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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龙亡树生

磷光暗淡看不清楚,张奉孝回到河边,从包袱里找出一根荧光棒折亮。回到张赢川身边,扒开他的眼皮仔细一看,发现眼球上覆盖的那层墨青色的皮膜,竟是由一根根极细极微的青色绒毛相互绞缠在一起形成的,紧紧趴在张赢川眼球之上。

张奉孝略一沉吟,心想不止大哥一人吸过虎蛟所喷的腥雾,二哥当时来不及屏息,被熏得五脏翻腾,可并没有出现同样的症状。如此看来,不管张赢川眼球上的青绒是何来历,恐怕与虎蛟并无关系。

张政社听完他的分析,眼睛一亮,腾地站起身来:“黑驴蹄子!以前跟大哥倒斗的时候,曾听说过这样的故事。摸金校尉在古墓中遇到尸煞缠身,比如不小心踩到墓中尸骸,被骨刺所扎之处黑肿流脓腥臭无比,只要找只黑驴蹄子划片烧成灰,和水吞服下去,立解。看大哥这样子,肯定是什么时候碰到了尸煞,老三,我点火,你去把黑驴蹄子拿过来……”

张奉孝并不动身,伸手指着神道另一头的墓门,摇摇头道:“尸煞只有古墓中才有,现在我们连墓门都没进去,又怎么会是尸煞?如果溶洞中真有什么尸煞,二哥,地下河里那只虎蛟,虽然凶猛,终究是只活物,也早被吓跑了。所以这肯定不是尸煞。”

张政社脸色一沉:“老三,记着二哥一句话,古墓之中无奇不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常理可以推断的。你在学校里学的那一套,跟摸金校尉提着脑袋进古墓倒斗根本就不是一道局,你可别把两条道儿上的事儿搅混了。黑驴蹄子管不管用,不试不知道,可好歹是条路,如果不行,再想别的招儿不迟。”

张奉孝极少见二哥声色俱厉,对他的话虽不以为然,却不敢出言顶撞。尴尬之中无意中一回头,看到原本死死扒在石壁上面的树根断成一截截,不断掉落下来,心中陡然一动。

从源头说起来,四人从上面突然下坠跌落河中,就是因为这些诡异的怪树根把竖井底部钻透了。可是,各种各样的树根见多了,就算是爬山虎那样的生长速度,单靠肉眼也绝对观察不到它的生长过程。

那么,这些树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仅活动起来像动物一般灵活迅速,甚至还曾试图钻进竖井袭击二哥。更奇怪的是,自从那只成年的虎蛟出现,石壁上的树根就像被大火烤了一样,开始莫名其妙的干枯萎缩,再也扒不住石壁。这其中的缘故,张奉孝虽然一时想不明白,却断定跟张赢川双目之中的青绒肯定有关系。

张政社见他低头不语,还以为刚才自己话说重了,想缓和一下又不知从何说起,裂嘴苦笑了一下,去河岸边把行包背囊都拎了过来。

张奉孝一时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但知道这么干等着于事无益,低头瞧了瞧张赢川,突然伸手把他衣服撕了开来,露出肋上的大洞。秦琪儿先前只是听他们兄弟说起过,张赢川天生右肋有个大洞,具体情形如何却不知道,这时低头一看,忍不住一阵恶心,捂着嘴差点呕出来。

张赢川胸肋之上的洞,两兄弟都曾见过,虽有些可怖,却谈不上恶不恶心:乍看上去像是被谁打过一拳,拳头***了皮肉却没平复,凹陷之处皮肤极薄,几乎透明得能看清里面的内脏。可如今不知是什么原因,张赢川胸肋的大洞,从里到外,全是粘湿稠腻的暗青色粘液,一见之下说不出的恶心。

两兄弟对望一眼,心里都有点儿发毛。张奉孝乍着胆子,用手指轻轻沾了少许,放在鼻端一闻,顿时一愣,不但没有意料中的腥臭,隐约间似乎还有股子清新的草香。要知道世间万物虽然形态各异,其理却大多相同,丑则臭,香则美。这粘液如此恶心,怎么会不臭反香?

