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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去做客

原峰很少去别人家里,除了胖子家发小那不一样,再加上路潇这种平时看起来很乖不会调皮的,本身看起来就和他不是一路的,所以来他家之前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过心里是很想去的,并不是可以一起做作业,还因为和路潇在一起呆着很舒服,昨天去胖子家里插乐高,如果没有路潇在场他和胖不知道又要争执多久,路潇就好像一枉海一样让和他呆在一起的人把坏情绪都内化在大海中,只留下好的情绪。

原峰今早特意早起了一些,妈妈今天休息可是姥姥家有事被舅舅叫走了,起来就看见餐桌上了早饭。因为昨天妈妈给他热了饭他没有吃,今天索性根本就没管他。他看了看桌上的早餐,没有动,洗漱后就去衣柜捣他的衣服,许多衣服都还在洗衣机里扔着没有什么能穿的,常穿的就那几件,衣柜里还有件粉嫩嫩的T恤还有一条破洞牛仔裤,裤子吧还将就虽然只是他偶尔跳街舞才穿,只是那件粉嫩的衣服是林菁送他的,他很少穿,上学都要穿校服,之前也是和林菁在一起时穿过两次,不过好在没扔,那些衣服因为妈妈最近忙没来得及洗,所以有这一件救救急也是不错的,只是这粉嫩嫩的颜色让他穿着去见路潇还是有些太难为情了。不管就这吧,原峰硬着头皮套上了这件衣服。蹬上了那条牛仔裤,背上书包,随便装了几本练习册风一般的掠过客厅“咣”一声关上了门飞走了。

夏末的一缕晨光透过客厅的阳台洒落在沙发前的茶几上,那里有前两天路潇送原峰的一包心心相印的纸巾上,那包泛着香气的纸巾宛如精灵一般长出了长手长脚睁开了可爱的双眼,轻轻的飘入了原峰的房间,掉在了杂乱的大床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像风一样的男孩子骑车了单车,单手打着电话“我带早饭给你吧,包子好吗?还是要吃煎饼”??“煎饼吧,我想吃了,我很少能吃到,我妈都基本上不怎么让我在外边吃。”? ?“好的,我买上了就去找你,估计二十分钟左右。你起床了吗?”????? “我是没有赖床习惯的,原峰!我早起来了!”这么洪亮的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没起床的声音。原峰在心里骂自己是不是笨死了,连这都听不出来。

路潇接着说“不要在买粥了,我早上自己在家里熬了粥紫米绿豆粥,你来了可以直接喝。”原峰一边的嘴角向上一列,一抹笑容印在脸上,心里还很欢喜。他挂了电话去了家对面的百顺得,如风一样的少年怀揣心事自己都没有觉察,只是这次一起写作业的机会让原峰更加清晰的意识到路潇的不同凡响。

果然路潇正站在小区门口的阳光下,他没有站在树荫里,而是在阳光下简单的一件灰色T恤衫,下边穿着一件及膝的米色短裤,黑色的印花小熊图案,还有那几分童趣。清爽的短发在阳光的映照下乌黑油亮,大长腿露在外边只是太瘦了!他在尽力的向着原峰的方向张望,在看到原峰的那一刻原峰瞬间就看到了他的惊喜,他举起了右手不停的向原峰挥动着,原峰脚上又加快了些速度,很快来到了路潇的面前,因为他的速度路潇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只是他想错了,原峰一秒钟就把要飞起来的车子定在了那里。

“你这也太废刹车皮了吧!”路潇张大嘴巴,夸张的表情逗的原峰笑了起来。

“被你猜到了,有时是会有这种困扰!”原峰看向路潇,路潇的脸上虽被太阳照可是因为有些晨风并没有汗,快九月的天气在ts的清晨已经有了些凉意,马上九月的早晚就可以穿长袖了,只是因为蹬着单车有些卖力的原峰额头上沁着汗水。

