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背部抽筋,因为他睡在沙发上。他环顾四周,看到一双绿色的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你在看什么?”他问。
“喵”桃心边说边甩着尾巴。
“你也饿了吗?”他问猫。
“喵喵,”桃心回答,然后走进厨房。
林智辉揉了揉眼睛,叹了口气,然后坐起来,看着周围的环境。他走进厨房,寻找咖啡和咖啡壶。他正要穿过柜台,这时她的声音让他吃惊。
“找到你要找的了吗?”她问道,手放在臀部。
林智辉看了她一眼。她光着脚,穿着一件看起来像Hello Kitty的浴袍。她的头发乱蓬蓬的。
“我只是在找咖啡。今天早上我真想喝点,”林智辉粗声粗气地回答。
“没问题。你只是找错地方了,”郭娜说。
“显然。我能找到的只有茶!”林智辉笑着说。
“哦,别着急。我有咖啡。女士们来的时候,我会给她们煮的。”郭娜说着走向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罐子。请坐,我给你做一些。”
林智辉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他自告奋勇地煮咖啡。
“好吧,随你的便。你来的话,正好我来喂桃心。”郭娜笑着说,两人忙着各自的任务。
桃心跳到柜台上,等着她给他端上一罐猫粮。郭娜低下头,在侍奉桃心之前,给了它一个小小的脑瓜崩。她微笑着转过身,发现林智辉离她很近。
“嗯,对不起,”他说。
“没关系,”郭娜回答,然后迅速跑到柜台的另一边。“我要穿衣服了。”她急忙赶到卧室,关上了身后的门。
“好害羞,”她一边看着梳妆台的镜子一边告诫自己。“在你的生活中,你最不需要的是另一个男人,即使他长得很帅。还是一个警察。”她不得不承认,有一个警察作为男朋友是有好处的,特别是如果你有一个坏的前男友。当她完成早上的化妆程序时,她对着镜子对自己微笑,对自然的效果感到高兴。
郭娜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浅蓝色的上衣。她穿上一双以猫为主题图案的袜子,走进客厅。闻起来像是新鲜煮好的咖啡,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林智辉从冰箱里拿着一盘花生酱吐司走进客厅,把它放在桌子上。
“你喜欢喝什么样的咖啡?”他问。
“一块奶油和一茶匙糖,”她说,贪婪地看着烤面包。“谢谢!”
郭娜咬了一块烤面包,林智辉也加入了进来,递给她一杯咖啡。
“现在我们不能出去买中式早餐,只能吃面包了,我饿了,”林智辉呷了一口咖啡后说。
郭娜面对林智辉的目光说:“恐怖能让你有这样的食欲,真有趣。”她皱着眉头。“一夜之间我差点忘了。”
他问道:“你能想到什么能对这件事有所帮助吗?”。“有人厚颜无耻地在光天化日之下砸你的窗户。更不用说试图炸毁你的汽车了。”
“我有一个守护天使在守护着我,”郭娜说。
“我不信,”他说。“别开玩笑了,不管是谁干的,他们都认为他们不会被抓住。如果我们运气好,他们会失足的。”
“否则他们会伤害别人,”郭娜说,放下她那片吃了一半的吐司。
“我担心我的朋友。”郭娜说。
“我希望我能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我们一直在等待凶手采取另一个行动,”林智辉说,一边嚼着一片烤面包,沉思着。“我希望我们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第一个案件中的凶器没有指纹。法医仍在对炸弹部件进行调查。如果凶手善于掩盖他们的行踪,我们也可能在你从窗户收到的便条上找不到任何指纹。如果没有其他情况发生,我们只能希望人算不如天算,林智辉解释说:“我们凡事都要向前看。”
她说:“我不想坐等凶手带我出去,也不想等桃心被刮光。我厌倦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桃心吃完早饭抬起头来望了她一会儿,然后又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东西。
“你今天有什么工作要做吗?”他问道,试图改变谈话内容。
郭娜回答说:“我需要在镇上发一些传单。我需要招揽一些新的生意。”
林智辉大口喝了一大口咖啡,吃完了烤面包。
“如果你今天需要去任何地方,让一名警官带你去。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要向任何人宣布你今天将去哪里,即使是黄云凤,好吗?”他问道。
“为什么我不能告诉黄云凤?”郭娜问。
“她可能会告诉别人,一个想伤害你的人会千方百计地打探你的下落,”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不怀疑你小姨,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她认识镇上大多数人,我敢打赌可能是她认识的人。凶手说他们认识你,对吧?”
郭娜说:“黄云凤的朋友们像小羊羔一样平静。他们都已经60多岁了。他们能做什么呢?而且他们肯定不会伤害我;我从小就认识她的大多数朋友。”。
“她的大多数朋友,这就是重点,”林智辉说。“你不认识她所有的朋友,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今天有一些线索要追查,但我稍后再联系你,好吗?”
林智辉站起来感谢郭娜的盛情款待。他收拾好东西走了,答应以后再和她谈谈。
他离开后,郭娜不得不打几个电话,订了一个新窗户。她想知道是否也应该在窗户上安装栏杆或者防盗窗。
电话铃响了,这再次刺痛了她的神经。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
“喂?”郭娜问。
“郭娜?”女人的声音问道。
“是我。”
“我的经理让我打电话询问你在我们大楼一侧的广告,”这位女士说。
“什么广告?”郭娜困惑地问。
“那则喷成粉红色的广告。我的经理对此很生气,”这位女士说。“嘿,我不评判任何人,但如果你是做那种生意的,你应该把它放低一点,不要在停车场入口附近涂油漆刷广告。”
“你在说什么?”郭娜完全不知道谈话的方向。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使郭娜大吃一惊。
“嘿,女士,要么你来清理一下,要么我去叫警察。我不喜欢这种肮脏的幸交易。我经营一家家族餐厅,现在餐厅厕所里贴着你袒胸露茹的魅惑照片,上面写着24小时上门服务,还标注了你的身高体重三围并突出36D,还有联系电话,听明白了吗?”男人大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去叫警察吧。他们刚吃完早饭就离开了我的房子!”郭娜说着挂断了电话。
郭娜在经历了一切之后,本来会忽略这个电话,但几分钟后又接到了一个类似的投诉。
还有一个自称在深圳南山有几套房:我不用上班,收点租,感觉很空虚,我很持久,粗暴,喜欢吗?要不要约一下。要是感觉好了,我们可以长期呀,我包养你。
紧接着电话那头爆发出舔舌头的磨砂声。
所有的谩骂诋毁以另外一种方式从地狱里释放出来,显然,镇上的每个人都在想同样的事情:她现在经营着一个上门服务,郭娜为了钱成了一个应召女郎,她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