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散刚刚向前没走多远,路过一条小河,又听见阵阵哭声,
仔细一看,发现一个樵夫正坐在岸边哭泣。
张散上前询问道:“大哥,你何故如此伤心?”
樵人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年轻人,哭丧道:“我本是在山中打柴的樵户,今日早间出来打柴,谁知回来砍柴的斧头却落到了这水里。”
张散道:“大哥原来就是一把斧头,此事不值得伤心,莫说是一把,就是十把,也不算要紧事情。”
樵夫接着说:“你懂什么,我一家老小全靠这把斧头吃饭,你们这些人高高在上,又怎么知道我们的苦楚?我家中一个老母,今年六十有余,身患恶疾,每日需煎药,我们相依为命……只靠我打柴度日。”樵夫啜泣道:“今日丢了这斧子,断然无钱卖药,连今日的吃食都难以为继,往后又带如何?。”
樵夫不在说话,只是哭着。
一言至此,张散心生怜悯,樵夫的话勾起了他年少的回忆,诚如他说,这天下最难的是百姓,兴,百姓苦,亡,百姓也苦,特别是这样的底层人民。在修真世界更是如此,因为有修行者,所以人与人之间的阶级差距更是巨大。
张散道发动灵力,探入河水,去寻找斧头,只是这河流表面看起来小,水下水流却是很急,河底有大量泥沙,张散在找了一会儿,又在下游看了看,却也没有发现樵夫所说的斧子,不过看樵夫的样子不像是作假。
思考一番后,聚了一些金灵力,从土壤中分离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银子,放到了樵夫手里
说道:“大哥你的斧子丢了,却实是件伤心的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
樵夫看见了张散的手段,明白这位公子也是为仙人,感激的看着张散,只得伸手接下,又连声道谢。
张散做完这一切,对樵夫说道:“老哥哥,呢快回去吧,你的母亲还等着你回家呢。”
樵夫又是一翻感谢,才是离开了,转过一个弯,身形居然渐渐模糊起来,然后消失在天地中,当然,这一切张散是一点都不知道。
张散做完这两件事,体内的灵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也不在御空飞行,反正里镇集上已经不远了。便走路过去。
不一会房屋渐渐多了起来,张散知道酒坊的大概位置,也没走弯路,
镇上的东西都比较朴素,张散一路走来看见最多的就是售卖野物的猎户,甚至可以看出有的人身具修为,应该是修炼了长春功一类的功法秘籍,
到了酒坊,见一个着短褂人在叫喊售卖,此人修为也不低,身上的气息让张散觉得可能和自己不相伯仲。
道家的境界体系与普通修士不同,一般来讲,修炼功法的修士,境界分为灵台,筑基,金丹,元婴,化神。
如果要类比的话,灵台修士的实力很多道童都能达到,天师相当与筑基,金丹期的修士,比筑基稍强,又比金丹稍弱。真人就相当于元婴,化神期修士。所以说道士不比修士强,但是道士多了一样能力,那就是可以使用法力,这种力量对人是无效的,但是对妖邪之物,却有更大的杀伤力。
目测这个买酒的小肆修为应该在金丹后期。
酒坊大门往两边敞着,也没有个牌匾,只是从里面传出酒香,让人知道是酒坊。
张散觉得惊奇,以前没有修为,没有注意这些事,原来镇上也有高阶修士。
只听见:“来瞧一瞧看一看勒,刚煮的清酒,我们家的酒添加了各种灵药啊,有玉林草,有火灵芝……人喝了长寿增元,狗喝了开口说话啊……”
张散上前问道:“朋友,有好酒吗?”
那短褂小哥看见张散,笑到:“都是山野,自家酿造,不过也算是有好一些的,不知你要那种?”
听那短褂青年所说,他原名叫张浩,乃是离流云山不远的青峰山门人,接了来此卖酒的宗门任务,也是卖酒,二是这山中有些妖物,需要一些修士来管理保护这些平民,像他这样的修士在这条街上也有不少,只是平常人看不出来罢了。听完张散自我介绍后,便直呼是“本家。”
说着就邀张散进门,又附在张散耳边低语:“本家,我观你也是修道之人,凡酒怎会入得你眼,我这里确有上好的酒,乃是九华山中仙子所酿,而且价格便宜,你若是保证不往外说出,我大可买那几坛。”
九华山张散也是听说过,飘渺山中有一个九华宗,其中有一位酒仙子,擅长酿酒,九华宗也因此有些名气,飘渺山中修道的宗门怕是不下千数,又怎么会每个宗门都为人所知?
张散诧异道:“既然是酒仙子所酿,为何却又可以如此便宜?”
只见张浩嘿嘿笑到:“我自有得来的方法,本家,你多言了。”
张散也听明白了,应该是这个张浩有什么门道,或者说是九华山门人偷下山来托与他售卖,总之来路并不正,因此才卖的便宜。
买不买,还是张散自己决定,张散心道:“听说酒仙子擅长酿酒,既然是打给师傅,酒能好一些自然是更好的。”
张散把酒壶递了过去,说道:“既然如此,你就给我装上一葫芦。”说罢,掏出一块下品灵石递了过去。
这时,张浩笑道:“怎么说也是酒仙子所酿,也是珍贵之物,你这一个四方葫芦装满,得把我的存货都掏空了。”又说到,“虽然要便宜一些,但是也不是一块灵石可以买的,我这里要价十块。”
张散这块灵石还是走时酒壶真人给的,说是余下的归他了。身上怎么会有多余的灵石,就说道:“我身上却也没有多余的灵石了,不知道金银可做数吗?”
张浩道:“金银都是些俗物,修道之人又怎会看得上。你只有一块灵石,我倒是可以给你打一写普通的酒,刚好一块灵石。”
张散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