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陈天河在天微微亮时便起床了,伸了个懒腰后便下床洗漱吃饭,然后就开始一天的修行,这就是陈天河每日的生活。
洗完脸后陈天河忽然想起了昨夜从祠堂里捡到的古书,于是从桌子上拿起了昨夜随手放那的古书。
“咔嚓…”
陈天河拿起一颗苹果随便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大口的嚼着苹果,另一只手随意的翻动着古书。
“唔,我看看。”
陈天河翻开了书的封面,只见书中的第一页赫然写着:
修鸿虹书决者,定应不俱生死。
于死中而生,于死中感悟。
唯从死中寻生者,方能大悟而成。
“嗯?”
陈天河皱着眉头翻开了第二页。
阴雨时分,于九天玄雷取其气
万火齐聚之地,舍生取死,方能感悟
。
………………
陈天河在看到第十页时已经感觉到了头皮发麻,这书中前面所写的全是让修炼这书决的人自己去寻死的内容。从下雨时主动被雷劈,到去火山炎流之地修炼,再到从百千丈高的瀑布底下顶着瀑布修炼等等一系列在常人眼中属于自寻死路的行为。
“这东西真的是教人怎么修炼的吗?”
陈天河目瞪口呆的看着古书里那所写的修炼方式,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他很难想象,按这种方式修炼的人到底是什么疯子,而写这本古书的作者那又是何等的疯狂。
“嘶,会死的吧?这绝对会死的吧!”
陈天河有那么一瞬间想到,如果按这种方式修炼的话,如果成功了……但是下一秒便被他自己否认了,这种修炼方式已经不叫修炼了,而应该叫自尽。他的资质的确平庸,他也痛恨这样的自己,他也想尽快变得强大,然后去寻找那出走了十年的父亲,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想去寻死。
“算了,去开始今天的修炼吧。”
陈天河放弃了这一看就很危险的东西,将古书放好后便出门了。
“呼呼呼!”
陈天河大口喘着粗气,拖着一块大石在艰难的行走着,每一步都仿佛要将他的体力给榨干了一般。
“哈!”
终于将大石拖到之前所设好的终点后,陈天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已经要虚脱了。
“今天比以前多前进了十米,就这样保持下去!”
陈天河看着今天自己的成绩,嘿嘿一声,心满意足了躺了下去。他要抓紧时间休息,因为今天还有很多修炼的任务安排。
云涧山脉
“吼!”
一头体型有三米多高的巨兽猛虎朝着面前的男人吼叫着扑了过去,那令人胆颤的利齿在阳光着闪烁着寒光,那血盆大口好似一口便能将男人吞咽而去。
“砰!”
但是令人惊愕的是,在巨虎下而显得渺小的男人只是对着巨虎的脸挥动了一拳头,巨虎便被打飞出了十米开外。
“连敌我差距都感受不到,果然也只是未开智的牲畜。”
男人淡然的看着远处那暴毙而亡的巨虎,缓步朝着山下走去。
“烧肉,美味的烧肉……” “兽皮,上好的兽皮哩……”……
云涧小城里热闹非凡,云涧城虽然是个小城,但是因为有不少稀奇的东西产出,所以云涧城也是小有名气的游玩之地,每天都能看到不少的人从城门里进进出出,偶尔还能看到几个从远处而来穿着奇异的旅客。
“诶,客官要来点什么?”
一个穿着青衣的男人走进了客楼,店小二看见有人来后便快步上前打起了招呼。
“一壶好酒,再来几道你们这的招牌菜。”
青衣男人对着店小二说道。而这青衣男人,竟是方才在云涧山脉的那人。
“好哩,客官请稍等,菜马上就来。”
……
酒足饭饱后,青衣男人丢下了一锭银子后便走出酒楼,朝城南的方向离去。
…………
陈家好似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陈天河瞧见族长,长老和林教头他们这些长辈们都往正厅去了,而且还带着几个年轻的小辈。这几个年轻的小辈陈天河认得他们,他们都是家族年轻一辈里天赋最好的那几个,陈晓文、陈之秋、陈慧芸,还有陈敏儿。
“族长他们是要见谁吗?”
陈天河按捺不住好奇心,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
“张道长好啊,有失远迎啊!哈哈。”
陈族长在正厅门外,见到了坐在里面静静喝茶的青衣男人,眼神一亮,连忙快步上去迎合。
“族长近来身体可好。”
青衣男人看着快步而来的陈族长,微笑着问候道。
“好着呢,好着呢,多谢张道长关心了。晓文,之秋,慧芸,敏儿,快来见过张道长。”
陈族长连忙招呼后面的四个小辈上前。
“张道长好。”
晓文,之秋四人问候道。
“嗯。”
对此,张道长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
“都坐吧,都坐吧。”
陈族长见张道长的反应过于平淡后,心中闪过一丝思维,于是赶紧招呼众人坐下。
等到所有人都坐好后,陈族长开口道。
“张道长是长景宗的长老,此番前来是要从我们陈家挑选几位天赋比较好的小辈拜入长景宗门,能得到长景宗的赏认,可谓是我陈家之幸啊。”
陈族长乐呵呵的说道。
“长景宗?!这不是大宗派吗?”…………
看着大家互相讨论的样子,陈族长笑了笑,伸手虚压,示意大家停下讨论。
很快,正厅又恢复了平静。
“张道长啊,这几位呢是我族内天赋最好的几个小辈,还请道长多多照顾。”
陈族长拉着个笑脸,一脸讨好的看着张道长。
“族长不必忧虑,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宗门内讲究的还是天赋和努力,以后造化如何,还得看他们自己。”
张道长只是浅尝了一下茶后,含笑着说道。
“自然,自然。”
陈族长见张道长态度虽然平淡,但是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族内已备好酒菜,张道长请。”
陈族长站起了身,半躬着腰,伸手邀请着张道长。
“也好。”
张道长点了下头,便应了陈族长的邀请,起身与陈族长一同离去。
“那个人是谁啊?让族长这个态度?”
躲在一旁偷看陈天河见以往那傲气凛然的族长居然对着这个青衣的男人如此低微,暗暗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