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南宫羽地引领下来到雅间,南宫羽不想因此败了大家的雅兴,席间对诸葛宛若只字不提;只是向大家一再追问阔别一年多时间里,猎手佣兵团是如何在帝国声名鹊起众口皆碑的。
众人聊到致兴处,频频举杯相邀,言无不尽。
德庆庄的老板自然知道南宫家的权贵,吩咐小厮尽心伺候,不要让他人打扰了南宫公子与朋友们的雅叙。
直到日落西山,大家这才依依惜别。
宇文铭泰一行人回到客栈,客栈老板殷情地迎将出来递上一张名帖,告知众人;诸葛侍郎有约,请众人明日到侍中府一叙。
宇文铭泰等人在遗龙谷与诸葛宛若一行人相遇,就感与对方话不投机,现在更对诸葛家这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反感;众人旋即离开客栈来到司徒府,府上管家见到玉诀赶忙将众人迎进府中。
一行人刚进府第,司徒黎洪那清朗的声音便随即而到:“哈哈… …我说今早起床看见喜鹊高枝,想是必有贵客临门,等了一整天不见应验;没想到日落西山,喜讯方才姗姗迟来,来了总比不来的好。各位贤侄、乖侄女,你们可是想煞老夫啦!哈哈… …快,里面请”!
众人拜过司徒老爷子,随老爷子入堂,一阵寒暄。
宇文铭泰将来到帝都后发生的事情告知司徒黎洪,老爷子知道宇文铭泰行事一向持重,对众人来到帝都没有第一时间来司徒府拜会也可以理解。当得知宇文铭泰一行人与诸葛家的纠葛时,眉头紧锁,告诉大家,诸葛家仗着受宠于皇室,行事一向跋扈,毫不收敛,嘱咐众人还是离他们远一点的好。
老爷子让大家在府中多住几日,到时一同回郦城,他也想去看看女儿飘香。一行人商议好后,各自回房歇息了。
在司徒府的几日,司徒黎洪每天扯住宇文铭泰或是上官无极与之手谈,孜孜不倦;一面弈棋一面意味深长地询问着俩人今后如何打算,信手拈来一些帝国的往事与典故与二子交流各自看法,神情之中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浓浓期许。
俩人对老爷子的博闻强记也是暗生倾慕,对于老爷子的期许,二子自然感同身受,同时也对老爷子的眷顾之情心存感激,父亲(先生)与二子先前的约定让俩人不敢有更多的非分之想,俩人只是故作拙讷,司徒黎洪也不强求。
其他几人除了抱怨诸葛家败了大家此次来帝都的兴致,有时间就在别院里相互切磋武艺。
五日后,众人陪着司徒黎洪回郦城。司徒黎洪带着自家将去猎手佣兵团轮训的一百多号亲卫,一路浩浩荡荡地向东门驶去。
一行人来到东门,遥见一群家将簇拥着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守住城门口,中年人拿着两张画像在城门口对着往来行人仔细比对着。
当众人来都城门口,管家见到宇文铭泰和上官无极,仔细核对了画像,来到两位面前,趾高气扬地说道:“两位公子请留步,我家老爷、小姐请二位公子府上一叙,还望两位公子不要推辞!”
宇文铭泰和上官无极猜想这些人一定是诸葛家的亲卫,听闻管家得嚣张和跋扈顿生厌恶:“这位先生,我等与贵家小姐萍水相逢,素昧平生;还请先生回禀贵家小姐,小生僻野之人,不懂礼数,何敢高攀,还望见谅!”
管家听罢眉头一皱,心中暗道:“我家老爷权倾朝野,不知有多少人想攀亲道故。这两个小子竟然如此不识抬举,若不是小姐有交待,老子又何必这般下作,把他俩直接绑了回去,也省得麻烦。”
管家正要回应,宇文铭泰和上官无极身后的车帐帘幔一锨,司徒黎洪走下车来:“邢管家,一向可好!?这俩位年轻人是老夫的世侄,正要随老夫出京办事。邢管家,不会不给老夫这个薄面吧?!”
邢管家见到司徒黎洪不禁一愣,知道得罪不起。只得恨恨地看着宇文铭泰和上官无极,怏怏地闪到一边。
众人待司徒黎洪上车,扬长而去。
回到郦城佣兵团,司徒睿一行人见过老爷子。老爷子也不多待,对司徒飘香嘱咐几句,留下轮训的亲卫,喜滋滋地看着在佣兵团训练了近一年的亲卫,给宇文铭泰、上官无极和司徒睿交代一番,带着训练好的亲卫回福溢商行去了。
留在佣兵团的众人见到大卫生出了螺纹尖角甚是好奇,围住刚刚回来的一行人询东问西。李虎是怕了大卫,生怕让大卫粘住就脱不了身,借故训练司徒黎洪带来的亲卫去了。
这次回来,宇文铭泰和上官无极发现伦塔神采奕奕,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故意一本正经地询问伦塔是不是出门拾到宝贝啦。一众兄弟都调侃道:“伦塔兄得了个温香软玉,那可是无价之宝呀。”
宇文铭泰和上官无极也为这位兄长高兴,并将伦塔母亲和小妹的去处告知伦塔;伦塔听完,对师傅地感激之情溢于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