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些没有在一起的日子
路潇潇在早上六点多的时候醒来一次，全身的骨头就要散架一样，最难受的地方当然是后边。只要身体稍稍一动就会有拉扯的疼痛，他委屈的开始哼哼，一股哭腔大声的喊着原峰的名字，本来睡到奇香无比的那个憨憨此时还在梦中云游，听到路潇潇一声惊呼，瞬间在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了，宝宝？哪里不舒服？”他醒来后就叫着曾经的爱称，昨天在床上也是一直这样叫着的，他那睡得像鸟窝一样的头发真的让路潇潇觉得很好笑，睡眼蒙蒙的却因为紧张路潇潇而一下弹起，他看见这样的原峰就又舍不得过多埋怨。原峰抱住他上身坐在他身旁，问他怎么了。
“你说还能怎么样，就是动不了的，疼的，想去卫生间。”
“那好，我来抱你去。”说着原峰就动作起来，路潇潇只管红着脸躲在原峰的怀中，真的是久别胜新欢，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此时此刻又开始了如胶似漆。到了卫生间，原峰把路潇潇放下，然后还是站在那里，路潇潇不快“你怎么还站在这，不出去吗？”路潇潇给了他一个向外去的眼神。
“宝宝，不用害羞，我们不是把该办的事都办了吗！”原峰厚着脸皮在那一脸坏笑的说着。
“还废话，出去！”在路潇潇的两声呵斥和一个白眼之后，原峰也只能乖乖的出去。
不为别的，原峰在这里路潇潇怎么能解得出来。原峰出去在门口专心的等着里边的人，怕他破了摔了抻了可怎么好，一阵水声之后原峰再进来，路潇潇要洗漱，于是两人一起站在面盆前洗漱。这么熟悉的画面，十几年前几乎每天他们都是这样粘在一起。完了原峰又毫不费力的把人抱在怀里回了卧室，他让路潇潇枕在自己强有力的胳膊上，路潇潇的头发贴在原峰的脸颊上，有些痒，他顺了顺路潇潇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两个人面对面真的很欢心。
“你什么时候给我录的指纹？”路潇潇问？“我昨天上来的时候说什么也也没有想到我能用指纹开开门，密码我根本就没有试过。”
“那天你刚刚来时，不是在打电话，我录入的时候没有打扰你，你不记得了。原峰说，经他的提醒，路潇潇想起来和张源打电话的时候原峰是拽了一下他。他没有在意原来是那时候被录入了指纹。
他用双手环住原峰的主动送上了一个吻，原峰实在是心花，有了来一定要有往，他温柔的吸住路潇潇的嘴巴开始叭叭叭的响吻他。路潇潇知道在不停下来，他根本无法承受后果，于是他慢慢的躲开喊停，原峰很乖没有忤逆美人。只是紧紧的抱着彼此听着对方沉重的呼吸。哪怕是什么也不说他们也知道彼此在对方心中占有多少。
“我早就想亲你，一直忍着，那天在车上就差点没有忍住，还好来了环卫车，要不那时候也不知道你会怎么嫌弃我。”原峰看着路潇潇的眼睛，很郑重的告诉他。“什么时候我怎么又不知道？”就是那晚我们刚刚来时，我怕吓住你，一直忍耐着想要爱你的心，想要对你好心情 。路潇潇的心中就像打翻了蜜罐子，怎么都是甜的，他真庆幸这么多年后，原峰依然初心不变。
原峰放松他一些，开始发问：“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当时到底怎么回事了吗？”路潇潇知道他是迟早都要知道的，早说到底是比晚说好的，至少以后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再出什么误会。
“其实也没有多么的复杂，当时实习你正面临政审，要入党，因为你要参加的那个考验团队是很强的一个团队，导师将在我们四个人中只选一个，而我家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们的关系又那么亲密，我怕影响你的发展。”路潇潇说起这些情绪还是很低落，他勉强说道这么。原峰接着他的话音。
“然后你就找了个人，让我误会你，好恨你不去回头找你，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小时候就是太骄傲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去找你，我实在应该早些去找你，不 让你一个人受那么多苦！听你自己说你还曾经病过？现在怎么样了，还需要用药吗？完全好了吗？”原峰用专注的眼神盯着他，不容他不说实话。
“都好了，就是前三年，我因为自己把自己逼在牢笼中，最后不堪重负病倒了，总是看见你的影子，到了医院看了神经科才知道自己已经中重度抑郁。因为我一直没有放弃去图书馆跟孩子们交流，我才会用了三年后变的正常了。是孩子们纯洁而宽广的内心挽救了我。我当时也没有什么朋友，只有跟那些孩子们在一起我的心才会更平静一些。”
