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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徒弟是工具人

问觞震惊,差点慌神没站稳。

她尽力站得挺直,一袭冷漠的黑袍对着他,不想输了气势。

许久许久,两人对立站着,没有动作,没有语言。周遭净是冰冷的气流环绕,连飘落的枝叶都显得莫名疏冷。

问觞不知来者何意,只觉得这样下去大眼瞪小眼的不是办法,于是屏住呼吸刚想移步离开,眼前的人就带着一阵寒彻的风迅疾而来,还没看清人影,就被他狠狠摁在背后的树上!

问觞大惊失色,没想到还来这招。

她刚想推开拦在她两旁的手臂,就又被毫不留情地摁住双肩,肩膀的骨头猛得像断了似的疼了一下。

但她一声不吭,只顾思索着他的来意。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行径粗暴,但并没有带着杀意而来,反而是像在急切地证实什么。此刻被他狠狠压制,再也动弹不了,而面前那张绝色的脸很苍白,却一刻也不放松,就死死地盯着她。

问觞低了低头,把自己的脸往黑帽檐下藏了藏。树叶哗啦啦地散落,许久,二人像僵持了一般,都只是沉默。

他盯着她,希望她给出一点反应,而她低着头,缄默不语。

风不知吹了多久,叶不知落了多少,他松了摁住她肩膀的一只手,缓缓地,轻轻地朝她隐藏在黑袍帽檐下的脸抚摸去,很轻,很柔,仿佛在做着全天下最温柔的事。

问觞大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糟了,这男人蛊惑我!

她连忙打开他的手,趁他怔愣间推开了他的身体,好巧不巧正好推在他的胸膛,然后慌忙逃开,却因为太急切不小心被枝叶绊倒,跌倒在地上。

风泽杳踉跄了几下,痛苦地用手揪紧了胸口那片衣服,微微有细汗在额上凝成,却因见她被绊倒在地上,不顾疼痛地跑去扶住她。

问觞抬头看了他一眼,惊觉他那一双万年不化的紫眸突然就开始融化,仿佛经历一个寒冬后初见暖阳,温柔得丝毫不违和。

她开始发愣了,但胸口处传来的疼痛一遍一遍地警戒着她不要多看他一眼,可她虽然不记得他的脸,但这个眼神却无比得熟悉,熟悉到她心口发堵发闷,熟悉到她鼻子发酸。

重新低下头后,她狠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腿,心里有一腔焦灼和愤怒喷涌而出,烦躁得她要头痛欲裂。她不敢去看他认真心疼却又惨白压抑的脸,她觉得愧疚、不解,又觉得他可怜。

狠狠捶打着被绊倒的那条腿的手突然被他强行抓住了,不论怎么挣脱,他都不松手。

问觞不经意微微抬眸,撞见他认真的眼睛盯着她,然后伸手掀起她腿上的黑袍布,露出被她捶打得发青发紫的小腿。

黑袍底下的人猛得僵住了,心中大骇。

她暗暗吸了口气,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正想赶紧爬起来走人,风泽杳却像没看见一样,一直盯着她腿上的伤,伸出冰凉的手敷在她发烫的小腿伤上,紫色的眼睛温柔得好像要溢出水来,看着她低低地问:“疼么?”

嗓音罕见得有些沙哑低沉,却格外得醉人,叫人不小心就会陷入进那片宠溺与温柔中去。

问觞脑子一片混乱,稀里糊涂地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耳朵烫得吓人,只好别过头让自己冷却下来。

小腿上的冰凉一点一点渗入皮肤,像是镇静舒缓的草药,虽然感到十分舒服,但她根本无法冷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问觞双手后撑地,向后移了几下,不动声色地想赶紧离开,但就在她好不容易要站起来时又被他猛得被扑倒在地上,一片阴影覆盖下来,一张绝色的脸正对着她,妖艳,苍白。

幸好被扑在一地落叶上,否则背上的骨头怕是要遭殃了。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这动作实在是叫人松懈不下来,她暗暗攥紧了拳,黑袍下的脸很是防备,可惜整个身体都动弹不了,腿还疼着在。

“去哪?”他看着她,冷淡的目光缓缓聚成一汪幽暗。

问觞轻轻喘了口气:“阁下莫要这般咄咄逼人。”

他怔住了,眉间划过一丝痛楚,嗓子哽住了一般,半天才说出来话:“你喊我什么?”

