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分班

高一第一学期读完了，我被父母寻求是否要求走读时，我毅然决然的答应了，我不能成天和他们呆在一起，我一回到宿舍就感觉自己被孤立了一样，我和他们格格不入，只有开始走读，我才感觉每天在学校的时候就会好过一点，因此，我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的时候才会出来。离开了同学们，和他们只在上课的时候相处，我感觉好多了，对学习也慢慢的提起了兴趣，只是有时候还是会为一个人吃饭担心，但在下学期开始的时候，我们班上转来了一个新生，姓任，背着一个粉红色的书包，留着一头染了色的长发，体态有些微胖，自我介绍后，见他甩着手一副很拽的样子从讲台上面走了下来，走到后边找了一个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我起初很看不惯它，甚至觉得他抢了我的风头，但想到在班上都一学期了，一直都没有找到一个能陪我一起疯和我闹的同学，即便他不敢，我也可以带着他一起玩。于是，我走上去主动和他说了几句话，并且把我们班上的情况介绍给他，说完后，当我提到打架的时候，他话就多起来了，问我认识那谁不，他在哪里打群架，对方被打得怎样怎样，他认识的一个姐和他们走得很近，他说的那些人，我早已经知晓他们，那些都是我在初中的时候听周刀说过，而我对他说的这些毫不感兴趣，只是他给我提到了他本来是比我大一届的，因为生病休学了一年，后面的半年里他在餐厅里当服务员，又在里面认识了许多的朋友。见他在外面认识的人多，我觉得他打架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好的帮手，于是我试着用对他好的方式巴结他，拉拢他，以便在打架的时候有一个靠山。而在他还没有来的时候，我就曾和我们班上的一个同学发生过争执，他是我们组的，戴着一副眼睛，姓汤，坐着听课的时候双手很平直的放在桌子上身子直直的坐着，是那种喜欢听课又认真学习的学生，和我坚持吵架的那个女生姓纪，也是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胖胖的，嘴里总是吃个不停，上课的时候会不自主的打瞌睡，醒来的时候就会和其他女生说话，汤氏话都没听清楚转过头去就开始笑，我时常会在她说话的时候插嘴，汤氏听到我讲话，就会把头转过去继续听课，而纪氏因为生气是看我一眼，故意冷落我，我找汤氏说话的时候，他就是很认真的表情，看不出一点笑脸，好像对我很是不满，他喜欢打喷嚏，每次打完后我都会说一句要晴，而他总是会生气的骂我一句，我知道他生气了就不再继续说了，但一想到本来只是说着玩，拿他当自己人可他却理解不了，对我心存偏见，女生怎么说，他都不生气，我就这么说一句，他就开始骂了，我就忍不住的骂了回去，他又骂了回来，我这时候气的只想打他了，但是因为上课我又把气收了回来，我就说不服的话，我们这个周就约一架，纪氏听到后就在一旁欢呼，下课后，她去上厕所，等我又当你质问他，准备叫谁，他说出来的那人我认识，以前和周刀一起的时候见过他，我不确信他能不能叫来他，只是觉得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对我，打架不就是希望他对我不要这么死心眼，和他讲清楚我生气的理由后，我说以后不和你开玩笑，但我找到你的时候，你也不要排斥我。他同意了，我俩也和解了。一周后，纪氏见我和他关系出现了缓和，就很惊奇的问，我们打架的结果是怎样的，谁输，谁赢，汤氏没有笑把头转了过去，我犹豫了一下说，没有输赢，大家是平局。纪氏笑了一下就不说话了。而任氏说的这些话给我造成了误解，让我以为他真的是那种成绩不好来这里混时间的，但我发现他每次上课的时候都认真的在听，对于我不喜欢的那些课目，他都尽力去听，从来没有在课堂上睡觉，甚至在上课的时候讲话，下课的时候还在努力学习。对于我这种等下课就想往外面跑的人，在教室里面坐不住的人，他这一点让我感到很是厌烦，但没办法，为了不一个人吃饭，我会坐在一旁等他，有时候，等久了我就会催他，他就会对我发脾气，虽然我很气愤，但我每次都是容忍，从来没有和他对着来，甚至有时候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还会安慰他。我当初接近他的时候就是希望他能够帮我，后面我发现没有他我照样可以行，还是我们班上的一个同学，姓李，别看他嘻嘻哈哈的，说话的时候很是狂妄，哪里不舒服他就会骂你，你要是反驳他，他还会和你干架。我周五回家的时候，我平常来找我拿烟的一个混子一起走出去了，我一个人走过斑马线，看到李氏在哪等车，他见我看了我一眼，就把头低下继续看手机，我主动和他打招呼，问了他去哪里？