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54100000020

进入段府(6.3改)

三郎猛地拉住缰绳,目光如剑般朝那小娘子望去。

武侯眼见生变,急忙拉着丹菲就要往回走。丹菲死命挣扎,发簪松脱落地,一头乌黑秀发披散了下来,衬得雪白的面孔只有巴掌大,沾满泪水,双目里写满悲愤与恐惧,倔强之下更有一股楚楚可怜之态

三郎心中猛地一震,大喝一声“住手”,随即驱马上前。

绿衣郎们见他神色不对,也纷纷收敛了笑意,紧跟过去,逼得金吾卫连连后退。

丹菲见状,知道自己这个赌没有押错,更加用力挣扎,嘴里哭喊着:“求郎君救命!求郎君救救我们!”

武侯拉着她不知是进还是退的好,正犹豫之间,马鞭夹着风袭来,啪地抽在他们手上。对方使足了力道,顿时抽得他们皮开肉绽,惨叫着松开了手。

丹菲被松开,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三郎随即跳下了马,拔出腰上的小银刀,割断绳索,给她松了绑。丹菲侧头望过去,就见男子轮廓分明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愤怒之色。她还来不及细想,身上就一松。

丹菲一得自由,顾不得道谢,冲去刘玉锦身边,把她抢了过来,几下扯掉了她身上的绳子。刘玉锦扑进丹菲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阿……啊!”腰上被丹菲狠狠拧了一把,到嘴边的“阿菲”二字变成了一声惨叫。

街使已是急得一头的汗,却又不敢阻拦,不住作揖道:“中郎,使不得!这两个娘子确实是韦家要的人……”

三郎慢条斯理地把匕首插回腰间,讥笑道:“韦铎若是来寻你麻烦,便让他去大宁坊找我,朝来庭坊第一家就是。”

街使一时想不出那是哪家,副官匆匆附耳嘀咕了两声。街使神色大变,立刻跪了下来,道:“小人不知是郡王驾临,请郡王恕罪!”

郡王?

丹菲愣了一下,朝三郎望去。

临淄郡王李崇笑得颇有几分玩世不恭,一边轻轻用马鞭拍着手掌,走到了丹菲姊妹两人面前。他面容俊朗贵气,眉飞入鬓,一双桃花眼含着脉脉笑意,一个眼神就可教娘子们心神荡漾。

可惜丹菲心里正发着慌,哪里有功夫研究与他眉来眼去?

她拉着刘玉锦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磕了头,道:“多谢郎君援手之恩。”

李崇白费了一番功夫,人家小娘子根本不领情。他只好尴尬地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道:“小娘子说你是段家女郎,可有什么凭证?”

丹菲定了定神,从怀里摸出了段宁江的玉佩,奉了上去,道:“这是小女玉佩,段家人必定认得的。小女和义姐一个时辰前才到的京城,有车夫为证。我们根本就没去过什么韦家,更不认得韦家的人。也不知是什么误会,让武侯们将小女们错当逃奴。”

李崇看那玉牌做得很像回事,扭头质问武侯们,“你们怎么说?”

街使得了个台阶,只得咬牙接下,道:“或许是小人认错了人,还请娘子恕罪。”

丹菲朝他略欠了欠身,并不回答。

“原来是一场误会,倒教我们看了笑话。”李崇身边一个白面俊秀的郎君笑道,“街使还是快快去抓真的逃奴吧,别放跑了美人,让韦郎独守空床。”

众郎君们又是一阵哄笑。街使带着手下武侯们在笑声中匆匆离去。

丹菲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一阵风来,吹得通体生凉。

眼前忽然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丹菲抬头顺着望去,李崇一张俊脸已经近在眼前,笑得温文尔雅、脉脉含情,“段女郎快快请起。你们受苦了。”

丹菲楞楞地被他扶了起来,心里道,自己这下可真是作茧自缚,不得不硬硬着头皮把这个新身份给认下了。她脑子里一团混乱,使劲低着头,结结巴巴道:“郡王……郡王救命之恩,小女……不知如何报答的好。”

李崇见她披散着乌发,面孔雪白精致,惶恐不安又茫然无助,就像离巢的小鸟,或是被人遗弃的小猫一样惹人怜爱。李崇热血沸腾,语气温柔得都快滴下水来,道:“娘子莫怕,有我在,他们绝对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娘子可是要去段家?不如让我送你们一程?”

