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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日

安代说:“俊堃,我觉得到此为止我和你之间已经有了很好的默契,我觉得这是一种源于爱的信任,这种信任和爱连在一起,我很幸福,为了保卫这个幸福,我必须孤军奋战。如果把你牵扯进去,或者把其他什么人也牵扯进去,这是很不明智的,完全没有必要,请你务必相信我,俊堃。”

钟俊堃说:“让我知道内情,与你一起来战斗,岂不更好?”

安代说:“千万不要再争这个问题了,我们俩目前的身份不同,是的,你是董事长的公子,而我是医务科的护士——琥珀王的养女,这是很不一样的。”

钟俊堃说:“这有区别么?”

安代说:“当然……不过,你要是继续蛮干下去,这样的区别也就没有任何意义啦,关键是它目前还有意义。”

钟俊堃说:“那是什么?”

安代说:“救命符——或者免死牌。好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死的,要死的话我们就一起死,但是你现在得听我的,好么?”

钟俊堃似懂非懂地摇摇脑袋,说:“可是这些谜解不开,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啊!”

安代说:“如果你能沉得住气,我会慢慢对你讲的。”

钟俊堃说:“那好吧,我听你的。”

钟俊堃顺着安代的意思作了这样的想像:自己不小心跌落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里了,凭直觉他准备攀住井壁的砖缝逃生,但是前来救他的人告诉他,你并不熟悉底下的情况,不要轻举妄动,一旦失手,你将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个救他的人,正是安代,所以他难以拒绝。

让他难以拒绝的不仅仅是安代对自己的情义,还有一条,她的观点跟母亲的很相像,如果同时有两个爱他的人不希望他轻举妄动,那么说明必有其应有的道理。

还有——如果她们比自己更加深思熟虑,那么为什么不愉快接受她们的意见呢?

对于钟俊堃所持的态度,安代非常满意。

晚上,两人决定一起出去吃饭。上岛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逛过街,感受这个太平洋小岛的风土人情。

安代到饭店借了一辆车,载着钟俊堃上了街。

钟俊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凉风送爽,很是惬意。通过这样的方式把烦恼抛开,尽情享受与安代在一起的时光,本身就是一件很令人神往的事。有朝一日,当所有的烦恼都抛却,他愿意与安代这样度过每一天、每一秒。

安代的驾驶技术非常了得,虽然她车速不是太快,但是在行人如织的圣岛大街上穿梭自如,想不到她一双拿注射器的手能把方向盘控制得如此炉火纯青。

十几分钟之后,车子的速度明显放缓,他们经过一个横跨大街的露天演艺场,这里人头攒动,各色人等,形形**的装扮,其中有一帮人,很像“幸运接龙”中的那班人马,车子本来耐着性子走走停停,安代看了之后,厌恶地鸣着笛,一路开过去。

安代在圣岛地质公园前停了车。这里行人较少,公园外边却有很多酒吧,钟俊堃知道安代选中了这儿。他会心地跟着下了车。

两个人首先在公园里转了一圈。这个地质公园的平面只是绿草葳蕤,公园的核心在地下,实为一个洞穴公园,由一条被嘎旗树簇拥着的林荫道引向纵深,这条林荫道就像一条长长的轴线一样贯穿公园的南北,它的中间位置是一个被砌成水纹状的同心圆,呈旋转式倾斜,一圈圈走下去便会到达一个由灯光照耀的地质博物馆。在这里几乎可以看到圣岛的全部发展史,从太古代、元古代、古生代、中生代一直到新生代的地貌、植被、化石、遗物、器具等等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头很完整的海狮化石,色泽光鲜,栩栩如生。

恍惚之间,钟俊堃觉得这个地方似曾相识,好像以前曾经来过似的。想了想,遭遇台风那天他为一个奇怪的幻影所引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洞穴啊。只是里面的东西不一样了而已。可是这个地方离滨海路那边足足有十几公里远的路,他是如何在瞬间来到这儿,又在瞬间返回的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脑袋里面开始痛起来,只好不去想了。

从地质公园出来后,他们到了一个新西兰餐馆门前,进去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来。

灯光是咖啡色的,背景是海藻绿,音乐是萨克斯独奏曲。钟俊堃和安代对面坐着,安代双手撑住下巴颏,在朦胧的光线中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钟俊堃的胳膊肘轻压桌面,迎接安代的目光,半天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什么也没有要,就这么呆呆注视着对方。

“你真美呀。”钟俊堃终于开了口。

“很高兴你这么认为。”安代说。

“安代,”钟俊堃说,“如果没有别人该多好,那样我可以好好亲亲你。”

“谢谢你,俊堃,你让我的幸福感无与伦比。”安代说。

一个臀围很低的女服务生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聊上了,过来说:“请问两位准备用点什么,软饮料还是鱼排?”

