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她,怎么又被人下药了?流年不利啊!不过,还好,有苏北送她,应该可以像上次那样睡一觉就好了吧。
正当她抱着侥幸心理暗想时,车内响起的低沉**吓住了她,从后视镜中看过去,她不禁惊恐万状——他的脸好红,在抑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声。被某种念想烧红了的双眼正虎视眈眈盯着她胸前,似变成了无数只手在剥扯衣服。
“啊,老天爷,他也中招了。”她哀叹不止,却不想从嘴里发出的是更加消魂勾人的声响,这药量多了太多,她完全无法抵抗。
“吱……”正思想挣扎着,他及时的把车停在了她家楼下。
“渴呀渴……”从心理到生理的极度干渴驱使着他们跑下来狂奔上楼。
掏出钥匙开门时,她的手都在颤抖——这天杀的,到底往里面放了多少药?是常人难以承受的范围。闻着身边他淡淡的男人体香,她腿都软了。在要倒地的那刻,他迅速搀住了她,眼看两人的唇要贴合的瞬间,门却恰在此时被推开,他们猛得清醒,踉踉跄跄互拥着进去。
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她迫不及待地倒一杯水喝下肚,他也抢过壶对着嘴灌水,情急恍惚之间却没拿稳,整个塑料壶里的水全部倾洒在他和她身上,丝薄衣衫即刻全湿透了——曲线毕露,四目相对,天雷勾动地火,场面再也难以控制。
清凉的水都不能让人清醒,两个早已暗生倾慕,但碍于世俗的男女,饥渴的双唇如等待千年般紧紧贴合住……
从自己床上醒过来的清晨,她以为是做了个漫长的春意浓浓的美梦,无限满足的伸伸懒腰,却惊觉被一条粗重的胳膊压住,不能动弹。
“啊……”她发出惊天动地的喊声,吵醒了仍在酣睡中的他,快意的满足和充沛的睡眠令他唇红齿白,越发帅气逼人。
“吵什么?啊……”当他反应过来,发出了更大的叫声,原来两个人浑身无一物地搂着睡了一晚。
他们慌乱的扯着被单遮掩住各自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意识。
“意,昨天我们……”望着眼前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他又抑制不住冲动,咽了咽口水。虽然是药物的缘故,但是他并不后悔,爱她是他心底长久以来最真实的想法。这个下药的人,只不过提前帮他达成了心愿。对此,他邪恶的偷笑——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过程,他们估计这辈子也难以走到这一步,善良又坚持原则的她怎么可能愿意当第三者,做破坏他和阿曼达婚事的事情呢?
“我……我们被下药了。苏北,这不是你做的吧?”她用问题掩饰害羞,问出至关重要的重点。
“是我做的啊。”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他是做了就勇于承认,沉浸在美好相爱过程中的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哦,不对,她说的是下药。”
“哦,不是的,我对天发誓不是我下药的,你相信我。”他难得的窘态十足。
“呃,我相信你。你先把头扭过去,我……我要穿衣服。”他应该没有那么蠢,连自己也一起设计吧?她想。并且,凉茶是叶清哲给他们的。不过,当务之急是先穿上衣服。
她用床单包裹好自己,抓起衣服躲进洗手间。在冲洗时发觉某个部位丝丝火辣辣的痛,哇!昨天实在太放纵啦,虽非处子之身,可也经不住他的激情四射。
穿好衣物,她还在里面磨蹭了好久,不好意思出去面对他,直到他来敲门。
“意,你洗好了吗?”他也羞赧,可是人生三急,只有一个洗手间,没办法。
她慢腾腾的走出来,他赶紧冲进去解决。
少倾,他冲洗穿戴完毕走到客厅,挨着她坐在沙发上,经过昨天,他一下感觉两个人没有了距离,而她却慌乱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意,我想好了,我要负责任。不管这件事是由于什么原因发生的,但它帮助了我。在这之前我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以为随着时间的消逝,能把你忘记,和阿曼达结婚,过貌合神离的生活。但是现在,我很清楚了,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其实就是你,除了你,我不想再娶任何人。”经过深思熟虑,他决定说出心中的话,他对她,早已用情至深。
“啊,我,可是阿曼达,还有苏伯伯那里怎么交待?”她其实想说‘我也喜欢你’,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对于感情,她羞于说出口,在这方面,她内敛而保守。
但苏北还是听明白了——她是默认要和他在一起呀!小丫头也是爱他的!领悟到这点,他眉开眼笑,一如孩子般纯真的开心。伸开双臂从后面拥住,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意,这些麻烦都交给我去解决吧,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爱我,也让我好好的爱你。”
她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神魂颠倒,女人的耳朵最敏感了,他不停的舔,还轻咬,啊!受不了啦,她转过身想推开他,却正中他下怀,嘴唇也失陷了……再一次地,欢爱……
如此反复,三天三夜,未曾停歇。
第四天,难分难舍的两人得面对现实去上班了,临出门时,任意给小金鱼喂食,苏北在旁边看着,笑意盈盈的两张脸,紧紧相连。
“意,这两条小鱼好像我们两个呀,自由自在,游得好欢畅。”和她在一起,他的笑容越来越多,用手指着小鱼:“呵呵,这条是我,这条是你。”
她想起还没有给它们取名字,此情此景,两个人想吧,于是开口说:“它们还没有名字呢,叫什么好呢?”
“素素和贝贝,呵呵,就这样叫它们吧,每天有它们陪着你,就像我陪着你一样。”男人天生擅长甜言蜜语,与她亲密接触后,他的柔情蜜意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被苏北送到公司楼下的任意,一进电梯便被薇薇安看见,拽住她胳膊:“YI,你这几天干嘛去了?怎么不来上班,打你手机又是关机。”
“我出差办事去了,忘记带手机充电器。”这是她打电话给吴七七商量的借口,以出差为由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