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眼前一幕,精神陷入了沉沦,我妄图以凡人的身份对抗圣光后面的神明,但是,失败了,意志和精神被击破,粉碎,最终,我倒在了地上,停止了思考...
晕倒前的一刻,我看见了“它”通体血红,就像被浓稠的血液包裹,涂满草莓果酱的蛋糕,看着很光滑,只是那颗能够叫做“头颅”的东西只有一张黑洞洞的嘴巴,没有嘴唇没有任何凸起的人脸特征!我大惊失色突然脑中闪过刚才看见过的D语祈祷“哈斯塔”!!!“他们竟然复制了哈斯塔!”
“哈斯塔”就像狒狒,蹲伏在前方靠着墙,在昏暗的空间里貌似披着一件“衣服”。。。。。。“不!那是它的皮!它在蜕皮!”布鲁斯大声喊道......
人类居住在幽暗的海洋中一个名为无知的小岛上,这海洋浩淼无垠、蕴藏无穷秘密,但我们并不应该航行过远,探究太深。
我似乎在“它”的口中看见了文字无法形容那个物体,任何语言都不可能描述那种充满尖叫和远古疯狂的深渊,那头恐怖之物违背了一切物质、能量和宇宙秩序。
朦胧混沌。。。感到一阵冰凉促使我醒来,伸手妄图有谁能拉我一把,我抬了抬赐予我光明的东西定睛一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目光所及皆是光滑如镜的墙面,好似生来就是这样,我踉踉跄跄爬起来,尝试着触摸面前的墙面,由于光线不佳,我只能看到眼前巴掌大的地方,我扶着墙体向前走,喊着布鲁斯和队友的名字,可是这里除了我和我远去的声音,并没有任何可以与我互动的生物,孤独伴随着黑暗令人感到恐惧,我颤颤巍巍拿出为数不多的牛肉干吃起来点了一支“手工雪茄”,这还是临行前校长亲自赠与我的,这样我多少找到点安全感。我以前的猜想不过是人类永恒不变的思维定势的一个阶段:我们总会憎恨、恐惧和逃避与我们迥然不同的事物。我一直信奉人类既非这地上最古老的主人,也非这地上最后一任主人。寻常的活物与物质亦非独行于世。我没有宗教信仰,我只信奉万物的定律,必然拥有也必然失去,必然新生也必然毁灭。这个动荡的时代,饱含杀戮和欲望,不过我相信“明天”必将终结这一切,促使我来到这里的,冥冥中也是命运的安排,即使前方危险重重,我也必将向前狂奔。
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明白多余的叫喊是没有作用的,只会白白消耗本就不充足的体力,也许是“必然”信仰的作用,走到这里路面平整光滑,渐渐的开阔了起来,本来昏暗的“长廊”不再那么压抑,不多时我发现了一些D军的一些“物资”,几个木箱不规则地散落在角落里,其中有一个箱体没有封口,看样子应该会有收获,于是我快步走到跟前,一把掀开厚重的尼龙布,上面没有落多少灰,存放时间也不是太久,欣喜间我仔细检查了木箱外的D语,发现这是一些旷工工具,有一些干电池和手提灯,让我开心的是里面竟然还有31型水壶和防毒面具罐,这样我就可以丢弃已经冻裂的旧水壶了,开心之余我四下翻找,以D军鈤耳曼民族一贯严谨的作风应该还有41型陆军野战服毛涉九8K步枪,当然护目镜也是必不可少的,我一直觉得D军的军服是全世界最酷的,能够很好的体现男性的阳刚之气,翻来覆去我还是猜错了,下面箱子里竟然是MG-34通用机枪,这可是有着“吸特乐电锯”之称的轻机枪,每分钟1000发的射速足以让我癫狂,只要不是面对坦克,我都有很大把握灭掉阻碍我的敌人。
我将四个弹鼓装进背包,真的非常沉,不过背包却是非常结实,不一会儿塞的满满当当,此时的我犹如被神力加持的大天使,安全,安全,无比安全,可是想到那粹创造的“红色怪物”,我也是有些后怕,因为感受到的那种威胁,超过了我所认知的一切事物,我知道单凭现在的科技根本不可能实现,那粹一定是得到了某种禁忌之物,只是窥探到了神明一角,不然我们盟军也没有机会来到这里进行“扫荡”。
在这“特殊”的长廊中一路上都能看见人工的痕迹,不过我并不相信这出自人类的手笔,墙面泛着微弱的荧光,蓝绿相间交替变换,就像来时看见的极光,那么梦幻,始终让我不相信身处地球之上,前方的路看不到尽头,好似有一层雾气遮掩着,漫漫长路愈往前愈发的温暖,身上的寒意逐渐消退身体灵活了起来,再加上扛着这么一个大家伙,确实非常的消耗体力,随着体液的流逝,我明白自己的处境不是那么的乐观,仅剩的几大块牛肉干依然硬邦邦的就像冰坨子一样,大门牙也就刮下来一些细碎的肉沫,想着上船之前我还是吃着小牛肉,品着39年法国私藏的红酒,时不时还有我的“仰慕者”送来的特殊食材,我只知道是微咸的海鱼籽,一颗颗饱满剔透,煞是好看精致,一口全熟牛肉伴着能够浸润口腔的海鱼籽,立刻让舌头见到了那遥不可及的伊甸园…
如今,也许我会长眠在这,难怪那调皮的老头曾说过:“人在死前会想起以前的过往,不断的快速的回放,就像生机流逝的速度一样…”
突然我脑袋里闪过前面的种种,那些墙壁上的“遗言”…对!是幻觉!这里一定是有致幻灯因素,才导致那些事情的发生,也能解释为什么有这么可怕的怪物,却没有尸体和大量的血迹。看来我距离“真相”不远了,想到这里我马上爬了起来,咀嚼着干硬的牛肉继续前进,强烈的好奇心让我忘记了一切,此时此刻除了我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我有预感,好运是眷顾那些孤独的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