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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噩梦的开始(上)

我记得我在幼儿园的时候,班里弄来了一台电视,当时班里人都很小,应该是小班或者中班,当时好像也没有电视节目,老师们就放光盘给我们看,我记得当时放过数码宝贝,大头儿子小头爸爸这些动画,数码宝贝看的人多,所以经常放,但我不感兴趣,我并不喜欢那种世界观太大的,战斗场面过多的那种动画,这部动画的内容我不记得了,但在当时似乎很热,也许会成为很多人童年的回忆吧。我印象中我好像看过一段,好像是机器人之间对抗的,不知道是不是这部动漫,可能记串了,当时看到这段情节的时候还很感兴趣,但总体而言我并无兴趣。当时我喜欢看大头儿子小头爸爸这个动画,比较喜欢那种贴近生活的,亲子类内容,但当时爱看的人不多,可能对多数人包括现在的人回忆起这部动画可能都不是很感兴趣,我记得总是放数码宝贝,每次放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的时候,我都非常认真的在看,我记得有一次班里正播着,我刚进教室,正好播到片尾曲的部分,我知道此前正在播这部动画,我顿时感到无比遗憾。也别说,在当时我们班的条件应该算是非常优越的,像我们班有电视,别的班可能都没有,印象中好像是这样。我们班好像有20人左右,后面是教室,前面有一个隔间,里面的屋子是午休的地方和卫生间,环境确实不错。我记得当时还有玩具,一筐一筐的,摆在前面屋里的小桌上,什么严格玩具我忘了,好像都是些小物件,没事的时候我也经常和同学们玩。一开始的时候我在这里生活的不错,也算愉快,虽然老师们对我算不上太热情,但对我也不错,大家彼此也熟识了。没想到坏事就从者开始了。可能班里人也都熟悉了,开始整这个事那个事,我记得班里有一个大魔头,叫孙XX,这货经常捣乱,因为我比较懦弱,从来不打架,因此成为了它攻击的目标,他动不动就冲我来,具体什么事我记不清了,我想应该也是他没事找事,抢我的东西,这肯定都是常事,一不高兴了就拿我开刀,经常欺负我,久而久之我对他产生了畏惧,一见到他就害怕,生怕他又找事欺负我,打那以后我就产生了厌学心理,您以为老师们不知道吗?他不仅欺负我,冲别的同学,特别是男生也经常欺负,稍微有点摩擦就动手打人,我记得还很清楚,我们班的另一位同学,不知怎么的,两人在门口就有点小摩擦,他就动手朝着哪位同学狠狠打了几拳,我们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被他盯上,他就像头猛虎,大家都怕他,一旦被它盯上就不得聊,就他这么干,老师们能不知道?老师多少也知道点,对,他可以在班里欺负人,可以没事找事,我们老师对他好像就是默认一样,从不当个事,有时候我们跟他发生矛盾,老师看见了不得不管的时候,最多说他几句,很少对他进行严厉处分,这种人本来就是个惹事王,你不说我吗,我也不在乎,你就治不了我,照样我行我素,你想,不对他围追堵截,他能老实吗,这样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但在老师们眼里,这就是小问题,可能老师们也不是什么善茬,对待在班里总欺负人的人,自然就是漠视的态度,觉得很正常。因此他在班里闹翻天了,有一回忘了是怎么回事,可算收拾他一回,老师在同学面前可劲收拾他,对他一阵不屑,好像还把他的鞋子从窗户扔了下去,有没有扔好像没有明说。我印象中好像每次听到孙XX某天没来上学,我就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可见我对他的恐惧。

我记得还有一件事,我在上中班还是大班的时候,班里经常有感冒的生病的,他们都是带药来,在学校也要吃药,有一会我也带了药,好像是个什么糖浆,红色的外包装,别人也有带,带来的要就放在班里前台上面的柜子里,有一会不知怎么,放学的时候,我母亲来接我,前面的人走的时候都会把药带上,我记得有一个糖浆的包装就立在那,我以为那就是我的东西,可能我也记不清了,那天我有没有带,应该是带了,最后就剩几个人了,那东西还在那,我就去恶心了那应该是我的药,就不断往上看,向老师使眼色,怕老师忘了,不过没人理我,后来我妈来接我的时候,我好像说了几句,那要是不是咱们的,当时好像人们都在嘲笑我,说是我弄错了,那要不是我的,我就很惊愕,印象中我母亲送我来的时候就把那个药放进了里面,这个我是有印象的,也有可能是我弄错了,那次弄得我非常尴尬,走的时候好像我母亲告诉我药在他那,那个药不是我的,但现在我一直觉得,我没有弄错,这也是我的直觉,也有实际依托,也不是乱猜的,他们竟然这么笑我,太没品了吧,但能怎么样,唉,这事谁也说不清,只能自认倒霉了。没想到倒霉的事一个接一个的来。

有一回晚上,我走的很晚,那是因为我出了点事,我竟然拉裤了,其实每个人小时候都有过,这也算不上难看的事,但那一次确实很严重,据说我秋裤里都是那玩意了,那天确实给老师们添了不少麻烦,也很丢脸,我想我可能是便秘了,因为学校里的卫生间都是蹲便,我在家解大手都是用小桶,因此我非常不适应,很多次我憋得时候都是能忍这就忍着,回家再处理,可能那天情况特殊,没忍住,就发生了这件事,弄得我很是尴尬,不过老师们还好,特别是我们班主任,为我的事忙东忙西,确实是我的错,这件事我承认,因为我的事给他们添了麻烦,弄得他们很晚才走,那件事老师们没有埋怨我什么,反而拿了一条新裤子给我穿上,反而给了我很多温暖,我母亲也对他们表示了谢意,此后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几次,确实给老师们添了很多麻烦,因此我认为幼儿园的老师们还是比较负责任的。坏的事情说完,再说说好的吧。

