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许父走出科研院,时隔两个月,终于安全了,大家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院里面的小年轻们都起哄着,要许院士带他们出去嗨,但是心早已经牵挂着医院里面的女儿,“今天的消费我请客,但是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女儿还在医院呢”,小张:“师傅我们一起去看看师妹吧,上次都上新闻了,我们也挺担心的”,大家都一致同意,点着头,“别了,我好不容易有时间和我女儿单独相处,你们就别夺我的所爱了”,就和大家匆匆告了别。
医院里,许父刚到走廊上,正好撞上了医生,“和我来办公室,聊聊你女儿的情况,顺便就可以把出院办了”,关上门,医生重重的把病历簿摔在桌子上,“你们做家长的怎么回事?,太不负责了,孩子的复健一次也没有来过,你们真以为是卖给医院了?那还是觉得给的钱多了?”,许父刚准备开口,“闭嘴!可能你会觉得我多事,但是再怎么样也应该陪着孩子,这样煎熬的过程,我们都看着觉得心疼,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许父赶紧开口“对不起,说的是,我们太失职了,真是一直都在麻烦你们”,“别,这话不应该是说给我听的,苦都是你孩子吃的。”许父沉默了几秒,医生我想请问一下,“孩子的母亲没有来过吗?”没有,连缴费都是线上缴费的,怎么可能会来”,“真的一次也没有来过吗?”虽然许父的心里面早已经有了答案,但心里面还是留有一丝希望,因为在他心里,孙姿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但是现实还是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没有“
许父的身子猛的抖了抖,此刻的他有一些站不稳,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表达自己心里面那份疯狂吞噬自己内心的苦涩,“那医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出去了”,许父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医生摇了摇头,“这年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可以做父母了,出去吧”,许父颤颤巍巍的走出了病房,走到病房外,却怎么也不敢推开眼前的门,看着睡着的女儿,有一些仿徨,这些年难道她对女儿的好都只是逢场作戏?,许父有一些慌了,拿出电话拨打过去,嘟、嘟,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你好,这里是小家装饰办公室,请问你……”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是我,不用说那么多官方的语言了”,许母有些按捺不住的小激动说“你回来啦,怎么还打公司座机,真的是”,“就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有的话来医院我们谈谈”,许父的语言非常生硬,不像昔日那么和蔼的人,许母也一下子察觉过来,“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没,就是想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孙姿听到这儿只好说,“那好吧,等我十分钟”,许父又开口问到“十分钟就够了吗”,此刻多么她能说不够,距离很远远,“够了啊,我们公司隔医院本来就不远啊!”,十分钟后,许母停好车后,就欢快的往楼上走,一上楼就看见在吸烟的许父,看着旁边的烟头,许母才感觉到氛围好像有一点不对,但又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讨厌这种感觉。
便主动开口,神神叨叨的把我喊来是要说点什么事情,你要给我一个能把工作丢下来找你的理由,许父一下子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一般,问道:“我要问问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女儿当做过女儿,你的承诺做到了多少!”,许母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了?,抒涵说了什么吗?”,只是就样简单的一问,许父更生气,“我女儿不像你,她什么都只会默默承受,不是动不动就能给我说什么的人”,听到这话,许母也丧失了理智,也不管是不是在医院,开始大吼起来,“你一口一个你女儿,你给过我开口的机会没有?,为什么就直接要给我判死刑?”,许父脸色勾起一摸笑意,但看得出来多的是讽刺,“那你说你来陪过她吗?,你给她煲过一次汤吗?,明明离得不远怎么不见得你来看她呢?”,许母也是气晕了头,“我凭什么要陪你的女儿,给煲汤,你都说了那是你的女儿!“孙姿不要忘了你以前答应我的话,你别得寸进尺”,听到许父的吼声时,病房里的人儿已经悄悄醒来,在默默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嘶吼,“那你告诉我,这些年我是怎么照顾你们的,你妻子走了你很难过,那也是我的闺蜜,我不仅仅只是因为喜欢你才愿意说照顾你们,我也是为了我闺蜜,这些年,我为这个家忙里忙外,为了你抒涵,我不敢要自己的孩子,怕别人说我是继母,我培养她,这些还不够吗?”,许父开口“这是你的义务,那是你说呢愿意照顾我的女儿我才愿意娶的你,别忘了!”,许母脸上有些变了,摇了摇头“原来在你的眼里,我一直扮演的都是一个保姆的角色,是我自己多情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到头来人家两个是血脉相连的,而自己费心费力却还是最让人讨厌的一个,孙姿是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她容忍不了自己是一个这样的存在,“对于你们于情于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至于你怎么想,我不在乎”,说完便跑了出去,她跑得很快,不像让自己最爱的人看见自己这样狼狈。
许父有些惘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怪错了人,许父听完后有些哑口,才发现明明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还总怪别人,也没脸进病房,一个人转头走出了医院。
病房里的人眼泪早已经打湿了枕套,虽然自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听到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自己仿佛是被凌迟处死的人,没有了一点希望,这样的结局,让自己有些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