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没有一丝惊喜,张兴廷回来只是说道:“我已经告知家父了。”
可以或者不可以,都没有明确的表态,但是张兴廷却和我说道:“这些天就请李兄在此多盘旋些日子。”
可能老先生早已经习惯了他老东翁的做法,便越俎代庖的对张兴廷吩咐道:“那就安排宴席吧。”
宴席上,张梦洁没有参加,只是我们三个人,席间谈论深广,他们从当朝政治状态,谈到了几大家族的分布,还有就是文学方面的问题,可对民生是一点也没有牵扯。
我说的很少,听为主。毕竟我对这个社会是一点也不了解,是奴隶社会,还是封建社会,我要从他们的口中一一探知。
正举杯觥筹之间,张兴廷突然问道:“李兄马上功夫如何?”
我靠,他这是问我会不会武功啊,我知道古代社会都是冷兵器,骑马对上流社会来说都是很正常的,但是我们那个社会都是开汽车的,没有几个人会骑马,好歹我曾在马场上骑过几次,只是溜达,并没有像草原上的汉子那样飞驰。我只好说道:“小时家父曾教过几次,也是偶尔,主要是聘请师父在家识字。后家道中落,就基本上没有机会了。”
我也没说会骑,也没有说不会骑,只是一言而过,让他们猜测去吧,可是我没想到这个张功子心不在此,而听到的重点是家道中落。
张兴廷心想,他家道中落,不知以前是什么身份,而是往这方面去猜测,这个问题又不好直接问,他便心里想着改天派人去咨询一下茅老三就明白了,我却没有想到这小子的心机这么严重。
老先生却接着说道:“李公子这身本事,却只是做站柜的,着实可惜,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而老先生的话语也是十分的明确,我既然都能读到老庄的古文,能有这古文的必定也是大富大贵之家,身世必定不简单,而如今只是做个站柜的,必定是有什么考量,故意的隐瞒自己的身份。老先生可能无意的一句话,更增加了张兴廷对我的猜测。
张兴廷突然想到,刚才去给父亲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父亲说过的话,这少年竟熟读上古文章,必定非凡,你可以和他结交一下,用度上你自己把握就是,别小家子气,这少年我想也曾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你和他交往也不要太深,还是以学业为主,他的家事可旁敲侧击,不可明问,他说你就听,他不说不要直接打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张兴廷心想父亲说的不必要的麻烦是什么,难道是父亲有所怀疑他的身世?
而今他见老先生如此直言不讳的问出这句话,他便把手中的酒杯又放了下来,想仔细的听李哲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靠,这个问题真是棘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谎言给圆过去,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好在以前看书看电视多,我便从我以前看电视中寻找了一个借口来搪塞,失忆,嗯,失忆是最好的借口。
我便回答道:“家庭突逢变故,流落江湖,遭此大劫,我也是不知道何缘故,竟然失忆了,对以前的事情都忘了,有没有银两傍身,为了一口饭只好委身商贾做了一名站柜?”
失忆?张兴廷想到这确实是一个好借口,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那必定是遭暗杀惊吓过度而产生的失忆;如果是假,那也说明这李哲必定有什么内情不愿透露。
我却是是失忆了,到现在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说失忆时所以脸上并没有露出一点撒谎的表情,这让老先生十分的同情。
老先生同情的问道:“李公子身世怜悯,真让人心焦,好在你有这么一技傍身,将来必定富贵不可限量。”
我接着老先生的话语说道:“谢谢先生夸奖,我现在也是天天在思考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在努力的寻找我的记忆,希望早一天来到,让我活个明白,我更感谢张兄能给我个容身之所,让我不至于在流落江湖。”说着,我便举杯敬二人。
我心想,我先给你戴个高帽子,让你不好意思撵我走了,我借着这个机会,好好读读这个时代的古献书籍,找找这个时代的特点,看看怎么做,才能站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