我记得有一年,幼儿园举办了一个叫活力宝宝大赛,应该叫这个名字,操场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我记得那天是我在幼儿园最开心的一天。家长们应该也到齐了。我记得那时离我近幼儿园的时候并不长,我母亲也来了,活动在操场举办。整个经过我记得不起来,我还记得当时正举行一场比赛,我母亲背着我,她手里拿着一个筐,地面上都是一个个空心球,捡起来叮铃响的那种,可能是我比较轻,我母亲状态非常好,比赛的规则就是捡球,谁捡到多了谁获胜,没想到比赛一开始,我母亲就跟开了挂一样,玩了命的捡球,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没多久我们的筐就满了,还掉下去几个。我记得比赛刚结束,主持比赛的老师说,家长们,是不是贝贝妈妈捡的球最多?贝贝是我的小名。紧接着现场一片欢呼,人们都向我投来喝彩,我就想英雄接受祝贺一般,我记得比赛刚结束,我就到另一旁的老师手中领取一份我的奖励,我还记得那位老师是放学的时候经常站在门口看到有家长来,手里拿着话筒喊着学生的名字,我们在班里听到就会下楼投入家长怀抱。那一天是我在幼儿园最开心的一天,后来我还拿到了一份奖状,我好像是优秀奖,这也是我在幼儿园乃至小学唯一的一个获奖。我完全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我母亲也非常慈爱,我非常高兴,这是我在幼儿园印象最深刻的事情之一。现在那份奖状我还留着,每次那其他我都想起那时的事,我觉得这能表达对我的认可,其实这都是我母亲的功劳,但我也是英雄儿子,呵呵。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叫盛极而衰,我参赛拿了奖,这是我人生中辉煌的时候,但也是一个转折点,我记得从那以后好事就再也没轮到我。

当时在幼儿园也要学习的,在班里也给我们发课本,书也很小,很薄的一本,好像叫学语文,学数学,学英语之类的,我记得当时上课,光是学这些就要占到一天在幼儿园一半或者更多的时间,我挺抵触学这些的,那时的我只有玩心,文化课自然也就学不好。想在我想起来这件事,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您想,在此之前我在幼儿园的时候,老师们对我不错不假,但当时我还很小,班里也没有开设什么文化课,更没有学习成绩这么一说,我到了年龄,开始学习了,老师对我们的态度肯定会有分化,您说老师们喜欢那些学生?向着那些学生?不用我说您也知道,肯定是学习好的,听话的,对他们言听计从的,您想就凭我的学习态度,能有什么气色,这肯定不符合老师们的心情,老师们对我的态度一点一点产生变化也算合理,印象中自从学校开始重视布置文化课程以后,我就没好日子过。上课的时候我不听课,光想着玩,不跟着老师走,课上同学们拿着课本,我再干别的,甚至上课他们在座位上,我还在地下瞎溜达,因此没少被老师批评,这我也认可,不过老师对我也没好态度。这也不能全怪我呀,我那阵才多大,哪弄这些?我要是知道这些我就老老实实学了,就怕老师对我不好。说句实话,直到我离开幼儿园,文化课也没学好。我记得有一会,老师看我不好好学习,也挺重视,当时有一位老师,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估计得有50岁以上,记得他平时还戴着个厨师用的帽子,不知是不是这样,平时吃饭的时候,他给我们盛饭。那次,他就亲自给我上课,我记得上的是数学课,都是一些计算题,那会我学得也非常认真,我记得他当时好像说,你不是学的很好嘛,这孩子挺聪明的脑瓜,怎么不好好学呢。当时我也不懂他说的话,此后依旧我行我素,不好好上课,不过原因也有多方面的。还有一位老师,好像姓严,这位老师总是很严格的样子,好想他并不指导我们班,我却经常和他接触。记得有一回,吃晚饭的时候,别人都吃完了,我正没胃口,饭啊汤什么的都在碗里,越看越不想吃,他就坐在我旁边,让我吃饭,当时都放学后,很多人都被接走了,我都没吃下去,她说,我要是不吃完可就别想走了,等***上来接你吧,我可不想那样,我也想像别人那样自己下楼,但是我真的吃不下,我很委屈。记忆中我好像也落泪了,老师们估计也看我实在有困难,也就没为难我,那还是其中一件事,别的事情我不太记得了,不过这个老师确实有点不通人情,有一段时间我就很害怕他,就怕碰见他,其实我犯的错误也不是很多,也就那几件事,不好好吃饭了,调皮捣蛋了,就抓着我不松手,您说,对几岁的孩子教导应该也有方法,不是吓唬人,她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先不说老师们的事,我记得有一回我又遇到了一件倒霉事,当时我已经比较大了,应该是4岁吧,我忘记了,我们学校有一辆小自行车,是公用的,每个人都有权利玩,有一会我推着车在学校里玩,我们同学,是一位女生,印象中他人高马大的,她也想玩,不过我没跟她沟通好,我在幼儿园也很压抑,这样的好事不多见,可能我也拒绝了他的要求,没想到她一把把我推开,把车子抢了过来,特别霸道,懦弱的我遇到这事,只站在旁边哭着,现在想起来真丢人,应该去争一争,但实际上我也不是她的对手,我母亲和她母亲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听我母亲后来跟我说,她母亲说我不行啊,一个男孩被一个女孩打败,我能想象得到,怪不得这个同学这么霸道,你看看她母亲说的话,都是争啊,抢吧,他能不霸道吗,我父母从来不这么教育我,我父母教育我应该学会分享,什么事好好说,不能打架,所以我出生以来就没有打架这种基因,遇事能说就说,不能说就躲,不主动攻击任何人,但这就是天真的想法罢了。其实这件事我不记得,我母亲却记得,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才跟我说,我非常生气,我觉得他在嘲笑我,说我不行,我觉得这算什么光彩的事,打赢了一个弱者又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抢强者的东西,强赢了才算本事,这也不是我倡导的,冲突就是这么来的。不过在幼儿园的时候我也犯过错误,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