旁的绿衣郎君们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丹菲也打了一个哆嗦,揖了一个万福,谢道:“有劳郡王了。”

两个女孩战战兢兢地重新上了驴车,启程继续前行。李崇率领着诸千牛卫士兵随行护花。阵容如此大,惹得一路行人侧目。

车里,刘玉锦提心吊胆凑在丹菲耳边低语,生怕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阿菲,你……你认做了段……以后可怎么办?”

丹菲苦恼地翻了一个白眼,把手一摊,“事急从权,我也没有法子。”

“那等见了段家人,你怎么说?”

“当然也只有继续冒名了。待到私下再对段家人说明就是。打不了被他们当骗子轰出去,也总比被韦家抓去,不声不响地弄死的好。”

刘玉锦指了指外头,道:“那……他怎么办?”

丹菲嗤笑,“天知道还能不能再相遇。普通人一辈子能见几个王公贵族?”

刘玉锦却有几分不舍,“这郡王倒是古道热肠,丝毫没有架子,模样也好……”

丹菲讥笑,“才保住命,就开始动春心了?可要我帮你去问问,肯收你做妾不?”

“做妾?”刘玉锦大惊。

“怎么,我们这身份,还想做王妃不成?”

刘玉锦撇嘴,不吭声了。

丹菲叮嘱道:“暂时在人前改口叫我阿江。若怕叫错,就叫我妹妹好了。”

刘玉锦记下。

两个女孩紧紧依偎着,听着车外传来的马蹄声,渺茫的前途让她们都陷进一个充满焦虑与紧张的泥沼之中。

驴车又行了一刻,便到了永宁坊。段公生前是三品大员,可自家在坊墙上开门。只是如今非比寻常,大门紧闭,门外只列着两排戟架,也无奴仆甲士守门。因为有孝事,门侧还贴着的白封。那白条下部松脱,风一吹,就摇摇欲坠地晃着,平白给段府增添了一股衰败之像。

李崇带着人绕到侧门。门房远远就见一队千牛卫护送着一架车而来,还当有贵人来访,连滚带爬地去通知管事。

管事奔出来一看,竟然是临淄郡王,惊得冷汗潺潺,噗通跪下来磕头,又吩咐奴仆去通知段家大官。

段员外郎正在停职家中思过,每日除了在母亲病榻前尽孝,就是关在书房里练字作诗,哀叹自己时运不济,家族名誉受污。这日他刚写涂抹了两句好诗,拈着胡子反复吟着,洋洋自得,就见大管事慌慌张张跑进院中来。

段员外郎手中的笔啪嗒掉在案上,心道完了,老母过世了,他又要丁忧了。这下怕真的复职无望了。

正在酝酿泪水之际,就听大管事上气不接下气道:“临淄……临淄郡王来了,还……还送五娘回府了!”

“五娘?”段员外郎惊得起身,“是二弟的女儿,阿江?”

“正是宁江。”大管事抹汗,“已经把人请往正堂了。”

“快,给我更衣!”段员外郎跳起来就往外冲,“请大夫人出来,二夫人也请来!”

段府过去曾是宰相府,宰相因墨贪被抄,则天皇后将府邸赐给了段家老太公。这前宰相府自然修得富丽堂皇。段家搬进来前,已将违制之处修改过,可依旧无损庭院楼宇的富贵之气。

正堂里有些幽暗,散发着一股扑鼻的异香,地上铺着厚软的宣城地毯。一架紫檀装嵌的屏风放置在北面,锦面上绣着一幅怒放的牡丹彩蝶图。屏风前放置着一张宽大的紫檀坐榻,铺设着锦缎绣垫。因还在孝期,屋内陈设大都是蓝褐二色,很是素净,瓶中插的花也都是淡雅清秀。

丹菲此刻正和刘玉锦紧挨着跪坐在软榻上,手紧握着,两人手心里都是汗。丹菲已经用一块帕子把头发束了起来,面孔依旧苍白,却镇定了许多。虽然身穿布衣,却难掩一股优雅明媚之色。

