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重访儿时居住的大院
四野38军子弟,重走父辈战斗过的地方,活动组者老孙,第二天组织大家参观山城解放初期,当年赵跃进父亲赵明海那个部队,围歼包围山城县政府,那股国民党残敌土匪的昔日战斗现场四合院。在昔日的战斗现场,在昔日居住过的四合院,老孙,向大家详细讲解了在这西部的山城里,为什么会有这个四合院。讲解完四合院的历史,老孙又向大家讲解山城解放初期,四野38军赵明海那支部队,在山城围歼国民党残敌土匪的那场战斗的过程。
老孙讲解完围歼国民党残敌土匪的那场战斗后,宣布大家自由参观四合院。四合院现在已改为山城一个文物馆,里面的房屋已修缮一新,宽广的四合院里四周还是原来的树林,显得如雅秘静。大院东侧那排房屋前,那棵近百年树龄的玉兰树,在微风吹荡下,传来阵阵玉兰花的香味,这股香味不一会弥漫整个四合院里。这熟悉的香味,唤起赵跃进的回忆,当年,每当玉兰树玉兰花开花时,居住在大院的大人小孩们,把树上的玉兰花摘下拿回家里,用补衣的小线串起来,挂在家中,又能闻到玉兰花的香味,又能驱赶蚊子。
四合院东面,那一排房屋,是摆放很多抗日战争时期的一些陈旧的武器、物资、工具;北面的房屋摆放是山城文人的书画墨宝。西面的房屋是文物馆的仓库;南面房屋摆放是当地出土的文物,当地土司的遗物。当年在四合院里,赵跃进的家就居住四合院里南面的这排房屋中的两间房屋。走到昔日居住的房屋,赵跃进还是触景生情,这可是他居住过十多年的房屋,这是他孩儿生长的地方,这里有孩儿时期的玩伴,有孩儿时期捉迷藏,跳绳、老鹰抓小鸡,踢叮当的游戏,有他的梦想,有他的初恋。他登上原他家居住过的房屋旁,一个建在高高的围墙上的岗楼,当年赵跃进可是经常一个人登上岗楼,关上门,一人偷偷拉着小提琴,练习拉那首苏联时期名歌《小路》。他的邻居陈菲菲,也是那过时候听到琴声响起,也是偷偷登上岗楼跟着他的琴声,轻声地歌唱。
当赵跃进还想回忆什么,突然发现陈菲菲不知什么时候,已登上岗楼,来赵跃进的前面。
陈菲菲的突然出现,还是给赵跃进惊吓一跳,仿佛刚才回忆在这四合院岗楼拉小提琴和她练习那首苏联名名歌《小路》,被她窥视到那种难堪的场面,面色不由娈地红起来。
正当他不知说些什么时,听到岗楼下面传来一些熟悉同学们声音来。“同学们都在下面了,我们下去吧。”赵跃进不想在这窄小的岗楼里,孤男寡女,给同学们留下不好的议论话炳。
陈菲菲还想欲言欲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赵跃进要下岗楼了,又止住,什么也不说了,跟着下了岗楼。
在岗楼下,在赵跃进家居住过的展室里,一群知根知底的同学们,突然看到赵跃进和陈菲菲俩人从岗楼下来时,眼光有点异样,不可思议地在想,今天这两人怎么了,都在心里打个问号。
下午,四野38军子弟们的活动,是给38军,自从入滇黔桂追击西逃国民党部队,及在剿匪牺牲中的烈士陵园敬送鲜花。在烈士陵园里,四野38军子弟们,拿着一束束鲜花,摆放在烈士陵园纪念碑前,集体向烈士默哀三分钟,并鞠三鞠躬。在这默哀三分钟,赵跃进想起中越自卫还战他那个主攻连,牺牲过半的战友,想起战斗在边防境线上,扣茅山战斗牺牲的战友,还有连队的指导员,也是他爱人的哥哥吕新,一个个战友熟悉的面孔,在赵跃进脑海里闪现。这些战友的牺牲,当年都是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的年轻的战士,为了国家边境的安宁,他们尽忠尽职了,现在也永远留在了边防线上的烈士陵园。想起昔日,朝夕相处的战友,赵跃进的眼珠不由簌簌落下,两行热热的泪水。
在纪念碑前,缅怀先辈的仪式结整,一些四野38军子弟们,还是发现赵跃进流泪的痕迹,都说赵跃进感情丰富,性情中人,容易触景生情。可又有谁知道赵跃进同父辈们一样,也经历了战争的考验,从这代人没有几个人经历边境还击战、边境山头阵地,激烈争夺战过来的老兵,对烈士陵园那种特殊的情感呢。
在烈士陵园里,老孙,领着大家来到一个陵墓介绍到,这是他父亲当年的警卫员,当年在剿匪中为了保护他父亲,身中了三发子弹,才光荣的牺牲。前几年在东北老家唯一儿子,被他邀请来为父亲一起扫墓。听到老孙的介绍,大家在墓地的周围拔出一些长高的青草,并献上鲜花,并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