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渔在见到了项飞嘴角的那一抹微笑之后,心里的想法更加坚定了起来,项飞肯定在憋什么坏水呢。
姑且先听听他要说什么吧。
“郑老板,我替老板娘做主了,这个酒馆可以卖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们几个条件。”
“你说!”
郑因果眉开眼笑。
啊哈~
只要能把这个小店弄到手,别说答应他们几个条件了,就算是答应他们十个、百个条件都是小意思。
“郑老板大气!”
项飞道:“小店给你,你得给我们五万两银子,毕竟我们要找个新容身之处,继续开饭馆不是。”
“可以!”
郑因果脸色难看,五万两银子虽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跟酒馆下面的密道的作用比起来,也就不算什么了:“第二个条件呢?”
“你得给我们三天的时间找店、搬家,我们店里的锅碗瓢盆虽然破旧,但也跟了我们好多年的时间了,有感情了,不舍得丢弃。”
“切~”
郑因果不屑的冷哼一声:“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没了。”
“没了?就这两个条件?”
郑因果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项飞,他真就只有这两个条件?
项飞保证道:“真的。”
“那行,成交了。”
郑因果也不征求林若渔的意见,放下银子了以后,带着手下转身就走了。
见钱眼开的林若渔,却没有看钱袋子,死死的盯着项飞:“我需要一个解释。”
“胳膊拧不过大腿,咱们斗不过郑家。”
项飞脸色难看,他在庄园的时候,才听到郑家的人要大理寺放人,他才刚刚回来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呢,郑因果就已经找上门来了。
这足以说明,郑家在朝廷上的能量,究竟有多大、有多恐怖。
也正如郑因果说的那样,跟他们斗,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把酒馆给他们。”
林若渔不服道。
“可是你死了,他们一样能霸占了你的酒馆,你死的将会没有一点意义,图什么呢?”
项飞的话有些扎心:“反之,把酒管卖给他们,你能得到五万两银子,拿着银子你可以在洛阳任何一个地方买栋酒楼,继续做生意,安居乐业的不好吗?”
林若渔低下了头,再也不言语了。
她知道,项飞说的都对,但是,她的心里面就是放不下:“难道,你就打算把酒馆就这样给他们了?”
“不然呢。”
项飞双手一摊:“只不过,他们恐怕要失望了。”
“失望?”
众人一惊,诧异的看着项飞,等着他的回答。
“你们也不想想,郑家为什么要买下这个酒楼?还不是因为酒楼下面是他们的密道。”
“就算是郑因果不来,咱们也要把密道的事情公之于众。”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不在公之于众之前,再坑郑因果五万两银子呢?”
项飞嘿嘿一笑:“郑家买下了酒馆,还没来得急开心呢,酒馆下面有密道的事情,就已经被全洛阳的人知道了,嘿嘿~恐怕他们会被气死吧。”
“郑因果肯定也会因此而被家族责罚。”
众人的目光变得复杂了起来。
“是不是在郑因果来的时候,你就已经想到了?”
林若渔古怪的看着项飞:“所以,你才会给他们要三天的时间,不是为了狗屁的搬家,是……是为了把通道的入口还原。”
“对。”
项飞笑道:“你现在知道我的想法了,是不是能安安心心的搬家了?”
林若渔还是有些不乐意。
项飞连哄带骗:“买了一个新酒楼,到时候就可以多雇一些伙计了,我的厨艺才能全都拿出来。”
林若渔一怔:“蒸菜还不是你的全部手艺?”
“不是。”
项飞摇头。
现代人的饮食形成与宋朝,在宋朝之前,世界上根本没有铁锅,也就没有炒一说。
繁华的隋唐,最常见的菜式也就是烤、煮、熏。
现代化的出具就在系统里,只要有个大点的厨房,项飞随时都可以把炒菜搬到隋朝,一个新兴的烹饪方式出现,肯定会吸引到全长安城的顾客。
赚钱如流水也就罢了,肯定也会吸引到一些王孙贵胄跟某些英雄,说不定不使用召将卡,就能把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给吸引过来。
“那行,听你的。”
林若渔这才欣然接受了下来,然后拿着银子去洛阳城寻找合适的地方开酒馆,项飞跟程咬金砌炕,程母则收拾东西。
三天之后,搬家完成,项飞跟郑因果交接房子。
“项老弟,你们早就这样不就完了么,哎~以前的事儿怪我,你们可千万不要跟哥哥我一般见识啊。”
郑因果心情不错:“以后在洛阳城遇到了什么事儿,记得第一时间告诉给哥哥,哥哥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要是有谁找你的麻烦,你就报我的名字。”
“得嘞,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项飞爽快答应,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像极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根本就看不出来,项飞后面还有一套组合拳在等着郑因果呢。真不知道郑因果是太善良了,还是太傻了。
“哥,我走了,我的店就在青龙大街,你有空了一定要过去坐坐。”
项飞跟他依依不舍。
“傻批!”
目送项飞离开之后,郑因果骂了一句:“等我们郑家军进城以后,老子第一个宰的就是你。”
而陈凡在离开了之后,也没有闲着,立即跟着程咬金开始在洛阳城中散播消息,用道听途说的方式,把洛阳城下有一条秘密通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秘密通道的源头,就在小酒馆。
这个消息,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在洛阳城中传开了。
郑家的人想压都压不住,毕竟这关乎到了洛阳城里每一个百姓的生死,短短两天的时间,就已经弄的人尽皆知了。
郑家的高层震怒不已,拿郑因果问罪。
“郑因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密道的事情,会被泄露出去?”
“是不是你做的!”
一顶顶大帽子扣在了郑因果的头上,让他背脊发凉、汗毛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