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百万：“爸，妈。我回来了。”
我背着书包，手里拿着学习杂物。
刘泽兰（轻声地）：“哦！”
郑建军（看着我）：“你这是……。”
郑百万：“啊，我已经不用去学校了，老师说我在学校也是给他们捣乱，于是我就回家了。”
母亲瞬间把父亲的大烟袋摔了地上。我被吓着了。
刘泽兰（哭了）：“跪下，你个畜生，你还要撒谎到什么时候，你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你明明被学校给开除了，你还说不用去了。”
母亲不断地推搡着我，我哇地一下哭了。
郑建军：“孩儿他娘啊，你可别乱说啊，百万怎么能被学校开除呢？他也没打仗，没惹事的。”
刘泽兰：“人家老师说的还能有假？他把人家给揍了，把人家打住院了。”
郑金库：“这件事我了解了，这个男的叫宋学铭是百万的同学，其实没打那么严重，宋学铭就是想通过这事把郑百万开除，以解他心头之恨。”
郑百万：“我可真够倒霉的，出手就摊这么大的事。”
父亲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说：“还不知道羞耻的畜生。”
“啊~~啊~~啊~~”父亲气的不断猛捶自己的胸膛来发泄。
郑建军：“我郑建军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孽了。我咋生了这样的败家子呢。”
郑金库：爸，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
我在父亲的眼神和状态里能看出父亲那种恨铁不成钢和绝望透顶。我没有吭声，任凭父亲打我，骂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老实的父亲愤怒。
母亲心疼我过来一把抱住我哭着说：“建军，别打了，旧伤还没好呢，你这样会把百万打死的，别打了建军。”
郑建军：“你起开老伴，就让我打死这个畜生吧。”
父亲一把推开母亲，母亲又一次把我抱住。
刘泽兰：“不，我不放开，你这样会被打死的。”
郑金库：“是啊爹，别打了，百万的旧伤还没好呢，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父亲看母亲执着，父亲放下手中的辫子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