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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噩梦的开始(下)

故事讲到这,可能还有一些事情是我没讲到的,我没想起来的,但重要的事我都讲到了,如果您让我谈谈我对自己幼儿园生涯的个人评价,我觉得是有褒有贬,一方面,确实,那真我也很小,又是男孩,调皮捣蛋,犯些小错误是少不了,但又算得上什么,学龄前的孩子有几个不犯错,不调皮的,因为一些原因,我也确实给老师添了一些麻烦,但我也并无恶意,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老师们的工作不是,如果您问我有哪些事情是应该让我深刻反思的,我想也就是我偷东西那件事,那是我最大的错误,小偷小摸却是我自身的一个习惯,包括小学低年级的时候,不过我也没有恶意,后来我也进行了改正,由此可见,我在幼儿园并没有什么不良表现,但我最想说的事情是,我过得不好,至于为什么,我觉得也是多方面的原因,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一方面,我性格懦弱,也比较内向,不太善于交往,我这样的性格就容易惹麻烦,我们同学经常在我身上做文章,没事找事,其实就是到现在我也并不怪他们,毕竟那会他们都是孩子,犯什么错不能原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我一向处事的原则。另一方面,老师的过度偏向让我吃尽了苦头,就那我的学习来讲,老师们都喜欢学习好的,听话的,最重要的学习方面我就跌了跟头,在老师眼里,学习是非常看中的,恰好我贪玩,不好好学,但这也不能说明问题,您想幼儿园的学习成绩有什么实际意义,难道那阵我贪玩不好好学就说明我一无是处?老师喜欢学习好的这并没有错,但关键是不能因此就把学习好的,学习不好的区别对待,我认为,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遵守纪律,服从管理,都有培养的价值,难道就因为一个人学习不好,就要受到歧视,就要受到排挤?就从这个角度来说,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其存在价值,都有培养的意义,这个问题再次我也不想深入探讨,后面我还会提到。不过说实在的,在幼儿园这个问题表现的并不明显,在我上小学以后,这个问题我才感觉到愈加突出,如果您能看到后面的故事,也一定能深刻理解我说的话,不过在幼儿园,我收到这方面的影响很有限,毕竟那会对学习并不是很重视,但我收到的影响并不小,下面就让我来说说这件我在幼儿园最难忘的事,也是这一章我最想表达的内容。说老实话,假如没有这件事,我对幼儿园的整体印象还算是有喜有悲,既有愉快又有难过,老师们对我也有更多认可和尊重,我心里也能接受,但这件事的发生,让我彻底认清了事实,下面我就来讲这件事。

那阵我应该差不多5岁了,我记得那回离我离开幼儿园时间不长了,当时我好像还在中班那个教室,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带隔间的那个,现在想起来我觉得说不通,按理说5岁应该转到大班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是在这间教室,有些问题我印象也有些模糊,我对我在大班的时候印象不是很深刻,但我印象中就是这样,时间比较靠后,我也明显比较大了,到底情况如何我也记不清了,当然,有可能是我们大班有一段时间临时回到了这个教室,也有可能就在我在中班的时候发生的,毕竟过去太久,我也记不清了,这也算正常,我觉得没必要追究这个问题,您知道就可以。我在那个班生活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带了一本画报过去,是硬皮的,正方形大小,里面什么内容我记不清了,印象中好像和海洋动物什么的有关,封面也比较精美,看起来赏心悦目。那段时间我就爱上了这本书,平时上课什么的都拿在手中,就在那段时间,我和两个同学相处的不错,这两个同学不是之前提到的,一个男生一个女生,我对他们至今印象深刻。他们两个人非常欣赏我的书,经常与我交谈,印象中那会同学们对我普通都不大热情,唯独他们俩对我不错,我经常就书里的内容和他们交流,能让我得到更多的愉快和认可。我记得很清楚,那会晚上吃饭,谁吃玩谁就把椅子放到前面,做到前面去,大家坐成一排,一个挨着一个坐,那会我和他们俩关系不错,我记得那会每次吃饭的时候我都盯着他们,抓紧自己的进度,就想和他们坐在一起,但像我这种吃饭慢的,也不是每次都能做到,呵呵。我和他们做到一起的时候,我经常把书拿出来给他们分享,他们也很愿意跟我交流,这是那会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事,现在想起来也是蛮有趣的。