的各种铭文跟游鱼儿似的,按照着相对应的路径游荡着。
不知道大家见过没有,地球仪周围那儿圈着的,一圈一圈的小圆环吗?现在就是那种情况,不过,面前这个可是一种超大型的阵纹啊,即使是不是很了解状况的白话,也感到了很牛逼的样子。
随着光华一阵急闪,耀眼的光芒四射而出,此时的白话早已因为光感闭上了眼睛,不多时便感到了一阵剧烈的晃动。
。。。。。。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一年?一个世纪?还是不到一秒?
此时的白话已经说不出的所以然了,等到有人摇晃自己时,才抖转过身来。当他睁开双眼那一刻,他看到的是蔚蓝的天空,悬空的山峦,飞旋的瀑布和一望似儿能到头的四方。
“这是钟鸣秘境,整体大约有10个H市的大小。”却见沙哑男自顾自的解释道,只是解释的对象却是不光有自己,而是包括周围不知何时多了近百人。
“这里有你们所思,所见,所感,所需要的一切的一切,”缓缓的转过身来,“你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非要称呼我,可以叫我老三,我只负责将你们带到各自需要带的地方,接下来一切的生活和自主需得全靠各位自己了。”
只是他在说完时,临了临了的望了自己一眼,搞的白话有点稀里糊涂的。“当然,最低的基础活动所需,还是会分发给大家的。”在硬是补充了一句后,便踏着一道青罡飞走了,是的,飞走了。
”一位结丹修者。“
”最低也是结丹初期的修者“,周围的人们,不对,是道友们发出一片惊呼,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领门人”会是一位结丹修者。
这让不少人员都是捶胸顿足,似是没有和结丹修者交好关系好似损失了什么,不过若是他们知道,在最初的时候,白话不仅没有交好关系,还把把他给整的郁闷的不行。
估计,这时候,想要海扁白话的会有不少人的吧。
当然了,也不会有人清楚就是了,毕竟,现在的他才锻体二层,周围的人修为最低都是锻体三层的巅峰,最高的有筑基初期的修为了,当然是没有人会在乎他的了。
不顾对此,他也是无所谓的,毕竟,他一向奉行的是:多听多做少说话。
只不过就在场中无人带领,并且人群渐渐嘈杂的时候,白话却是看到了很是有意思的一幕,一个眉清目秀的瘦小青年,正在含情默默的盯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
顺着小青年的目光看去,虽然那人穿着打扮的是普普通通,家境似是也不好的那种,但是白话还是第一感觉觉得是帅,第二感觉是狠招女人缘的那种人。
不过,此时的白话却有些纳闷的了,因为那个小青年是在用一种爱慕、眷恋、伤心的一种目光在看着清秀的男子,那目光清幽的让同为男子的白话是一阵子的发冷。
“不会是玻璃吧,”白话暗暗的吐槽了句,并且慢慢的向着更外围挪动着脚步,生怕一个不注意,被波及到。
不过,白话似是没有看到,那个小青年回瞥了眼白话,眼中的一丝“讶然”闪过,不过很快边转过头去继续去眷恋的盯着清秀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