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想要这酒,也别的法子,但需帮我一事,送你坛又何妨。就是不知道本家儿你看不看得开。”张浩继续道。
张散笑道“何为看得开?搞的如此神秘?哈哈。”
张浩道:“前几日在山中偶然遇到一处阵法。后来发现某位强者先辈的羽化之所,里面可能不少宝物。我看你修为不低,特邀你前去。如何。”
听到这里张散也听明白了,原来是邀他去探索遗迹,说的好听是探索遗迹,说的难听就是盗墓了,
张散倒是觉得没什么,其实这在修真界也是常有的事,不少强者还是特意留下传承,只等待有缘人。
又想到是给师傅打的酒,于是答应下来。
与此同时,酒壶道人在流云山的某处摇了摇头,“好在还有点孝心。”
他抬起眼睛,仿佛能看穿万物一样,看着张散的方向。
张散打好了酒,就往回走,一路无事,很快到了山门。原来这个小葫芦也有乾坤,里面自成空间,那张浩足足装了一大缸酒,这才算装满。
张散提在手里,却不觉沉重。
早上出去,现在回来已经天色将晚,张散恭敬的把酒交给酒壶后。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比竟没有成仙之前都还要食五谷。酒壶道人没有再对张散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都看了张散一眼。
张散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出了酒壶真人的居所,就往膳堂而去,流云山内有专门的膳堂,弟子们均可以在哪里用膳。
当然也可以自己做饭,不过张散可没有这个天赋。能做饭的多是女修,男性还是有不少了讲究君子远庖厨。
直至日落西山时分,才回到住的小院。
进来院子,突然墙角传来一声幽怨的声音“师弟。”
张散定眼一看,看清楚墙角蹲着一个人影,这才想起来早间清云来请教他“难道她今天就在这院子里呆了一整天?”
此时张散尴尬万分,本来也想着去一会儿就回来,没想到今日做了这么多事,反倒是把清云给忘了。一时间愣住了。
清云此刻心想“难道是师弟不待见我?没道理啊?我也不是那么丑吧?”
又幽幽道了一声:“师,师弟。”
张散回过神来,顿时闹了个红脸,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只是呆呆道:“师姐,你今日都在这个院子里吗?”
清云轻嗯了一声。
“师姐,你今日还没吃饭吧,今日师尊有……”张散道,又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只有些语无伦次。
又接着道:“师姐,我给你拿些吃的。”张散平日里本不做饭,此刻能拿出什么来?不过是嘴上一溜,清云轻嗯一声,看来确实饿了……
张散翻箱倒柜,终于在床边找到半块干饼,还是前日在膳堂带回来当宵夜的,确定再没有其他吃的,张散红着脸都把半块干饼递给清云。
清云木纳的接过,只拿饼在手里,看着张散的样子觉得好笑,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师弟,我,你到底是怎么悟道的啊?”清云一来是本来就是想问,又是转移话题……
“这个啊,”张散在门槛前的石头台阶上坐了下来,“其实也是巧合,主要是那天师傅说的话对我大有启发。”
清云过来和张散坐在一起,此时天边的红日已经落下了半个。
“那为什么当时我明明也在听,为什么我……”清云问道。
接着张散就给清云详细的说着,自己悟道时候的感觉。他说的很仔细,一来是今天清云在这里等他一天了,张散过意不去,又是因为朦朦胧胧之间对清云多有好感。
张散尽力做到事无巨细,清云听的很认真,也有了不小收获。
“师弟,你说所有不同的道都会变成相同的道吗?”清云问。
“当然,道是天地运行的原理,这也是我在悟道之后才明白的,所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张散解释道。
“而且,按道理说,所有东西,所有事情,都是可以悟出道的,举例子说,吃饭,睡觉,如厕也都能悟道。只是没人去悟这些道而已”张散继续说道。
此时夕阳将二人的影子照的很长……
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女就这样微微的坐在石台阶上,任清风拂拂吹。
清云道:“师弟你叫我楚瑶吧,老实说你还比我大,总叫我师姐,我也一直也不习惯的。”接着又道:“师弟,你听说了吗?据说一个月以后,会有别的宗门来我们山门拜山,到那时……”
拜山其实一种宗门间交流的手段,宗门间刚刚听啥组织拜山,弟子间多有交锋,以此来评价宗门底蕴,这也是区分宗门等级的一项重要标准。
这事情张散却刚刚听说,道:“我们流云观一直处在飘渺山外围,且师傅他老人家从来不组织这种事情,应该是没人会上流云山来,放心好了。”
清云说道:“但愿是这样吧,我只是听说别的宗门已经有弟子陨落了。”
黄昏的落日下降的很快,这时候已经天黑了,耳边传来蛙鸣,正是春日,夜晚也格外清新,
看天色已晚,张散就道,“今日天色已晚,我早些送你回去吧。”
确实天色已经黑了,清云也觉得再呆下去怕不好,都是少男少女……并且今日虽然只听张散说了一会儿,但是也有不少收获。
清云道:“不用了,这里离我的住处也不远,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请教你。”说罢起身站起,又对张散道谢,张散连忙说不用不用
张散问道:“明日你还过来吗?”说完张散就后悔了,这话就说的暧昧,张散面皮薄,说玩脸又红了,好在天黑了,楚瑶应该是没看到
夜幕中传来一声“嗯。”
声音不大,张散却满心欢喜,
回到房内,开始沐浴,又准备了一些东西,为三天后的授篆仪式做准备。
这样,很快到了第二日,今日张散少见的早起了,以为心里有事惦记,自然起的早些,破天荒的打扫起来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