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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3

1

司徒一在公司加班了一晚,趴在工作位上睡着了,等他睁眼,一张纸被口水沾住带起,司徒将纸拿在手上,无奈地看着这张害自己加了一晚上班的所谓一纸公文,纸张右下角的签名:“司徒壹。”写得有些飘逸。“该是太困了罢。”司徒心想,落款签名时老写这个自己的名字“壹”,司徒一直坚持这么做,就是经常要向他人解释,倒也不嫌烦,甚至经常有人特地询问这个名字反而让他自罢不能,单调的一笔横作名字,司徒觉得这样实在无趣。此刻抬头向窗望去,阳光已经绕过窗棂写在他的脸上,目之所及都是闪耀刺眼的金光,睁不大开眼睛。周五的清晨,还不到上班打卡的时间,公司就只有他一个人,灰色的工作室里,带着尘埃的空气塞进他的肺叶,装满灰尘地肺垂下来又挤压着胃,昨晚整个公司就只有他一个人留下来加班了。肚子在打鼓,鏖战之后,该休养生息了。

他从北山设计院正门走出来,朝阳在门口铺出金色地毯,司徒一没有停留侧目,只管快步向前,同时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打这场牙祭能尽量给自己减压,可还未到路口的红绿灯柱他便停住了脚步,街对面的早点铺子掩着门,店没开,没得饭吃,司徒一这下彻底没了好脸色。

司徒皱着脸,眯着眼,太阳晒得头顶发烫,他下意识捋了捋刘海,中年危机都好几年了,地中海沸腾些也习惯了。阳光在司徒这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上抓不住任何棱角,想挂点金也挂不上,也是早上七点的太阳,往上攀升一下子就溜没烟了。太阳也是看明白了,说到底金色也和这个人不搭,皮肤黄中带黑的,老苦命人了。

俄尔,在司徒一的右手边传来一阵喧闹,只是被洒水车大电喇叭声盖了过去,司徒丝毫不在意,绿灯一亮,就往前迈步。只觉喧闹声越来越近,等辨出些许马达轰鸣声时,司徒猛地转头,一辆老旧的得漆迹斑斑的的小货车赫然停在眼皮底下,保险杠离自己只有一尺远的距离,司徒还来不及懵,尖叫声就如离弦的箭刺入耳膜,再定睛一看,眼前的车动了起来。

司徒一的注意力都放在车内的人身上,却只觉身体一侧传来剧痛,就像被巨大的力量压碎了一般的疼痛,突如其来的疼痛,司徒只觉无法理解。而他的注意力还停留在那名乘客身上。

“那...是!”想到这里,司徒额头冒出冷汗,可看到地面正快速接近自己的脸,又让他吓得血液都凝固住了。

他也听得脑内回荡着巨大的一声闷响,如果比拟成一声击鼓声,那这个鼓得有一人半高,四人八壁才围得住。此时先前还觉汗毛直竖的身体现在却热得发慌,似在炉上烤,同时,鼻腔口腔都溢出热气,用眼看才知道是血。按路人的视角,司徒被车撞飞后扬上三米高,活脱脱一张漂浮的纸片,然后径直拍在地上,落得一片海棠红。

司徒瞪着双眼,动弹不得,只是在喘,慢慢地,若有若无地喘。血的铁锈味和烟气冲进鼻孔,仔细闻还能闻出一丝汽油味,是那种加油站的油枪味,你得凑在枪口闻才明白,司徒一想着想着,却觉得味道有些香甜,和微微的尘土味混合在一起,变成让人有点微醺的味道。汽油味是地上的柴油发出的,刚刚撞翻自己的车,自它来的方向到自己身后看不见的地方,漏出的柴油划出笔直的线。司徒暗自心惊:大事不好。几乎同时,热浪翻滚而来,裹住了司徒的身体,司徒背后一百米的地方,小货车起了火,火光冲天。热浪和体内热气内外相煎,司徒就要连气都喘不成了。而恍惚中,耳边传来一声轻柔的:“对不起。”

余音盘旋,司徒一早已泪眼婆娑,红着眼眶,心也在滴泪,那车里副驾驶坐着的分明就是自己的女儿,而那一声对不起,也是司徒心里最大的无奈。刚刚那句对不起的幻听,让司徒一的心揉作一团,怒气从脚底向天灵盖涌,却被已经冷掉的喉咙挡了回来,血已经流了有一会了,总也到了殒命之时,悲愤的感情只是让自己更觉痛楚,要是此时司徒说得出话,他大概会咿咿呀呀地怪叫。

