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从古到今就一直有着争论。有人说,世上根本没有鬼,那只是某些人在一定情况下看到的。比如极度思念,再比如极度恐惧。他们看到的都是幻觉。但有些人说这世上的确有鬼,但也只是某些人在某些情况下看到的,比如极度思念的人,比如极度恐惧的人。他们都有共同点,就是阴气很重,所以能见鬼,总之人们可以围绕这个话题争论不休。(解释一下为什么两个比如都一样,就这好像是同一种事物,站在不同的角度会有不同的观点一样。)
我叫洛影月,你要是问我这世上有没有鬼,我肯定回答没有,对,的确没有,但前提是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自从发生了那次事件,我开始怀疑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鬼。
孔明灯,传说是三国时期,诸葛孔明发明的一种传递军情的一种工具,但是现在很多地方,在死人之后也会放孔明灯,寓意祝逝去的人一路顺风,早登极乐世界。在我的家乡也不例外。
我的家乡是拥有世界著名文化遗产石刻的大足,在我们那里,家里死人之后,请道士做法事,之后晚上会做一个很大的孔明灯,等道士做完准备工作以后,就由死者的直系亲属点燃由钱纸,蜡做好的燃料,然后心中默念一路走好,直到孔明灯飞上天空消失不见。但是我们那里还有一个忌讳,就是死了人的家里放的孔明灯如果落在了哪家的田,土或者屋上,那么那家人一定会遭遇某种不幸,我对这个一直保持怀疑的态度,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还要放孔明灯呢?因为谁也无法预料这个孔明灯会不会恰好落在别人家的范围之内,这样不是害人吗?不过我7岁那年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
这件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在星期五的下午,我放学回家,看到我们屋子旁边的那块田里有一片白色的东西,老妈回来之后,我拉着她过去看“妈妈,那个是不是孔明灯?”
老妈看见后,脸色一变气愤的说“哪家放的孔明灯?怎么落到我家里来了!”
我至今还记得老妈那紧张难看的脸。当天老妈就叫来爷爷把孔明灯打捞起来,用火烧掉了。本来以为这样就行了,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我还是出了事。
第二天是4号,我们那边是每月有1.4.7这三个数字的那天赶集,31号除外。或许是因为昨天的事,老妈没有让我去,顺便介绍一下家里情况,我家里一共5口人,爸妈我,还有两个姐姐,不过老爸一直在外地打工,所以家里只有我们4个。大姐比我大4岁,二姐比我大三岁。虽然家里经济不是很好,但是每天过的很开心。但就是今天,发生那件令我终生难忘的事。
中午11点,我和两个姐姐在家里看电视,终于老妈回来了,她直接扔给我一袋零食,我开心的合不拢嘴,把零食扔到床上去,从钢丝床(90年的人都应该知道钢丝床吧,就是和学校宿舍那个床一样大的,不过它下面是用钢丝织成的床垫,还算结实)上直接去床上,就在那一瞬间,我一只脚已经踩到床上,正想把另一只脚踏上去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把我的另一只脚狠狠的拉了一下,然后我就从半米不到的床上摔了下去。
从床上摔下来的那一刻,我整个人是懵的,直到老妈跑过来问我我才反应过来。
“妈妈,手断了,手断了,快送我去医院。”我嚎嚎大哭,都没人察觉到才7岁的我在反应过来之后就知道自己的手断了。
老妈立马将我抱了起来,邻居听到我的哭声都跑来问我怎么了。老妈两眼通红的说:“三儿从床上掉下来,摔断了手。”
“怎么可能?”邻居惊声说“你们那床这么低,怎么可能摔断手?当年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没事啊!”
老妈看了邻居一眼,幽幽的说:“昨天下午,一个孔明灯落在了我们家田里。”邻居恍然大悟。一个老婆婆说:“我看孩子太小,到县医院去太远,禁不起折腾,我知道镇里有个医生接骨头很在行,我们家那口子去年摔断了腿也是在他那里接的,他就在XXX那里。”老妈听完之后立马抱着我赶去了老婆婆说的那个医生那里。
“医生,快帮我看看,我家孩子摔断了手。”老妈刚到诊所,就大声的喊了起来。医生出来后看了我一眼,就捏着我的手问“这里痛不痛?”我没回答,因为我痛的说不了话。然后他就粗鲁的把我的手拿着,这边捏几下,那边捏几下,在我快痛晕的时候才停手,然后给我上了点药打上石膏,跟我妈说:“别给他吃辣的和糯米,以后每个星期来我这里换药。”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我的手没有丝毫好转,而且还时不时的隐隐作痛。老妈觉得这不是办法,就带我去镇里的医院照片(说起这医院,环境真的不怎么滴,照片室很潮湿,有一种快发霉的感觉)结果让人出乎意料,我的手肘的骨头接错了。总所周知,手肘与手臂是有两个关节骨头相连的,本来是1加1,1加2的组合,结果接上的时候变成了1,1加2。老妈觉得这所医院不是很专业,就带我去了县医院去检查,最后结果一样,关节接错,最后没办法,只有开刀动手术了。
做动手术那天,老爸(老爸知道我发生的事情后回来了)老妈很紧张的跟着手术推车一直走,到手术室外,我跟他们说:“妈妈,爸爸,你们不能进去!”护士姐姐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不能进去?”“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我用稚嫩的语气说到。
他们都说,手术前,都会输麻药,让人在昏睡中做完手术,可是我却没有多大的睡意,迷糊了一会儿,我问:“还没好吗?”“嗯,就快好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我当时能清晰感觉到,他们给我缝针,上药,打石膏。做完这一切之后我说:“好了吗?”
“嗯,好了,你怎么知道的?”
对啊,我怎么知道的?“我感觉你们好了,所以觉得好了。”之后给我主刀的医生还有照顾我的护士都说我很懂事,很聪明,老妈都谦虚的说:“哪有,这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还有人说他是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