印象中那会老师们对我的态度明显比较冷落,平常也不怎么关心我,可能正是如此,我更加珍惜和那两位同学的友谊,和他们交流的时候我能更快乐,不过他们两个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不过说实在虽说那会我和他们关系不错,但他们并不像我前面提到的那几个女生那么真挚的人情,有点两面三刀的气派,后来他们对我就没那么热情了,但在当时还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为我平时总是拿着那本画报,不好好学习,老师们可能也觉得我桀骜不驯,对我也明显不冷不热,毕竟那会老师也看中学习,像我这种不学习的人,怎么可能对我热情呢。我记得那时候我熟悉的那几个老师见到我总是阴着个脸,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对我有意见,可能是他们让我学习,我不听话,总是自作主张,因此引起了他们不满,当然这是我的一个猜想。我当时估计也以为没那么严重,以前我也一直这样,没想到灾难马上就要临近。我那本心爱的画报,因为我的喜爱,一直对他保护的不错,当时我好像也在想,就算同学,老师们对我在冷落,还有这个画报陪着我,让我感到一些温暖,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份温暖也被剥夺了。

有一回,我在班里,我记得很清楚我坐在靠窗的那一排第一位,当时我手里拿着那本书,有两个老师站在前面,其中有一个好像是我们班主任,是不是他我记不清了,另外一个老师我不记得了。当时我没有注意,我忘了当时上什么课了,总之挺安静,我闲着无聊,就把那本书立起来,头埋在桌面上,用书慢慢拍了桌面几下,您说这算什么大事,我也没觉得有多严重,没想到就在我前面的其中一个老师,忘了是不是我们班主任杨老师,印象里好像是她,突然来者不善的走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把就把我的书抢走,这倒没什么,没想到他竟然冲着全班人的面,把我的书撕成了几半,我顿时就震惊了,您说,谁想得到我会遭此厄运,我看到地上是我的书的碎片,痛苦之心溢于言表。您说说我倒不倒霉,但事情并未到此结束。对,我上课用书敲桌面是不对,但这算得上多大错?在我们班每天都有人犯类似的错,比我严重得多的是,就这事我是独一份,其他人我记得从没遭遇过,特别是冲着一班人,我更加委屈。特别是那个撕我书的老师,真不是东西,我是犯错误了,他把书没收不就行了,用得着撕我东西,您说是不是,我看这多半就是没事找事,不然他为什么平时不冲别人专门冲我来。那一刻我就认清了事实,现在想起来我觉得也是,此前我就说过,有一段时间老师们经常对我黑着脸,不理不睬的,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会天真的我认为可能是他们工作忙,或者是我学习不好,不太喜欢我,对我有些冷落,我多少还能理解一些,就这两个老师估计也是这一类,您想那帮人对我都是一个样,这种人少不了,可见我在他们眼里的地位,就跟XX没什么两样,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紧接着,我记得大概冷静了有十几秒,就那个撕我书我的老师,也觉得这么做不妥,毕竟这些老师还是有良心的,就嘱咐两一个老师拿来交代,说要帮我修补,另一个老师就去拿胶带了,我记得这中间隔了一会,谁都没说话。后来他们拿来了胶带,您也应该了解,就是那种一圈的小胶带,固定在机器上的那种,叫什么名字我忘了,老师们就把我的书碎片捡起来,有模有样的填补着,如果不是后来的事,我觉得这件事也没那么严重,可能更多的是意外,一时冲动的货,但后来我明白事情不是这回事了。就那个撕我书的老师,因为他撕我书的时候用力过猛,修补起来有些麻烦,她反而觉得自己吃了亏,他们两个老师就凑在一起,那个撕我书的老师说了一句话,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她说,就不应该给我修补,您听听,这货多不是东西,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竟然还这么义正言辞,没想到事情更糟糕。另一个老师听完,二话不说就跟着起哄上吊,鼓动起全班的气氛,好像同学们也在跟着起哄,对我一阵嘲讽,有没有这个情况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有这个事,可想而知我的心情。当着全班人的面被羞辱,当时我就恨不得立刻离开幼儿园,再也不想回来,但当时我挺住了,您想这件事我有多委屈,书被撕了也就罢了,还受到老师和班里人的嘲讽,您可以想象得到,我是什么滋味,换位思考一下,您就能理解,那阵我虽然小,但也懂面子,受到这种打击,我既尴尬又委屈,毫无尊严,毫不夸张的说,就这地方都没那我当人看,我还呆的下去吗,这件事给我造成很大影响,打那以后我就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一看到老师对我冷漠的嘴脸,我就觉得是在看不起我,增加了我的自卑感,给我很大阴影,您说,这两个不是东西老师该不该批,他们给我造成了这么大阴影,说他们两句算得上什么,而且当时班里人就没有人说句公道话,但我也能理解,毕竟那阵都是小孩,都得听老师的,很多事情也没有分辨能力,他们说东是东说西是西,就这件事来说,给学生做的都是什么示范,都说老师教书育人令人尊敬,一直以来我也这么认为,但我觉得也不完全如此。