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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目前而言,让我供他吃喝这倒不成问题,可是晚上我让他住哪儿呢?大伯那边好交代,但家里没有多余的空房,若让他跟我挤一个被窝,半夜他那鼾声还不得把房顶给我掀翻了,在寿衣铺我是领略过的。

在我们后来的谈话中我了解到大勇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来到北京,老家他呆了有半年多,最后实在是受不了邹老头子,就一个人每天背着行李行走在各个“人才交流会”当中,晚上再背着行李回到火车站,在候车室的座椅上熬过每一个晚上。

刚开始我听着大勇到北京这些天的经历,心里边别提多难过了。

看着这个跟我一起到部队服役的人,又一起开寿衣铺,心里边就有一种觉得对不起老战友的心酸感觉,我身为外地人能在北京有一席之地,而自己的兄弟却因为某些事情不能呆在家里,也不能在老家生活,不远千里来到北京,我这个做战友的竟然不知道,而且还让老战友在候车室睡觉,假如我能够多了解点情况,也不至于不知道他已经混到这步田地。

拿我跟大勇相比,我更觉得我这半年多以来就像寄生虫一样啃噬着堂姐家里的每一个人,大勇却能够面对最低层的生活方式,而我怎么能够在家里舒舒服服的一躺就是半年多呢!

不过今天我重逢张大勇,感觉自己也该振作起来,重新面对新的生活。

在我们尽兴喝酒聊天当中,我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部队一样。

我们的谈话变得轻松多了,话题从刚进部队一直谈到今天,寿衣铺的事我们只字不提,完全翻过那一篇了。

我们频频举杯,庆祝我们能够再次重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在酒桌上探讨着我们未来的发展将会是怎样。

店老板看我们两个喝的痛快,再加上我们的酒菜费用之多又是老酒友,就免费给我们赠送了一道菜。

大勇与我跟店老板都是老相识,因此我们是不是的就跟老许头碰酒,还一个劲的说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们俩,说我们在北京住下了,而且我们三个还都是莫逆之交。

老许头一个劲儿的向我俩道谢,我们两个重新坐下来继续喝酒,老许头也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在我俩打算再次尽兴举杯的时候,外边这时进来三个人,这三个人身穿军装,当然肩章什么的已经没有了,一看就是退伍的老兵。

三个人从进来之后就直冲我们的位置走了过来,等他们到我们跟前,其中一个对着我和大勇抬手敬了一个礼并且开口道:

“两位战友,刚才在交流大会上见过你们,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东军,是山东人,一向都喜欢结交各地的朋友,也是当过兵的人,我们三个是一起来到北京的,大家一块出来想找个事做,刚才看到两位走后我们就一直跟着你们来到这里,大家想认识认识你们两位战友,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不知道两位战友有没有意思结交。”

对方说完话就伸出一只手,打算跟我或大勇握手,我和大勇此刻都愣住了,几乎同时说道:林东军!

当然除过林东军我能看的出来另外两个人的确也是退伍老兵,但从他们的面部表情以及神态和眼神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三位恐怕怎么着也得又两天多没吃过东西了。

嘴角上都开始泛起干皮了,另外这三个人的喉结也时不时地上下跳动,这分明是在往肚子里咽口水。

后边两位战友没有来得及做自我介绍,眼睛一直盯着桌子上的空啤酒瓶和我俩吃剩下的菜肴,那眼睛直直的都快冒蓝光了。

不管怎么说我总得照顾老兵的面子,也不能让林东军一直伸着手站在面前,于是我就站起身伸出手跟林东军握了握手:“你瞎客气什么呢,咱又不是不认识”。

之后我招呼店老板又拿来三张凳子,另外也加了几个菜和几瓶啤酒。

“东军,赶紧坐下来,既然大家能够在北京相识那就是缘分,更何况我们还都曾经为国家效过力,那就更没得说了。”我一边张罗着倒酒一边说道

大勇是个能够察言观色的人,也是在部队里对当过排长的人,不论是部队里的要求还是平日里对待上级下达的命令,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而且我们再次相遇后他也放下之前排长的架子,一直把我当做兄弟看待,我比他年长几个月,他说以后会听我的,以后我就是他的兄长。

大勇的超乎变化让我有点一时接受不了,从我们在新兵连接触以来我是从没有看过他摆架子,而且与我相处都是以兄长对待,只不过在各自连队服役期间我们接触的就少多了,直到我拿了那五千元之后自己就刻意疏远人家,但人家并没有疏远我。

现如今人家落魄,还把我以兄长相待,我还能说人家什么不好的呢!

