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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打断张默洲老爷的话,却见他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递在我的手上,我一看正题书名,正是刻印的《道德经》,我心想他怎么有刻印版本的,既然他读过,如何又对我说那些话,可我往下一瞧,却是大吃一惊,作者署名赫然就是我--李哲。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张兴廷请求他父亲刻印,他父亲已经做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翻阅这本张默洲老爷吩咐刻印的版本,字迹也是很清晰,排版也是很到位,我正要表示感谢,并说明这其中的误会,却见张老爷说道:“你说九九归真,便是圆满,当犬子把第八十一章节送过来后,我立马交付刻印了,小地方刻印的比较粗糙,李公子海涵,我是想让你的这部著作早一点面世,好让世人都能学到其中的精华。”
我连忙施礼说道:“张老爷误会了,但是我仍然很是感激,我以前和你家公子说过,这本书只是我以前读过,并不是我的作品,而张老爷却把署名写成了在下,这让我十分汗颜,羞愧与天地间,实在不敢冒这贪天之功。”
张默洲说道:“李公子过谦了,这个犬子曾提过,可是他年少涉世未深,不理解是可以的,可老朽毕竟活了这么多年,李公子的想法我还是理解的。”
你理解什么?我内心在问自己,
只听他接着说道:“李公子有难言之隐,不愿对老朽明说,老朽也是不怨,但是此书问世,必将是盖天之功,流芳万世,影响众生,有此功业,其他的都可忽略,所以老朽不愿公子才名被埋没,才让手下人直接刊印的公子的大名。”
我还要去争辩,告诉这个老爷子便自以为是,可是他却是一摆手,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见此,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要告辞起身,正犹豫之间,这老爷子突然张口说道:“李公子大才,必定身世不凡,你刚来的时候,犬子也告诉过我你的身世,说你失忆,我是知道的,你只不过是不好开口罢了。老朽却也吩咐犬子,不可打探你的身世,如果合适的时候,我相信李公子会坦诚相见的。”
正谈论着书,他却转头便提起了我的身世。其实他内心是想让我告诉他我的身世之谜。可是我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如何告知他。可我记忆中这本《道德经》,却是是老子的作品,并且记忆深刻的知道,老子姓李名耳,是道家学派的创始人,其他的对于我自己的身世,我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还是辩解这书的作者,却听张老爷自以为是的分析道:“我家中也是富足,藏书也过万,这世上的书,不说全有吧,也敢说十之八九都有,不论是当世的,还是前朝的,也是藏之甚多,不敢说全国名列第一,也是名列前茅的,当然王室收藏的图书除外。你既然能读到这里没有的书籍,那你是从那里读来的,除非你曾在王室待过,前朝代国王室李姓,和公子同宗可有印象?”
张默洲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说话,而是正眼看着我,想从我的面部表情看出端倪。
我现在才明白,张默洲这个老狐狸竟然是把我当成了前朝王族的漏网之鱼,认为我是前朝王室的后裔。
这是个好事情,还是坏事情,我不敢想,因为我知道历代朝廷很多都是把前朝的后裔赶尽杀绝,以免他们死灰复燃,扰乱他们的统治,既然这老爷子把我看成了王室后裔,他心里在想什么,对我是利是弊。我不敢承认,再说我和代国的王室并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我连忙说道:“张老爷子,你可别吓唬我了,你怎么把我和前朝后裔扯上了关系,可是太抬举我了。”
我没有承认,可是我的不卑不亢,玩笑似的把他的问题一带而过。这更增加了他的怀疑。
他见我不承认,便没有继续追究,而是有分析的说道:“那这本书你是从那里读的?”
那个意思很是明确,就连我张默洲这么热爱书的人,都没有见过,你这个小子竟然能读到,你如何不让我怀疑身份,比我书多的地方,很明显就是王族。
我只能实话实说,我以前读过,真的忘记了在那里读的,可是老爷子不信,他说道:“你说作者是老子,姓李,这不就是说你自己的吗?老子是街头巷尾占便宜的语言,你自称老子,姓李,可真是把这些贱奴------”
我怎么也没想到,老子到了张默洲这里,竟然成了我占便宜的下下之举,哦,当然在我记忆中,吵闹的时候很多都是自称老子,可是我说的这个老子的语气不一样啊,我是把这个老子用尊敬的语气说出来的。还有孙子兵法的那个孙子,他自称孙子的时候,难道就是把自己的身份给下贱了吗?
无语了-----,真是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