您可能会想,这件事可能是出于意外,没有那么严重,但我心里清楚,事实多半就是如此。我记得很清楚,她们撕我书和后来讽刺我的时候,语气都比较平和,不像是特生气的样子,真要是她一时生气,冲动才干这件事,我多少还能理解一些,毕竟不是有意使坏,但您想,既然这过程没显示出多少那种生气的样,我如何认为她是冲动为之,我觉得一开始她心里就很清楚,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她就是没事找事,正好心里不痛快,就借题发挥专门整我,或者是当时有些小生气,就放任这件事,觉得就算这么干也没事,毕竟我是老实人,印象中我母亲此前跟老师们也很和气,因为我母亲也是老师,同行不得罪吗,他们就觉得我好欺负,专门找我茬。这件事给我影响很大,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对这家幼儿园的评价还是有褒有贬的,将来工作了我还可能前去问候,因为这件事的存在,可以说是彻底打消了我这种想法,至于为什么我接着说。

您可能也能猜到,当时我在班里是个什么地位,因为我在班里学习不好,有时候调皮捣蛋少不了,加上我也比较胆小听话,在班里某种程度上算是个“危险”角色,像我这种人最容易摊上麻烦。就拿这件事来说,有一些老师就把我当成问题学生,对我另眼相待,就拿这件事来说,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我有问题,他们才敢这么对我,您想,如果我是个学习好的,又比较霸道,即使我犯这种小错,他们会这么干吗,换句话说就是因为我是个问题学生,他们才敢这么对我,说白了,就是根本没那我当人看,此前我觉得老师对我有冷落是小事,现在想起这件事我多少明白了很多,不是说我把人往坏处想,您说我这么想错了吗。就这两个老师,仅仅是其中一小部分,就拿我认识的老师来说,这类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就因为我身上的小问题,根本就没拿我当人,不然这件事就不会发生。可见我在老师眼里是个什么地位,对待那些所谓的好学生就跟个宝贝似的供着,处处说他们好,一见他们就乐呵呵,好像他们什么缺点都没有,像我这种人就跟***没什么两样,不是我说话难听,这就是事实。我记得当时她们撕我书的事后,我不敢跟他们对抗,我就望着窗外,心想,这件事一定要告诉我母亲,现在想起来我也想哭,毕竟我母亲是最爱我的,我在幼儿园受了委屈,我母亲一定会帮我,但我并不是一个惹事的人,我也很想和老师和同学们搞好关系,但总是事与愿违,您想我能怎么办,我母亲是个大脾气的人,如果他听了这件事,气冲冲地过来,把他们一阵批,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既然我想实现我的理想,很多时候就得牙掉了往肚里咽,我的童年就是在屈辱中一路走来的,这件事仅仅是冰山一角,以后这样的事还有很多,其中还有比这还重的事情,我是彻底跌到了谷底,所以我说我成年以前的经历总是和屈辱联系在一起,我觉得这个形容再形象不过了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记忆里我在幼儿园受委屈也不是一回,印象中大多数都是同学的事情,老师的也有,但比较少,毕竟那时候分化没那么厉害,但我记得很清楚,有几回,我受了委屈,我比较懦弱,不敢自己解决,我总是心想,告诉我母亲,让我母亲来替我出头,虽然这可能显得我没有骨气,但也是无奈之举,不是我不敢解决,我想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样更尴尬,事实上,确实我觉得我输在了这一点,此后我遇到的苦难,都与这个问题有关。具体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但我觉得一定程度上能反应我在幼儿园的心情。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越想和他们搞好关系,他们越是不理你,这要是有本事的,背后不知有多少人主动捧着你,最后我的理想也没有实现。您想,以我在幼儿园的地位,就这帮老师,有几个支持我认可我的,平常我受委屈他们很少在意,找我茬比谁都能耐,就拿这件事就能很好说明,根本就没拿我当人看,不然别人犯错他怎么不冲别人专门冲我来。您应该也能理解,本来我对幼儿园还是有很多感情的,对老师更多的时候还是抱有很多期望,但我心里清楚,他们多半就没拿我当人看,那我当特殊人群对待,您想,就他们对我这种态度,我对幼儿园还能有什么好感,你拿我不当人我也不拿你当人看,最重要的是,对这种不尽职尽责,心思不正的,我压根就看不起这种人,作为一个老师心思用在整学生上,不认真负责,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得到尊重,虽说老师是个令人敬重的职业,但也得看人,不能说老师就有特权,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简而言之,如果是认真负责的老师我绝对认可,对那些不负责任心思不正的我绝不会有半点尊重,常言道事在人为吗,你的态度也决定了别人的态度,像这两个老师,不拿别人当人,别人能拿你当人看吗,您说是不是。这件事对我的印象非常大,这是我在幼儿园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看起来事情不大,却能反应出很多问题来,通过我的讲述您应该也能有所体会,打那以后我对幼儿园我记得再也没有多少热情了。

