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里托大军从皇国入匈国国境时,在北交郡遭到匈国边防军队的强烈抵御,由于地势不利,又正赶上阴雨天气,布里托军队每次进攻都遭受了严重损失,而且布里托大军的后勤保障本来有匈王支持,现如今反叛,没了朝廷的后勤补给,布里托只能搜刮沿途百姓,打劫豪商来补给军队,于是布里托大军硬生生的在北交郡被阻击了一个月,直到天气转好,布里托发动了猛攻,才拿下北交郡全境。
不过一个月时间,各地团练新编军队总数就达到了五十万之多,各郡长官对团练极为重视,都疯狂扩军,积极拨款到下辖各县资助团练招兵买马,各地都掀起了参军热潮。
匈国皇宫金龙大殿内,匈王正与众臣早朝。
“启奏王上,接前线战报,前日北交郡失守,北交郡长战亡。”兵部尚书静严上奏道。
匈王一听,本心生怒气,可听到郡长战亡,又伤感起来。
“朕这是痛失了一位爱臣啊,传朕旨意,追授北交郡长为一等公,封英勇公爵号,令人将其尸骸运回国都厚葬。”匈王沉痛的说道。
“臣领旨。”礼部尚书回答道。
“臣起奏王上,东阳郡团练情况可谓优等卓越,可否调东阳郡团练新军前往剿灭反军?”兵部尚书静严问道。
“既然爱卿这么说,那就即刻给东阳郡下达出征诏令吧。”匈王说道。
“臣遵旨。”兵部尚书静严领旨道。
不久,东阳郡团练新军二十万军队开拔前线,步军统领明意担任总指挥使。
攻下北交郡的布里托大军,像发了疯似的加紧搜刮民财,布里托甚至肆意放纵士兵进行烧杀抢掠的行为。在北交郡郡城内,简直是一片狼藉,尽显悲凉之状。
五日后,东阳军队抵达北交郡,布里托似乎对此不屑一顾,傅荣闻言急忙面见布里托。
“卑职有要事与大帅相商。”傅荣说道。
“哦!什么要事啊,要劳烦傅兄亲自跑来找本帅。”布里托一脸傲慢的说道。
“卑职闻言匈王下诏,各地组织团练抵御我军,这不到一月就已发展到五十万之众。今匈王派步军统领明意担任总指挥使,调东阳二十万大军来与我们作战,我们不得不引起重视啊!”傅荣严肃的说道。
“那听傅参谋的意思,我们还不能轻视他们了,明意曾经还是本帅的部下了。”布里托说道。
“卑职以为大帅应该适时变通一下进攻路线,我们有四十万大军,且都是有过作战经验的老兵,绝不逊色于他们团练组织起来的新兵,何不分兵几路快速进攻,一来可以缓解粮草供给压力,二来可以提高行军速度,最后咱们再在都城汇合,齐力攻城。现今东阳军几乎全部出动,东阳必然是座空城,我们何不派一路分军趁机攻克东阳,使现在这支东阳军左右难顾,我们来个大获全胜!”傅荣得意的说道。
“哼哼,傅参谋不愧是个文官,不通军事,在皇国为政几十年也不过略通些权术,纸上谈兵罢了,本帅自有主张,傅参谋就不必费心了。”布里托非常不屑的讥讽道。
傅荣听罢,只好只身告退。
不久,总指挥使明意率军抵达北交城门关,白天他命令大军佯攻城池,打一会又停一会,甚至故意败退,让敌军轻视自己。而晚上他则令大军加紧挖地道。明意还每天在大营里仔细研究克敌之策,详读战事地图。
一周以后,明意故意放出风声说东阳军来到北交郡水土不服,士兵越来越多患上疟疾,准备向北交以东的交东县撤退修养。布里托一听到这个好消息,马上派出二十万大军前往追击,而明意为使消息更加真实,故意在沿途留下炊具以及扎营的痕迹。待明意确定了敌军出城追击以后,他命令大军调来重火器,集中攻城,又派几支分队从挖好的地道进城,里应外合。在火力的猛攻下,城楼上的守军死伤无数,明意下令架上云梯,迅速攻城。不一会,城门攻破,东交军迅速占领北交城。待布里托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