李崇背着手在堂内踱步,倒是不动声色地把丹菲两人都打量了一番。这段女郎清艳秀雅,刘娘子则温婉娇弱,真是各有千秋。李崇越看越喜欢,心里已经盘算着等段宁江安置下来,他定要找个机会将这两个小美人认作义妹。想到自己众多红颜知己中又要多两朵花,他便不由得欢喜地笑起来。

“阿……阿江……他不是傻了吧?”刘玉锦瞅着独自傻笑着的李崇道。

丹菲忍着才没翻白眼,道:“别管闲事。”

李崇笑着正开心,忽闻外面一串杂乱的脚步声。段员外郎提着衣袍匆匆而至,两位素衣妇人也跟着涌进了正厅里。

段员外郎带着女眷先给李崇行了礼,这才转身去看丹菲她们。

丹菲按着刘玉锦,自己先站了起来,上前一步准备下跪磕头。膝盖刚弯下去,就被一个妇人一把抱住了。

那妇人嚎啕大哭道:“我的阿江呀!你活脱脱就是你阿娘的翻版呀!我苦命的儿呀!你可终于寻回来了!”

这妇人生得十分丰满,丹菲本就削瘦,被她搂在怀里一顿揉搓,差点喘不过气。

段员外郎看不下去,道:“夫人别把孩子吓住了,弟妹还在旁边呢。”

段大夫人这才终于松了手。丹菲深吸一口气,准备再被段二夫人揉搓一次。不过这段二夫人大概因为是继母的关系,要生疏一些,只拉着丹菲的手,一边打量她,一边落泪,不住道:“像!真是像!与画像里的阿姊像极了。好孩子,你真是吃苦了。”

大夫人在旁道:“我看她眉宇却是像二弟,很有几分英气,不愧是我们段家女儿。”

段员外郎也抹了抹眼睛,道:“是像二弟。唉,当初你被你阿爹带去任上时,还在襁褓之中,转眼就这么大了。”

丹菲被几个长辈左一句右一句地说得抬不起头,差点都要以为自己没准在襁褓里被掉了包,真的是段家的种。

李崇见功德圆满,笑呵呵地起身告辞。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地多看了丹菲两人几眼,道:“小妹和两位娘子年纪相仿,等二位出了孝,可以常来府中走动。”

丹菲头皮有点发麻,嘴上应下了。又和刘玉锦给他磕了个头,段员外郎亲自把李崇送出了大门。

这头,丹菲拿出了玉牌,给段大夫人李氏过目。

李氏对这种段家子孙人手持有一块的玉牌十分熟悉,仔细端详了一番,指着上面一处小缺口道:“不错。这里是你乳娘失手摔的缺,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说要重新再做一块,是你阿爹说不用,说有个缺口才好辨认真假。”

说罢,又拉着丹菲的手,细细询问蕲州的情况起来。

丹菲努力回忆着当初段宁江和自己说过的话,道:“围城后,我们被困了好几日。阿爹在城里抗敌,阿兄则在城外带了援军来救。但是瓦茨军人数众多,阿兄带的军队全部覆灭……后来破城之际,我们和一群百姓逃出城。阿爹和阿兄则……”

大夫人李氏哭得很是伤心,道:“想二弟一生忠勇,最近尽落到这般田地。云郎更是年少有为,却早早地就不在了。真是段家的不幸呀!五娘可知道段家已经挨了圣上训斥的事了?二弟可真是晚节不保!”

二夫人姚氏一直站在旁边抹着泪,不大吭声,忽然听大夫人这么说,眉头拧起来,抢道:“大嫂,话可不能这么说!分明不知哪个奸佞小人在圣上面前造谣生事,污蔑二官,竟然说他失责,将蕲州沦陷的指责全推到了他头上!我们二官一生清廉忠孝,兢兢业业苦守蕲州十四年,一直都平平安安的。哪里会想瓦茨十万大军突然南下,蕲州一城之兵,怎么能敌人家一国之力?刺史分明就是替罪羊!”