“A couple of black beer.”钟俊堃说。

“我就不要喝酒了,”安代说,“我今天可是司机呢。”

“加一杯软饮料。”钟俊堃又说。

这时,他的眼光一下子被拉直了。他瞪着周靓茗带着一位身材野蛮的土著男子,头上光光的,在他们前几排的座位坐下。

嘿,才几天工夫,就又跟岛上一个黑家伙勾搭上了。从她脸上看不到丝毫因老爸去世而悲伤的影子。

她看起来似乎消瘦了许多,颧骨上面的肉都没有了,像是刀削过的一样。

不可能是悲伤,大概是纵欲过度所致。

他打量她的男伴,他会是干什么行当的?看上去像是一个毒品贩子,要么就是黑社会的人,外表真的很棒,可是一副脸大无脑的样子,他看了就倒胃口。

安代扭过头,顺着他敌视的眼神看去,一颗心倏地揪紧了。

“要离开么?”她担心他的情绪会受影响。

“用不着。”他说。

“她不是你的昔日恋人么?”安代说,故意用了质疑的语气。

“昔日又不是今日。”钟俊堃担心地说,“你不会吃醋吧?”

安代噗嗤笑了:“有什么好吃的,反正你又没跟她上床。”

钟俊堃双眉一皱:“这是什么理论?那如果我和她上过床,你是不是就不理我了?”想起那时和雷荭,两个人还没做什么她就抓狂成那样,如果知道了他和辛之嫣……

安代以为他又生自己的气了,忙说:“我知道你不会那样的,你真的那样做了,我一定会伤心的。”

“钟俊堃、安代!这么巧,你们也在呀?”周靓茗走过来看着他们。影影绰绰听说钟俊堃曾经搭救过自己,只是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如果当时真的遭遇不测,这个旧恋人能对自己有情有义么?姑妄信其有吧,这样她的心里还舒服一点……跟他分手以后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好像变强壮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有点喜出望外啊。”钟俊堃没好气地扫她一眼,这个反应让她的心凉了半截,开始怀疑自己原来的判断了。

周靓茗听出他话中有话,多少有点尴尬:“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你们也会跑这么远的路到这边来。要不,我们一起喝一杯?”

钟俊堃说:“陪你的毒品贩子去吧,本先生现在没空!”

周靓茗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呀?”

钟俊堃说:“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发贱!”

周靓茗生气了:“唉,钟俊堃,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她又使劲瞪了安代一眼。“这个世界最讲尊重二字了,你们居然连起码的常识也没有啊,太令人失望了!”

安代能够体谅她此时的痛苦,她父亲去世之后,她实际上已经一无所有了,她曾经拥有钟俊堃的爱情,可是她却懵里懵懂地放弃了,也许她现在已经发现,她丢掉的是一块真正的金子。现在看到自己和钟俊堃的幸福相处,她怎能不妒忌呢,——这是女人的心,身为女人,安代最懂。

安代说:“周靓茗,俊堃的话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想关心你,而他不善于表达……”

“我跟俊堃之间,有你说话的份儿么?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了呀。”周靓茗的怒气已经上来,看来很不容易压下去。

钟俊堃说:“好了,周靓茗,如果我刚才说了什么刺耳的话我收回就是了,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但是我愿意真诚地祝福你,好么?”

钟俊堃的话让周靓茗平静下来,她飞快抱住他吻了一下。然后冲安代俏皮地笑笑:“对不起,我补一个吻给他。”

安代说:“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用眼神示意钟俊堃马上离开这儿,然后自己先起了身。钟俊堃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安代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什么。

钟俊堃想起来,当时在琥珀号上见到那两个背影,一个是蒋七妮,另一个就是安代的。

他不必再去追问当时的情景,许多事情的答案原来就在时间里,沉淀了一段时间之后,它们就会自动浮现出来。安代那时和蒋七妮在一起,一定因为她们的任务相同、目标一致,虽然他还无法断定母亲是否属不正常死亡,但是他已经越来越感到可疑了,或许他那时莫名的晕眩乃至健康状况莫名的恶化,都与她们的活动有关。如此看来,从琥珀号启程开始,有的人就没有闲着啊。

所幸,安代与蒋七妮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安代见他不说话,问他:“怎么,还在想周靓茗的事情?”

钟俊堃说:“呃,没有啦……她有追求爱的自由,可是我觉得没必要这么不自重呐。”

安代说:“我也这么看,这个样子逢场作戏只能害了自己。”

钟俊堃说:“乱了,乱了,全乱了,像周靓茗这么聪明的女孩,居然也找不到方向了。”

安代沉默了一会儿,说:“是啊,对她来说,最近出现的一些变故实在是太不幸了,她好像被击垮了。”

钟俊堃说:“真希望赶快结束这次航行,早日登陆,再这样没完没了下去,不知道还要生出什么事端呢。”

安达说:“但愿如此。”

她看他一眼,心想,俊堃看来还不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不比周靓茗好多少啊!

