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祥泽没有想到的是布里托居然率部起义了,他想监斩傅荣的目的也随之落空了,看来他是低估了傅荣的实力,傅荣果然不愧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布里托起义的事不久便传遍了匈国朝野,引起了满朝上上下下的热议。布里托留下十万军队继续围堵皇国大京,自己亲率其余四十万大军向匈国国都开拔行进。傅荣本想趁机留下,掌管十万军队攻破大京,可惜布里托并没有同意他的请求,反而带上傅荣做随军参谋,一起北上匈国国都。
这时,皇国皇宫内。韩镇非进宫觐见炀帝。
“臣起奏皇上,臣先前之计谋已应效,匈国现已陷入内乱,虽然傅荣暂时未死,但是如今之局面已经发生极大扭转,我军现在面对的只是十万军队,他们的领军是曾经臣在北郡之战中打下的败将,他生性多疑,用兵迟缓,且喜欢临阵换将,不得兵心。并非臣蔑视敌军,此人乃系布里托之弟布里完,而布里托这个人非常重亲情,他手下的重要职位都是由内亲担任,所以傅荣在布里托手下一直是文秘参谋。”韩镇非上奏道。
“那依爱卿之见,我军何以对付外面十万敌军呢?”殃帝问道。
“臣以为当前布里托留下十万军队围困我京,却又始终按兵不动,他是想等他起义成功,再回来一举荡平我们皇国,但这也并非易事,他们匈国必定要有一场恶战,现在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略施离间之计便可,到时便坐收渔翁之利了。”韩镇非说道。
“韩卿果然是深谋远虑啊,那朕就静观其变了”。殃帝听后笑着说道。
匈国王宫大殿内,匈王正在上朝与臣子议论剿灭逆军之法。
“如今布里托拒不伏法,反而率部起义,打着这清君侧的名号搞叛变,诸位爱卿有何应对之法啊?”匈王严肃的问道。
话音刚落,兵部尚书静严就说道:“臣以为现在朝廷可用之兵无法抵御布里托反军!”
匈王一听,脸色就变了,稍带怒气的说道;“你是说朕的兵不行吗,朕的兵以一挡十!”
这时步军统领明意站出来说道:“臣以为静大人之言,有几分道理,现可调之兵只有十万,其中五万已调去边关修补城墙,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四十万反军,局面非常严峻。”
匈王一听,似乎有些哑口无言,震惊的说道:“你们谁有对策,快说出来呀!你们谁有对策?”
这时底下的臣子们面面相觑,一片沉默。 这可把匈王惹急了。
匈王怒拍了一把王座,指着兵部尚书静严说道:“你!刚才你说朝廷可用之兵无法抵御反军的,你不要默不作声,你给朕讲出个对策来?”
兵部尚书静严慌忙跪下道:“臣有一策,请王上不要降罪!”
“快快道来,朕恕你无罪!”匈王说道。
“臣主张各地方郡县自行组织团练,由各地方郡县筹饷组建,再由各郡编入新营,统一听从朝廷调令,团练目的只能是剿灭反军,效忠王上,可由朝廷派监军前往各地督察。”兵部尚书静严说道。
“嗯,这个办法不错。你们有何异议啊?”匈王赞赏道。
“臣等无异议。”众臣回答道。
“如此甚好,静严,明意你二人听旨。”匈王说道。
“臣听旨。”静严和明意异口同声说道。
“朕封你二人为团练总督,全权负责团练事宜,此事就交由你二人去办了,勿负朕望啊!”匈王下旨道。
“臣接旨,必不辱使命!”二人回道。
不久,全国上下开始搞团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