大夫人讪讪,看了丹菲一眼,朝姚氏轻言软语道:“朝堂上的事,你我妇人知道什么?逝者已矣,幸好五娘还活着。咱们别把孩子吓着才好。她千里迢迢上京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想着我就心疼。弟妹是不知道呀,我自打听说蕲州出事后,就没有睡一个好觉。直到今天见了五娘活生生站在眼前,这才松了一口气。”

姚氏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把丹菲拉了过来,道:“嫂子关心侄女,我也关心女儿呢。我虽然不是阿江的亲娘,可也养育了她三年。夫君和大郎君都已不在,我自会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照料。”

这个姚氏,就是段宁江的继母,段刺史的填房妻子。

“瞧弟妹这话,说得多见外。”李氏捂嘴笑道,“我是想,二官和大郎君都已不在了,若五娘再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二房……先弟妹文氏的骨血,可就一个都不剩了。我们可怎么和文家交代。”

姚氏一听“文氏”两个字,脸色就黑了几分,道:“文公和老夫人若真关心这两个孩子,怎么不见他们出来为二官申辩几句?就连大伯和大嫂,明里暗中也没少抱怨我们二房拖累了你们吧?”

这话连丹菲听了都微微皱眉。看来着姚氏真是个口直心快的火爆性子。

“哎哟!”李氏夸张地叫起来,“都是一家人,弟妹说这样的话可就真有点诛心了。二弟和云郎阵亡,大官伤心得彻夜哭泣,好几日都吃不下饭,头发都花白了大半,有眼睛的人可都看着的。这可是段家骨血,至亲的兄弟侄子呀,弟妹没法感同身受,可也别置疑他人的血肉真情不是?”

姚氏是继室,段义云和段宁江不是她亲生的,她自己又和段刺史感情不合,早早就分居。李氏分明就是指责她一无血亲,二无恩爱,和段家人不是一条心。

姚氏气得面色紫红,浑身颤抖道:“嫂子口齿伶俐,我一贯辩不过你。只是你也不该在五娘刚回家之际,就挑拨我们母女关系?我虽不是她亲娘,可七郎君和八娘是她嫡亲的弟妹呢。我们可是一家人。”

“没人说你们不是一家人,弟妹误会了。”李氏赔笑,道,“倒是弟妹自二弟去世后就有些思虑过度,存了些心病。唉,我也是好说歹说,只求弟妹你放下心防,不要让孩子们也跟着生分了……”

姚氏冷哼一声,自顾揽着丹菲在怀,不肯再开口了。

丹菲头晕脑胀地听了一通,大致明白这两个妇人在吵什么。家族之内无非如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是大多数人都是可以同享福,却不能共患难的。又或者姚氏如今已是草木皆兵了。

正思索着,就见段员外郎送客回来。他黑着脸进了堂里,扫了一眼两位夫人,然后把目光落在丹菲脸上。他先前的那些激动和慈爱就像跟着面具一起揭掉了似的,现在一张脸上只剩着阴郁之色。

丹菲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点不妙。

姚氏似乎没看出段员外郎神色不对,道:“大伯,五娘终于回来了,得带去让老夫人看看。兴许老夫人见了她,病就好了也说不准。”

段员外郎阴森森地盯着丹菲。丹菲胆怯瑟缩地低着头,朝姚氏怀里钻了钻,一副担惊受怕的柔弱之态。

段员外郎沉吟片刻,道:“弟妹和夫人先去收拾一下,我还有话要问问五娘。至于那位……”

众人看向被忽略依旧的刘玉锦。她急忙道:“小女姓刘,是阿……阿江的同窗。”

丹菲小声道:“我和阿锦一路相依为命逃难,便结拜了金兰。”

“好孩子。”姚氏和善地朝刘玉锦招招手,“大伯要同五娘说话,那我和大嫂先带着这孩子去收拾一下院子好了。”

刘玉锦忐忑不安地就被姚氏拉走了,临走前还朝丹菲投来求助的目光。丹菲眼睁睁地看着她,朝她轻轻点了点头,给予了一点微薄的安抚。

待到女眷们走后,段员外郎扭头吩咐管事把多余的奴仆都遣散了出去。厚重的雕花木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缓缓合上。随着沉重的砰地一声,大门将春光隔绝在外,堂中霎时昏暗了下来。

