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王点了点头,补充科普道:“简单来说,你重生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而她则去了你那一个时空,相当于,你们两是两段撕裂开的时间轴,平时互不干扰影响,除非,出现了意外情况和两端时间轴发生了碰撞,不同时空的人才会发生置换,俗称穿越者。”
一口气说了一长段话,对于整天摸鱼的老王来说,有点吃力,仰头喝了一口盐汽水,缓了缓继续道;“而我们的出现,就是为了防止两个不同时空的穿越者到了陌生时空,依靠自己的知识和生活习惯。对当地造成混乱和暴动,而我们更大的作用是为了帮助穿越者在陌生的时空适应生活,最为关键的是幸福生活,且助人为乐,完成最高统领时光者分配下来的任务,而我们机器人的存在就是为你们这些宿主传递任务,每次小任务完成后总空间将会为你进行打分评测,任务完成度越高,福运值越高,下次空间撕裂时能率先插队回到原先的空间,或者说由空间主导者实现他的任何一个愿望。”
“。。。。。。。”
“宿主,你又哪里不懂得吗?老王十分高兴为您解答。”老王头一次碰到女性宿主,抻了抻脖子上的领结,自以为十分绅士的傲娇的说到。
“.........”鸦雀无声
等了一会儿,仍旧是一片死寂,相比以前开心到癫狂或者悲伤离开家人来到陌生环境一蹶不振,心如死灰的宿主,眼前这位新宿主的反应着实泼了老王一盘冷水。
惊讶呢?高兴呢?雀跃呢?这不合理啊!!!
对于满足她的任何一个愿望,闵桃之真的不在意,她都选择去死了还有什么挂念的,她二妹活生生被累死了,三妹也被送人了,千里之外,再多的愿望也换不来她们有什么用?
就在老王忍不住发问时,终于等到了宿主的回应;
“我之前的那位是不是穿越到了我的身上。”
闵桃之的两手食指紧张不已的绞了绞,她甚至能感觉出指尖沁出来的汗水了。
她一紧张就会这样。
过去时空里,恶语相向的村长的老婆,瘸腿的儿子,一家人合起伙来在新婚之夜迷晕强暴了她,婴儿手臂粗的麻绳把她全身捆起来,还有手指粗细的鞭子“劈里啪啦”的如冰雹一样不停甩在她身上,还有蜡烛,闵桃之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
单单是这样想想,她就头皮发麻,浑身发颤。
如果说她逃离的代价是另一个女孩子的牺牲,那她不是特别愿意,虽然她不是大公无私的人,当更不是自私自利凉薄无情的人。
自家宿主发呆愣怔的时间,老王无聊的快要发霉长毛了,她那样问了,他也就帮他查了,一顿敲击键盘的声音响过,老王从一排高科技闪着红绿光的仪器面前抬起头来;“不是,你们当时发生了一些特殊意外,她去了别的地方。”老王思虑了一番补充道:“她现在是安全的。”
给自家宿主吃一颗定心丸。
“好,那俺现在该怎么办?”
“跟以前没差,宿主你就按你的方式和生活习惯就可以了。出现突发事情时我会提醒你。”老王觉得自己此时应该发挥一下男生的作用,豪气冲天拍了拍胸口:
“别怕,大哥罩着你。”
“俺现在这副身体的人有没有结亲?”对于闵桃之来说,这是第二重要的事情。
“我踏,,,,,,,”马。老王这暴脾气一听,差点没骂出来,才十七就得嫁人?这两家人得多禽兽不如啊,但一看自家宿主傻傻蠢蠢的脸和紧张和期待的眼睛,收了回去,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没有,在这边,按规定女生最起码得满二十岁才能结婚,要不然得坐牢,所以宿主你安啦安啦”
作为出色的员工,老王照着稿子,饱含感情,一个字也不落的念完了原身的家庭情况和社会关系;
“人家跟你同名也是叫闵桃之,今年十七岁,在襄阳第一中学读高二,在家里有三口人,她爸妈和她,家里做生意的挺有钱的哦。”
“坐牢是啥子意思嘛?襄阳第一中学是私塾吗?女生也可以读?”闵桃之眼巴巴的望着前面的空气发文道。
我就做个机器人嘛,咋嫩个难。
他早就建议了,两个人交换时空的时候跨度不要搞那么大,不要搞那么大,维修技术的那大傻个就不听,看这不就出现了大篓子?还得老子给你擦屁股眼儿,
老王无可奈何回答道“坐牢相当于犯了民法,被官兵逮捕了蹲大牢,中学不是私塾,这边分为小学,初中为义务教育,高中,大学。。。。。”
“好厉害。”闵桃之发自内心的赞叹道“你不是说她也有父母的嘛?咋俺现在还没见过他们?俺有些怕穿帮。”
“原身父母做生意,常年在外地出差,节假日都不一定有时间回来,宿主安啦安啦!!!穿不了帮。”老王无比庆幸自己提前做了笔记,要不然真回答不出自家宿主的碎碎念。
闵桃之面色担忧道;“可俺跟她女儿长得不一样,俺两不是双胞胎。”
老王累了,真的累了,有气无力的抬起偌大的布满电线的机器爪爪指了指:
“宿主,旁边有镜子和原身的照片,你自己去看看,你们两到底一不一样。”
闵桃之刷刷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光脚朝老王说的镜子走去,弯腰俯身,朝镜子里看去,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眉毛弯弯的,圆润润的大眼睛跟她们村头杏树上长得黄杏一般大,鼻子高挺如木匠手里的一把刻刀,脸圆圆的上面跟一颗红桃子似的红扑扑的,哪儿哪儿都好看,闵桃之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摸了摸,皮肤滑滑嫩嫩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甚至比鸡蛋还要滑溜一点。
她穿越而来的这个女生可真好看,比她们县城当官的女儿还要好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