我记得后来他们把书给我修补好了,别看书已经残破,再也回不到原本的样子,但经历这件事,我对它更加喜爱了,因为在幼儿园能理解我的人越来越少,我记得这件事后同学们包括老师对我都有所冷落,经常是我说话她们都带答不理,平时上课也不管我,正因为如此,这本画报能陪着我,让我感到一些温暖,您应该能理解,可惜我没能保护好它,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伤心,特别是经历了这件事,我也变化很大,话也少了很多,平时什么事情都不敢做,生怕老师又找事整我。我记得那会,我在幼儿园的时候,最想的事情就是回家,毕竟在家里,有父母的陪伴我多少能感受更多的温暖,在这里,处处对我都是冷冰冰的,经常有人对我没事找事,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稍微遇到点事就对我一阵调侃,当然,这也跟我生性敏感有些许关系。也就是那件事过后,我之前提到的那两个同学,就对我不怎么热情了,他们平常跟我交流也不多了,对我毫不在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感觉,老师们对我更加冷漠,很少见他们对我笑过,好像是有这种情况,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那会我也应该清楚的感觉到,在幼儿园早期的快乐应该一去不复返了,打那以后我去幼儿园的次数越来越少。撕我书这件事真是给我打了一剂响炮,让我从此一蹶不振。我记得当时曾经给我单独辅导过数学的老师,就是前面提到过的那个,对我也比较冷漠,当然这也是我的感觉,但我认为他对我的态度跟原来完全不同。您想,我在幼儿园之后就是这种生活,我还有兴趣去幼儿园吗?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起码身边没有那么多丑陋嘴脸,看着就不舒服。我忘了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幼儿园,但应该是在5岁,我印象中我出来的比较早,多半是受到这件事的影响,我记得我6岁那年到我姥姥姥爷家住了一阵,其实那时我应该上小学了,因为一些原因我晚上了一年,具体怎么回事我后面会讲起,那一年我就成了没学校的人。照理说,我在幼儿园也呆了多少,对那里的生活,同学和老师们多少也有不少感情,对离开幼儿园,我应该是非常恋恋不舍的,但我的情况完全相反,我记得最后我并没有和同学们打招呼,默默走人了,我觉得这是一件遗憾的事,不管怎么说同学们还是给我带来了很多美好的回忆,特别是那几个女生,这么做确实不妥,但是我也有难言之隐,您想后来老师,同学们都对我这样,我在幼儿园就像个跟班的,都当没我这个人,您说这样,那里的人都不欢迎我,我还不走人干什么。说白了,最后真是硬生生把我挤走的,我记得后来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过幼儿园,后来有一天我奶奶带我到了那里,其实当时我已经不在那上了,没想到那天又去了,我就很纳闷,其实我们没进去,就是在门口保安那,我奶奶好像有事情要问,当时我从心里再也不想回去了,当时我记得我也很紧张,比较抵触,可见我的心情。现在想来我觉得更多的是一种遗憾,我觉得我在幼儿园应该是快乐的,离别的时候应该是难忘的,但是您看看,情况完全走偏了,但这仅仅是我悲剧的开始。在此我还是想说明一下,感激那些在幼儿园曾经帮助过我,给我温暖的同学和老师,他们是最高尚的,在此我祝愿他们一路顺风,永远幸福。

就在我上幼儿园的那几年,我的家庭也发生了很多变故,给我也带来了很多影响,其中最深刻的事情就是我奶奶到我家中,前面我也提到过,之所以我没有把幼儿园和家庭两条线穿插得写,主要是担心写乱了,内容也不连贯,毕竟家庭和幼儿园的事情表达的主题有所不同,大家也应该有所体会。我奶奶的到来开启了我另一段悲剧史,我三岁以前在家中的幸福生活也一点一点化为乌有,不幸的事情也接憧而来,那段日子也可以说是我的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下面我就来讲讲幼儿园时代我的家庭。(本章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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