丹菲的心也跟着一沉,预感此事有些不能善终了。

同类推荐
  • 红妆天下:三嫁情,美人缘

    红妆天下:三嫁情,美人缘

    落水,失忆,她清冷倔强,美丽善良,渴望幸福。救她,宠她,他手握重权,心机深沉,却忘记了女人的心不能伤害。黏她,爱她,他痴傻多年,深谋远虑,却独独忘记了情到深处便不可拔除。怜她,疼她,他男生女相,红尘沉浮,却始终站在身后为她护航。恨她,怨她,他英勇无双,战功赫赫,却躲不开缘尽人散的宿世情劫。娶她,护她,他温润如玉,身躯羸弱,却要在耳鬓厮磨中相见相守不能言。当她遇上他们,盛世花嫁,十里红妆,凤冠霞披,美人三嫁!然而,当她在他们的算计中满身伤痕,谁才是她寻觅一生的良人当记忆复苏,前世今生的痛苦加诸于身,她是否还会臣服于命运,任人宰割长剑在手,铁戟金甲美人战刀,妖颜天下!红尘滚滚,风华落尽,乱马之中,谁为谁卸下假面,谁为谁洗尽铅华!【注】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帝王情:妃夺君心

    帝王情:妃夺君心

    她,无心穿越,来到这个自己所陌生的年代,成为了和亲郡主,当了他的妃,爱上了冷漠的他。他,一代帝王,冷漠无情,却疯狂迷恋上这个和亲郡主。他们彼此有情,他狂烈的爱却让她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阴谋诡计。后宫的争斗,现实的残酷,让她从柔弱变得坚强,为了爱他,她拼了命地想活下来,却受尽折磨。没料到,在得知背叛之时他却没有任何解释反而给她一纸休书?失了踪影,在重逢之时,她却告诉他,她已不爱他,她已爱上他人。骨子里的君王霸气不允许她的背叛,为了伤害她,他让她沦为自己的奴隶...复仇之路,恩爱情仇,虐心之恋,尽在此文!!!
  • 王妃一生

    王妃一生

    穿越了!一个架空时代,女主角的她,堪比女配。
  • 相公太难缠

    相公太难缠

    她,倾尽全力去爱,却换来一次次算计和伤害,一颗心被伤得千疮百孔后,是否仍愿意期待幸福?他,鹰隐山庄庄主,看似温润如玉,实是冷漠凉薄,报复她,伤害她,她跳崖时绝决的身影却在他的眼中心上闪耀成一世伤痛。他,云锦富商,却有着另一重身份,温文而雅,心机暗藏,利用她,算计她,她绝然划向脸上的那一刀,也将他的心割得鲜血淋漓,支离破碎。他,云锦三皇子,面冷心冷,却只对她温柔一笑,心里存了份别样的情愫,却原来他是……荏苒浮生,恍若一梦,这一场相逢,又是否能回到最初呢
  • 独宠六朝

    独宠六朝

    她,贵为公主,却长在山野,平凡女子,却经历不凡.于乱世中挣扎,步步惊心,三千宠爱于一身他,本非太子,畴谋深远,在美好的年华邂逅了那个如花的女子,给予了她所有的心与爱,却发现……当一切不得当初的美好,他该如何选择?当初的那个他已经不是他,她又该如何面对?
热门推荐
  • 夫人被偏执妄少宠惯了

    夫人被偏执妄少宠惯了

    【桀骜不驯占有欲强男主VS冷艳高贵讽气果断女主】“世间万物都不及你,我眼里只有你。”又名_(重生后,夫人被偏执妄少疯狂追求)—外界传闻,行事狠戾,喜怒无常,冷漠冷血,是整个帝国城不敢得罪男人。她曾是神秘叱咤风云大佬,让人敬崇鬼刹神医,为人低调,却不幸被继母杀害,重生在废材女高中生。——直到某天。陆琰妄眸底汹涌染满猩红,大手紧紧扣着颜莞纤腰堵在厕所,肩膀微颤抖,薄唇在她耳畔激动呢喃,“你是她对吧,颜莞。”颜莞皱起眉,推开他反而被他力道加重无法推开,红唇自嘲一笑。“我怎么可能是她?快点放开我。”“颜莞,为什么你就不承认?”“你认错人了,我是乔微。”男人弯腰身姿颀长挺拨,与她红唇咫尺之间距离,冷白唇微颤,夹着卑微低沉。“你绝对是她,你的手法和她是操作能力一模一样,不管是说话语气方式都像极了她,我想到很离谱可能,就是借尸还魂了。”“你……”颜莞瞳孔一缩,脸庞徒然骤变。—
  • 我在实验的那些年