大老远的路潇看不清原峰,他皱着眉头,走近了,他才看清楚,原峰的衣服真的太粉嫩了,白白的脸蛋,因为骑车来的脸上也粉嫩嫩的,合着衣服怎么那么可爱就像个小宝宝一样。

他站在单车正前方,看见这么可人的家伙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原峰那带着几根倔强的直立向上头发的脑袋。他不明白原峰一个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有那么嫩白的皮肤,尤其带着一点潮红,那白的真的就是无语伦比的粉嫩太可爱了,配上今天的粉色T恤就更绝了,这还是那个两年前在街上因为着急去喂狗而撞了他的男生吗?他知道原峰的一个小秘密,他不知道原峰什么时候会跟他分享。他打算慢慢靠近这个男生,慢慢的让他想起他们曾经是见过的有交集的,他昨天终于做了一个比较重要的决定,叫上原峰来自己家里,慢慢和自己搞好关系。

就在路潇摸了原峰的头的时候,原峰瞬间就躲开了心莫名的跳了一下,手下的车子也跟着晃了一下。路潇又笑了,笑的那么好看,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样的笑脸好迷人。

“上来,我带你。快点!”原峰催促着,路潇这次没有犹豫坐到原峰的车子上也没有那么客气,他上车的时候毫无顾忌的用双手扶住了原峰的腰两侧,原峰这一次也没有机灵一下的躲开,可是他的心里却并不是没有震动的,他那股不知为什么心跳的情节又来了,他现在只盼着快点到路潇家的楼下。向前左转再向前左转就到了,停在一栋楼的单元口。路潇下车的时候原峰感觉到路潇好像用右手的一只手指轻轻的在他的后背上划了一下。这使得原峰好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或是他根本就是不小心的碰到了。原峰尽量用最短的时间驱散心中的疑惑,他跟在路潇的身后上了楼。他们住的都是九十年代新盖的六层无电梯楼房,房子有十年了,外观看起来还挺新的。路潇打开门,原峰跟在路潇身后,他们进了屋,路潇进了玄关,站在鞋柜前给原峰拿了一双拖鞋,然后自己低头也脱了鞋子,他在鞋柜对面的鞋凳上换的鞋,原峰没有坐鞋凳而是站立着左脚踩右脚后脚跟把两只鞋都脱了再去踩那双找出来的拖鞋,他看清了拖鞋是一款他很喜欢的运动品牌,自己脚上穿的和路潇脚上的一样,只是颜色不同,他的是双蓝色的而路潇穿的却是一双白色的,原峰大致看了一下客厅就知道路潇家应该有一百多平,光是客厅对面的厨房那个长条桌就和他的床长度差不多,而厨房根本比他的卧室还大。一股北欧风情的装修风格,与他家简约日式风的小户型给他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感受。客厅齐墙的一大片玻璃显的屋子里边采光相当好,淡淡的海蓝色的窗帘与白色纱帘互相呼应简单而又不失品味。靠着一侧墙是一拉溜的米色实木沙发,靠近窗户处是一个单独的靠椅那旁边是一张很小巧的圆桌,桌上放着一本书。沙发后边的墙上有三分之一做了从上到下的一片原木装饰,木质墙壁上挂着几个陶瓷质地的装饰盘,就在木质墙壁旁边放了一台造型奇怪的落地灯。剩下那边墙上有两张装饰画,一方一圆,再向前就是个墙上的原木置物架上边摆放着家里人喜欢的摆件。墙壁上刷了淡淡的蓝色,给房间又增添了一些舒适视觉感受。通透宽敞的空间没有使得原峰拘谨,客厅北侧就是厨房,一片的橱柜,真够大的。“你家几口人?”原峰问。“四口,不过最近我奶奶时常念叨想回老家,我爸妈请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假才请下来,陪奶奶回老家了他们都去了,现在只有我自己,要是他们都不走这里就住四个人。”