他说的方向刚好和我一样，我说既然顺路，那我们一起，我帮你开车费，他笑着答应了，可当车要来的时候，他却要走，我问他去哪里，他说你管我去哪里，他很窘迫，走上去问他怎么了，可他像发疯了一样，直接就朝我身上挥了一拳，打完他就往前面走了，我走上去拉了他一下，问他为什么这样，他不由分说的又开始朝我挥拳，我气急败坏的走上去和他打，一拳挥到了他的脸上，他鼻血就流了出了，他一边用纸擦拭着鼻血，一边打电话叫人，告诉我不要走，今天要我见血，我很抱歉把他打得流出了鼻血，但他还是执意要我不要走，我见他来劲了，就告诉他既然是打群架，那我们就去刚才你要去的地方，方便我也方便你，我因为没有手机，还在担心叫不来人，见他手机那天不停的有人打电话过来，我开始有些慌了，我怕他先叫来人，我会被打得很惨，我一下车就跑去借手机，看到一个以前的初中同学，我要求他把手机借我用一下，她笑着答应了，我打开QQ翻开自己存的备注，找到了我最要好的一个兄弟的电话，姓唐，很早就没有读书了，纹了身，在外面当混混，告诉他后，没有十点钟他就开着摩托车过来了，随后还叫来了许多我们同乡没有读书的混混，他叫来的人迟迟不来，我叫来的人有几个问我要不要直接先打他一顿，我叫他们不要慌，他的人来了迟迟不肯靠近，我和一个要好的姓田把他叫到了巷子里面问情况，问他是不是要打我，我给他开车费他为什么还要打我，在田的一再逼问下，他感到很是窘迫，因为我们人多，他选择不打了，算了，出来后，唐就给我们说，不要聚在一起，不久就看到几个穿着便衣的警察过来了，我们散开后，警察才走了。从那之后，我不再和李说话，他看我的时候眼神里面总是充满了敬意，并没有任何记恨的意思，只是想靠近我，但我已经不给他任何的机会了。而我把这件事情给任氏说了，他并没有任何想要帮我的意思，好像已经习惯了对我发脾气，我不再像以前一样，任由他来，受他压迫，和他说理，说不通还会和他吵，渐渐的我也看出来了，他没有任何想要鬼混的意思，而是想的是如何努力学习，我总是在期待他和我一起疯一下，可以一起去厕所吸烟，甚至在上课的时候说说话，还可以一起迟到。可他不吸烟，不做这些张扬的事情，甚至还拿我当撒气包，我对他也失去了信心，也失去了期望。于是还是想回到一个人，不再像以前一样和他成天都呆在一起，每天上课站队时，参加集体活动时，吃饭时，呆在一起。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我主动找话说，他再讲，我要是不说话了，他就不说话了，有时候，他还会对我发发牢骚，我自己都很烦躁了，向他倾诉的时候他置之不理，我还要反过去安慰他，真的感觉很累，这么费劲将就他，不就是为了要在需要的时候他能帮我一把嘛。可是他呢？只为他自己着想，我有需要的时候，他不是找借口拒绝，就是直接发火，而我还要说话来平息他的火。所以，我选择离开他，见他成绩一直在我前面，我就很是不服气，想着如何去把落下的功课补起来，于是我花钱报了周六和周末的补习班，在经过一个学期的补习后，我的成绩有了一定的提升，虽然没有超过他，但我感到有点遗憾，但至少我进步了。高一结束后，学校开始分班，分文科班和理科班，原本一班的同学被随机打乱了分到了其它班，只有少数的文科班的学生还继续呆在原本的班级，同时还有其它选文科班的学生继续加入这个班级。进入了高二，班级名变了，我也随机的进入了被分配到了那一个班，与其说是被分配进去的，倒不如说我是新加入他们班级的学生。带着高一未实现的遗憾，我进入了这个新的班级，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白天上课，晚上走读。而教我的老师也是新的面孔，刚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是我以前的小学同学吴氏，他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和我说着班上的情况，我俩坐在了一起，一起讲话，一起说笑。由于笑的时候声音太大过于张扬了，引起了老师和同学的注意，于是教我们的英语老师，是一个身材瘦弱，面色惨白看上去体弱多病的中年妇女，见她讲课的时候很说话很费力，一面要忍让我们的吵闹声，一面要继续讲她的课，时而小声的打招呼要我们不要讲话。而终于在我和同桌的讲话声和笑声越来越大中，老师生气的使劲把书往地上一扔，呵斥着我俩站起来，全场鸦雀无声。说完，老师不再讲课，同学把她扔到地上的书捡了起来，老师接过书，气冲冲的就走了。这时，吴氏两眼充满了责备又害怕的看着我，告诉我以后不要再在上课的时候讲话了，我灰心的答应他说：“其实我也不想和老师作对，你成绩好，以后我遇到不会的题，你要多帮我一下。他答应着去上了厕所，回来后，他又对我说，要我不要招惹班上的那个戴着一副眼镜，颈子前面有一块像是被开水烫过的疤一样的那位同学。在他面前注意一点，我说为什么，他说没有为什么，反正你注意一点就行了。我说他原话是怎么说的，他说他原话是希望我在班上低调一点，不要太放荡了，不然会找我的啰嗦的。我这才意识到在在班上太张扬，太不可一世给自己招来了很多的敌人，我在班上就和吴氏说话，其他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和他们搭话的，我早就想找眼镜说话了，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一听他对我不满，还有一点恐吓我的意思，我就假接要他给我买烟的这个举动，来消除他对我我的偏见，于是，我下课就叫眼镜去吸烟，并且还多给了他几支，眼镜看到我送烟给他，对我也不那么反感了。而吴氏虽然分组的时候我们分到了一组，起初我问他题的时候，他就会耐心的给我解答，可是问的题多了，时间一久了，他就不耐烦了，对我说又抱怨又诋毁，甚至直接要我去其他人，不要再问他了，我去问其他人，他们也是同样的态度，我不打算再问了，对吴氏是越来越冷淡，不问他题了，也不接他话了。因为他没有兑现他的承诺，对我的态度是很不好，让我去问其他人时，因为排斥我就借机打击我，他就在一旁看着，把我弄得很是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