    我在实验的那些年

    没有甜甜的恋爱,没有无脑的后宫,有的只是一名普通高中生三年真正的生活
  • 逆光:苍穹之下篇

    逆光:苍穹之下篇

    公元2060年,世界由于神秘组织‘貘’研究的基因药剂‘X-V’的释放,导致所有的“生命体”全都变异成怪物,后来人类为了对抗做过一系列措施,但由于失误和阴谋导致很多计划失败,尤其是【极点计划】的失败导致南北极彻底冰封,并且近乎所有的大气全都被“极点基站”吸引至南北极滞留,其余地方被太阳直射变得千疮百孔,未变异的生命体更是险些灭绝,一系列事件导致的地球变化被称为“上苍极光”,此后地球进入“极光纪元”,也被幸存的人类称之为“末日”和“末日后”,逆光的故事发生在末日后。
  • 在魔界的重生日常

    在魔界的重生日常

    神秘一问三不知女孩意外栽到个叫魔界的恐怖领域,这里人(精灵)十分古怪。不过似乎还挺友好(好骗)‘嘿,幸好我机智,顺利躲过魔神法眼进入魔界’‘既然你是第一个魔界的外来人,就叫你小伊吧’太草率了吧,魔尊’都进来看看本姑娘在魔界的精彩生活(苟活经历)吧’再吵就把你拿去喂龙'我是不会屈服的,屑魔神!”
  • 仙君我要报恩

    仙君我要报恩

    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舜璟,天上地下,人间地狱,深海天涯,我已为你走遍。我一直朝你奔去,却始终走不进你心里。”“菀菀,你以为你在朝着我走,而我眼睁睁看着你在我心上走来走去,一步一血印。我的心已千疮百孔,却仍对你束手无策。”曾几何时,她制下一盏琉璃灯,双手奉上。他盈手裁下一缕月光安入盏内,照亮伊人。十年长灯,若情深。心烬,灯灭。当爱深入骨髓,恨亦四海潮生。浮屠塔内,遍体鳞伤。她耗尽一生,亦解不开他亲手置下的绝情枷锁。云雪之巅,坟墓冰封。他默默长眠一世,陪她共挨风雪,并承天谴。相爱相杀,拔剑相向。生死一战,但求尽兴。可还记得——天山池畔,那一朵白菀花开,以身赠君,惊鸿初见。九重天上,那一场神恩浩荡,碧落黄泉,以命相还。
  • 海棠花开亦未眠

    海棠花开亦未眠

    人生的奇迹太少了,我们都是普通人,最后除了回忆还能剩些什么呢?明明已经有答案了,可偏偏还期盼有个更好的答案。
  • 至正纨绔子

    至正纨绔子

    大朝至正,天下兵势最弱,王朝衰弱。徐大浪这个21世纪的小小社畜穿越成为至正王朝小城里县太爷李市大人的庶出小纨绔一枚。至正王朝便波澜壮阔的掀起了一股清流。哈哈哈哈
  • TA是单亲

    TA是单亲

    我们一生中会遇见许许多多的人,我们在一起喜怒哀乐,相伴相携,但是很多时候,等他们走远了,我们才发现自己没有好好了解过TA,时间也许带我们回头,给我们重新认识他的机会,也许就此他们远走,从此不见,唯留遗憾。春和易的结局是我们平凡的安慰。
  • 黑暗中的玉佩

    黑暗中的玉佩

    一心想要当朝为官的学子,在看透黑暗之后,转身透入宗派门下,为改变现状,实现心中的梦想,十指相连的亲情,至死不渝的爱情,舍己为人的友情,在少年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一次又一次的心死身死,无数的苦痛落在少年身上。将一切美好击破,支离破碎
  • 重生七零:白月光要退婚

    重生七零:白月光要退婚

    靳云晓前世死后灵魂一直游荡在女儿的身边,当她看见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男人在她死后对女儿的一切举动,她彻底对这个男人心冷了。靳云晓发誓,如果重来一世她一定要斩断这段缘分,可是这时候男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