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李现向她们走来时,吓得她们赶紧放下碗筷,急忙跪倒行礼。
李现摸了摸鼻子,郁闷不已,心想自己有那么可怕吗?让她们起身后,他发现这些人都不敢再吃饭了,就那么低着头站着,有些人都瑟瑟发抖了,显然以前的经历让她们内心产生了永远都无法磨灭的一种恐惧心理。
但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啊!李现可是有事才来这里的,所以他又是用命令的口吻,才让得这些人又端起了饭碗吃起来,不过她们这个时候倒是吃的挺快,也没让李现多等。
李现让她们站好后,然后像个开会的领导一样,说道“你们当中会刺绣的请举手。”
听到李现的话,这些人全部把手举了起来。
李现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会绘画的请举手。”
这时,只有一个人把手举了起来。李现向那人看去,发现是一个看起来只比自己大上那么两三岁的少女,长得挺清秀,只是额头处又是一个疤痕,看来又是一个有故事的可怜人啊!
李现让那个少女走到自己的身后,看着剩下的那些女子说道“我让你们刺的绣与你们以前刺的可是有些不一样的,如果我说平面与立体感,你们也不懂,所以只有我把样品,也就是我画出一幅看起来更有视觉效果的绘画,然后你们照着我画的图来刺绣,再慢慢学习,才能刺出一幅逼真的视觉刺绣。”
李现之所以这样做,是他发现这个时代的绘画,还有刺绣,都只是局限于一种平面的视觉效果,如果他作出一些立体感的视觉效果图,再拿去出售,这样的创意,应该能卖出不少钱。
让她们找来一些木炭,李现直接在地上画起一只碗来,他只是刷刷的画了一会,一只看起来有模有样的碗就画出来了,让人咋一看,还以为是真的碗一样,这不禁惹来周围这些女子的一阵惊呼声,暗道这也太神奇了。
李现对于她们的反应感到很满意,自豪的说道“这只是一种简单的立体视觉画法而已,如果配上一些染料,那么效果会更加好。”
这些女本来还畏畏缩缩的,现在看到李现的这种画法后,感到十分惊奇,在她们看来,这种画法简直是天方夜谭般,所以她们都似乎忘记了李现的身份一般,或许也是故意的,都往李现这里凑。
李现还在自豪中,突然感到自己周围都挤着人,各种女人的体香让他差点无法自拔般,赶紧挤出了人群外,暗道这种情况太能招惹人犯罪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李现说道“各位,今天到此为止,等我吩咐来福准备好一切东西后,我再过来教你们具体的事宜。”
说完,他带着那个会绘画的少女直接离开了,回到自己的住处后,他自个找了隔壁的一间房屋给那个少女单独居住,惹得那少女受宠若惊般,一直都忐忑不已。
李现才不管那么多,他忙完这些后,直接回到自己屋里,倒头就睡,暗想着整天混在女人堆里,需要的自制力可不少,简直太累人了。
睡的正欢的时候,李现是被敲门声惊醒的,他起身走出房门外,顿时愣住了,原来天色已晚,黑乎乎的,暗道自己又睡过头了。
这年代可没有电灯,普遍用的就是火把照明,像李现这种身份的,才能用得起油灯,普通人家是没有夜生活的,所以一到晚上就只能睡觉,这也是古代的人为什么会生那么多小孩吧!因为晚上没事干啊!
等到下人把油灯点好之后,李现的房间里才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亮光。
这时,那肖晓琳走了进来,扑通跪倒行礼道“奴婢感谢八皇子的大恩大德!”说着,她抽噎着不断磕头。
李现顿时感到莫名其妙,赶紧扶起她,问道“你这是又怎么了?”
肖晓琳激动的说道“回八皇子,奴婢的父亲已经接到府上了。”
李现顿时一愣,原来是这样,他赶紧问道“那你父亲呢?快请你父亲过来一叙。”
肖晓琳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李现一拍脑门,说道“差点忘了,呵呵,那来福呢?快叫来福带着你父亲过来。”
门外一个奴婢自然赶紧去传达李现的命令。
看着其他人还站在屋外,李现说道“都这么晚了,不用你们在这里了,你们快去歇息吧!”
这时,肖晓琳走前一步,怯怯的说道“八皇子,奴婢们都在等八皇子吃饭呢!”
李现想也不想,说道“我不饿,你们不用……”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来福的那个管家条例,问道“难道你们还没有吃晚饭?”
那些人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李现只好让肖晓琳来说。
肖晓琳也是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回八皇子,按照规矩,如果主人没用餐之前,下人就不能先用餐。”说完,她又加了一句“这规矩只是规定主人身边的奴婢。”
李现只觉得脑瓜子真是疼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规矩,看来只能慢慢更改过来了,想到只因自己没吃饭,其他身边伺候的人都要跟着饿肚子,他赶紧说道“这规矩从此作废,你们要记住了,听到没有?”待到她们点头后,又说道“既然大家都还没有吃饭,那快去准备饭菜吧!”想到等下肖晓琳的父亲也来了,正好一起吃个饭谈点事。
也许是饭菜早就一直热着,所以很快就上菜了,因为外面风大,油灯不好点,所以李现让她们在自己的屋里摆上了两桌。
刚准备好饭桌,来福也带着肖晓琳的父亲来到了,还没进屋,他就跪倒在屋外哭喊道“老奴感谢八皇子的再生之德。”说完,他把头磕的叮当响。
肖晓琳自然也早已经陪着她的父亲一起跪着磕头。
李现赶紧扶起两人,把他们请进屋里坐下一桌,然后叫其他的下人自己坐一桌。
李现这才注意到肖晓琳父亲的模样,看起来四十多岁,脸上满是伤痕,但额头处并没有奴隶的标志性疤痕,这也让他颇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