问觞重复了一遍:“阁下,你再不松开,可不要怪我不顾情面了。”

风泽杳愣愣地看着她,万年不化的冰山脸裂开了缝,像是遇上了什么天灾一般得惊慌失措起来。问觞从没看过他这样绝望的表情,只觉得他这样对着她,眼里的一汪紫色就要倾泻而下了。

过了许久,就当问觞失去耐心要将他掀开的时候,风泽杳开了口,声音却发着涩:“江南渊,你莫要逗我,我知道是你。”

问觞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风泽杳突然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鼻尖上,问觞猛地撇过头去,突然心动如雷鼓。这感觉她从来没有尝过,只觉得脑门发热,胸口堵涨,而他清冽的清香将她整个包围,她感到哪儿都是他的气息,她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的黑帽檐把她的上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即使仰躺在地上这般折腾,风泽杳还是看不清她的脸。但他看她清晰的下颚线,微微喘气的红润朱唇,却又疯了一般地肯定一定是她。可眼前这个女人却喊他阁下,面对他的时候竟如此生疏,他忍不住地开始慌张失措了,他怕生出什么变数,怕这只是和她长得极像的人罢了。

问觞腿上使了一个巧劲,在风泽杳腿弯处勾了一下,顺利地翻了过来。

她费力地从地上爬起,匆忙地喘了几口气,镇定道:“阁下,在下问觞,与您素未谋面,您怕是找错了人。”

她朝他端正地行了一礼,继而脚步一顿,觉得腿可能是伤得有些许严重了,只好扶着跌树跌撞撞地离开。

问觞一步一踉跄地艰难地走出了他的视线范围,才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口渴,浑浑噩噩地去买了两壶糖水,恍恍惚惚地想思德爱吃甜的,这个必定也是喜欢的。她一口灌了下去,还没尝出味道,就在嗓子眼处被呛着了。她咳了半天,眼泪都要咳出来了,终于才平复好了呼吸。

她感受不到那个男人的恶意,也知道他要找的人就是她。可她隐姓埋名到今日,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何况若真是自己的交好,自己怎会不记得呢?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人,她就没必要与他周旋。

问觞长呼一口气,朝赛场快步赶去。

赶到时,思德还在老地方一动未动,台上的比赛也愈加激烈。她走过去,思德本一张平淡的脸在见到她之后立马神采奕奕:“师父怎么去了这么久?”

问觞不想他担心,将手中的一壶糖水递了过去:“大娘生意好,多等了片刻。”

思德眉笑眼开地接了过来:“你怎知我爱吃这个。”

问觞笑道:“你无非就爱吃这些小孩爱吃的玩意儿。”

思德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是爱吃甜的。”

问觞道:“我也爱吃甜的,这以后看到甜食咱可不得打架。”

思德连忙道:“师父爱吃的就都给师父,何况......我也打不过师父,不如早早交出,省得受些皮肉之苦。”

问觞失笑,指关节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倒是机灵。这是进行到哪一步了?”

“决前五。”思德道,“留下的都是强手,不好打。照这个进度,明日午时之前争鸣大会就能结束了。”

问觞点点头:“确实。”和当初相比,时间长了,人数多了,稀奇古怪的各门派剑术应有尽有,能力高强的人更是层出不穷,只可惜他们见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很多高人是不屑于抛头露面的,也就少了很多看点。

很快今日的比赛结束了,问觞自始至终都和思德站在比较偏僻的地方,人群浩荡,视线也遮挡住了尽力躲避的人。

散场后众人都挤挤攘攘地离开了,问觞等到人走得差不多时才得以靠到老远的墙边歇息一会儿,站这么久腿不麻也废。思德跟到她旁边,陪她胡乱地甩几下腿。问觞忍着小腿青紫处和脚踝绊处伤的猛然抽搐疼痛,直起身子,对思德说:“走吧。”

“嗯。”思德应声直起身朝前走,然后看见问觞刚走两步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惊得连忙扶住她,“师父怎么了?”

