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贤看着两步之外在前引路的怡柔小姐纤腰款摆的莲步轻抬,脚下急步相随,对这座鬼设神施的“秘天遁地大阵”,他是怀着十二分的小心。
抱着纯粹欣赏的心态,目光在怡柔圆润挺翘的小臀上扫来扫去,心中就纳闷了,这个小丫头个子不高,身子也不丰腴,怎么就长了个如此丰盈的小屁股呢?
那位手眼通天的哀军师不会是按照培养内衣模特的方法来养育自己的大闺女吧?就眼前这隐藏在一身粗布白裾衣里面的玲珑娇躯,****,穿上内衣就是一个标准的内衣模特,连隆胸丰臀都不需要。
到后来一双眸子都快长到人家姑娘的屁股上了,偶尔闭上眼睛,脑子里面全是左一下右一下动荡有致的浑圆屁股,挥之难去。
有熟悉路径机关的怡柔领路,两人无惊无险、顺顺利利地走出大阵。
站到来时经过的山岭上,谢少贤回头朝脚下的山谷看去,青天白日之下谷底满是茂密的丰草,连树木也不见一棵,哪里还瞧得到竹林河水、小桥帐幕的半点痕迹!若不是旁边站立着怡柔姑娘,他甚至怀疑今天遭遇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南柯一梦。
谢少贤喘着粗气直缩脖子,这大阵根本就是隔绝两个空间的一顶大帐幕,奇异绝妙到极点,那位哀军师要不是神仙就必定是个修炼成精的老妖精,这种惊世骇俗的手段他也玩的出来。
回头瞧见歪着脑袋打量下岭路径的怡柔,日光下那张小脸比羊脂玉还要润腻三分,谢少贤偷偷忖道:这个小女生就是个小精灵,专门迷惑世俗男人,这父女俩整个就是一对惑人心智、迷人魂魄的妖精。
怡柔捋了捋鬓旁散落的青丝,瞥见谢少贤目光怪异地盯着自己,不禁双颊生晕,扭回头好奇地看向他。
谢少贤赶忙心虚地闭上眼睛,一闭眼那些浑浑圆圆的小屁股又浮出了脑海,妈的,这一脑袋屁股,这脑袋还没缓过来。
待得两人满身大汗、步履蹒跚地走出群山回到桐庐村,天色早已经暮色沉沉,今晚乌云遮月,不见星光,黑的跟走进浓墨里似的,两眼所及处全是一团乌黑。
两人俱都身负内功玄诀,功聚双目倒还瞧得清楚,一路上跌跌绊绊,怡柔姑娘长裤下摆都快被满山的荆棘刮成门帘了,小脸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显得异常狼狈。
姑娘家体质本来就弱,这一路翻山越岭地走了三个多钟头,,就算是内功精绝,也早耗费地所剩无几,但这小丫头紧咬牙关愣是一声不吭,半步不落地紧跟在谢少贤身后踉跄而行。
谢少贤没心没肺地哪里注意到这些,巴不得一步跨出群山回归世俗呢,这黑灯瞎火地跋山涉水纯是自己找罪受,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去那哀章的行辕了,要联系我,你们自己个出来,老子才不受这份洋罪。
路上给冯鸿拨了个电话,告诉冯鸿自己的方位,嘱其开车来桐庐村接自己。就现在这状态若是再走回凤海市,估计走一半就得累吐血,自己身上的这点血液绝对坚持不到家就得吐得一滴不剩。
谢少贤瞧见前方小溪对岸就是华家大宅,现在是一片漆黑,大门之上铁将军把门,显然已经人去楼空,也不知道那华建国的尸体沈大小姐是如何处理的,这华家老的丢了性命,小的被人挟持走了,离上次与冯神棍前来捉鬼这才几天,华家看样子是垮了,当初如果没有掘出宝箱,现在华氏父女应该还在平淡无奇的安逸生活着吧?不知这是否就是所谓的“怀璧其罪”呢?
谢少贤摇头叹息,心里一阵感慨。
回头向怡柔打了个手势,趋步向华宅走了过去,后面怡柔怯生生地蹑足跟随,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哪知这是他眼见冯鸿还没到,心里又是感慨万分,没事找事的下意识行为。
乡野山村人性淳朴,白天务了一整天的农活,晚间吃过晚饭早早地就上床休息,整个桐庐村也没几家还亮着灯,一排排房舍隐在暗夜阴霾之中,只能看到影影糊糊的轮廓。
整个山村一片静谧,偶尔的几声枭鸣犬吠,非但没有打破寂静,反而愈发显得小村庄有些阴森恐怖,使人毛骨悚然。
谢少贤来到华家大门前,伸手抓起大锁晃了晃,一阵金属相互摩擦的“吱吱”生响起,扰得人头皮发麻。后面的怡柔浑身不舒服,差点捂起耳朵。
突然间,谢少贤停止了一切动作,浑身的汗毛霎时间根根竖起,全身的功力随着意念转眼间涌布全身,微眯起双眼,寒芒电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