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南在校园慢慢踱步,温和的阳光下,马南惬意伸展身体,索性找了片草地躺下,平静的想着:“就在这晒晒太阳也不错。教室就不用去了。等差不多要下课,再去悄悄地找周发、齐松他们吧。”
下课的铃声响起,马南迅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草,快步向着教学楼方向走去。
马南眼尖,很快看到了人群中的周发,边挥手边冲着人群喊了声:“周发,这里。”
周发看到了招手的马南,甩开人群径直奔了过来。笑笑说:“还是你聪明,赵飞帮你点名签到了。”
马南看着周发,神秘的说:“齐松呢,把他也喊上,有个事要和你们说。”
周发挠挠头,觉得马南不像是开玩笑,对马南说:“你慢慢往前面走,齐松还在后面,我带上他就和你会合。”
马南听见身后那急促的脚步声就知道是齐松来了,转头对着周发和齐松笑了笑,手指向了不远处的石凳。
齐松大声地对马南说:“兄弟,啥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有事说事,快说啊。”
马南看了看齐松,淡淡的说:“我也会看金光了。”
齐松瞪大眼睛,吃惊的说:“牌九,金光?你也会看了?”
周发拇指、食指搭在下巴上,一言不发,静静的准备听马南解惑。
马南恨恨的说:“狗屁金光,就是牌九背面小花动了手脚!”
齐松重重的“啊!”了声,对马南张张手,意思要马南继续说下去。
马南说道:“我早上起床,看着牌九生气,随便拿起张天牌,想起小花说会看金光,更是来气。刚好今天阳光好,我顺着拿起那张天牌对着阳光看。”
马南大声说:“牌九背面有划痕!非常淡,背光的情况下,根本看不出来!”
齐松恍然大悟,舒了口气说:“哦,原来这样啊。”
马南接着说:“我把32张牌九都仔细看了,就是在天、地、人、和牌上有划痕,哦,还有至尊宝。”
周发摸了摸下巴,开口道:“这就说的通了,我听小花说会看金光,就怀疑过是不是他在牌上动了手脚,我也把牌看过,可惜没发现任何问题。”
齐松忿恨的说:“马的,难怪输了快一个月,就我和马南输的最多吧,找小花要钱去!”
周发无奈的摇摇头,说:“你怎么要?小花就算承认牌上有记号,又能怎样?他该怎么打骰子还是怎么打,又没有偷牌,他就是通过记号知道我们手上的宝牌,但是还得靠他自己动脑筋啊!”
周发接着说:“三家门子的牌,小花也仅仅知道每个门的宝牌,但是他还是得通过手里的牌去判断啊。就好比田忌赛马,你把宝牌放后面,那么小花肯定知道你的好马是在尾巴啊,他当然为了平衡,尽量放弃和你拼尾巴,把前面头尽量扯大些,这样他就有机会不输牌。”
周发说着,拍了拍巴掌,叹道:“看不出来,小花还真是有赌博的天赋啊。你们也别想着去要钱了。”
周发看看马南和齐松,笑着说:“小花就是比你们二人多些宝牌信息,你们自己想,换做是你们当庄,就算知道宝牌信息,能赢钱吗?”
周发接着说:“庄家要对付的是咱们三家门子啊,他拆的牌得统筹考虑,通过比我们多知悉的信息,他得马上考虑好,赔付哪边,吃哪边,怎么样做到不亏本。你们能吗?”
马南看了看周发,果断的说:“我就算知道了宝牌信息,但换做是我当庄,我肯定手忙脚乱,如何吃大赔小,我做不到。”
周发拍掌道:“对了,就是这个道理!我都开始佩服小花了。”
齐松瞪着马南,气鼓鼓的说:“那再怎么说,小花是不是耍诈了?我们的钱就这样白输了?”
周发坏坏的笑说:“小花偷奸耍滑肯定是不对,惩罚还是要有的。”
齐松吐口气,赞同道:“对啊,不让他把赢的钱吐出来,真不舒服,既然晓得了牌九的金光,我们继续牌九上赢回来!”
马南摆手道:“别,还牌九,看记号他比我们熟,我们只是了解金光原因,不代表就能稳赢啊。”
周发摸摸下巴,“嘿嘿”地笑了。冲马南、齐松说:“麻将,稳赢他,不惩罚他一次,咱们心不甘。三个打一个,难道还打不赢吗?”
齐松噗嗤地对周发笑了笑:“我觉得你也是个人精,三家打一家那还不是稳赢。”
马南没吭声,想了一会,说:“这也不是稳赢啊,假如他胡一把牌,赢我们三家的钱,而我们需要胡三把才持平啊。”
周发怔怔的看了看马南,叹道:“哎,只有你最呆。”
接着说:“听我的安排,如果我们三个人这次打麻将还输给了小花。我就戒麻将!”
“马南,你是初学者,不是打击你,你的胡牌效率、速度不如我和齐松。你的任务,坐小花上家,跟着他打,会吗?目的就是他吃不到你的牌。”
“为了保住稳赢,还有关键招啊,看着我!”周发老师继续讲课了。
周发说:“谁听牌了,要胡牌,就打暗号。头发代表条字,耳朵代表筒字,下巴代表万字。”
周发把拇指、食指放在下巴,对马南和齐松问到:“现在的我胡什么?”
马南和齐松笑起来,:“八万!”
周发鼓掌道:“简单吧,1-9的手势会做吧,条字线条多,头发代替,筒子圆,耳朵旁打手势,万字大,下巴代替。”
马南拇指掏了掏耳鬓,信心满满的说:“缸子里抓王八,稳的!”
齐松大笑说:“兄弟联手,其利断金!”
三人不约而同的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