问觞轻描淡写:“站久了,站麻了。不甚要紧。”

思德连忙道:“那我们歇息片刻再走,反正也不着急。”

“我着急啊,”问觞道,“走走走,我快饿死了。”

她强忍着不适镇定自若地往前走,思德也没看出端倪,对她的话坚定不疑,跟上去道:“师父,晚上有灯会,热闹得很,咱去看看吧。”

问觞应允了,思德一路上都兴高采烈的,到了食府边吃边说:“晚上灯会热闹,你穿着黑袍多有不便,不如今天就不穿了。”

问觞只觉得饿狠了,扒了好几口饭才回道:“不会不便,方便得很,”

思德喋喋不休:“今晚的灯会是庆祝争鸣大会的,你这幅装扮在外面可以,但逛灯会就太格格不入了,搞不好适得其反,更不好隐藏身份。”

问觞只顾着扒饭,觉得他叽里呱啦的实在是吵,只好胡乱地点点头。思德一看她准了,立马开心了,直蹬直蹬跑下楼,然后没一会儿又直蹬直蹬跑上楼,气喘吁吁地歪倒在桌旁椅子上:“你看这是什么。”

问觞正与一只烤腿较着劲,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一眼,思德伸出背着的手,拿出一个面具:“好不好看?”

问觞嚼着肉含含糊糊地道:“好看啊。”

他拿着的是一副鬼面具,黑色的羽毛宛如张开的翅膀,环绕着一双眼睛。他也不知道问觞喜欢什么样的,觉得她应该喜欢这种酷酷的,此刻听到说好看,立马松了口气,兴致勃勃道:“若是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可以戴着这个。”

问觞道:“我徒儿好细心。行了,别摆弄了,快吃吧。”

思德就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夜里的临淮城热闹非凡,人潮涌起。天早早地落下黑幕,这个繁荣的城中却灯火通明,大片商肆商铺摆得让人眼花缭乱,五彩的灯笼释放着热烈的光芒,放眼望去,摊位照明的灯光汇聚成了一条星河,将街道映得通亮。

大街上箫鼓喧闹,灯火盈门,才子佳人、布衣平民来往不绝,有摇着折扇题诗作画的,有打着灯笼找孩子的,有杂耍着舞巨兽惹得一片叫好的。桥边灯火辉煌,寺外舳舻辐辏,任谁人看了都不禁感叹一句盛世之景。

问觞和思德游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东望西望。琳琅满目的丝织品、衣帽扇帐、盆景花卉没抱几个,倒是麻腐、水晶皂儿、砂糖冰雪冷元子手上拿着怀里抱着嘴里叼着,忙得对付不过来。思德嘴里含着块蜜饯含含糊糊地道:“师父,我这已经快抱不下了。”

问觞道:“不是我压榨你,是你给我选的这衣服实在不适合拿东西。”

思德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快点吃,吃了可以减轻一点我的负担。”

问觞点点头,左手烤鸡右手砂糖水,吃得好不快活。

两人在人群中东望西瞧,发现戴面具的人很多,且款式各不相同,有可爱小兔的,有银色眼眶的,有妖艳带羽毛的,各式各样,生动有趣,她倒也不算另类。正逛得开心,突然一位卖面具的商贩叫住了问觞,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姑娘姑娘,来看看面具吧,您这么好看,带这种面具太吓人了,您瞧瞧这个多好看啊,挑一个吧挑一个吧。”

思德刚到口的糖水差点笑喷出来,在旁边应和道:“是呀是呀,你看这个小兔的多可爱,你戴上一定好看。”

问觞暗暗瞪了他一眼,礼貌道:“谢谢,不过我很喜欢我这面具。”

小商贩见她说话这么委婉,更不愿放过了:“姑娘,您就挑一个吧,我这里面具这么多总有一款适合您的。您看您今天打扮得多好看啊,买一个光鲜些的面具应应气氛多好。哎哎还有啊,您旁边那位朋友也拿一个吧,我这正好有一对面具,黑的是男的,紫的是女的,您……”

问觞愣了一下,随即在心中发笑:“误会了,我们是师徒。”

小商贩还想说些什么,问觞已经拿了一个银色的半面面具:“这个,多少钱?”

