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凌华半信半疑的问道。风柔也不多解释,毕竟她只知道这么多,还是传闻。
过了一会,那女子没来,云川一个人走进来,来到她们面前,笑吟吟的说道:“位置我已经定好了,走吧。”
池冉看了看二楼的包间,是很不错。可明明是自己请的人,到头来却是别人付钱,怪难堪的。
上座内,见凌华坐了下来,他才找个座位坐下。风柔看了看戏台,无趣的做到一旁的懒人椅上,闭目养神。
池冉大致观摩了戏台后,就开始看向四周,寻找江瑾淮的踪迹。
没一会,一群群下人端着水果盘子,糕点和茶水走了进来。将东西在桌子上摆放好,这才离开。
“没想到有糕点吃。”凌华看着手中的芙蓉酥,连忙递给云川。
看着凌华殷勤的样子,完全没了郡主的模样。这个云川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在想什么?”风柔走到池冉旁边。看着她困惑的表情,心里大致猜猜测:“是关于凌华郡主的吧!”
“嗯。”
“这个云川确确实实是云将军独子。小时候,他曾借住郡主家几年。听闻与郡主从小定了娃娃亲,郡主也与他情投意合。”
“你什么时候去打听的?”明明是刚才才见过。
“自然是刚才。”风柔笑了笑。
突然间,戏阁内亮起明黄的纸灯。伶人穿着白蓝条纹的戏服站在台上,挥动长袖,就唱了起来。
戏声婉转柔和,似水似冰。听着听着就感受到一阵寒冷。风柔脸色大变,撇过脸,便往身后的懒人椅坐去。
池冉本就不是冲着听戏过来的。一会站在勾栏前,往四周看。一会走到内侧回廊,看来往路人。
“许辞。”许辞的身影闪过,速度很快,但流露在外面的锦带只有他一个人会带。
池冉跟了上去。
见他身影进了一间包厢,猜测太子殿下肯定来了。
索性她也没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厢门被关了上去,池冉一愣,往后退了一步。白褚笑嘻嘻的打量着她,手不时的摸着下巴。
“你们,是谁。”许辞呢?
明明见他进了这个房间。他们把许辞怎么了?
可是,也或许是自己看错了。
可,现在也很难开口离开啊!
“小姑娘,这个地方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哦。”白褚表情一亮,走到池冉面前,一脸笑意的说出刚才的话。
“抱歉,打扰了。”池冉冷着脸,看他油腻的样子,恨不得立刻远离他。
见池冉一脸冷漠样,他怀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见池冉要走,白褚伸手拦住她,“这可不是你想来,想走的地方。”
“让她走。”萧行舟只听声音,就判断是谁。
虽然有很多没弄明白,但现在主要正事要紧。
“可是……”白褚不敢相信,爷竟然有放人的时候,而且还是在这么重要的时刻。
“谢谢。”池冉弯腰谢礼,趁着白褚不注意,赶紧跑出去。
白褚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才关上门,一脸怪异的站在门前。“爷。”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这个许辞出生贫寒,从小就被卖了还钱。后来太子在奴隶场买回来。这家伙轻功很差,但武功却有这出神入化的本事。在下还要些时间。”
“三日。三日后办不到提头来见。”
“是。”
话刚落,房门被敲了几下,随后走进来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男子披着披风,风尘仆仆的赶过来,身上落着白色的灰尘,额头冒着冷汗,大口喘着粗气。
“慕兄。”一进屋子,双手包成拳。
“禹宗,坐。”
杜禹宗脱下披风,走了过去,坐在他左侧的木椅上。
萧行舟倒了一盏茶,递到他手旁。
“多谢。”杜禹宗端起茶杯,小抿一口,“我竟不知这有上好的岩茶。”
“今日,你便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