路潇解释的很清楚。他伸出一只手对原峰说:“来!”手也做了一个来的动作。接着路潇带原峰走到电视墙那边方向的过道,向左侧推开一扇门。这里是路潇的房间。一个高箱床,两边床头柜,床至少是个一米八的吧,在床的右侧是两个一米五左右的双开门衣柜。而相反靠窗的那一侧是一片挺大的窗户,那前边摆放着一个至少是一米五的写字台。摆放着两把椅子,看来这是路潇提前准备好的,一把是和桌子配套的,一把更像是餐桌那里搬过来的。这里是路潇每天休息的地方,这两天他都是在这张床上躺着给自己打电话的吗?原峰想这就是路潇的房间,大概和自己家的客厅差不多。他有些不自然,路潇看出了他有些手足无措,于是让他把书包放在写字台旁的拉篮里。 “我们去厨房,你先尝尝我的手艺?”路潇说。“好的!”原峰双手插进裤兜,不知道怎么还有些紧张。他们一起走到厨房,路潇在靠近了炉灶的盘架上拿了两个小碗,盛了一碗放到了桌子上,而他刚刚进来时被他放在门口鞋柜上的两个打包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路潇拿到了桌子上边。路潇又盛了一碗放在与原峰相对的位置,自己的这一边,他与原峰面对面的坐下了。然后伸长胳膊要够离着有点距离的那两袋子东西。路潇又看到了原峰的手指看起来长而灵巧,很简单的就把袋子的提手够到然后把饭,在桌子上边拉动过来。他把一个袋子自己留下,然后将另一个递给路潇。路潇拿到煎饼仔细的包开,然后一小口一小口的咬了几口煎饼,然后就见他再次用勺子舀起粥一口一口的送到嘴里,粥有些热,路潇就伸出舌头舔了舔勺子上的粥试了试。原峰看到这一幕真的有些激动,居然有了反应,他甚至都觉得再看就是犯罪,可他就是忍不住再多看一眼多看一眼的就咽上了口水。他自己听得非常清楚,自己的喉咙明明有一股很大的滚动声,他不敢再看路潇,他怕一会儿站起来会有自己控制不了的尴尬,于是他低下头开始吃包子,一连咬了三口一个那么大的包子就没了,他又开始咬第二个,嘴巴里塞的满满的。两个腮帮都鼓了起来。而他就是死命的盯着他的那碗黑米粥。他看着那一团浓稠的粥心想他的心其实此刻比这一碗黑粥还要更杂乱。他吃的实在咽不下,就想喝几口粥,于是端起来喝了一口,真的太热,险些站起身一口吐出来,他头上的汗更多了。路潇抬起头看向他,好好的不明白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出那么多汗,家里没开空调,看着原峰出了这么多汗,于是路潇站起身,在转身的那个瞬间路潇的臀部碰到了椅子靠背。柔软的短裤布料蹭到椅子上反而勾勒出路潇本身的样子。原峰在心里骂,操,这他妈怎么回事,我居然对着一个男的也能硬。趁路潇不注意,原峰站了起来说要去趟厕所。路潇先去开空调,然后告诉他卫生间就在餐桌和玄关中间的那个门,原峰马上站起来跑到卫生间冷静了一会用凉水洗了个脸,再出来时好多了,没有任何异常。 原峰再出来后表现的冷静多了.他拼命控制自己不要这么搞笑,怎么能对男生这么痴狂,再说这才熟络几天,一切都令人觉得可笑而荒唐,他们只不过是关系很好的两个朋友,他在心中不停的规劝自己。空调开开后也缓解了他的焦躁。他坐下来仔细的吃着路潇熬的粥,现在才尝出味道,有些甘甜,绿豆和黑米都很软糯了,里边还放了红枣还有些他叫不出名字的米粒什么,对还有麦片和芝麻,真的很好吃,虽然外边的粥也粘稠,但都是有点淀粉的,而路潇在家里熬的这种粥却实实在在都是食物本身的味道,他把那个刚刚咬开的包子吃了后就没有在吃包子了,而是喝了两碗粥,他感觉路潇一直在观察他吃着饭的时候一直把目光投过来,而自己因为有了刚才的经历基本上不怎么敢那么张扬而直接的看路潇,他很收敛起来。他没话找话的说“你的粥做的真不错,什么时候学的这也手艺?”