钟俊堃说:“现在我们到哪儿去?”

安代说:“要不要再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吃饭呢。”

钟俊堃说:“好吧,今天你请客,客随主便啦。”

安代说:“好啊,不过以后你一定要记得再还请我呀。”

钟俊堃说:“当然,没问题。”

车子刚拐过一个街角,安代发现有些异常,对钟俊堃说:“俊堃,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

这话把钟俊堃吓了一大跳:“啊,什么,有人跟踪我们?!”

安代说:“我感觉有辆车子一直在跟踪。”

钟俊堃说回头看了一眼,的确有一辆越野车在后面:“是那辆越野车么?好像上面有几个光头的家伙,是什么人在跟踪我们?”

安代说:“暂时还搞不清楚,俊堃,前面就是闹市区,我们的车子开不快,很危险,我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安代突然转了一个方向,这里行人相对少一些,她猛踩油门,车子呜的一声蹿了出去。

那辆越野车果然在跟踪他们。安代从后视镜里看到,它也跟着拐了弯,一路追过来了。

“什么人这么无聊,为什么跟踪我们呢?”钟俊堃迷惑不解。

“不是无聊,这是阴谋。”安代说。

“阴谋?你在说什么,与我们素不相识的人跟踪我们,难道是阴谋?”钟俊堃说。

“是的,他们的目标是你,不是我。”安代说 。

“啊,为什么这样?”钟俊堃说。

“好了,坐好了,我们得甩开他们。”安代说。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街灯有的高、有的低,从市区一直延伸到市区外,街灯密集的路段街道四通八达,但是红灯也很多,安代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根本不在乎红灯已经亮了,以为这样可以把跟踪的越野车甩掉。没想到她在前面闯红灯,后面的越野车也跟着闯红灯,而且车速提得很快,500米,400米,200米,眼看着就要追上来了。

前面有一个安全岛一样的小高地,其延伸部分用斑马线区分成三条路,通往三个方向,往右行的这条路经过一段明显的过渡,从悬挂的路标来看是通往一条窄巷,圣岛的所谓窄巷,其实就是单行道,当然也可能宽度是有限制的。如果驶入窄巷,可能宽度仅容一个车身,后面的车根本无法超越;但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一旦驶入窄巷,说不定就会驶入一个院落——圣岛的许多窄巷的终点都是连通私人住宅的。

安代作出向右拐的样子,开转向灯,然后踩刹车,同时朝右急打方向,后面的越野车一定更熟悉这段路况,见状以超过140迈的时速冲了过来,想在安全岛的右侧把他们的车逼停,就在能够听到越野车引擎声大作的刹那间,安代把车猛地别到左侧的方向了,越野车来不及反应,一直冲了过去,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车远去了。

毕竟不熟悉路况,安代的车子开了一会儿,发现又被那辆该死的越野车追上来了。

“啪啪!”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后窗玻璃开了一个大洞。

安代和钟俊堃飞快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里有相同的内容:果然来者不善!

钟俊堃说:“安代,我们要不要弃车?”

安代说:“现在弃车,只有死路一条。”

钟俊堃说:“我们能甩掉他们么?”

安代说:“我试试看。”

很快就要到市区外了。整个圣岛被一圈相互衔接的环岛路包围着,环岛路上的灯光相对稀疏了很多,从远处看星星点点,很难辨别哪是灯光,哪是太平洋的波光。

安代顿时兴奋起来:“这下该看我的了!”

安代将车灯全部关闭,连闯了几个红灯,然后加速往环岛路驶去。看到安代在黑暗中驾车狂奔,钟俊堃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稍微有一点点偏差,他们就会连车带人冲进太平洋!如此惊险的刺激,此前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感觉还不如刚才被人追击来得轻松呢。车速难以想像,风驰电掣,安代一定也很紧张,一根弦在心里紧绷着。钟俊堃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摆脱那些跟踪者,没有人可以黑着车灯走夜路的,何况是这样高的车速。为了不分她的心,一句话也不敢说,内心里巴望着安代赶快把车速降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两个人都出了一身冷汗,衣服都湿透了。好长时间没有说话,两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钟俊堃回味着安代所说的话,如果这次被追杀的目标真是自己的话,说明有人不希望他活着回到饭店,说明他的一行一动始终是受到监视的,由此看来,早在登上圣潞西岛之前他就岌岌可危了。令他感到费解的是,为什么有人对他的生死如此看重呢?难道自己的生会给什么人造成威胁么?无论如何,这些人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触角无处不在啊。

安代在想,他们为什么如此迫不及待要害人夺命呢?

为什么连她这么可怜的一点点快乐时光都要剥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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