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混混用利落的动作拔出了腰间的电棍,其他的人也拔出了腰上的警棍。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那个拿着电棍的人,把电棍对着我的脑门,大声命令道。
“前几天在团结屯打伤一个老人的就是你们吗?”我没有遵循这些人的要求举起双手,而是以冰冷的语气问道。
“那老东西阻碍我们执行公务,活该被教训!”拿着电棍的那个人仿佛在陈述着一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实,好像打伤一个人就如同打伤了一只猪,一只狗一样简单。
“轰!”
我通红的双目瞬间爆射出一道精光,杀意瞬间弥漫整个征地公司。
“GRD!”
大骂一声之后,我把身子往左一侧之后,对着持枪的西装男,手里还染着狗血的扳手飞速掷出,下一刻,背部一阵**的感觉传来。不知背后是谁用电棍击了我一下。瞬间我感觉到半边身子一下子就没有知觉了。
“啊!”
如杀猪般的声音从对面拿着电棍的人的口中发出,我飞速掷出的扳手,正中这杂碎的眼睛,扳手的一头已经刺入了这杂碎的眼睛里,只露出半截在外面。
红白相间的物体从这个人的眼睛里留了出来,这杂碎倒在地上之抽搐了两下之后,便再无气息。
**的身体让我行动缓慢,一时间,无数的警棍对着我劈头盖脸地打来。勉强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传来。但是我没有吼叫一声。
一根警棍向我的面门打来,此时,我身上**的感觉降低了不少,也恢复了敏捷。猛地伸出右手,抓住了那跟警棍,单脚踢出。对面的人被我踢得往后倒去,我顺利地多下了对方的警棍。而夺下警棍的过程中,我的背部和头部遭受到了不少的重击,鲜血顺着我的面庞留下,遮住了我的眼睛,嘴里,一丝咸咸的味道传来,我知道,那是我鲜血的味道。
往前跳了一步,飞速转身,往后面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杂碎就是一棍,
“嘭!”
警棍正中这厮的脑门,一声哀嚎从这家伙的口里传出。
“啊!”
下一刻,我明显看到这厮的脑袋如石头一样,向两边裂开,无数红白相间的物事从那个人的脑门中流出。
“啊!”
这些从来都是小打小闹的混混何曾见过这种场面,胆子小的直接被吓得大叫出来,之后,如疯掉一半冲出了征地公司的大门。
强忍着钻心的疼痛,我手持警棍飞速跑到了大门边,拦下了这些人的去路。。
拿着警棍,我木然转身,对着已经吓傻的几个提着警棍的人,我面无表情。
“你们为什么要去打扰一个已经死掉多年的人?让她露骨荒野,啊!”
“你们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去毒打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啊!”
“你们为什么要恃强凌弱,难道就应为你们比别人更强大吗?啊!”
我哭诉着,字字血泪。
擦干净眼角的泪水,我抬起左手,把手里的的警棍对着眼前这群平时嚣张得不可一世的渣滓。
“很好!现在我比你们强大,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随时处决你们?”说罢我扬了扬手里的警棍,指着其中一个瑟瑟发抖的警察,说道:“比如你?”说罢,我伸出了右手擦拭了一下已经快要遮住眼睛的鲜血。
“呀!”
我扬起警棍假装用力击下。
“啊!”
那个人大叫一声,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瑟瑟发抖的两腿,从裤管你流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
举起手枪的警棍,我对着这个警员的头猛砸下去。
“卡擦!”
这个人捂着已经开花的头颅,倒在了地上,身子抽搐着。
“你个孬种,别侮辱了男人这两个光荣的字眼。”
“啊!”
一个穿着时髦且暴露无比的女人再也受不了眼前所看到的的一切,如发疯般跑向我撞来。
“想跑?”
一把抓住这个女人,手里的警棍猛然击下。
“卡擦!”
女人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双腿抽搐,鲜血从后脑勺处留了出来,整个征地公司,简直就变成了人间地狱,真个院子里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到处一片血红。
“一个都别想走!你们毒打老人时,可曾想过有现在?你们去挖一个已经死掉多年的人的坟墓,可曾想过有今天?”
看着眼前一群已经吓傻了的人,我厉声质问。
“都给LZ跪下!”我一声大喝。
“嘭嘭嘭!”
眼前的一群人悉数跪下,有几个已经失去理智的混混,磕头如捣蒜。嘴里大声求饶。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打那个老人时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好,我现在告诉你们,我杀你们也是逼不得已,因为我要为我大伯报仇!”说罢,我举起了手里的警棍。
对着其中的一个混混,我正要猛然击下时,一股危险的信号突然出现。我飞速把头一偏。
“嘭!”
子弹高速运作带起的风贴着我耳边刮过,刮得面部一阵生疼。二话不说,我对着3楼的栏杆处扔出了手里的警棍。
警棍撞在栏杆上,擦出了一大窜火星。并没有击中任何人。
“砰砰!”
这次,枪声连续响了2下,避开头部的一颗子弹,小腹顿时一疼,鲜血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钻心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捂着小腹蹲下,此时,我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砰!”
枪声再一次响起,我拿枪的左臂一疼,再次中枪。
可能看见我毫无抵抗之力了,3楼的栏杆处终于冒出了一警察。
“MD,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冲击国家机关,像你这种行为,我可以马上处决你。”
那人说完,慢慢走下了楼梯,看着已经失去战斗力的我,举起了手中的枪。
伤痛已经麻痹了我的神经,仇恨已经蒙蔽了我的意识,我能做的,就只有以欲喷出火的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个人。
见我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刚才还吓得发抖的几个混混,从地上爬起,对着躺在地上的我就是一顿猛踢。
“MD,刚才你不是很威武吗?刚才你不是掌握和我们几个人的生死吗?现在这么样了,怎么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了。”
双眼一黑,面部已经被这杂碎踩了一脚。
不知道怎么的,我此时居然感不到一丝疼痛。身上的枪伤让我流出了大量的血液,我全身毫无一点力气。
“怎么样啊?实话告诉你,团结屯的那个老不死的,就是被我打断腿 的,你有种就起来为那老不死的报仇啊!不过你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了,哈哈哈哈!”持枪的警察,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用看死狗般的目光看着我。
“你个杂碎,天杀的,GRD!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嘴角微动,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咒骂着。怨毒的眼神看得这个警察打了一个冷颤。
“怎么,不服?不服起来咬我啊!”说着,持枪的警察举起了手里的枪,对准了我的头颅。
“爸爸妈妈,大伯。林子来陪你们了。”闭上眼睛,此时我突然变得好平静。
死亡,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