张政社见他脸色古怪,忍不住出口相询。张奉孝摇摇头,俯身把张赢川左边的衣衫也解开,看到左腰上有块巴掌大的淤青,肿起一指厚,跟眼球上的细绒一样,也是诡异的青荧色。

张奉孝沉吟了一下,把前后诸般事串起了想了一遍,才道:“二哥,如果我所料不错,大哥这伤,就是刚才那只虎蛟干的好事儿,跟五行蛊中的木蛊应该也有关系。大哥说过,上面倾斜的墓墙背后火油硝粉,是为火蛊;最早在退堂中遇到的成蛇形的白色雾气,是为水蛊;这地下溶洞,只怕就是木蛊所在!”

秦琪儿有点儿不明白,指指地下河:“这明明白白是水,怎么会是什么木蛊?”

张奉孝轻轻叹了口气:“岂不闻水生木之说?你看,这河水中泛着磷光,不知有什么古怪,却着实养着好大一条虎蛟。那些成了精的树根,只怕与这河水也脱不了关系。大哥也说过,虎蛟嗜睡千年不醒,我估计树根只有在它睡觉的时候才能汲取河水的五行水性,所以四处疯长。竖井崩塌,我们四人落下河中,把虎蛟惊醒。树根失了水性,也就枯朽腐败了。”

秦琪儿还是没听明白,摆摆手:“先不说我们四个怎么能把一睡千年的虎蛟弄醒,就说大哥这伤怎么回事,有没有法子?”

“虎蛟是被蔡叔那把匕首惊醒的,也是这把匕首才杀得了它。至于怎么救人,就得二哥拿主意了,张家兄弟的规矩,尊兄若父!”张奉孝搞不清为什么特别想强调这一点儿,抬头看了看张政社,接下去说,“俗话说,凡毒蛇出没之处,百步之内必有解药,就看敢不敢冒险一试。二哥,你的手没事儿吧?”

张政社抬起头来,正迎上他冷冷的目光,心里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火,一字一顿:“好!我去。你能杀得了它,我就能把它从河里弄出来。”

张奉孝摇摇头,无意中瞥到秦琪儿,心中一惊,莫不是因为她?她本来是自己的同学,也是死缠烂打跟着自己来的,却好像对二哥有了情意,难道自己潜意识中竟吃这种干醋?

一念及此,张奉孝顿觉刚才对二哥的口气实在不像话,脸上一红,伸手一指秦琪儿,脱口而出:“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刚才,你的手不是被虎蛟的舌头划伤了吗?我是想到这个,才……不用下水。”

张政社静静看了这个弟弟一会儿,心中一酸,悠悠叹了口气:“你小子,就是欠揍了,这次要能活着回去,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废话别说了,那舌头确实有古怪,能不能救得了大哥,但求祖宗在天之灵护佑了。”

张奉孝点点头,回身把被唐刀割掉的半截蛟舌拖了过来,借着荧光棒的冷光一看,果然有些古怪。当时蛟舌缠上刀身,正好被刃口从前端分叉的地方割断,落在地下的这一截,正是分叉中的一股。

饶是如此,这舌头也足有儿臂粗细,通体惨青,粘乎乎的表皮上,鼓着一个个核桃大的肉瘤。每颗肉瘤之上,都生有半厘米长短的黑色尖刺,或三根或五根不等。难怪张政社当初伸手一抓,顿时鲜血淋漓。

张政社仔细从头到尾瞧了瞧,指着舌尖底下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紫色血泡道:“应该就是它了。可惜虎蛟死在水里了,不然舌根底下还能找到一个。这种一活就是上百年的大兽,身上基本都有这种能克制自身毒质的玩意儿。老三,快,把它抠出来。”

张奉孝依言而行,用秦琪儿贴身藏着的一把小刀割下血泡,就要往张赢川嘴里塞。

张政社皱了皱眉,思忖了一下:“不行,这东西到底有用没用,谁也说不准。既然大哥腰上的青斑由它而起,先试试行不行。”说着接过血泡撕开一个小口,用衣角蘸了蘸里面清亮如水的腺液,在张赢川腰部的淤青上轻轻涂了一层。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腺液刚涂上没几分钟,张赢川身体突然扭动了一下,腰上的淤青慢慢消退了。张政社脸色一喜,让张奉孝扒开他的眼皮,把血泡里的腺液往两眼中滴了几滴。