记得有一次我们同学,好像是一对双胞胎,男生,是不是我忘了,他买了几本书,好像是迷宫,益智类的,我当时就动了心,我觉得这些书太好了,当时的我没有主见,是非观念也很淡薄,突然想起了偷窃,趁班里人没注意,我就把那几本书连同袋子藏了起来,不过这事也有点阴差阳错,可能也是我心虚,不过我拿东西的时候同学们没看到,应该也不知道是我拿的,能确定的是,他们走的时候东西还在我这,那天我走的很晚,因为家人一直没来接我,我就在另一间教室等待,离着原教室还挺远的,我应该就把东西放在了那,没想到我回家的时候,发现东西没了,我心想坏了,估计是落在那间教室了,此前我也有过这种事,满心的遗憾,但也没辙,谁叫我偷东西,这下吃亏了吧。后来学校老师也联系过我吗,好像说有东西落在传达室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后来我在班里,也没有人提及,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班里人,包括那两个同学,知不知道是不是我偷的东西,现在想起来我很后悔,当时我还很小,就是出于羡慕,跟现在社会上那些不同,不是图财,自身懒惰什么的,就是一时的想法,但不管怎么说,偷东西是不对的,最为一个人这是最起码的品格,一个人如果有这种习惯,将来走向社会一定会犯错误的,但话说回来,每个人小时候都会犯错误,最重要的不是犯了多少错,而是能不能反思这些错误,以后不再犯了,我也想告诉大家,偷东西这种事绝对不可取,要用合法的方案自己去买,估计每个人以前都犯过类似的错误,重要在于要学会总结,反思,不断改正自己,这样对未来的人生一定是有好处的。

说完这事再说说别人,我记得有一回我们在操场上玩,上面有滑梯,玩的什么的,当时就突然出了件事。我们班的同学孙XX,就是前面提到的总欺负我那位,不知道怎么了,在玩的过程中好像是摔着了,头给磕破了,这下我们老师可慌了,就带他到医务室处理,我看到他出来的时候头上被包扎的严严实实,我们老师好像是两个人还在一遍念念有词,说的都是孙XX怎么治疗的事,我也听不懂。我心里可乐坏了,对此不屑一顾,心想,姓孙的,你不是总挑事吗,这回遭到报应了吧,知道疼了吧,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是这个理儿。他就是太浪了,真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没想到天降灾祸到他头上了。不过好像后来他也没吸取教训,还是老样子,不过好像也老实了点,但头被包扎着还会同学搞摩擦,我看还是不够疼。不过想这种乐呵的事可没那么多,毕竟是小孩子,经常会有失误,但是一旦主角变成了老师这样的大人,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其实三岁的时候还好,因为我还小,老师们估计都觉得我很有趣,对我也很热情,随着我一天天长大,以及文化课的推进,我真是掉到了魔窟里。其实同学们不管再怎么整你,毕竟在那个年龄也没有什么新的玩意,一般来说,不会对你的人生造成什么重大影响,但是一旦老师成为主角,你想他们都有了年龄,遇到事情多,人生经验丰富,手法很多,一旦这些不好的法子用到了你身上,还有你好果子吃?下面我就来说说吧。

有一回,我记得好像我一段时间没有到幼儿园,后来我回去了,因为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因此比较陌生,做什么事都畏畏缩缩的,人就是这样,越怕事越惹事,我记得我应该在中班或者大班,那阵我应该4岁了,不知怎么到了小班,我肯定不是呆在这班,也忘了来着干什么了,总之是老师安排的,那阵学校里兴玩天线宝宝玩具,这个九零后应该都了解,经常有人带,其实我也挺羡慕的,他们有我也想有,也有不同颜色,可惜我的家庭条件一般,平常很少买玩具,特别是这种娃娃,估计不少钱,我也没敢想我妈开口,估计他也不买给我。我记得那回,我在那个班里喝奶,好像不知怎么不小心洒到了别人的娃娃上,这可捅了马蜂窝,对方好想是一个女生,特别娇气,看到我洒了牛奶,是哇哇的哭,跟老师说了,那个老师我好像不认识,他不是我那个班的,一看这情况,对我就没好态度,以为我在欺负那位女生,其实这都是意外,我忘了她说我什么的,好想让我道歉,总之没给我好态度,她也把我也吓坏,我呆坐在一旁,不敢吱声,当着众人的面,我既委屈又尴尬。了这件事我比较模糊,但印象中确有其事,类似的事确实发生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后来我想起这件事,心里就不服,她不分青红皂白就不给我好脸看,就因为对方是她们班的,她哭又怎么了,也得看是什么事,难道我打她一下,她骨折了,我就十恶不赦了,您说是不是。打那以后,我在幼儿园的生活明显感到分化很厉害,特别是我这种人,别说帮助了,不找我茬就不错了,动不动就给你点脸看,我的生活非常艰难,不过乐观的我在这种环境下依旧能找到乐子。