“我和我奶奶学的,基本得到了他老人家的真传,中午就可以在你面前露两手。”路潇看向他看着他穿着粉色的半袖,看他白里透红的脸蛋,忽然就笑的更迷离了,好像眼睛里闪着星星一般。。“我吃好了,去你房间等你!”原峰招架不住的走了。其实路潇的饭量并不大早也吃差不多了为了陪原峰,一直没有站起来,他可是一点也没有收敛自己内心流露出来的对原峰的好感。两年的默默关注与单相思他已经觉得很煎熬,等太久了,他不想再等了。正好也是缘分转校时就转到了原峰所在的班,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原峰又一次进入路潇的卧室时看到床头左侧的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照片,黑白的,一件黑色上衣头上一顶鸭舌帽,就那么半个后背和一个头的后脑勺,他心想真和他比不了在这么大的房间里边不放自己的正面写真居然放个半截的背影,除了背影前边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好像是艺术效果又好像是人物焦距,他在心里疑惑路潇这么温暖包容的性格为什么还这么喜欢抽象的东西,反正他享受不了,他是一定不会在一个这么大随心所以得房间放一张自己的背影在床头的,这爱好真的奇葩。他做到椅子上打开书包,翻出了语文练习册,他低下头皱起眉毛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古文与阅读理解,抬起右手到头上抓了抓头发,为什么语文做起来这么费神。“你抓自己头发不觉得头皮疼吗?,再说你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呀?你看这个题考的是这个知识点,你只要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在老老实实的做知识梳理,就应该及格没问题。”“这么认真还仅仅混个及格?”哎~!你落下的有点多,目标要逐渐向前不能一下就要求太高,慢慢来一定会有更好的起色,先脚踏实地的做一个有针对性的计划,然后按照计划进行,怎么样要不要我为你倾心打造一个原峰专享?”路潇迅速将看向练习册的眼睛抬起转向原峰,一双眼睛回眸斜视,眼角微微向上翘,生动而妩媚,他真的太适合这个词,他感到路潇也许是存心的这幅表情对着他,他把右手拍在练习册上,这样就露出那个受伤的手指,那个在墙上运动受伤的手指。路潇拿起他的手怼在自己眼前转动一番,白白净净的手上一个那么明显的一块破了皮的红色伤口,路潇昨天在胖子家里就想问是不是周五晚上打架时磕伤的,可当时胖子在就没有问,这会看见了就又想起来了,问了一句,原峰没有多想就脱口而出“是周五夜里做梦,梦见和那孙子打架,一拳打在他门牙上了,不知道怎么就想把他牙打掉,怎么打也打不掉然后我就感觉手就很疼了,最后才知道是做了场梦,是在梦里打了墙,把手打流血了。”路潇听了张大嘴巴,对原峰的话难以置信,然后他慢慢在嘴里吐出了一句这样的话,“你是说你在梦里也为我打架吗?”原峰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他以为他这个行为也许只会引得别人取笑逗乐,却没想到路潇这样问,他没有笑而是一种珍视的目光,是没有过很久他们都开始写作业,路潇的效率很快除了学校的作业都搞定以外又做了家里的两套语文英语的习题,半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中午两人商量就在家吃,就让路潇来做他拿手的家常菜,原峰被安排在厨房水池一带打下手,没想到的是做着做着两人其中一人就开始淘气,起初是路潇不小心将菜叶上的水摔在了原峰衣服上,接着路潇就又故意甩了一下手把手上的水故意甩在原峰脸上。“你再朝我身上甩,你给我舔干净!”原峰正说着,路潇又淘气的把手上的水甩在他脸上。“是不是要添呀,来呀来!”就听他使劲咳了一声,似乎是把一口痰咳了出来,接着说“来来来给你舔,香香甜甜的大口水!快,快张嘴!”不知他怎么又脸红了,原峰上前拽住他的两只手交叉在胸前,很清晰他的脸上的水珠还在向下滚落,脸上细而颜色淡的绒毛清晰可见,原峰的前胸在此时也不停的起伏着,路潇被原峰大力的按在了餐桌上“是不是真的要舔呀!开始吧!路潇的脑子还晕着,却不知怎么就被按在了餐桌上。他真痛恨自己这张不知轻重得嘴。“我没有……我……我真的是开玩笑的。我没有……”他还在不停的摇着头,他的话被原峰打断,“你不来,那我来我来舔,!”路潇的手不停的推在原峰的前胸,因为原峰压着他,他的手在前胸不停的动就好像是正在摸着对方。两人的呼吸更加急促,原峰一直在调整自己,都要被路潇逼疯了,原峰低吼“不要在这里摸了”看到路潇惊慌失措的眼睛又开始心疼起来。他不知道怎么,总之一切都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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