大勇从口袋里掏出烟卷,给林东军他们一人一支,并且还掏出火柴给他们一一点上。

大勇口袋里的烟卷是劣质烟卷,块儿八毛的,抽起来都辣嗓子,显然这些日子大勇过的很不如意,但他有脾气,就是不回家跟老头子服软,导致他一个外地人日夜流落在北京的街头巷尾。

同时他也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能跟达官富贵之人彬彬有礼交流客套,这是我曾经听孔泽隅跟我说的,因为他出身家庭本就是高官子弟。

但他又能弯下腰过着社会中最底层人所过的生活,串大街,走小巷,睡火车站,跟我一个乡下人称兄道弟,这是我所敬佩他的。

大勇对他们三人说道:“老三位,千万不要客气,既然我的老哥们让你们坐下了,那你们就当我们是自家兄弟,千万可不要拘束自己,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大勇的言谈,让刚刚坐下来的林东军又重新站起来,对我重新问好:“子键兄长最近过得怎么样”

他的这番举动使得另外两个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并且也对我敬了一个礼,叫了一声兄长好。

我立刻制止了他们对我的称呼,什么兄长不兄长的,以后大家就兄弟相称。

可能是喝酒太多的原因吧,我始终都没有把眼前的三位老兵当外人看待,在模糊的意识当中我竟然还把他们当做自己班里的战士。

也跟他们说了我曾经在部队里的简单情况,另外我做过班长这事也跟他们说了。

三个人重新落座后跟在部队里的新兵似的,坐姿拿捏的很到位,身子骨犇直,双手放在大腿上,好像在等待我下命令,只是他们嘴里叼着大勇给的烟卷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我再次忍不住想笑出声来,仿佛我不下命令,他们三个就会一直这么干坐着,看着这三张面孔,再看看他们身上的军装,不由的我就想起自己刚刚参军时不就是这副德行吗!

我心想,还是赶紧下命令吧,不然这老三位再被拖一会,整不好会饿的翻了白眼。

于是,我拿着强调命令道:“同志们,大家都辛苦了,那就开饭吧!”

大勇听了我的话,把叼在嘴里的烟卷喷了出去,笑得都倒不过气了。

林东军好像没反应过来似的,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抽着大勇递给他们的烟卷,一脸的委屈表情。

大勇这时一边笑一边说:“三位战友,赶紧把烟抽完了,抽完了快吃点东西。”

这三位勉强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毕竟这是战友的一番情义,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抽的猛,一支烟卷在瞬时间就被抽完了,呛得他们不停的咳嗽。

大勇这小子看他们抽完了打算再拿出三根递给他们,我制止了大勇,并且给他使了个眼色[同为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就别再拿他们寻开心了]

我说到:“林…东军,两位战友,来,我们一起碰个杯,同样作为老兵有什么我就说什么了啊,还请三位不要见怪。”

“……”

“我看三位战友应该有两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来,先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再慢慢谈。”

我说完之后,三个人回到:[老兵,那我们就不可气了]

说是风卷残云也不算为过,三位老兵三下五除二把桌上的菜吃的干干净净,啤酒也一倾而下。

我和大勇两个人几乎都看呆了,又各自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东军摸了摸嘴笑道:“子键,哦不,班长,战友,让两位看笑话了,那个…那啥,班长,能不能再给支烟抽。”

我看着面前这个让我有点心疼的林东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直接递给了林东军,让他自己拿,随便抽。

等他点燃香烟之后,一边抽着烟一边跟我说了他来到北京之后的这些天是怎么过得。

林东军说,自从接手店铺之后一直没有生意做,后来有个白胡子老头来找他,让他赶紧把店铺腾出来滚蛋,无奈他在当地没有任何根基,只能灰溜溜夹铺盖走人,回到家中夜夜做噩梦,做的梦跟大勇一样,一直梦见一个女孩缠着自己,后来只得出门外走,不得已联系了自己曾经在部队时的老战友,来到北京想谋一份差事。