2

司徒躺着,出半天力气却还是挪不动一根手指,他已经意识不到手指是否连着掌心,他逐渐被人群围起来,但是没人敢多靠近一步,只是围着躺着的司徒一包了个圆,将明摆着跑不动了的他困在里面,马路早已水泄不通,折磨人的喇叭声此起彼伏,似那地狱变屏风里的无数小鬼在欢呼。

终于有个人靠近了过来,蹲在司徒面前,只看得双黑色皮鞋,然后这人下着黑色紧身裤,似乎是女性;这人伸出手在司徒的脸颊上画了一笔,紧接着发生了谁也无法解释的一幕,凭司徒一走过的这四十年间学到的东西也不足以解释分毫:几乎是在女性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瞬间,自己脸上的皮肤跟着那人手指走过的路径开出一个小口,然后从小口涌出烟盒大小且六面平滑、边缘整齐的玻璃块,但都只有烟盒一半厚,一块又一块地出来,后出来的推先出来的,不一会,十几块这种物体就飘在血泊之上。紧接着更加令人无法理解的一幕也出现了:一只白皙的手伸到躺着的司徒面前,捡起飘着的块状物体,而后传出咀嚼的声音,想是这名女性将东西递进了嘴里,就像硬糖被嚼碎然后在齿间摩擦的声音传入司徒的耳朵里,莫名的景色让他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惧。

周围的人想是看不到这一幕,还是自顾自噪杂着。咀嚼的声音随着玻璃块的产出变得越来越大,“那女的正对这些物体大快朵颐。”司徒想着,因为他能听到女性不时从鼻子里发出愉快的哼鸣,而且咀嚼声也没有停歇过。司徒想抬头看,也自知无法,只是盯着这些玻璃看,脑子里一片混乱,突然又想起女儿而陷入悲伤,身上的痛楚已经不是很明显了,刚才的车祸似乎已经是过去很久了的事情。

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司徒数到五十的时候,一块较小的玻璃块被吐了出来,外观与先前并无差异,只是先前那些的一半规格,也是被捡起,被女人放入嘴中,照单全收了。想一想,就算四十九块半的话,跟自己的年龄也是同一出。不一会那只手又伸了过来,这次她握着一把精美的小型匕首,司徒只觉刀尖舔着自己的脸,随着一阵冰冷触感过后,女人的手缩了回去,握着的匕首却也没有沾到血,司徒木然地看着,已经没有多少体力能支撑他发散出完整的思绪了;这时素手复伸而来,秀出细如圆规两脚的中指和食指在自己的脸上夹出了新的玻璃块,这次的玻璃块是琥珀色的,这让司徒回想起经常在早点铺买的黄金糕,新的玻璃块亦是一包烟的大小,大概是从刚刚那匕首划出的口子那里取出的,刚刚冰冷的触感原来并不是幻觉啊。

司徒视线随女人的手而去,又觉回忆涌上心头,这次来得猛烈,画面也十分鲜明,就像在看电视一样,但是这让司徒的头痛的厉害。“走马灯?”司徒心里犯嘀咕。画面如数家珍袭来,势不可挡。

那是最近的事情,盼到周末回家和女儿团聚,女儿说是老师怎样怎样布置的作业、做了满满一桌吃不完的菜,女儿期待的眼神和饭菜的香气,一个从眼睛里流到心里,一个从鼻子里淌到胃里,在那冷的记忆鲜明的冬夜,温暖着司徒的身体,幸福的味道洋溢在司徒家的每丝空气之中,女儿将这一幕录入相机底片,司徒一也将它录入鲜活的记忆之中,困扰着司徒一的职场上的万般不顺,也随之一扫而空。

黑衣女在拿出琥珀块的同时走马灯也在活跃,似乎在说明这些琥珀块和回忆之间存在的某种关联。回忆还在继续...

这次是在昏暗的房间,彻夜未眠守在女儿床头,照顾着发着高烧的她,女儿受了整晚的罪,睡又睡不踏实,又起来吐了好几回,给司徒一造得手忙脚乱,还心疼心疼得大气不敢出,到第二天早上都没能合眼;紧绷一晚的神经从此刻上了对女儿生病这种事的恐惧。

黑衣女的嘴吞而复嚼,嚼而复吞;婚后的不睦,孩子出生时怀抱着的希望,金婚蜜月的甜蜜,新婚次日夫妻面朝朝阳许下的愿景,工作终于稳定下来时的如释重负,在陌生岗位重新学习的狼狈与辛酸,刚入社会时的新鲜感和隐约的茫然感,各种各样的回忆画面播放着,酸甜苦辣,如鲠在喉。黑衣女收拾完站起身的那一瞬,司徒一看见了小时候苦盼儿来的海村度假,海风在抚摸幼时自己的脸庞,浪涛的声音却越来越远,自己也已如饮铅般沉重酸痛,闭上眼,该就是永远的沉睡吧:“小千,爸爸对不起你,真的很不甘心啊。”垂下微微执起的手,司徒一的心声与灵魂终于随风而去。