路潇潇说那段刚回来的那段日子过的最差，每天失眠也不知道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跑到外边大声的呐喊咆哮来释放自己内心的不平衡，他虽然已经本科毕业还是首都医学院的高材生，可是因为抑郁根本不能工作，这么一耗就是三年。在这三年里母亲因为与父亲感情向来很好，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在父亲进去半年的时候就撒手人寰了。而父亲一向秉公值守的一个人没绷住就将一生的一切尽悔。父亲在听说母亲不在人世的消息后三个月后他也离开了，就是半年中他的一双父母全部离世，那段时间是他最严重的时候。他没办法再在那栋房子里边生活，于是他把那套大房子卖了，带着钱把父母送回老家，给他们安身好，奶奶也不在了，他在重庆陪了一段时间，就再回ts，其实他根本没有必要非要会ts.那里没有家人没有家，不回是完全可以的，这段时间过去，路潇潇就住进了疗养院，因为病情很重不仅出现幻想，还出现了三次的自残，自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路潇潇就去了医院。好在这座城市还有个小姨，会在她有空的时候来看路潇潇，在路潇潇的生活中，很多时候小姨充当了妈妈的角色，小时候小姨总是和路潇潇打闹没想到小姨还会在自己的人生中陪自己走过这么重要的一段。路潇潇很难想象那段时间如果没有小姨的陪伴，他可许永远都不会好起来。
“后来我住院疗养的时候，小姨时常来给我带各种图画书，我都很喜欢，期中特别喜欢一本书名子就是《黑兔和白兔》，我想我最后能好还是对你有执念我总觉得我们以后一定还会见面，但是我不能让你看到我那么严重的病着。在多方的努力之下我慢慢的好了起来。”路潇潇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一段沉重的往事得以释怀也是好事，只是这样的重复提起路潇潇再也不想了。
原峰紧紧的抱住路潇潇，给了他他能给的全部力量，路潇潇在他的怀中软弱的承受着原峰的力量。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可就是这样他也不想打断原峰。“在你承受这些痛苦的时候我只是在埋怨生活埋怨你，也自己折磨自己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相信你真的离开我了，我们说好的那些话原来比风还不可靠，我实在太恨你了，当时。如果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去找你，没有去怀疑当时分手的动机，那就是因为我总是无法在脑海中挥去光着上身在别人的床上的你。你的这招真的太好用，你可能太了解我，真没有想到这就耗尽我们的十年，接下来的日子我一定不会在放开你的手。”原峰用手捧着路潇潇的脸蛋，向他要一个允诺！路潇潇流着泪水点了点头，他没有痛哭只是默默流着眼泪。原峰吻干他的泪痕。
“我现在住的公寓是后来出了院用原来卖那套房子的钱又买的。换了套小的我自己住反而不必在家里总是想念爸妈。”路潇潇又说。当时那天走的时候路潇潇把坚果送到了宠物园，到今天已经过了一天两夜，不知道坚果怎么样了。“我想坚果了，我想回去。”
原峰听见路潇潇说，要因为一只猫而先与他告别，很不爽，嘟起嘴巴。“在你的心里我还不如一只猫？”
“不是的，没有！”
“我本来想接它来，可是我如果今天回去，我是一定再回不来的，因为你的纵欲之心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人，居然说我把你和一只猫比。在我心中你是无人能比的，”原峰听到这里很满意，眉开眼笑的开始臭屁样。不过路潇潇一会又说“坚果也是独一无二的，它也是很重要的。”他抛了眉眼给原峰，这些给原峰看的又是一阵需要舒缓的行为。人还在怀里真是煎熬。
“要不这样吧，我去把它带回来，你在家里多睡会，我今天不工作请了假了在家照顾你。”先前原峰是个多么懒的人，就喜欢赖床睡懒觉，真的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大早上就要回去接坚果。
“我去了带上它就回来，有三个小时就够了，我一定在十点半之前回来。你再睡会，宝宝乖！”他那宠溺的小语气真的让路潇潇脸红心跳。路潇潇把脸蛋捂在被子下边，原峰又双手开工在他身上乱摸了一番。最后停留在一处不动，在路潇潇耳边说，“下午它来了让他重新认识一下我们，让他当面重新认识一下我！我只会很高兴。”他用很诡异的眼神看了一下路潇潇，这是打了什么鬼主意，路潇潇打了个冷战。
