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雷同,不是巧合,只是好玩,不是抨击)
安达卢西亚,西班牙
1491年
……天空是金黄色的火焰,触及到的是金黄色的葡萄链球菌,直径范围不超过两米的坑,以及光滑圆润的人类躯体。
而在那里敞开着的虫洞中,有赤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着。
一只雄鹰在天空中翱翔着,划过那令人作呕的坑洞,趁着那紫色双眼并未落到它的身上。
而且它下方一草房里的人……那个身上只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在这可怕的温度低至45度的环境里的可怜虫!撅起了高高的屁股,圆润的曲线向一个流星划过天际——多么光滑圆润的函数,就像一个屁股。
事实上他只专心于脚下的事情,无论现在的龙卷风已经刮到了哪里,无论天上的食人兽多么强劲,他都不放在心上。
男人的面容被一层厚厚的棉被所遮盖着,隐藏在阴影里的面容看不见光。他用稀疏的菜叶交融成温柔的液体,最后再用温柔的液体变成最干味、苦涩却又充满力量的黄。没有人说话,周围只有草木生长,万兽无疆的孤独寂寥。
在这枝叶稀疏的荒木大草原上,能找到一座人类遗迹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不要提这里面还有残存的发毛的绿,那混合着洁净的残渣质地绵软,捏起来沙沙的。就像泥巴,又不像泥巴……尝在嘴中卷起一片苦甜。
夕阳东下,暮色的黄昏笼罩在男人看不见的脸上,坚毅的脸庞不知为何会有像棉被一样的硬块。
不知何时,那传送门里竟然已经停止了蠕动。只剩下一小节黏连的黄色还在边缘挣扎着。他大喊大叫的想要跟上队伍,却因为与时代落伍而被抛弃。随后就被一双没有毛发的大手抓着扔进了坑中,只剩下了那褐色的留黄,倔强的抓着手上的皮肤。
…当黄色被面无表情的清除,当一切肮脏的东西都堕入深渊。当男人脱下厚厚的棉被,当犯人解开沉重的枷锁。
当雄鹰变成秃鹰,打破沉默的只有***起来提起裤子的声音…似乎是蹲的时间太久,男人腿脚有点不利索,他临走的时候揉了揉僵硬的大腿,然后脚下一滑,厚重的尘埃接住了他的后背,似乎是想帮他松松筋骨,漫无边际的污垢涌入了他的口鼻。
以及各个孔洞。
他的身体就像一株被挤压的葡萄扑的一下绽放了紫色的花朵。只可惜他不是葡萄,所以绽放的永远都是红白相间的异色花。他的身体……不,他的皮囊,那重达1千克的皮,因为残破而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干瘪下去。
成为奥西邪特的养分。
好吧,通俗点来讲,他因为蹲的时间太久站起来的时候,意外掉进了茅坑里。然后大概是出于对茅坑的尊重,他的身体就像是气球一样被爆开来了。
是的,你没有看错,你也没有听错,更没有闻错,他的身体就像是被针扎的气球一样爆开来了。只不过因为发生反应的地方是在屎里面,所以大概率不会影响到外面……??可能就像小时候在家乡经常把鞭炮扔进牛粪里面一两个呼吸之后就看到牛粪裂变震落满天星斗吧。
总之他死了,死的很离谱。就像一个城市中除了某个家伙以外的所有人都不会游泳一样。他触粪而亡,十分潇洒。
不过大概后面的历史是不会有他了。毕竟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类。……一个唯一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好像命运觉得让他这么白白的死了有点太不好玩了一样。于是他醒了。
一个纯白色的房间里没有门,窗是封死的,背后是纯白的房间。男人坐在椅子上面前只有一个电脑。
“欢迎归来,已为您切换第一人称模式。”
……我沉默了半晌。
“介于您之前的设置,本人将详细的完备的为您解说,首先你要明白,考虑到你(我)还要进行很多很多次的生死轮回,所以你(我)设置了这么一个环节。”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好吧,每次设置我都是这么干的。看过Rick and Morty吗?把我想象成瑞克就行了︿( ̄︶ ̄)︿“
……对话的方式显现成文字被显示在那台老旧的电脑上。‘我到底该何去何从……?’.还是算了吧。过多的哲学并不是一个好的面包调味剂,就像生活本身并不是一块面包一样。
想到这里,我的左脚微微点地用力把我的方向“看似”挪动到了第4面墙的对面。你知道的,你们都知道的。这里的墙并不是三面而是四面。
至于有没有5面或者6面我想大概是有的吧虽然我并没有看到过不过我肯定的是无论现在是什么时候无论我在哪里第4面墙后的人们总是在看着我一直“喋喋不休”的事实上他们肯定注意到了我这段话没有用任何一个标点符号一样。
“ Hey!看看我!请把你的重心从第4面墙上转移过来好吗?他们不是你,看不懂你复杂的内心世界。”
‘就好像你看得懂一样。’
“我当然看得懂~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宇宙上,我大概是最懂你的人之一了~“
‘您这是第1次的,罕见的用了这一个标点符号啊。’很无聊的,很无语的,我开始尝试用心神沟通。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庸人,因为智人时常会被降职成为庸人。下面的人想往上面走,上面的人呢,那就只好被强迫着填补下层人的空缺。生老病死循环补替,事实上这就是一种轮回。’……只是在这齿轮上,我们无法思考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以及未来所要发生的一切。就像青蛙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要在解剖课上被无数次的开膛破肚一样。
“哎瞧!你又扯到青蛙了。就像我所说的那样,我理解你。要不还是让我们回到正题上来吧,或者说你不烦吗?〞
‘提醒一下,你最后的标点符号打错了。’
“?”
我伸出左手,五指紧紧的攥在一起,由爪及拳,层层推进。在诧异的目光中,我一拳锤向了显示屏。那老旧的电视机被我一拳就给炸开来了,碎片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金黄色??
不管这么多。我慢慢的从椅子上坐起来,靠近第4面墙。试探性的用手触摸着光滑的圆润的水平面。
然后一头磕在上面,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