几分钟之后,张赢川脸色先恢复过来,不一会儿右眼中的青绒也褪尽了,左眼虽余了薄薄一层,不细看也不容易发现。两兄弟知道此物确实有效,赶紧把剩下的腺液全涂在了他右肋。

不久,张赢川鼻子里哼了两声,慢慢睁开双眼,彻底醒了过来。

张奉孝放下心来,把前后发生的诸般事情都跟他细细说了一遍。张赢川静静地听他说完,慢慢坐起身子,苦笑了一下:“冥冥中自有天意。老二,老三,我这把老骨头看来是不行了,本来指望就算拼着一条老命不要,也得把血咒破了,没想到……好在老三也是条汉子了,你们两兄弟同心协力,未必不能破除血咒……”

张奉孝闻言大惊:“大哥,你……”

张赢川摇摇头,指指自己左眼:“这就是天意,瞎了。老三,扶我起来!”

张奉孝心里暗暗难过,没想到蛟舌虽然灵效,终于还是让他渺了一目。张赢川倒似浑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四下看了看,突然快步走到神道尽头,伸手往左边石兽上一拍,胸口豪气陡生:“哼,金花公主坟?张家大爷就算瞎了一只眼,也照样能趟个来回。老二老三老十,过来,瞧瞧这**养了两只什么畜生!”

三人相顾骇然,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大哥竟然也会骂得如此难听,想来心中定是悲愤不已,赶紧聚到了石兽跟前。

张赢川冷笑了两声,沉声道:“老二老三,记好了,这只是天禄,那边是麒麟,中间夹着神道,直通墓门。陵前列置天禄和麒麟二兽,寓意皇帝受命于天,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威。我带你们闯这最后一次,把摸金校尉的本事都教给你们,就算在金花公主墓里找不到破咒之物,往后,不管什么坟,靠你们自己也足能应付得了。”

张赢川话刚说完,身后猛然水声大作,四人一惊,齐齐转过身来,只见河里一只体形庞大的虎蛟扭动着身子狂性大发,直搅得河面水花翻腾。张奉孝以为虎蛟死而复活,一咬牙捡起地上的唐刀,刚要往前扑,就见虎蛟慢慢停了下来,凄惨地吼了一声,慢慢沉到了水底,彻底死透了。

秦琪儿抹了把汗,拍着胸口直吐舌头:“可吓死我了,还以为又来了一只。”

张奉孝吁了口气,走过去把背包整理了一下,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来,顾不得再捡秦琪儿带的那把猎枪,疾声喝道:“快!进墓门!虎蛟一死,树……”

张赢川不知道关键,张政社和秦琪儿先前却听张奉孝说过蛟树互争五行水气的推断,一听张奉孝招呼,一边一个,拖起张赢川顺着神道退向墓门,半路上一弯腰,顺便把包袱行囊也带上了。

四人刚冲到墓门之前,溶洞四下里就响起了密如响箭的哧哧之声。抬头向上一看,一根根粗如儿臂的树根果然活了起来,顺着石壁四处攀爬,速度惊人,估计用不了十分钟,就能窜到墓门顶上。

张奉孝心急如焚,知道虎蛟一死,地下河所蕴藏的五行水气必然尽数供给树根,如果不能及时进入墓门躲避,四人只有死路一条。可恨自己不知摸金校尉开门之术,封住墓门的大门足有四五千斤重,急切间哪里下得去手?

张赢川毕竟入墓倒斗多年,经历过不少艰险,这时虽然未曾想到什么蛟树水气之争,也知道情势危急容不得多想,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站到墓门之前细细打量,琢磨开门之法。

一眨眼的功夫,树根已经把整个溶洞的顶部盖得严严实实,继续扭曲着向四人这边的石壁扩展地盘。张赢川左眼初渺,一时之间还难以适应,一寸寸地观察墓门,动作比平时慢了不少。当真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要多急就有多急。

张奉孝眼见再进不了墓门,四人就得被树根活活缠死,一咬牙,从张政社背上拔下唐刀,双手紧握刀柄,缓缓抬头,迎向墓门上方石壁上爬过来的怪异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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