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9年 春 东京行政区。
樱花的芬芳弥漫在这一片大街上,就像19世纪伦敦怎么也散不去的雾。阳光四散,到处都可以看到春的气息。
是春天……那一抹白花离殇。赤子之心,他乡怀故,那蹦蹦跳跳,毫不在意群下走光的少女们,依旧驱散不了我心中对故乡的思念。
空中飞舞着的火红战车,是阿波罗吧……真是辛苦了,要从宇宙的这一端走到宇宙的那一端呢。就像我之前辛辛苦苦花两分钟的时间从贝克街221B走到拐角处薛定鄂家的猫屎咖啡馆一样,虽然我没有披上黑色风衣,也没有喝到猫屎咖啡就是了。
不过话说薛定鄂家的猫屎咖啡馆到底有没有猫屎呢……这究竟是一个确定的还是个不确定的问题……所以他家的猫屎咖啡究竟有没有咖啡豆呢……还是说这股咖啡的味道只是屎混合出来的调和液罢了……
啊,一不小心说了这么多。真是很抱歉的呢,那么请允许我先向诸君做一下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算了,这个不重要。今天的时间是上午的6:00,我正在去上学的路上。
话说这破地方也真是的,连地铁都没有,一点都不让我怀念家乡……虽然很近就是了。
那么就让我边走边汇报吧。在我现在身处的这个地球,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世界上的人民就已经融成了一体。中文成了这个世界上的顶级通用语言。为什么说中文呢……主要是它的内涵比其他的要丰富得多,甚至在有些情况下,即使是英语也不能完整表达出来的句子,中文却可以。
虽然我知道你们肯定又要说一个语种经过这么多年的演化是已经很俱全的巴拉巴拉巴拉。但是我还是要反驳一下,毕竟无论是古巴比伦也好还是印度也好还是埃及,说的大概也许好像都不是英语??有时间有兴趣没有我这么懒惰的同志可以查一下啊,毕竟我这边还是要上学的。
虽然现在智能眼眶已经普及了很多了,脑神经元连接机器发展的也是非常迅速。但没办法,谁让我有一个酒鬼老爹呢。
虽然我并不承认,也并不想承认他是我在这个星球上的直系亲属…………?等一下。我要干嘛来着。。
好的,重新纠正了一个方向,啊,这个住宅区还是很错综复杂的,稍不小心就会跑到别人的院子里面去。尤其是这个天气里,大多数人家在这个时候都会去泡温泉,自家都有的。
而温泉就是在院子里面。所以,我什么都没看到。即使有那么敢在院子里的,肯定也是纯爷们儿。不过我现在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
顺着我这个方向往前大概10米左右,有一群,一群长得非常漂亮的妹子正在拦路……打劫??她们手里抽的中华还是软包的,啊,不好,她们盯上我了。
嗯,很好。是时候实战一下了。根据兵法第一要素,擒贼先擒王,我一会儿只要一上去就对着那个头目拳打脚踢,那么其他的肯定不会来管我。
我走上前去,试探性的和她们打了声招呼……带头的是个小姑娘,面庞很清纯,一看就不经常做这种事情。
她朝我脸上吐了口烟圈,左手微微抬起我的下巴,红唇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劫色。”右手搂着我的腰肢往里一推。
我整个人就趴伏在了她的怀里。清白的面庞带着一丝温度,她搂着我腰肢的右手抱得更紧了。于是我把脑瓜子向前顶,试探性的用上牙和下牙贴合着她的耳垂……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脚明显一软,我代替了她的手,搂住了她,紧紧的用我强有力的胳膊把她的脑袋锁在了我的胳肢窝下面。
一个标准的断头台。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人家劫色。说!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水手服因为过度弯曲而微微上翘。圆润的弧度似乎近在眼底。似乎是我用力过猛了,小姑娘通红的脖颈,没有声息。
于是我以一个海姆立克的方法把她反抱住了,以她之前同样的口吻说。
“小屁孩儿……以后劫色只能劫我一个人哦……”
……
没有激情的没有缠绵的一夜。
在互通了地址以后,小姑娘因为害羞率先离去。好吧,我可能在当中忽略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内容,但是你们要知道,作为一个很清楚自己活在书中的角色,有时候是没有自主发言权的。
我只能按照创作者的意图慢慢走,走一步是一步。在这过程中我可能会死,也可能会活,可能会死了又活又死,可能会亲亲爱爱缠绵离恨不尽断。
说实话,有时候我快分不清楚我是否是我啊。尽管我很清楚那个家伙也同样被命运所管制着。命运管着他也管着我,这很公平。
我觉得这挺不错了,说实话。至少在这无尽的星河之中,我还活着。我还存在着。我没有太监,没有生老病死,至少我还能看看这东京城的繁华对吧?
