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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上我们几人在马上准备狩猎。
这不是荒野,这是田野,是农民辛辛苦苦耕种的田野,随处可见的都是庄稼,虽然这些庄稼在我的印象中不是很好,产量不多,但是那个时候却好似都是那些人的飯食,可今天我们却在这些饭食上践踏,没有人敢出声反对,我于心不忍,但是我也不能离群,心里只是在忏悔。
这个社会虽然不比我们那个时候寸土寸金,人口茂密,但是平原的地方也都是有生机存在,看我们不是在草原,却也像似在草原上狂野。
野味那里来,虽然感知那个时候能有很多动物在田野奔驰,但是却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正于心不忍践踏底层人的生计,考虑打猎打什么的时候,却见手下人领着一群戴镣铐的人出现在我们 的百步之外,什么情况,那一群是犯人?我不敢深想,但见我们乘马 的几位当中有一位小哥说道:“今天我们赌一次,不赌谁涉猎的动物多,今天我们给他们放开脚镣,堵他们多长时间被我们射杀?”
射杀?射杀谁,那几十个带镣铐的人?
我懵了,我只知道课本中说在旧社会人不当做人,特别是新疆西藏那位置在四十年代还可以随便杀人,这好似我记忆中最近的,可现实就在我眼前,用自己手中的武器射杀那些人,不敢想象多么残忍,不敢想象我自己如何动手,我在这个圈子中只是一个外来人,我没有说话的权利,但是张兴廷却说道:“雷兄这个提议好,我们今天就赌他们能活多长时间?”
残忍,不敢想象的残忍。
这些带镣铐的人是谁?是罪犯?还是其他,我们几天这几位虽然都是功勋富贵之间,可是并没有那个是当朝的官吏,怎么能随便处决人的性命?
我随口问道,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只见那蔡公子说道:“李兄,这些都是家府待罪的贱民,主子不待见,冒犯了主人,早该处死。”
原来如此,我真正体会到了贱民的命贱。我只是寄居张家的一名过客,根本没有权利说话,虽然我于心不忍,但我知道我说的话,在这里分毫不值,根本没有人去理会。我有自知之明,便不再说话。
雷兄真是个贱种,提议了这个想法,得到很多人的赞成,没想到这个贱种接着说道:“我还有个提议,射杀猎物也在赌博之内,我们射杀人数也在计算之列,射杀的越多,得分越多。”
我以后才知道这个所谓雷兄的贱种只是家里地多,靠种稀有的植物供应朝廷换取利润,也成了洛邑的一富户,比如这个国家姜少,他家就种姜,说到底就是贱民升级的一种,有钱了,也依靠官府势力,慢慢的成立望族,脱离了贱民的圈子,但是这些真正的望族还真没有把姓户的这个贱种家族放在眼里。
但是他却一直在突出自己,巴结这些真正的望族,想用自己独特的主意引起这些人的注意。
怎么救这些人,都是生命,我不忍心,但是我知道自己言语的力量。
我便提议的说道:“这个方法虽然能玩的尽兴,但是有个缺点。”
张兴廷见我说话,便转头问我道:“李兄有什么高明的玩法?”
我说道:“芸芸众生,皆有使命,既然要玩的尽兴,我们便不能没有时间限制,我提议,我们给这些人放开脚镣,给他们一炷香的时间,让他们各自逃跑,我们再以一炷香的时间为限去涉猎,看谁射杀的最多,多者为赢,一炷香的时间我们没有射杀成功的,我们便给他们自由,让他们自生自灭。”
我心想如果他们能够答应,让这些人先各自逃跑一炷香的时间,随便找个地方躲藏起来,我们不一定能够发现,他们成活的几率就多了,然后我们给自己规定的时间射杀,射杀的几率也就小了,总是能够救下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