“姑娘您真大方,谁娶了您,有幸,有幸啊!”小商贩立马笑成一朵花,精亮的眼睛有意看向思德,问觞付了钱把面具拿在手上把玩着,欣赏了半天,对思德道:“戴上。”

思德看她把银面具递到自己面前,问:“我的?”

问觞道:“我徒儿太英俊了,得遮着点,别叫哪家女儿掳了去。”

思德忍俊不禁:“怎么说也是我掳走人家啊,我这人高马大的。”

问觞嘴里嚼了一颗蜜饯,没得功夫跟他贫嘴了,看他一怀抱的东西,想来是腾不出手的,微微踮了踮脚,给他把面具系上了。

思德矮了矮身,她带着清冽的气息靠近过来的时候,他就红了脸,一动也不敢动。

系好后问觞昂着头看他,思德本觉得没什么,被她一看反而紧张了,纠结着问:“……很奇怪么?”

面具露出他那一双漆黑的好看的眼睛,两边如羽毛绽开,闪着银光,衬得他眼睛的格外黑亮。

“不奇怪,”问觞打量着他的脸:眼睛,鼻子,嘴巴,眉毛,脸型,没有任何一处不完美。长得这么好,戴什么都好看。

末了又添了三个字:“很可爱。”

“喂,风泽杳,陪我出来一次不能开心点啊。”淡红衣的灵巧少女在人群中穿梭,对旁边冰冷如霜的绝色男人埋怨着,“你看这么热闹,就别扫兴了嘛。”

风泽杳本不想应话,但还是硬撑着疲倦地应了声:“嗯。”

优黛抿着唇,不知道他这两天怎么了。以往他虽然也不爱搭理人,但也不至于这般恹恹,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她想他估计是没寻到那人,否则也不会这般了无生气。她虽然心疼他,但也庆幸。她私心是不想叫他寻到的,他若是寻到了,眼里还会有她吗?

他是风泽杳,年少成名,杀伐果断,冰冷如霜,没听说过他与谁结伴,更没听说他倾慕过谁。他这样一个冷冰冰的人,会对怎样的人动心呢?优黛实在想不出来,只觉得换谁都是亵渎。

今夜的灯会这么热闹,实在不适合给自己找忧思。

“今晚有夜河灯会,会有很多人在江边放灯,到时候一定十分壮观。”优黛把十指抵在一起放在胸前,向往地说,“传说临淮城那条江很浩渺,而且有着十分浪漫的传说。传闻啊,许多人一起在那里放夜河灯许愿的话,就会愿望成真哦。”

风泽杳眸子微微一动,优黛没有注意到,继续说:“唉,你肯定又不相信,不过……”

“许愿,真的能成真么?”

“啊?”她吃惊地看着他,“你竟然相信啦?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去看看啊?”

风泽杳微微岂唇,眼睛里流转着动人的潋滟紫色,如紫漩涡一般深邃迷人:“好。”

优黛笑得很开心,心里却暗暗发酸,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寻那人,但很快又调整好情绪,笑道:“走,去前面玩。”

两人在涌动的人潮里走走停停,街旁的小吃、饰品、字画琳琅满目,小贩们吆喝着,周围的人笑闹着,他眼里却只有尽头那片江河。

“风泽杳等等我嘛!”

不小心又跟丢了,优黛只好放弃手中的首饰去追他。街上的人太多,一条街像一条星河,她像星河里的一小粒星辰,追赶了很久才追上他。风泽杳听到她的喊声,停下步子等她,她气喘吁吁地道:“人太多了,走散了都不知该去哪儿寻你。”

风泽杳道:“不必寻我,你玩得开心就好。”

优黛跟在他旁边,给他展示着自己淘来的新奇玩意儿,风泽杳目视前方安静地听着,优黛兴高采烈、不知疲倦地说着。

正随着人流朝前走,身边经过一个正与旁边抱了一堆吃食的青年说话的白衣女子。她目视前方,气质从容,身上带着一股清冽的淡香,如一阵风欲去。

正要擦肩而过时,风泽杳不知为何,不经脑子地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白衣女子不知所措地侧头看他,一时间四人脚步微顿,他看着她,可看不到她鬼面具下的脸,就呆呆地盯了好久。

“……”

优黛看那白衣胜雪的女子,又看看风泽杳握住她手腕的手,踌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喊到:“风泽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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