我记得我在班里的时候,就是有电视的那个班,应该是中班吧,中午的时候我们有午休,记得时间还挺长,好像有几个时间,记得好像是要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钟,这个记不清了,总之就是这样。那会我从家里弄来一些书,都是科普类的,都是硬皮的,手掌这么大,好像有五六本,我经常帮他拿给办理人分享,在这过程中与同学们增进了感情。我记得有一位同学,好像叫齐X,忘了是不是她了,时间太久远了,她是个女生,她很喜欢我的书,我们经常就书里的问题讨论,比如里面有一个图片,下面有几个字说明,她就告诉我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就差不多成了朋友,经常在一起交谈。午休的时候,别人都睡着了,她的床和我的床连在一起,我们就偷偷玩,一会说说这个,你会说说那个,总之很开心,在教室的时候可没有人与我这样交流。因为我总不睡觉,挨批自然少不了,有几次,我看我总是那个那几本书,认为影响了我作息,就把那几本书没收了,我也没话说,有几回,齐X问我那几本书,我说被老师没收了,放在了前面的柜子上,说着说着我们就不知道想起嘛来了,我说,我把书拿回来,因为那个柜子就在前面不远,老师的桌子在几米远的地方,与放书的地方的过道是背对,因此我就有了机会。我就偷偷把书拿了回来,她非常高兴,我也很高兴,而且就算我把书拿回来,老师也不说,估计也是忘了这茬了,但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这中间可能发生了电视,我忘记了,我再想跟他交流的时候,她突然冲我喊道,你干嘛?我顿时很尴尬,也没有说话,打那以后,我们好像就不怎么谈话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算中间有事也不至于这样吧,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其实那阵还好,我也明显感到老师们对我不是那么热情了,但也没有太多不愉快,批评我的时候也算公正合理,但是在我生活上很少有指导,平时我遇到什么困难,他们也不怎么管,可能是我以前给他们添了太多麻烦,他们也不认可我,对我就算是放养,不过重要的事还是会馆。 有一回冬天,外面飘着大雪,老师们心血来潮,在班里组织了一场活动,同学们来到阳台上,阳台上包括栏杆上都是雪,在老师的指导下他们就团起了血球,在我们楼下有很多一排排的小三角旗组成了类似一张网,他们就把雪打向旗子,印象中大家都玩的挺开心的,不过我没参与,我们老师都在帮着带别的同学玩雪,根本没理我,估计把我都忘了,毕竟我不太合群,我怕参与进去又出乱子引尴尬,我就坐在了自己位置上,老师们也没有指导指导我,只顾自己开心了,估计也是觉得我想玩罢了,当然这是我自己这么想。那段时间我的待遇就是如此,和老师们也没有什么摩擦,但他们对我不闻不问我肯定有一些烦恼,因此那段时间我过得没有那么愉快。可能那段时间我的家庭也出了一些问题,我的心情比较失落,我记得手工课的时候,别的人都能做出点东西来,唯独我总是原地踏步,包括老师在内,同学们也不怎么帮助我,我找不到自信,一遇到困难就不在前进,失落的我坐不出任何东西,也正是因此,班级门口的成就包里几乎没有我的任何成果。好像有这么回事,大班门口有一个成就栏,每个人的一些成果都放在里面,就我的最糟糕,即使如此我依旧能找到欢乐。

就在好像是元旦的时候,学校举办了一次盛大的活动,当时我们都集中在了一个大教室里,类似于展厅,每个人都要上台表演,为此同学们在此前都进行了多次排练,但根本没我的事,老师们好像也不想管我,爱参加不参加吧,我母亲是知道的,好像也没说什么,她可能认为,我高兴就好,其实当时我还是想有一番表现的。演出的时候,我们班那对双胞胎,就是前面我偷他们东西的那个,在台上演出,我印象很深刻,什么内容我忘了,就跟说相声似的,一人前面有一个中不溜的碗,还有一些工具,他们就在台上说着,有意思的是,好像他们在台上还发生了别扭,可能是配合上出了点问题,那会可笑得我不行,我们班主任杨老师也乐着。班里每个人还有一份类似邀请函的东西,有节目的拿的是别的颜色的,我的是黄色,上面写的什么我忘了,我们同学跟我说,只有没有表演的人才会是这个颜色的,我听完很不是滋味。打那以后,我感觉我整个人彻底落了队,成了孤家寡人,根本和班里融不进去,麻烦的事也越来越多,老师们对我越来越不屑,我彻底跌落了。此后我对幼儿园的感觉也更加对立,在班里,我很难得到同学们的认可,受欺负也是常有的事,但乐观的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一直努力获得欢乐,进更多努力和老师和同学们搞好关系,但事情远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幼儿园的感觉从起初的热情,愉快,逐渐变成了排斥和对立,这种被孤立的感觉充斥在我的世界,虽然情况再按照这个剧本发展,故事的旋律没有改变,但在这中间,我与遇见了几件令我感到温暖的事情。