也就在一个月前他和自己的两个战友[就是现在跟着他的那两个退伍军人]一起来到北京,经过数日在北京漂泊,结果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顺利。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三个人兜里的钱也日渐减少,最后不得不上火车站候车室过夜,也钻过桥洞,甚至还想过扒火车让命运的列车决定自己的未来。

可事与愿违,他们三个被铁道部工作人员给发现了,被迫让工作人员给赶出了铁道。

三个人从那之后便开始重新租住旅馆,把身上的钱几乎都花光了,也想到这是自己最后一搏,能不能成事就在此一举了。

本来是想花光身上的钱,让残酷的现实压迫自己不得不赶紧谋出路,可谁想到以后的日子跟之前刚来到北京一样,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改变。

钱也花完了,还是一事无成,最后在三天前三人开始打饥荒,漂泊在北京的各个街头巷尾,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

后来他们三人也听说有个什么就业大会要举行,就一块在北京来回四处打听寻找。

也就在今天他们也走到我们去过的那个广场,跟大勇一样,三个人也报名参加了安保工作,只是二次会试要在三天以后,距离真正参加工作可能还需要两到三天,三人实在饿得不能行了,才在林东军的建议下打算跟一同过来的退伍军人蹭一顿饭吃,如果能交上朋友当然更好。

但他们在应招台结束新人应招时,发现大多数人都是乘坐公交车离去的,也有骑车走的,三个人以徒步的方式是不可能跟上人家的。

在最后无路可走时他们发现我和长大勇两个人正好也是步行,而且还听我们嘀咕到要去好好喝一顿。

三个人听了我们的谈话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被迫无奈才一路跟着我们,心想大家都是退伍军人,让战友帮个忙赏顿饭吃应该不会被拒绝的。

这才跟着我们一起来到饭馆,不过三个人等走到饭馆门口时,还是拉不下脸进去向我们进行所谓的讨要饭吃。

在停留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三个人隔着门帘听到我们的讲话,知道里边有一个叫张大勇的,他想这个张大勇是不是山东开寿衣铺的张大勇,不过具体也没听清楚我们说的什么。

由于三天没进食,实在忍无可忍的他们三人只能硬着头皮进来了,没想到还真是我们两个。

林东军说了他们三人的经过,酒足饭饱后又重新跟我和大勇介绍另外两个人。

一个叫张保军,另一个叫冯志,他们两个都是山西人。

在广东参军都是三年整,而且他们都是海军,属湛江某部,张保军走的是潜艇兵,林东军和冯志属汽车连。

三个人在退伍后基本跟我一样,无所事事,只不过他们的生活条件比我要差得多,我可以在家里闲躺半年不愁吃喝,而他们就不一样了,每一天都要为吃喝愁眉不展,四处奔波。

经过大家各自介绍,我们五个人也算是相识了,不过我心里明白加上张大勇他们四个人如果现在马上脱离我,下一顿饭那百分百肯定是没有着落了,而且晚上还得睡候车室或者桥洞,不过大勇也许能在老许头的饭店住上一段时间,但那也是有限的,毕竟老许头现在已经不是昔日的老许头了,一直住下去也不好看。

对于我个人而言,我总是觉得自己肯定会有一番不可估量的而又神圣的大事要做,又或者会有一番精彩刺激的路途要去探索,但至于真正是什么我压根也不知道,总之我觉得我这一生当中会有一段时间要走一条不平凡的路。

之所以我呆在家里不想从事任何事情,也许就是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我心里明白真要有那么一天很可能我不是一个人单独行动,必须要组建一支队伍,哪怕这支队伍不够庞大,哪怕这一天会发生在将来的某一天,但我认为我真的有必要为那一天提前准备些什么。

眼前这四个人让我在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也许是老天做美,让我再一次与张大勇和林东军重逢,而且还在大会上牵引出另外两位老兵,眼下他们的生活是很需要我的财力支撑的。

也许这就是机会,我们又都是退伍军人,在身体素质方面都没得说。

大勇的退伍津贴被老头子给截了胡,因此他和林东军三人一样需要外部支援。

我们又重新要了几个菜,又要了十多瓶啤酒,五个人在谈笑中畅饮。

大勇现在与林东军三人同病相怜,在酒席中他多次与我交换眼神,打算让我跟这三人交个朋友。

由于我们都是军人出身,彼此之间并没有那么多世俗的客套话,在脾气性格方面也都属于那种直来直去的人。

在酒席间我听大勇说让他们不必跟我客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就尽管跟店老板要,这人以后就算是我们的首长了,他指了指我笑呵呵说道。