原峰今天休息因为上了一个夜班连一个半天，要在家休息两天半，到后天才会上班，以往他没什么事都会再去医院上班，可现在不同了，他有人要好好的照顾，有人需要他。没想到路潇潇对坚果思之心切，起的又早他赶早就出来好早些回来。送坚果时是两人一起去的，没想到在宠物园周围遇到胖子，胖子带给他了一个非常震惊的消息。
胖子和原峰坐在冷清的星巴克长条桌上，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胖子爱敬的脸挂着的都是愁容，看起来非常憔悴。没说两句话他就用双手捂住脸，“真没想到会这样，为什么我对他不多关心一些。”
原峰的眼睛里装着无限的惊讶和伤悲。他一直在摇头，嘴里还在不停的问“到地怎么回事？是不是搞错了，你亲自确定过了吗？”
“确认过了，没有错，就他那张脸我怎么会搞错！”胖子说，然后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两个人没有话说，自己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胖子双手用脸上搓了两把，走吧，我们去看看老人。原峰和胖子出来上了胖子的车。炎热的盛夏两个人的身上却像带着寒冰一样冷。
这一切的原因就是孟俐死了。
孟俐死啦，带给每个人的都是伤痛，他人缘那么好！高中毕业后没有读大学去了技校，出来进了国企工厂，一呆就是十几年，结婚两年没有孩子，撇下50多岁的老母亲还有个花枝招展的媳妇，胖子带着路潇潇来到孟俐家里，这还是他们少年时他们一起打闹过的地方，这么些年了，只是如今凭添了许多荒凉，还是那个地方却没有生机只有破旧，孟俐的妈妈现在还在路边摆摊卖些香烟与冷饮整个人看起来要比原峰妈妈老上许多，在进来前原峰和胖子就去银行取了些现金一人三千，原峰也给路潇潇那份垫上了，胖子心里清楚嘴上还是不能不问。
“这回怎么样？是找到了和好了吗？”
“嗯，好了，以后再也不分开了，不管什么事情都不会再分了。”他接着说，“孟俐现在这样真的让我接受不了，看见他还住在这里，我心里很难过，可别说孟俐了这些年我连路潇潇都没有顾及过。我这些年又都干了些什么，只记得自己那些小伤悲了，和他们比我已经好上很多倍了，人在伤悲来了后什么都顾不上，只记得关心自己。想起上学时的我们，我的心里实在太难过了。”原峰不再说了强忍着已经哽咽的声音，胖子把那厚厚的一叠信封掏出来给了孟俐妈妈。他们说了几句，没有多做停留就走了，没有等更多人来就各自忙去了。
原峰带上坚果回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他把坚果静静的放在客厅，就一个人进浴室去洗澡了，洗过之后他把脏衣服顺手就放到洗衣机，这时他走到卧室看见路潇潇还在床上睡着，原峰爬上床双手抱住路潇潇，抱得很紧。路潇潇本来早上醒的早，原峰走后就睡起了回笼觉，睡到这个点也没有那么沉了。他慢慢醒来，忽的感觉后颈处有股冰凉，他紧张难道是原峰哭了，他要转过来，原峰不依，他就没有再动，原峰在他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后背，泪水不再冰凉而是滚烫的。阵阵抽泣后，传来原峰抽抽搭搭的声音“宝宝，你这些年是不是过的很糟，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去找你，那样你也不会过的那么差！我真是混蛋，什么都懂还在心中记恨你那么多年，要是这次没有遇到，要是真的遇不到你就真的打算忘了我，一辈子自己生活了吗？”他停顿一下，抽泣的更严重了，“你知道吗？孟俐死了，孟俐他昨天晚上下夜班倒在公路上死了，今天早上环卫工发现了他。”原峰又停下吸了吸鼻子，痛苦的哽咽了几下，接着说，“如果我们之中谁有了意外，真的再也见不到了怎么办？如果直到我们老了死了，我才知道我当时是错怪你了，我真的今生难赎我的罪过，你知道吗？你知道我这心是多么疼吗？你说，你说孟俐他怎么就死了呢他还不到三十，他比我们都小呢？你说你那些年要是内心不够强大，那场病没能痊愈，我们现在会怎样。”
路潇潇听到原峰说孟俐不在了，真的很难过，那是一个性格开朗而乐于助人的像跳蚤一个的家伙，喜欢摇滚乐队的歌曲，总是天天带着随身听，带着相机总是悄悄的给同学们拍写生照片，直到此刻路潇潇家里还有许多孟俐上高三时照的照片。他是多么好的一个同学，在他的嘴里从来没有听见过抱怨谁，总是热情的帮助每个同学，就是一个这样善良的人怎么就这么早逝了呢？
