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柯河
“滴滴滴!”
现在应该是半夜吧,哪个混蛋,让我看看。我的手机不喜欢放在床头,一般都是放在书桌上的。我拖着疲困的身躯站了起来,突然头一晕差点倒地,不过还好稳住了。
我看了一眼屏幕。嗯?陌生号码。该不会是椿吧?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接通了电话“哪位?”虽然有点怕,但还是没好气。
“哟,冬小姐的心上人还没睡呢?”
我一听这声音,那个臭女人!我攥紧了拳头,准备物理关机。
“咋不说话了,睡着了?”电话那头的白姓女子好像还挺担心我会睡着的,虽然肯定是不怀好意的说。
我压制住困感,绑住生气,没好气道。
“有事快说,现在是凌晨三点!”
“啊呀呀,不好意思啊,本来想着早点打的。”
“你想干嘛?”为了让聊天早点结束,我只能保持理智状态,不然我可能要怼她一晚上。
“明天,嗯,哦,今天,你应该知道会有转校生吧?”
“嗯嗯,知道。”声音里充满了不悦。
“嗯,提醒你小心一下,她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哦?~没了,晚安。”然后就“哔”的一下挂断了。我特么!她想干嘛啊!靠。算了,先睡了,明天在想。
外面的月亮正高挂着,不过今天的月亮比以往更加深邃,更加躁动。
——立君烁
路上看到了柯河,看他闭着眼睛在走路,不过挺厉害的,居然还能走出直线。
我跑过去拍了一下他。问道:“咋了?怎么没睡醒啊?做完又在调查什么了吗?”
“没,就是有个臭女人大晚上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来给我打电话,然后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这,他语言系统是不是没启动啊。我说道:“谁啊,冬椿吗?”
“她都没我电话,是那个姓白的,淦,说什么那个转校生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我也没想过这事啊,总不可能那家伙是诗繁的妹妹把!”
“白商茜?她怎么会有你电话?转校生,嘶,她昨天也提醒了我诶。”
柯河看了我一眼,脸上的大小眼又浮现出来。
“确实是叫白商茜呢,你怎么知道的?”
“呃,她骚扰我时候说的。”我面露难堪。
“行吧。不过我电话的话,以那家伙的能力,应该是可以查到的。算了,我在眯会儿,有车叫一声。”
嗯?大马路诶!这家伙,我只好死死盯着,以防他出了个差错。
颠颠撞撞的,也总算是来到学校了,一到教室,柯河直接又贴了。诗繁已经在了,嗯?今天有点早啊,以往我们到的时候她都没来,所以我问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诗繁听到我说话后才注意到我,回答道:“有点原因吧,今天坐车来的。”
“哦,那之前为什么不坐?”
一下就没声了,我吓了一跳,又说道:“没事吧,咋不说话了?”
她摇了摇头,扯开了话题,问道:“周柯河同学怎么了吗?”
“哈哈,被骚扰了。”听她一提到柯河,我就开始笑。
“是小椿吗?”诗繁眨着眼睛,脑内好像在思索着。
“不是哦,你应该不认识,不用管了,他自己会处理的。”我笑了笑。
.....
柯河睡了一个早读后终于醒了,伸了个懒腰,睁开了双眼,摇了摇头,打算让自己清醒一下。他拍了一下我,问道:“还有几分钟上课。”
“一分钟,第一节班主任的课,别搞事。”
“行吧。”柯河说着就开始找书准备上课。
老班进到了教室,背后还跟着一个女孩子,她就是转校生啊,有点活泼呢。
老班示意大家静一静,拍了一下那个女孩,说道:“自我介绍一下吧。”
女孩点点头,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林韵溪。写完,就开始侃侃而谈:“大家好!我是林韵溪,大家要是可以的话可以叫我韵溪哦,我......”后面都是平常的介绍啥的,爱好什么的。
我转头看了一眼柯河,柯河根本没有听,转着一支笔,思索些什么。他在思考为什么白商茜要提醒我们吗?我想。
因为就柯河旁边一个空位了,这位新来的少女很自然的被分配到了这边,虽然有几个人提出可以换位子,但是被她婉拒了。
只见她蹦蹦跳跳地走到柯河旁边,坐下后,对柯河伸出了手,表示友好。
柯河应该是处于礼貌也伸出了手,晃了晃就收了回来。
上课时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后面的女生一直盯着我们,奇奇怪怪的。
下课后,我照例转过来跟柯河聊天,不过柯河跑去厕所了,只好又转了回来,结果林韵溪叫住了我:“你好呀,转过来找我同桌聊天吗?”这语气,要是被椿听到了,我已经能笑出来了。
我努力憋笑,说道:“是啊,不过这家伙厕所战神了,属实是。”
“嗯,你们关系很好嘛?”
嗯?我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嗯,从小玩到大的。”
“哦,是——挺不错——的呢!~”这什么奇怪的停顿,听的我好不舒服啊,算了,要微笑。
然后我摆出的营业式微笑,看着她一个人叭叭叭,不过看她的说话样子,好像是为了吸引诗繁转头啊,但诗繁根本不理她,倒是有一些男男女女过来找林韵溪聊天。
柯河上课前一分钟才回来,一回来就抱怨:“淦,又被堵了。”我转头笑了笑说:“扔了就行了,她又打不过你。”我不猜也知道是冬椿又在厕所门口赌柯河了。
“别介,这可不好吧,她家家大业大,伤去了我可赔不起。”
林韵溪插话道:“谁——啊?~”声有点大,柯河一只眼睛眨呀眨,然后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没谁,熟人。”
可能是柯河的气场突然又起来了,直接把活泼的同桌压了下去。
柯河坐下后,气场也没消失,我都隐隐有害怕感,倒是旁边的诗繁像个没事人一样。
今天过去的很快,中午的时候,原本的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冬椿可能今天堵柯河堵爽了吧,中午也没来骚扰柯河。吃饭的时候一直听林韵溪一直在叭叭叭,因为被白商茜提醒过,我们俩也没有去接她的话,就让她自娱自乐。为什么我们要听白商茜的?不造呀。
今天诗繁倒是一天都没说过话了,真是奇怪,就连柯河开她玩笑的时候,平常都要说两句,今天是一声不吭,好像我们这里有啥跟她相同的磁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