“司徒一,回收完毕。”黑衣女用手腕抹了嘴角一下,露出了满足的笑脸。

3

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这是司徒一很喜欢的一句至理名言,自己在时代车轮的滚动下,拼了命地想逃出生天,也曾想成就一番大事业,觉得累时就总会用“死”这样的字眼来打趣,现在真的要离开世界了,满心只有不舍。就在以为自己要长眠的时候,他却明白被唤醒了,一睁眼看到的是面容姣好的年轻姑娘,再加打量,也明白了就是那位谁举止不可思议的。然后司徒一站了起来,于他自身讲直觉得很是奇妙,这时,面前的年轻女孩,开口讲话了:“司徒一,这具身体先借你用,我有一些事情想要你帮忙,你和你的宿体是父子关系来的,如果想搞清楚她怎么死亡的,就和我合作吧。”还不到百字,给可怜的司徒干一脸懵,女孩挽起司徒这具身体双腿,再撑着他的背,抱着他跑了起来,好一会司徒才想起来挣扎,他想起刚刚醒来看到的景象:远处的血泊中躺着很像自己的人,样状确实是惨,自己被女孩的双臂从座位里钳出,好像自己是坐在一辆车的副驾驶位,看着车内一片狼狈,乌漆嘛黑的,稍一联想,恐怖感缓上心头。回到现实,只见几缕青丝在眼前舞动,还是很颠簸的体感,从下巴朝上望去,女孩的发色分明是如雪一般白。

随着周围的环境突然间安静下来,两人来到一间很整洁的租屋内,女孩松开一只手臂,司徒一两脚着地立着身子、环顾着四周,耳边有响起女孩的声音:“不用害怕,我并不想加害于你,先前情况紧急,只能让你用你女儿的身体来获得行动。”女人作出一个挂衣服的动作,手在衣架上头停顿了一拍,是在挂什么东西,但司徒什么都看不到。她转身匀开一大步,突然就将脸凑到司徒面前:“看不到吧,人类是看不到的。”而司徒反问一句,倒把自己吓了个不清“什么?”“什么”两个字分明是运着女孩声音传出响来的。司徒这才想起来,从刚刚开始到处铺满的违和感,突然有了差不多的解释,自己用着一个女孩的身体,这个身体自己并不陌生,正式自己亲女儿的身体,现在在他人看来,自己就是花季少女娇滴滴的模样,就是衣物落了些尘,脸上沾了点灰。五十岁老男人的阅历,在此刻派不上一点用场,过于匪夷所思,让自己秀气的脸显得呆滞。

“看来你懂了,那我说正事了,我只关心你现在这副身体的原主人,你的女儿,她的时间让人拿走了,嗯...”。银发女孩稍一顿首,还是用着毫无波澜的诵经语调说一些然司徒摸不着头脑的话:“应该说回忆吧,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啊刚刚,就是琥珀色的方块被人拿走了,用的我们时间猎人不会使用的卑劣手段抢走的,白色的寿命方块被我拿走了没错,但你女儿的死应该是因为回忆被抢走了罢。”又稍一停顿:“手法呢,应该是给你女儿的身体塞入了很多其他人的回忆,引起了她的排异反应,回忆被格式化成白色方块了之后,你女儿就没有意识了,然后作案者又将捏造事故现场企图销毁证据。毕竟时间芯片怕火,会被高温破坏。上头命令我们时间猎人想办法找出并瓦解作案者所属的反叛组织,我想有你帮忙的话会轻松一些。所以将你的全部芯片都给你注入了你女儿的身体里。”银发一通说辞,司徒好不容易悟出门道来是面色铁青,半响,司徒才敢张嘴:“那我女儿她...死了吗,救不回来了吗?”银发声色不动:“是,回不来的。”司徒一听,心中苦楚霎时翻江倒海一般,眼泪止不住倾泻而下。“那我为什么活着呢、我还能活多久,有什么办法救她吗,我不要用我女儿的身体啊,我自己死了不就完事吗,我替她不行吗?”小女孩的哭腔给银发女弄得面露难色:“你不赶去死你就能活一百岁,你活着是因为我需要你来帮忙,才把你的时间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不想活,立刻我就能将你的时间拿出来给我,你就能进入死亡状态了,听得懂吗?”虽然银发语气平静但是司徒还是觉得她该是不耐烦了,他抬起手在脸上乱抹一气,同时一句话问了回去:“你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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