他转过身，抱住原峰，他哭的像个孩子，路潇潇在竭力的想用什么语言来安慰他，可是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有什么说服力的理由可以安慰他。于是看着这么伤心的原峰而又心里也替孟俐觉的惋惜而同样伤心的流了泪。这也许是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两个人和好的时候都没有经历一场这样的痛哭，没想到已经和好后因为老同学的事情对过往自己的行为产生了反思，这是一种心灵上的认知与触动，生命是那么脆弱，原峰每天都可以看到生死离别，但因为那些人与他是不相干的，在成长的记忆里没有与那些人产生交集，但孟俐的死却令他深深的开始敬畏生命。他在心中下决心一定要在余生好好爱，爱自己的每个人。
两个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一会儿，然后路潇潇先扎住，对哭的泪眼朦胧的原峰说，“我饿了，怎么办？”原峰闻声收住啼哭，对路潇潇说，“我们这样就不出去吃了，我做给你吃好吧，我们煮饺子，冰箱里边有现成的，”
“我们都哭成熊猫眼了.....真的不适合出去吃，这两天还一直吃外卖....我也不想你吃了，我煮给你吃吧！”原峰边止住哭泣边断断续续的说.路潇潇跟着出来了，原峰见他动，小心的扶着他。他越是这样，路潇潇的心中更是难为情，“不用扶了，我自己就很好，你真的别这样了。那我们以后还要不要过了。你总是这样！”路潇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原峰看他 真的要生气了就不再坚持，去煮饺子去了。
本来也是说好原峰来煮饭，可是最后又怎么变成了是路潇潇来煮了，因为原峰拿着大勺子上来就到饺子锅里边杵，路潇潇实在忍无可忍，于是还是自己冲到了锅胖，自己煮起了饺 子。原峰又开始嘟嘴巴，说自己没用，“宝宝病着还要来操心。”路潇潇听他又说“病”的事就差一点拿起勺子轮在原峰屁股上了。两个人今天的心情都很沉重。
“你第一次在我家没吃饭就走了以后去哪里了？”
“以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很生气就跑回去找胖子出去撸串了，还喝了点啤酒，晚上去上晚自习，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晚上你还给我买了口香糖。”
“你知道口香糖是我买的？”
“你告诉我的吗！你告诉我的吗，你都忘记了？”原峰看着路潇潇眼睛里边闪过一丝短暂的忧虑。
那年那次不欢而散原峰摔门就走了，他不知道路潇潇什么意思，也不懂他为什么总是撩拨自己。自己也不是女生，自己要是和他来真的，那不让歌迷们笑掉大牙，我原峰原来是喜欢男的呀！原峰在心中想着自己绝对绝对不可能喜欢男生。他在想其实自己只是没有遇到心仪的女生才没有那种特别喜欢特别想对那个人好的感觉。而心中衡量有没有爱上一个人的标准好像在几天都出现在路潇潇身上了。这他妈真令他恼火。
这天晚上原峰回家换了衣服，他上午 出门的时候还是很勤快的把衣服都洗了，到他晚上要上晚自习走的时候，衣服在阳台已经被晒的火辣辣的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就那么巧林菁也穿了那件粉色的T恤，这真的是个巧合，好在没有一起穿。只是这个细节还是被有的人捕捉到了。
“看见了吗？林菁今天穿了那件粉色的T恤，那是他和原峰好时两人的情侣衫，，，，”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今天原峰也穿了那件，下午我看见原峰来着，，，，”路潇潇来的时候听见一帮女生在那里议论。
“那这是要和好的节奏？”
“说不定已经复合了。”
“人家要怎么样还要通知你吗？”
路潇潇心中起了一层无名之火，正好回头看向楼梯口，胖子和原峰勾肩搭背的也来了。“诶，诶——天天没事闲的，没事干。去去去赶紧回教室！”胖子把他们集体都训了一顿。哦刚刚原峰正好一抬头看见了路潇潇的那眼回头，四目相对，还是很尴尬，没办法他不能理解路潇潇，他也搞不清楚自己。自己好像太在意路潇潇怎么看自己了。不想让路潇潇瞧不起自己，更不想让路潇潇觉得自己太轻浮，而这些倒霉的女生刚刚说的那些话不是都是抹黑反作用力吗！
这周来了以后刚好换桌，横着像北侧走一排，再上这边来，路潇潇就和原峰成了前后桌，路潇潇坐在胖子前边，原峰坐在胖子旁边，他想怎么就这么巧今天换桌，难道一个月又过去了，是呀上周回家周，这恼人的九月又来了，开月就要月考，怎么办？原峰心中很烦，除 了很烦躁不知道要怎么样搞好和路潇潇的关系，还要应付考试，虽然立刻不能说全优，但稍稍用用力考好些也不是很难，但是英语语文真的很差，昨天路潇潇说的那些不知道是真是假，按照他说的那样做就真的能及格。试了再说反正要月考了，试试无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