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在下倒没有看出来,不过大人自己应该知道。”古中阳与温成对视,平静地说。他可不能说你阳痿自己还不知道吗?
看着古中阳清澈而又坚定的目光,温成知道他已经看出了自己的难言之隐,只是不明说而已。这小子是个聪明人,绝不简单!他心里想。
“小友,你可能治好老夫的病?”温成开始称呼古中阳为小友了。
“大人放心!再下为你行针三次,服药七剂,定可痊愈,让大人恢复如初。”古中阳说“恢复如初”四个字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温成自然明白古中阳话里的意思,心中不由大喜,做为男人谁想丧失作为男人的资本?尤其是他这样一位高官。不过他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那就请小友为老夫医治吧!”温成说道。
“好!那就请大人上床平躺,我为大人施针。”
于是温成就很听话地上床躺好,古中阳为他进行针灸。古中阳通过银针将自己体内的真气注入到温成的丹田之中,文成就感觉自己的小腹慢慢发热,那里竟然有了一种雄起的欲望。这让他内心欣喜若狂,只是脸上没有一丝表露。
古中阳用针完毕后,开了药方,让温成赵方抓药,连服七日,不能间断,他还要再为温成行针两次,每日只能行针一次,他明日再来。
“小友辛苦了!为我医病之事,小友不会对旁人说吧!”温成温和地说。
“大人放心,此事我决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大人召我是前来对弈。”
“好!”温成满意地点点头。
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比如治疗期间不能劳累、不能饮酒,不能近女色等等,古中阳一一交待完后,就告辞离开了。
“此子绝非凡品,我须与他交好,日后对我定大有益处。”古中阳离开后,温大人心里想。
多年以后这位温大人回想往事,认为他一生做的最正确、最英明的两件事,一是小时候救了皇帝;二就是结交了古中阳。
......
第二日上午,温大人命人召古老爷和金老爷去了他的驿馆。中午还设宴招待了二人,温大人一改昨日的倨傲,对两位家主甚是热情,这让两位老爷子一时还真有些摸不清头脑。
酒宴过后,金老爷随古老爷来了古家。
金老爷子一见到古中阳就笑呵呵地说;“你小子昨天使了什么手段?今天那位温大人对我们老哥俩儿的态度可与昨日在西山大不相同。你不是给他下了迷魂药吧?”
古中阳知道自己这位未来的岳丈喜欢开玩笑,也就没搭这个茬,直接问道:“爹、金伯伯,西山的价格谈妥了?”
还没等古老爷说话,金老爷子就抢着说:“你这臭小子,还叫金伯伯,老子花几百万两银子还换不来你叫一声岳父大人啊!”
“行了!你这没正经的老东西!说正事。”古老爷看儿子有些窘态,连忙解围道。
“中阳,温大人今天叫我们过去直接就说只要五百万两,明着给朝廷一半,暗里他要一半。此事万不可声张,否则我们两家都有麻烦。我看那个温成贪得无厌、城府极深,绝非良善之辈。听说下午还要召你去与他下棋,你可要小心应对。”金老爷子一改刚才的嘻哈模样,一本正经地说。
“是啊!你金伯伯说的不错。那温成敢降低给朝廷的价格,自己贪污这么一大笔银子,定然有恃无恐,说不定背后有皇帝的授意。”古老爷点头说道。
“老古,如果真有皇上的授意,那我们这个西山可买值了。那皇帝老儿应该也知道西山不值这么多银子,心里总该念咱们个好。”
古中阳心中暗暗佩服,姜还是老的辣,事情被他们分析的如此透彻。
......
中午古中阳又将自己的“如来神功”运行了一遍,这些日子来,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越发充沛,调动和运用越发自如。
他昨日通过银针向温成体内输入真气时,明显感到温成的小腹下部仿佛有一个冰块,在自己真气的温煦下已经开始融化,他相信最多再有两次,定能将那团“寒冰”彻底溶化。这也是他对温成说要施针三次的原因。
他突发奇想,从针灸包内抽出一根银针,调动真气,对准距离自己足有四、五丈远的门框射去,只见银针一条直线划过,刺入坚硬的木质门框,只露出一小段针柄,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古中阳心中大喜,这就是武侠小说里的飞针绝技吧!自己虽然不会武功,但凭这一招也可以自保了。看来要让人多打造些银针随身携带。
收拾起兴奋的心情,古中阳去了温成住的驿馆。
温成见到古中阳很是热情,毫无高官的架子,一句一个小友叫的那叫个亲切。昨天下午古中阳给他施针后,晚上他睡得他别香甜,夜里下起了雨,自己的哮喘居然没有发作,而且今早起来他发现自己的“小温大人”竟然有些发硬,不再像霜打的庄稼一般,没有一点生气,就是个排尿的管道。这怎能不让他高兴,比皇帝老子给他加官进爵还让他开心。
古中阳再次给温成施针治疗,这次温成小腹的“冰块”在古中阳真气冲击下已经冰消瓦解,明日再他把全身经脉中残存的寒气清除,这位温大人就彻底恢复如初了。
治疗后温成请古中阳坐下来喝茶,二人闲聊起来。
“小友,你可知朝廷现在的处境?”温成说道。
“在下平日只知经商、行医,对国家大事还真不了解。”古中阳其实知道西楚国现在的状况,他故意装作不知。
“唉!自从先帝战败之后,割地赔款,年年向其他三国进贡,现如今国库空虚啊!如此下去我西楚危矣!都说治病如治国,小友医术高明,可有何良策?”
古中阳还真没想到这位朝廷重臣会跟自己说这些,还这样问自己,不由一时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