我记得在我们班有一个女生,叫郭X,印象中她人高马大,但为人很热情,好像他对任何人都很慷慨,对人也从来不计较什么,在班里他从未欺负过我,相反还帮助我很多次,具体什么事我记得不清了,在以前她也经常与我玩耍,因此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记得有一回,好像是放学了,因为家长一直没来接我,我就在教室里等待,当事教室里好像就我和他两个人,她也没走,老师好像也在场,我和她都没事情做,就一起玩了起来,她喜欢玩粘贴,就是在人身上贴各种图案的贴,有大有小,印象中她好像手工做得很好,女生心灵手巧吗,他就在我身上贴了很多东西,包括一些手工作品,我一点都没生气,我觉得她很欣赏我,他这么一弄我也觉得很有派头,她很开心,也很贴心,我就和他玩得很愉快,她说,贴满装饰的我气派多了,我听了也很高兴,就正当我们玩的正愉快的时候,我父亲来接我了,当时我实在是依依不舍,在此之前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欣赏过我,我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对方的贴心让我倍感温暖,现在想起我,我觉得如果我在幼儿园每时每刻都是这种感受就好了,可惜这仅仅是短暂,就那一会我尝到了美妙的感觉。在回家的路上,我父亲骑着自行车,我坐在后面,身上还带着郭X贴的装饰,我都没舍得撕下来,可惜在路上风大路远,一些装饰被风吹掉了,我回家才发现,当然,这些东西最终也不可能留在我身上,不过那件事带给我的愉悦之感却令我难以忘怀,可惜只有那一次。郭X是一个热心的人,平时她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是不是的照顾我一下,我觉得在幼儿园,只有她才真正看得起我,给我的生活带来的很多温暖。另外还有一个女生,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只记得她的头发很特别,扎了很多小辫,在班上她与我也有过不错的交流,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可惜那真还小,加上时光的推移,具体的事情我根本无从想起,但是这些好人我永远不会遗忘。类似的人应该还有,但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反正大多数都是女生,总之她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对我都很热情和尊重,在她们眼里,她们从不去计较我的过往,我之前做过什么是她们都不在意,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单纯的热心,我非常欣赏他们这样的人格,我认为,人与人只有更多的选择平等交流,和平相处,这样人与人之间才能减少更多的矛盾,营造出更多的温暖来不是吗?而这,正是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

就在我们班还有一个女生,也是跟我关系不错的,不过不是我上面说的那两个人,这个人很有意思,我和他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才碰见,当时我在一家小饭桌,他当时上四年级,有一回,在小饭桌,她见到我的时候,突然跟我说,他认识我,他曾和我在同一家幼儿园,我和她在一个班,是同学,我当时也是很吃惊,因为我对他完全没有印象,当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当然这是她说的,到底她是不是我的同班同学现在我也不清楚,当时她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一看学习就好,不过我真的不记得了,当时她与我交谈的时候也很热情,对我没有半点歧视,我对她的印象也很好,她说,她在幼儿园的时候,经常和一个女同学,他们都曾经经常和我在一起玩,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我觉得这就是缘分,也许他是个好人,但没有办法,我们注定不可能继续来往。她为了证明他就是我的同班,又问我是否还记得班里人的事情,其实那会我对幼儿园是有很多记忆的,但很多事情都比较模糊,我的性格又很懦弱,我怕说错了引起尴尬,结果我就摇摇头,也没说什么的,她又问了我很多遍,我始终没有透露半句,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我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当时的我不太懂人情世故,现在想起这件事,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但一切都已经是物是人为了。对方也许没有骗我,她也没有骗我的理由,我知道这件事她也很认真,对我的印象也很不错,可能她也想作进一步交流,做做朋友什么的,所以才不断的问我,但我当时没有领悟到这个意思,当时我只想把事情搪塞过去算了,现在想起来,突然感觉很难过。因为对方多半是一个好人,她也想和我做朋友,也十分瞧得上我,但因为我的懦弱,错失了与对方拉近距离的机会。我并不是说想谈恋爱什么的,只是对方对我有很多认可和尊重,成为朋友,当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她可能也能帮助我什么,我遇到什么烦恼,也多了一个诉说的知音,在现在的社会,这样的人还有多少呢?我不禁感到惋惜。后来他看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略感遗憾,也就没再问我,打那以后,在小饭桌我也经常遇见她,不过她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现在一切都云雾散去,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我认为,以她的能力,一定能上一流的大学,有着不错的前途,也许有一天我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他也能看到我写的自传,一定也能想起当初那个懦弱的我来,我也不奢望能够在和她相遇,在此我祝愿她一路顺风,永远幸福。

