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因果?酒馆?”
项飞皱眉,他们是在说自己?
很有可能!
在自己听听。
这时,就听到山羊胡的男人道:“你不知道酒馆对密道的作用吗?你立刻去督促郑因果,让他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那个酒馆拿下。”
那人表情古怪:“郑因果现在被关押在大理寺,等待案件核实后,就要问斩了。”
“什么?!”
山羊胡男人眉头一皱,心中更有万分怒气:“大理寺的人难道不知道郑因果是我郑家人不成!居然也敢关他,让大理寺立即把他放出来。”
“郑因果他们调戏民女,犯的是死罪,洛阳衙门的许大人亲自判的刑,现在就等大理寺复审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把人放出来,会激起民愤啊。”
“让一些刁民生气了又能如何?他们还敢造反不成!”
山羊胡男人目空一切,说不出的骄傲:“谁敢忤逆郑家,谁就得死。”
“是……”
那人苦笑一声,想让大理寺把郑因果放了,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平郑家人在隋朝的能量,只需要打一声招呼,大理寺的人就会乖乖的把人放出来。
“果然!”
项飞森冷一笑。
堂堂荥州郑家人,富可敌国,他们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一家破败无比的小酒馆?
肯定是因为酒馆下面的秘密通道!
而且,酒馆还在城南,是他们从秘密通道进入洛阳城的第一站,如果他们要行不法之事,极有可能就会被发现。
因此,他们才会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拿下小酒馆。
“他们要这个密道干什么?”
回去的路上,程咬金忍不住好奇问道。
“肯定是要造反啊。”
项飞冷笑。
这个密道可以同时让两个人并排通过,能行军,密道南北走向,南起城外,北边能到哪儿?是不是城北的皇城?
这目的就很明显了!
耗费这么大的工程,挖了这么一条密道,总不能是为了深更半夜喊杨广起床尿尿吧?
“造……造反……”
程咬金的牙齿都打起了哆嗦,身体颤抖:“不……不是吧?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
项飞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程咬金不敢造反?瓦岗寨跟唐朝是怎么来的!
“兴许,他现在还是个孩子的缘故。”
项飞自语。
“我不是孩子。”
程咬金不服道:“我现在已经十五岁了,按照隋律,已经可以成亲了。”
项飞一怔。
对呀!
这里是古代,人的寿命短,结婚的年纪普遍小,仔细算算自己也已经二十好几岁了,却依旧单身没对象。
而老板娘三十岁出头,还是个寡妇。
项飞的心思活跃了起来,他拉开系统,经过一统寻找之后,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这个东西给老板娘服下,她就能变得主动、热情如火,可惜程咬金他们住进来了,不合适。”
“这个给老板娘服下以后,她能忘记发生的所有事儿,没有了洞房的记忆,我还怎么对她负责啊?”
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似乎都不太适合。
“哎~只能用真心换真情,慢慢的打动她了。”
项飞叹气。
“叔,你叹气什么呢?”
“没什么。”
项飞道:“你为什么要喊我叔,从哪儿论的?”
“从我母亲跟渔姨的身上论的啊。”
程咬金一本正经:“渔姨喊我母亲大姐,你喊渔姨姐,我喊你叔也没错啊。”
项飞无言以对:“你说的没毛病。”
回到了酒馆之后,林若渔就走了过来,满脸着急的表情:“这个密道能通到什么地方?是什么情况?”
项飞把刚刚见到的情况,给林若渔说了一番。
“什么?!”
林若渔恍然大悟:“难怪郑因果势要拿下酒馆呢,原来还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这就去报官,让官府的人定夺。”
“官官相护,你报官有什么?”
“那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当然要做了。”
项飞嘿嘿一笑:“只有郑家的人自己知道,它能被称之为密道,这要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它还密在哪儿呢?”
“没有秘密可言,密道还怎么用?”
众人闻言一怔,这么坏的一个主意,恐怕全天下也只有项飞一个人能想出来了。
这时,郑因果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一瘸一拐的,有些滑稽。
“你们没想到,我还能出来吧!”
郑因果得意而又怨恨的看着项飞:“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不是很神气吗,你继续给我神气啊!”
众人震惊的看着郑因果。
虽然项飞知道,在郑家人的运作下,郑因果肯定会被无罪释放,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速度居然会这么快。
“在我郑因果的眼里,你就是臭虫、是蝼蚁,我捏死你们跟玩似得,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你们滚不滚,这个店卖不卖!”
郑因果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免得晚上被火烧死。”
“你……”
林若渔怎会听不出他的威胁,拎着扫帚就要赶人了,郑二这个狗腿子连忙拦在了郑因果的面前护主。
项飞的心思却活跃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林若渔的芊芊玉手。
“你拉我干什么?打他啊!”
林若渔疑惑而气愤。
“姐,郑老板说得对呀。”
项飞道:“咱们只是刁民,他才是老爷,他这次能从大理寺出来,也能雇凶杀人,把咱们给杀死啊。”
“跟他作对,那可是没好处的,听他的,把这个院子卖给他吧。”
郑因果心中大喜,项飞这小子还是挺识时务的嘛。
林若渔眉头紧皱,一脸不解的看着项飞,她无法理解,项飞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这……这么狼心狗肺?
程咬金母子二人站在一旁,就等着林若渔发话呢:“渔姨,你要是不想卖,没人能强求你,我能一斧子劈死他。”
林若渔心里很欣慰,可是,更多的却是对项飞的愤怒,他怎么能想到卖房子呢!
忽然间,林若渔灵机一动,意识到了什么。
项飞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住,而且他一直以来都反对把小店卖给郑因果,今天怎么忽然转了性了?
难道是……他肚子里又有了什么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