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楼,早些年只是一个戏台子,不过突然来了个府主,在城西府主的的苦心经营下,来这城西楼唱戏的人的人多起来了,听曲的人也多起来了,除了有一些附近市井小民,有时也会有一些乔装打扮的富商官贾而来,所以这城西楼每日也算的上是门庭若市,城西楼也不屈膝权贵,不趾高小民,只唱自己想唱的,每日都有自己固定的曲目,这番风骨倒也得了一些尊重,不过主要还是这府主到真有一番手段,这附近百姓倒也喜欢来这听戏。
“城西府主唱戏了,一票难求喔,大家快去看哩”不知那里传来一声,街上小贩都跑向城西府,有的小贩本来还在吆喝,听到就放下手边的东西,赶快跑了过去,生怕没有好的位置。铛呛一声,就吸引了台下的观众。座无虚席,甚至门柱之上也挤满的慕名前来的观众。所有人都希望一睹这城西楼的台柱子的一曲。据说这府主原本是京城的一大名家,声音婉转轻柔,十分美丽,据听过之人所言,听者无不痴迷,更有言,一日不停于均之曲,夜难寐,饭难食。由此可见,这府主于均唱腔之绝。还听闻有一段时间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那时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京城第一人,他的风采力压其他角儿。只可惜,这般才气遭人嫉妒。一日,皇帝突然大怒,烧了他的才服,翻了他的脂粉,骂他是个糜俗之人,唱的也是糜俗之音,罚他再也不能进京唱曲。一夜之间,他便从红人变成了一条丧家之犬,离开了京城,来到了这扬城。此番转变,真令人唏嘘不已。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一曲出,台下便鸦雀无声,都惊为天人,惊讶真有如此婉转之音。霎时间,台下便掌声雷动。到是有些有识之人,已经悄悄向后台递去了请柬。都知道这番人物终有一日,能回到京城,到时,又岂是他们所能高攀之上。只是现在还不是好时机,皇上只是限制他在京城唱曲,可其他地方并没有加以阻碍,甚至还有大加欢迎之意,只是不知有时会有诋毁之音从角落中传来,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名声更甚。甚至有做第一人之风头。台上依旧在唱,台下人头攒动,卖声叫好。“人去难逢,须不是神挑鬼弄。在眉峰,心坎里别是一般疼痛。”一曲唱罢,台下掌声不停,李云对台下微微颔首,便下台离去,他知道,那满场的观众之中,有自己想看到的人。这是他于均离了京城之后第一次登台献唱,他要向世人证明,离了京城他仍是京城第一人。今天之后,他于均的名号便在这扬城传开了。
另一边,于均刚下了台楼,便一群弟子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讲:“府主真厉害,这声音真是婉转动人,真让人痴迷。”“有府主在,咱们城西楼都有面子”于均听到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也不禁莞尔,笑言:“你们就会贫嘴,快速速准备,还有好几场戏呢,快好生准备吧,可不许丢了我们城西楼的脸面。”说罢,于均便回阁楼去,周边弟子相继也散去。只是于均还没坐上凳子,便感觉有东西再拉他。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孩扯着他的衣角。
"你就是均公子吧,我这有个给你的信。“小孩说着,便把信塞给了于均,于均先是一愣,低头便接过小孩手中的信,拆开看了起来,少许,于均便笑起来,低头看着这个小孩。”你可知这封信上写了什么?“"不知""这信上所说,叫你来我城西楼当我于均的徒弟,这是一封........”李均还未说完,小孩便打断了他的话,我才不要,你们脸上都要涂这些脂粉,我爹说了,这都是女人家的玩意,我要去考取功名,做最大的官,有好多好吃的糖画,好玩的竹蜻蜓。李均听后,倒也笑道,你这小儿,外面不知道多少人想认我做师傅,你这话让他们听到,可得气吐血了。你是李家小儿?李均沉声到,那倒也可以理解,只是这李家好像最近有什么危机,算了,既然是故人相请,那便相助一下,也算结个良缘。于是拉着小孩过来,低声到:"这个锦囊给你,哪天你遇到了危机,你就打开这个锦囊,这锦囊十分重要,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切记不要告诉他人,否则容易招来杀生之祸,你记得了没。"李牧听得迷迷糊糊的,李家一向积善为先,素不与他人矛盾,怎会有仇家觊觎。他带着几分疑惑,懵懵懂懂,拿着这锦囊,和他的小仆从回家去了。
于均看着李牧远去的的小背影轻叹,他来自京城,深知李家即将面对的风暴,这场风暴将席卷无数的人,这李家也不知道能安心度过吗,不知这扬城又要掀起什么腥风血雨,小辉倒真是给我找了个巨大的麻烦啊,不过看此子到有几分灵动之才,希望哪天能收来当弟子,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希望他能相安无事吧。于均转身做到铜镜前,开始勾起眉目,点起脂粉,轻唱到“则道来生出现,乍便今生梦见。生就个书生,恩怯生生抱咱去眠。”
晌午时分,李牧和仆从回到了李府,还未到李府,就发觉李府气氛十分紧张,原本李府护院都在内院看院,现在齐刷刷的都在门前,甚至还多了许多面生的护院。不过李牧倒也没在意,李府家大业大,想动李府到也得掂量掂量,毕竟李府在京城也算是有人的,要不也不可能在扬城这块肥地立住宅脚。此时一个老仆急忙忙走来:“少爷,你去哪了,快回你里屋去了,老爷发火了。”还没李牧反应来他就被老仆牵走了,只能哼哼两声,他也知道父亲向来脾气很好,很少动怒,想必这次发生可了不得的事情。也就乖乖回里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