我还能看到这一株株的樱花翘首挺立……又偏题了
同样是6点。我坐在榻榻米上彻夜未眠。一是还不习惯,二就是对于生活我还是还有很多的没想通。听我说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树为什么是绿色的,枝干为什么是褐色的,甚至天空为什么是白色是蓝色的,我很清楚我的世界存在有第四面墙也就是观众们,我很清楚创作者借我的嘴来说话。
说什么不说什么,说与不说还不都在我的选择权内吗……
但为什么这些选择权来的如此空洞,来的如此不真切。你有问过蟑螂为什么会恐惧光明吗?他们不想被发现,是的这对他们来说有种巨大的威胁感,而威胁感就是人类。……以及别的什么生物。
那我的危险感又来自于什么呢?恐惧非恐惧。或者这本来就是一场畸形的梦。。算了,估计今天是我想太多了。
我闭上眼睛在榻榻米上准备睡去,然后闹钟叫醒了我。现在是上学日,正好7点。
早餐我吃的是鱼,来自英国的,还外加了很多薯片,挺不错的。哦,顺带一提。我看我那个直系亲属有很多酒都放在那里不用我随便拿了两瓶拿出去卖了,换来了这些东西。
两瓶清酒而已嘛,真是难喝的要死。我记得我n久以前轮到过一个品酒师的家庭里面,干红啊,国窖啊贡品啊,真是应有尽有。不过白酒太烈,无论是酱香型的还是别的型的,我都不喜欢。倒是孝感米酒或者花酒……啊,不是指那种花啊,是指真正的用花酿制出来的酒。那种倒是挺不错的。
可惜现在没这个条件喽。每天只能喝这种清酒,淡不拉叽的,跟水没什么区别,比水还难喝。真不知道这帮人是为什么才会喝这个。
所以说啊,他们才是真正的伪君子啊。整天喝着跟shit一样的酒,却非要说这是好酒,就像你指着保时捷说“哦,我知道他,这个牌子!他就是奥迪!”虽然我懂没人会犯这个错误。
“真是幼稚的要死呢……像这种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
这是在日式传统校园欺凌当中最常用的几句话。曾经略有耳闻,但是了解不多。像他们这种情况那就是上层的人和下层的人脱节太深。
下层的人欺负下层的人,导致下层崩坏。上层的人又不理下层的人,导致上下差异逐渐扩大。这并不是阶级,而是人性。而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你任何一个小的坏点都会无限放大。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用药物用信仰去麻痹,去控制群众的精神的本质了。不会吧,不会吧,还真有人相信岛国人都死至死不渝,坚定忠贞的代名词吧?
知道为什么在二战之中岛国人能表现的这么这么这么那什么吗?除了他们的规矩以外,还有的就是药物。他们使用了大量的精神类药物,导致他们不畏惧死亡,甚至还崇尚这种快感。那么,你知道这种药物是怎么来的吗?
啊,这么快就到了呢。我看见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牌匾,上面写着东京第一国立人民大学。顺带一提,这句身体的原主人的记忆告诉我,假设你很幸运生活在本子国,那么你就能很幸运的发现,他们的小孩子从小就开始学哭手道了。
冰天雪地里,光着身子只穿一条短裤。从幼儿园就开始的惨无人道的军事化管理加训练方法。营养搭配膳食合理。这估计就是他们奴役人民思维的最好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