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晚,一行人精疲力竭。
武令珣的妻子,名叫苏醇,儿子叫武生,自打他出生便没怎么见过爸爸,虽然略显羞涩,但还是试图靠近爸爸。
徐峰打断一下:“武令珣,你的伤口怎么样。”
“还好还好,小伤不算什么。”徐峰没怎么理他,又拿出那骆皮小包,取出金疮药,停下脚步给武令珣敷上,武令珣也表示感谢。
四人继续朝前走去,路上多为沙地,时不时一阵小风就卷起漫天黄沙,迫使四人速度放慢。天彻底黑了后,四人终于抵达了八百里酒馆。
武令珣让徐峰他们在外面等,自己先进去看看。他悄悄地走着,不过看起来脚步丝毫没放慢,他推开了门。
那掌柜先愣了愣,猛地一激动,“武令珣!”说完,忙过来迎接。
武令珣也很激动,那掌柜看武令珣一身血迹,知道刚发生过事情,悄问了一句:“还有别人吗?”
“在外面。”那掌柜的倒痛快,和武令珣快步上前,武令珣低声道了一声:“进来吧。”
几人一见如故,那掌柜的让他们先休息,有什么事明天说。
这酒馆东西十丈来宽,南北十三丈长,分为三层,二楼和三楼都是客房,一楼是酒馆,不过碰上喝茶的,一样也得上。
柜台上嵌五两黄金,店内桌子椅子清一色柏木,地板为桃木。
酒馆内高约一丈,上有黄粱支撑,一百年内是不会塌的。二楼三楼共二十间房,每房内配一桃木桌,一柏木床,窗有东、南两侧的窗,可谓十分豪华。
次日,徐、武和掌柜三人齐聚一堂,“徐兄,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掌柜的姓金,名锐。是咱的酿酒***!”
“哈哈哈”那掌柜笑道。“金锐,我这位兄弟可不一般,他救过我的命啊。”于是,他把徐峰和他这一路的经历讲给了胡掌柜。
“徐兄”金掌柜握了握他的手。
“我们这次来就是歇歇脚,你千万别介意,现在整个长安都在找我们。”武令珣道。
“那你们要去哪儿?”
“我们直接去扬州。”
“找安禄山?”
“是,看样子还有半个月的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