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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所谓待罪的贱民一哄而散,想要用一炷香的时间来换取生命的宝贵,可谁也未曾想到贱种雷兄没有道德可言,而是随手拉弓朝跑得最快的一个生命射去,箭如风,箭到人倒,而其他人见有人被射倒地,便都惊在原地,不敢移动。
我目光投向那个贱种雷兄,可他却是丝毫没有内疚的感觉,而是轻抚了自己的脸上的几丝乱发,说道:“事无定形,这个不算赌博之列,让他们知道跑的越快,死的就越快,耽误大爷们的体力,都是该死的奴才。”
这一箭开头,那几个人都是兽性大发,没有人再理会什么赌博的协定,而是都疯狂的拉弓射箭瞄向了那些渺小的生命,为了生命他们是四处逃散,哭天喊地的无助声,野蛮张狂的大笑声。
我只是待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心里在问自己,这是那里,这是在干什么,我是谁,我怎么能做出这下作的事情啊?
那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啊,他们也有家人,也有父母啊,也有喜欢的人吧,为什么骑在马上的人就能随便的决定这些人的生死?
我无语了,我也开始拉弓,可箭却指向了种姜的贱种雷兄。弓拉开了,可我怎么也射不出去,虽然那贱种早已经该死,可毕竟也是一条生命,我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
弓箭丢落在地上,我好似疯狂了一般,在马后屁股一拍,马往前走,我已经驾马在这群人中乱跑起来。场面顿时混乱了,骑马的人为避免误射到我,也只好放下弓箭。
而张兴廷看我如此操作,那些贱民为了躲避马匹,而是四散张望,却有另一番乐趣,别吆喝着其他人,也策马加入到了我的行列,开始马踏众人。
我是无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趣,而是发疯的扰乱他们,可没想到的是,这又变成了另一种乐趣,我真是无语,富贵之人的乐趣真是想象不到。
一阵操作之后,很多人被马踏伤,倒在了血泊中,而这群充满兽性的人眼中都布满了血丝、布满了野性、布满了可怕,再也不是世人眼中的文质彬彬、高贵无比。
太阳要下山了,这群人也是饿了,便再也无趣这些人的生命,而只是随口吩咐了一声,骑马回转城里,找一个饭庄,用酒食来扮演另一种人生。
我和他们真不是一路人,也可能我还没有真正的融入这个社会,却也没有办法离开这个社会,只能和他们虚与委蛇。
夜,静了下来,我手里握着一支弓箭,看着天上的月亮,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不寒而栗。这月曾照千古,目睹了地球上所发生的一切血雨腥风,他如果有感情,他会怎么想呢?
这月是我生活的时代的那个月亮吗?那个时代感觉好温馨浪漫,而今天却感觉到了无情寒冷。
走在月光下,听蛙声零落,却似凄凉,黑夜中,看不透的夜,到底隐藏着什么,是祥和还是罪恶-------
寥寥天地内,夜颇爽何轻。频见此轮满,即应华发生。不圆争得破,才正又须倾。人事还如此,因知倚伏情。
这是谁?远处出来了一个轻柔的女生,正在吟月思怀。
听此诗,在此时,却又有另一番感怀。
我不好打破这夜的静,却也想更增这月的美,便随口复吟道:“嫦娥窃药出人间,藏在蟾宫不放还。后羿遍寻无觅处,谁知天上却容奸。”
我还没有吟完,便听见对面窃窃私语,好似打破了这意境,正准备转身离开,突听的远处一小女生轻声的叫道:“对面是什么人,如何在此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