当时在我们幼儿园也有一件有趣的事,好像是我们8点钟以前到校,校门前的老师就给个人发一张红牌,也就手指这么大,一周上五天,如果这五天都能领到红牌,一周凑满五张红牌,老师就奖励给符合条件的同学一个玩具,因为我经常晚来,不来上学是常有的事,因此我记得我从来没有集满过五张,发的红牌就放在教师门后面一张布上,上面每个人一个小口袋,牌就放在里面,我记得好像超过八点来的话,老师就发黄牌,黄牌是干什么用的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红牌可以用来拿奖品,黄牌的话肯定没什么大事,有几回,老师看我从来没有拿过奖品,就照顾了我,我也能和那些符合条件的同学一样拿到奖品,也许老师也希望我能够以后经常早来,我也很高兴。我记得当时管奖品的老师是一个女老师,年级看起来得有50上下了,每次,应该是周五吧,他都来班里统计情况,每次他问起来,符合条件的同学都会伸出五个手指,示意全勤,我记得有一回,老是就给我开了后门,我也和其他同学一样举起了手,其实那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送的也不是什么之前的玩具,我也不稀罕,但老师这么关心我,我也能感到温暖,但这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只想每天过得开心愉快,但是这些老师就是这样,很多老师认为帮助学生就是给学生更多的恩惠,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对学生的指导和关怀,真正能够让学生获得更多知识,让学生能够健康成长,这才是一个老师负责人的表现,而不是搞什么特殊待遇,不过我上学那会,老师们就认这个理,后面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印证我的话,这事以后我再提及。我记得送的玩具也很一般,我记得送了一个玩具,好像是什么跳舞的小人,一弹就跳的那种,我没什么兴趣,估计也就几块钱的玩意,不过这也是老师的心意,这一点我还是可以理解。在幼儿园还有几件比较平常的事,不过也是喜忧参半吧。

当时在我们幼儿园门口有个书摊,平常学生们放学必然经过这里,有一回应该是我母亲一时高兴,就给我买了一本大迷宫,在当时可是珍贵,那是一套书,有三本,有蓝皮的,红皮的和绿皮的,当时在我们班里就有人带,不过好像是红皮的,那人我忘了是谁了,他也经常把书给大伙分享,当时我可被这本书迷住了,这本书太好了,大家都很喜欢,里面的内容也很有趣,都是各种迷宫,大伙经常闯迷宫玩,也经常就此交流,当时我就想,哎,我要是能有一本就好了,不知能吸引多少人的目光,没想到家人还真给我买了一本,我母亲可能也知道我喜欢这本书,也就满足了我的心愿,在此之前,我父母很少买玩具给我,那次真是赚到了。我就把书带到班里分享,引起了班里人的极大关注,那段时间我也很开心,听到同学们一个个惊叹的态度,那种自豪的感觉棒极了,那会毕竟还小,这件事也是非常有趣的。我买的是蓝皮的,内容也不同,这本书我一直留了很多年,因为我太喜欢这本书,经常翻来翻去,后来我记得同学们都看惯了,也就没人来看我的书了,但当时翻得的次数太多,就掉页了,我也很难过,打那以后这本书才开始退出舞台,不过这件事令我印象深刻。后来大伙也就不喜欢看这套书了,后来还有人买了绿皮的,不过好像也没那么火了,不过最后我把三本书都凑齐了,有一回,我们同学,他带的红皮的,当时我也买了一本一摸一样的,因为我分外爱惜,没想到有一页窝了个角,我就难受了半天,趁那位同学不在,我就偷偷的,把书换了一下,可能我这人也有点强迫症吧,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无法理解,当时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可能只是那个年龄的人才会理解吧,现在想起这件事,我也只能一笑而过。这中间我记得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我差不多都忘记了,还有一些小事,比如同学们之间为这些书有一些小摩擦,我觉得也没必要提起,小孩之间有摩擦是经常的事,没有必要特别在意,您说是不?小孩之间没摩擦那才不正常,这也是小孩子的特点,这些事情我也不会在意。 我还记得有一回我带了一个画板过去,那在当时可是一个先进,可能我母亲觉得平常很少给我买东西,霍,这回鼓足了尽,大发善心给我买了一个这玩意,唉,也别说这东西机给我带来了欢乐也给我带来了不幸。画板是蓝色的,下面有一个可以左右移动的开关,其实就是涂写用的,除此之外还有一支专门的笔,整个画板看起来都很精致,其实这个就是个高科技写字板,可能很多人不是很了解,这个其实我也说不清,因为我也不知道这画板是从哪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字,就是比较高科技化,平时咱们写字,画画什么的都是用白纸,不能修改,在这张板子上用专门的笔,配合着机关就可以擦了重写,类似于板擦的作用,这就跟在白纸上写字一样,就是空间小了点。下面的是不用我说您也应该猜得到,也班里也引起了大伙的特别关注,值得一提的是,在班里女生很喜欢我的滑板,此后我又买了一个粉色的画板,比这个要小一点,我记得我们同学,郭X,就是前面提到的给我贴纸的那位,有一回在画板上画了些东西,好像是一个花什么的,拿给我看,我觉得女生的审美能力就是不一样,我也很高兴,此后别的同学也应该找我借过画板,我自然也借给,没想到后来却遭遇了不幸。那是几年以后的事,当时我已经离开了幼儿园,我在姥姥家的时候,我就带着那个蓝色画板,有一回可能是我太贪玩了,不太听他们花,光顾着玩画板,我姥爷就气急败坏,就跟我急了,在这过程中就把我的画板弄坏了,怎么弄坏的我忘了,不过我记得是下面的板擦条给折了,这下可麻烦了,以后画画可就不方便了,现在我还记得这事,想起来我就很不满,就算我淘气贪玩,我姥爷,没收我画板也就罢了,还给我弄坏了,是不是故意的我忘记了,估计他也是心急,一时没注意,但我并不认可,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就算我任性,他没收不就可以了,他们大人的话我敢不听?用得着那么起急,看到我心爱的画板可能会因此报销,我很难过,后来我姥爷觉得这件事做的也不妥,就帮我做了一些修补,保证了画板的正常使用,但是却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后来这个画板好像我就不怎么用了,用起了另一个画板,就是粉色的那个,没多久,坏的画板就给扔了,连同我的记忆都扫进了辣鸡堆。