他们四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些什么,我不经意间会与他们四人碰杯酒,接着就是不停的抽烟,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们这场酒宴一直从中午喝到了天黑,在晚上九点多我们才算喝了个够,最后结账付了钱,我不知道我的这点退伍津贴能够支撑多久,等花完了他们几个是否还会像刚才那样对我像对首长一样毕恭毕敬,但转念又想到,堂姐和姐夫给我的钱我还没有动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可不能瞻前顾后的。

出了饭馆,他们四个人接过我的香烟,纷纷围着我好像要等待我说什么。

我思索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多元钱递给张大勇,并对他道:

“大勇,拿上这些钱带着你们的行李找个旅店住下来,这两天我有点事要办,你们四个人先对付着花用这些钱,等花完了在管我要。”

大勇接过钱,眉开眼笑:“老高,你真够意思,真够仗义。”

然后他又对林东军三人说道:“三位战友,看到了没有,什么叫兄弟情义,什么叫打不断的战友情,什么叫首长,看看看看,在我们眼前的这人就是有情有义的人,怎么着,老三位还不表示表示。”

林东军三人听了大勇的话,连连对我道谢,趁着醉意声称只要我不嫌弃今后就打算跟我混了,什么保安不保安的,我们哥仨也不在乎了,今后就跟着高班长混了,只要能让我们吃饱饭在北京有个立足安身之地,有什么需要用到我们哥仨的,班长您就尽管开口,我们赴汤蹈火,绝无只言片语!

能够重新结识林东军他们三人,也算我修来的福分,不,更确切的说这是来自金钱的力量,金钱的召唤。

这话虽说听起来有点糙,但理儿还真是那么个理儿。

假如我没有钱,假如我在北京没有立足之地,没有那么一个有钱的姐夫不定时的给我“发工资”,谁又能拜我为大哥啊,谁又能认我这个老兵呢?

既然能有这个机会,那我肯定会好好把握的,多撒些银两无所谓,重要的是我能够拥有四个好帮手,即便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四人能帮我干什么。

这里边尤其是大勇的出乎表现让我多少有点不能接受,起先我认为大勇不像是一个能跟我有铁哥们长铁哥们短的那么一个人,但这次见面他却转变的很厉害。

我倒是不会怀疑他的人品,只是觉得他早晚会回到当初的生活环境,必定会有一天离开我的,也许那个时候他会处于迫于无奈的境地,被迫于邹老头子,但那一天终究会到来的,邹老头子对他很好,不可能跟他生一辈子的气的。

话再说到金钱上,这我还需要好好思量思量,这老四位虽说不是一个地方的,但他们在北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挣钱,都是为了捞金,都是为自己的将来而奋斗,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当然大勇也许跟他们不一样,他或许是想干出一番大事业让邹老头子对他刮目相看,但在这之前他确实处于跟我一样的境地,一贫如洗,都算是乡下人出身。

想到这里,我想我得让他们能够达到目的才能使他们为我所用,不就是挣钱吗,一个保安一个月最多挣上几十块钱,这工资我能给他们四个人开上好几年的?

不过,林东军他们三人是否能够铁定跟着我,我不敢打保票,大勇自然没得说,就是不给他钱,以他现在的表现他也会铁定跟着我。

我胡乱整理了整理刚才的想法,就跟大勇他们四人说:“你们四个人如果真打算跟我混,我可以保证让你们每个月往家里寄钱,保不齐还能让你们在一年之内挣个万儿八千的,怎么样?能不能反我?”

大勇听了我的话,第一个表示谁反水谁是龟孙子。

林东军和张保军以及冯志异口同声道:“班长,您放心吧,我们哥仨保证以后就像大勇一样,跟你就算是铁哥们了,实在不行,今天咱们五个人就冲天叩头结为盟兄弟。”

我狠狠抽了一口烟,说道:“什么盟兄弟不盟兄弟的,不必玩那套虚的,只要你们答应我就行,好了,天也不早了,你们赶紧找个旅店先住下来,我也得回去早点休息,一年多了我还没喝过这么多酒呢,头有点疼,大家都回去休息休息,改天我们还在这家饭馆碰面。”

话已说完,大勇带着林东军三人与我道别,我回到家中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就钻进被窝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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