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知二位兄弟是什么实力,我也好掂量掂量我们的势力啊,哈哈!”
许槐序谨慎的问道,他只觉得这两兄弟不弱,可却不知道具体强到了个什么程度。
“倒是我们忘记与公子说了!”今无恨一拍他那锃亮的光头。
“按照这个世界的修为来算,我应该算是褪凡境灵河圆满,我弟弟比我这个当哥的有天赋也强多了,才刚刚二十二,便已经达到蜕凡境的巅峰,灵海圆满了!定然在日后能够助益到公子!”
今无恨很是骄傲的说道,“我弟弟只是沉默寡言,并非不尊敬公子,希望公子不要介意!”
见今无悔不出声,他似乎生怕许槐序误会,解释着。
“不会的,得了你们,我正是有如神助啊,这天大地大我何处不能去得?”
许槐序听到两兄弟的话,喜出望外。
要知道在这偌大的怀安城,最强者也不过是城主孙继海蜕凡境灵河大成,这已经是明面上怀安城的最高战力了,那些深藏在各大家族中的老怪物再强也不会强出这个实力多少,不然早就由不得城主府一家独大了,等同于说,他有这两兄弟的帮助,可以在这怀安城横着走了!
想他们许家,怀安城二流家族,最强的是太上长老孙无涯,可也不过是筑基大圆满罢了。
“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欺辱于我!倒是不知我那可怜原身的父母是如何去世的,竟然死的那么潦草,甚至连葬礼都没有办,尸骨未存!到时候还是得查查。”许槐序只觉得胸中有底气,大有这番天地且容我伸伸懒腰那味儿!
“许槐序!听说你这病好了!我们来看看你啊!”一声轻佻的喊声自门外传来,正是那日扇他耳光的执事的儿子,张虎!
此番话语一出,就连今无悔,今无恨两兄弟都是紧皱眉头,在他们心里,轻侮他主公,跟侮辱他们没有区别,犹有过之。“无妨,且让我看看这厮想如何。”许槐序冷笑着,让两兄弟放下心中的杀意,在他心里,此时的张虎已经不再是原身记忆中的恶魔,只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罢了。
“张虎,你怕不是忘了,你只是个奴才,而我,可是你的主人家?”许槐序看着推门而入的张虎一行人说道。
“许槐序你怕不是脑袋被我那一巴掌打傻了吧,真把自己个当个爷了?”见到许槐序生龙活虎的,张虎一行人越发轻松起来,那日他一巴掌将许槐序打到昏迷不醒,他还真怕这小子死在他手上,不管他平时有多不受待见,可这下人就是下人,不管主人家有多不堪,也不能死在下人的手上,他就算有个执事的爹,也是保不住他以下犯上,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了,弄出人命是万万不可的。
“看来你还没接收到教训啊!”张虎身边的马仔叫嚣着,撩起衣袖,一副要揍许槐序的模样。
“杀了他。”似乎是原身那滔天的恨意影响了他,听到此话的许槐序眼眸都通红了起来,毕竟是鹊占鸠巢,原身的影响仍然在。
话音未落,今无悔的杀意猛的爆发,那一股尸山血海中闯出来的血腥味冲天而起,一抹剑光而过,那马仔的人头随着迸发的血液也是首身分离。
“你!”一旁的张虎像是吓傻了一般,瘫倒在地,血液也是溅了他一脸,吓得不敢动弹。
嘘嘘搜搜的,竟然尿了裤衩。
“以下犯上,该杀,你说对吗,张虎?”许槐序也是深感反胃,强忍着不适,说道。
“许哥,我错了,我该死,希望您饶我一条狗命啊,许哥!”张虎似乎是反应过来了,看那剑客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他心咯噔一下,知道不对劲了,连忙跪着爬到许槐序脚边求饶。
“既然你说了你该死了,那就按你说的吧。”许槐序根本懒得理会这种人,淡漠的决定了他的命运。
“大少爷,手下留人啊!”似乎是那股冲天杀气被旁边院落的张执事感觉到了,竟然被他赶到了,可是今无悔哪里会顾忌,剑起剑落,张虎便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见到儿子的尸体,张执事顷刻便昏了头,大喊道。
“我的儿子啊!虎子啊!”
“许槐序我要你死!”
张执事乃是练气大圆满的高手,这一手抓来可谓是毫无保留,要是许槐序如今的身体被他触碰,可就真是当场毙命了,但是有两尊蜕凡境的高手在侧,又怎会察觉不到呢。
一抹剑气冲天起,好似蛟龙出海,跃龙门一般,剑气穿透了张执事的头颅还不够,直挺挺的向前刺去,竟然是连着张执事身后的院墙一同刺穿,墙上开始龟裂,轰然倒塌,动静可谓不大,可许槐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要让家族所有人知道,他许槐序不再是那个懦弱的废物,而是一遇风雨便化龙的,真龙!
“小翠,少爷我有些疲倦了,扶我进屋吧。”许槐序打了哈欠,“若是有有人来,还麻烦俩位替我拦下,就说我在歇息,若是有不识像的,那就直接斩了便是。”
“是,公子!”二人异口同声道。
“小翠,服侍我就寝。”似乎是慢慢习惯了身份,许槐序带着一丝忐忑的说道。
“好的,少爷”小翠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帮许槐序褪去衣裳。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稳健而有力,应当是武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二位是?”来者是一位头发灰白的老者与一个精神抖擞的中年男人,赫然是大长老许如风与家主许文驰。
“我们俩兄弟是公子的门客,公子在歇息有吩咐,任何人不可入内”今无恨握住了刀柄,“那三人,皆是以下犯上被我兄弟斩杀,不知二位有何指教?”他眯着眼,蓄势待发,一副要出刀的模样。
话说大长老和家主此时也是忐忑不堪,眼前两位青年给他们带来的压力,犹如天堑一般,甚至比城主府的那位还要深厚,他们实在是生不起任何与之对抗的念头。
“我们只是担心槐序被刺杀,所以特意来看看,既然有二位前辈在,那我等就不打扰了。”两人见势不好,连忙说道,听着屋内的许槐序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哪里是担心受刺,估摸着自己就算是真的死了,二人也不会皱下眉头。
待到大长老和家主回到议事堂,今无悔今无恨两兄弟又是寻了个蒲团盘膝而坐守护在屋外。院落中的尸体很快就被吓得战战兢兢的下人清扫掉了,只留有一丝淡淡的血迹冲洗不掉。
而此时的议事堂内并不安静,炸开了锅。
“你们都说说,这叫是个什么事,也不知道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收了两个如此强的门客!”大长老说道。
许文驰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什么叫休息了不见人,我们是他长辈,下人杀了也就杀了,对长辈一点尊敬都没有是什么意思,仗着门客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家主,我倒是觉得此事不对,那两位听描述,至少也是太上长老那个层次甚至是城主的境界,怎么会屈居于那个小子门下,我觉得有蹊跷!”三长老沉声说道。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小子父亲留下的后手....”
“应当不会,若是有后手,也就不会被京城那位赶尽杀绝了....”
“此事就此揭过吧,死的只是三个下人,无伤大雅,只是嘛,对于槐序小子的态度,可能要变动一下了。五长老,把你儿子占的他那处院落还回去吧。”
“理应如此,理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