另外还有一件有趣的事,当时我应该是在中班的时候,就是开篇提到了那个带隔间的教师,当时在我们教室最后,有三排小柜子,分类放了不同的东西,怎么分的类我记不清了,好像刚进这个班不久,我们老师就嘱咐我们,靠墙的和中间的柜子可以随便打开,我记得好像里面放了什么手工作品,工具之类的,最重要的是最后一个,老师说,靠窗户的那个柜子的东西不能随便动,当时我也在听。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不让碰得柜子里放的都是一些实验器材,什么玩意我不记得了,也叫不上来名字,都是那种大件的,有几件就跟显微镜差不多大,一看就是贵东西,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老师不让我们碰了,这些东西都非常贵重,怕我们给弄坏了,这也合理,不过这是开始的时候,后来办理也乱成了一锅粥,老师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当时在后头,有几个胆大的男生,就把里面东西拿出来了,拿到外面玩,我也看到过,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器材。有一回,那几个男生就把某一个器材对准窗外的光线,我看见教室墙壁上由光点,他们动光点也在动,就这么玩上了,他们看起来也特高兴,你说怪不怪,开始的时候老师很严肃,说不让我们懂,结果还真有胆大的不听话的,真把东西拿出来玩,后来那柜子里东西摆放的也不齐整,估计那几个人也觉得老师不管,也就越来越不当回事,你说,就这事,老师能不知道吗,老师们看到柜子里那么乱心里也有数,但不知怎么,他们就不管了,话都白说了,没想到有一次,好像是我们班主任,此前嘱咐我们的应该也是她,就偶然走到后面,看到柜子里乱七八糟的,当时我就坐在后面,就听到她就自言自语道,好像是说,唉,说了不让动了还是动了,一副无奈的语气,怎么说的我忘了,反正就是类似的话。现在想起这件事,我觉得很有乐,别看这些老师们管起我来比谁都带劲,遇到这些事就不敢管了,也不问问是谁干的,也不要面子了,真是有乐。

还有一回,我在另一个班里,当时就发生了一件事,应该是在中午,不过这件事我是旁观者。当时有一位同学,是别的班的,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老师带进来,那人长相一般,我对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不过我感觉他也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在此之前他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惹老师生气了,当时我也在看着,不过具体的事我不太记得,我记得好像当时老师对他好一阵批,因为在此之前他就犯过错,后来我听说好像他又拿错了别人的手绢,被老师质问,你看这人运气也真倍,这下可把老师惹恼了。我记得有一回,老师就说了他一顿,他也很娇气,就抹着眼泪,喊着我想妈妈,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老师们也没有放手,后来还有一个老师过来,就批他的这个老师和那个老师就说了一些。我听见批人的老师说,此前他犯过什么错,后来他拿了别人的手绢,老师问他东西是不是他的,他就在那又哭又喊,对他没个好态度,不过对这事我也深有体会。其实我觉得那个同学挺可怜的,被老师使唤来使唤去,看起来他也不是个坏人,就算他犯错,惹老师生气了,有算得上什么,老师们也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是放任脾气,特别是冲着一班的人,给人留下多大的阴影。就以我知道的情况,他拿错了别人东西,这算多大错,用得着抱头痛批吗?那同学可能不太爱表达,比较情绪化,跟我有不一样,我是那种受了委屈喜欢忍耐的那种,老师就算整我也不会没完没了,至少在幼儿园,他们也没那个胆。不好沟通没关系,多关心关心,找找方法,小孩子不是大人,管教不是很容易,关键是得将旧方法,不能一招不行就上恨得,这样天才都能给整成四不像了,您说是不是。我记得这件事持续了好几天,每天中午我在那个班里,老师就把那人带进班,对他一阵数落,他就在那哭喊,就跟演戏一样,现在我想起来,觉得,嘿,怎么这么巧呢,这是演的哪一出呢,难道一件事好几天都没解决?我印象中好像是这样。我觉得要真是这样,那这老师估计也是没事找事,您想,一件事要是能者等那么久,早就请家长了,用得着这样,我看着就是没事整人玩,当时我心想,这种事可别轮到我头上,但实际上,躲也躲不开,碰上也就碰上了,毕竟遇上的人不是善茬,像我这种听话人,很可能就会被盯上,只不过暂时没找上我的茬罢了。

我记得有一回,我在幼儿园不好好吃饭,就那会,在我们幼儿园也没什么好饭,经常是饭我吃一半,老师就过来给我上汤,结果饭和汤都混在一块,根本没法吃。那回不知道怎么了,可能看我不吃饭,我们班主任杨老师,就把我带到她办公室,按照她的说法,我不是不吃饭吗,他就把她的饭给我吃,好像还问我吃不,我感觉云里雾里的。当时我虽然不太喜欢吃幼儿园的饭,但也没到一口不吃的程度,除非当时我不舒服,没胃口什么的才会那样,在家里我母亲经常给我做好吃的,和那里就是不一样。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就高出这件事情来,把我一阵调侃,弄得我很不自在,她也不问清楚了,完全是主观臆断,也许当时我吃饭,但我也有可能是不舒服,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可能对我印象也不好,我经常不好好吃饭,他就这么认为了,其实是不对的。在办公室挺有意思,她就在那装好人,我是知道的,她说,你看老师对你多好,把老师的饭给我吃,你想这话那是什么好听的,得,我成特殊号了。这件事我也不想评论什么,不过这件事也能反映出她对我的态度,在她的印象里,我就是一个有问题的人,仅此而已,她的事,后面我还会提到。不和谐的事说完,再说说好事吧。

在我们幼儿园也组织过几场实践活动,有一回,老师带我们全班去世纪联华超市,世纪联华离校园很近,就十分钟路,现在世纪联华收到网上购物的冲击,不幸倒闭了,不过这里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老师带我们班到世纪联华玩,当时好像整个幼儿园都去了,整个秩序都很井然,您想这么多小朋友,老师只有几个,管理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安全都是放在第一位的。超市二楼是日用品区,三楼是食品区,二楼我没什么兴趣,当时我很想去三楼看看,因为我也是个吃货,嘻嘻。当时有同学说,三楼是食品区,我就很高兴。在三楼,我们老师买了几样东西,不多,比起我来这里购物,买的可是稍多的,当时我记得买了一小袋锅巴,还有一袋豆子什么的,反正都是零食类的,后来这些零食作为奖励我们的奖品,但对我来说,想得到这些东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我也不稀罕,我在家里父母经常给我买好的,用不着他们给。有一回在班里,老师就奖励我们,当时好像是只有把饭都吃干净了才给,我和几个同学在窗台,那两袋零食就放那,当时老师不在,我刚想拿起几个吃,就被那几个同学拦住了,他们就在那嘀咕什么,好像是我没把饭吃完,就不给我吃,弄得我很是失落,我看这帮人就是些小人,反正老师不在,就是给我两块又算得上什么,毕竟你们都吃了,这点面都不给,真他么小气,现在想起这些事,我挺瞧不起他们的,在班里特别是男生很多对我态度都不是很友好,女生反而对我不错,经常帮助我,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这件事是善是伪我看得清楚。就那几个同学,我记得其中就有我们班那对双胞胎,他们俩在班上是处处挤兑我,找我茬,心思坏极了,虽然欺负我不多,但也绝不是什么善茬。有一回班里弄来了一些气球,没打气的,放在阳台的篮子里,恰好我母亲公司组织了一场聚会,当时我也去了,那里的人对我应该都很友好,还送了我一些没打气的气球,其中我就带了一些到班里,放在我椅子后面的袋子里,当时我们每个人椅子后面都有一个袋子,就跟书包一样。有一会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带的那些气球就他们翻到了,我也没注意,我应该也知道阳台也有气球,但我自己带的就放在自己这,也没人看的到,您说巧不巧,那回不知道怎么,就把他们翻到了,他们是没事找事,非说是我偷的,是我从阳台拿的,我这运气也太背了,我一看前面的气球跟我真差不多,我就像他们解释,这些气球是我的,不是偷来的,这是我母亲聚会送的,他们根本就不听,好像有跟老师说了,不过老师也没在意,几个气球值几个钱?我这才幸运地逃过一劫,想再想起这件事我就愤愤不平,这帮人好事不干,找茬比谁都能耐,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种人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您说是不是。讲到这,我在幼儿园里的故事就讲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没有讲到,这也是本章的重头戏,我特意把他安排到最后,这件事,也是我在整个幼儿园里最刻骨铭心的一件事,过会,我再讲这件事。

也别说,我们幼儿园对学生的安全和健康工作做得不错,有几回,就带我们到旁边的卫生院体检,我记得当时好像还有打针,我也挺怕痛的,还有一回给我做什么检查来着,往我皮鼓上贴了什么东西,还告诉我好像过段时间才能拿下来,那天正好不幸,我回家后不知怎么一连解了几次打手,我也不知道他贴的什么,我父亲给我拿的尿桶,好像也没看见,这件事我也很奇怪,可能本来也没什么东西吧,呵呵。打针的时候,我还算比较坚强的,像一些女生,很多都哭了,有一回,我看到我们同学,我们叫他乐乐,在体检的过程中吐着沫子,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别看我在班里看起来娇气,但我不管什么事都敢于忍耐,敢于面对,很多事都能看得开,打针的时候我也怕疼,但我敢于直面,心想着忍一下就过去了,不想别人动不动就被吓哭,可能这就是我出生以来的基因吧。

有一回我们幼儿园开展了一次大旅程,要带我们去植物园参观,我也很高兴,幼儿园也租了车,带着我们整个园的人过去,那会不知怎么了,我挺怕那个姓严的老师,就是前面提到的让我吃饭的那个,总是没事教训我,当时我就想,这回应该没那么惨吧,希望我不要和她同车,我的愿望成真了。其实植物园也没什么可看的,就是一个封闭的棚子,里面都是各种植物,伺候我也单独去过几回,也就是溜溜弯,感受下大自然,不过里面给我的感觉就是好像有些热,在里面挺呆不惯的,植物园真没什么好看的,真想接触大自然,就应该走到外面,农村什么的,环境也自然,就这里,人工气味浓重,感觉弄得是四不像。不过就在一处假山处,我们班拍了一张合影,我们所有人应该都到了,我们班主任杨老师也在,这张照片我现在仍然留着,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回忆,就算在幼儿园我遇到很多不愉快的事,那也应该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我总不能把好的东西和坏的东西一样都扔掉吧。这也是一张非常有意义的合影,也拍过其他的合影,但这一张拍得最好,特别是风景上,看起来赏心悦目,就这样,我的幼儿园时代即将落下眉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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