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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日

安代到了钟俊堃的房间门外,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人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蒋七妮和钟俊堃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

“……那么,你想没想过将来参加琥珀集团的董事会呢?”这是蒋七妮的声音。

“没想过。你干吗问这个。”是钟俊堃的声音。

“呵,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我觉得你不应该问。”

“为什么?”

“你不过是公司的一个普通职员而已,而这不是一个普通职员所应该关心的问题。”

“呵,是这样,明白了,你说的对,我不该多嘴问这个。”

“那么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怎么,钟先生,没有其他事情就不能到你这儿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我可以再继续呆一会儿么?我记得好像我们还没有这么推心置腹地聊过呢?”

“什么是推心置腹?你真能开玩笑。”

“不是推心置腹,也是促膝交谈呵,你想想,一男一女两个人同处一室促膝交谈,真让人……我发现和你谈话真的很有趣、很刺激呐。”

“是么?我的感觉正相反。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真的。”

“钟先生说话太直截了当了,不过谁叫你是公子哥呐?只可惜……”

安代一步踏进房间,差一点要晕过去。只见蒋七妮像个卖弄风情的******似的斜靠在沙发里,面对着钟俊堃,而钟俊堃则坐在自己的床角上。下了客轮之后,蒋七妮明显活跃多了,在许多场合都能看见她的影子,装扮也有了变化,不再是原来那种一成不变的“西红柿”套装了,有意无意地裸露着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从钟俊堃的位置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她大腿根部。见安代闯了进来,蒋七妮竟然老练地把原本岔得很开的大腿拢在一起,并且不动声色地换了一个方向,这样膝盖就不再直冲钟俊堃了。

安代恶心地皱皱眉,心想这个妮子怎么变成一个妖精了,光凭这一身行头,就像一个street girl,真不知道琥珀王怎么能够容忍得下。

蒋七妮站起来说:“得了,我也不用鹊巢鸠占了,你们聊吧,我赶紧给你们俩腾地方,拜拜。”

安代追出去,问:“你来了有多久了?”

蒋七妮说:“时间不算长,还不到一个小时呐。”

安代说:“在我过来之前你都跟俊堃说了些什么?”

蒋七妮说:“什么都有可能,不过你要弄清楚状况,你要是再不作为,我就替代你好了。”

安代说:“你有这个胆么?”

蒋七妮说:“有啊。”

安代说:“是谁给了你这个胆子?”

蒋七妮说:“一半是琥珀王,一半是你的前情人。”

安代恨不得劈手给她一耳光,打掉她那张可恶的嘴巴才好呢。蒋七妮越来越不像话了,越来越明目张胆地向她挑衅了,安代狠狠剜了蒋七妮一眼,返回房间。房间里的空气里因为多了蒋七妮的味道而多少有些异常。钟俊堃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成分。安代读出了这里面有的是伤心和疑窦,因为钟俊堃的眼光一直集中在她脸上,所以一时竟也忘记了说话。这时安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从哪里说起,就这么怔怔地、用征询的目光回应着他的目光。

钟俊堃起身,在蒋七妮刚才坐过的沙发上坐了,示意安代也坐下来,坐在自己的身旁的一只沙发上。

安代顺从地坐下了。

钟俊堃说:“蒋七妮没有说什么,她好像仅仅是因为很无聊才来我这儿的,可是她怎么会想到来我这儿呢?”

安代说:“呵,我想她是耐不住寂寞了,想过来找你解解闷吧。”

钟俊堃说:“不过她今天有点奇怪,以前碰到我,都是匆匆而过,我感到她好像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似的。”

安代说:“好了,这个我们不去猜测了,你今天感觉怎样,好些了么?”

钟俊堃说:“唔,好多了。你呢,你一直没有好好休息,我知道的。”

安代说:“我没关系的,那点伤没什么,就是这条绷带,还得再缠几天才可以。”

钟俊堃说:“安代。”

安代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他该不会又有什么问题要问了吧。

钟俊堃说:“安代,已经四五天了,我一直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你知道么?我失踪以后你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安代说:“当时我给吓坏了,以为你真的失踪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钟俊堃所:“安代,你相信么?这次台风我是看见了的。”

“看见了台风?什么意思?”安代莫名其妙地望住他。

“哦,我想说,我失踪的那天,我看见了一个影子,对,我确实是跟着一个影子走了。”

“你跟着一个影子走了?”

“准确地说,是给一个影子带走了。”

“什么影子?”

“一个类似光柱一样的影子,我想那就是台风的影子吧。”

“台风的影子?俊堃,你在说什么呀?你累坏了么?”

“你听我说,我想知道的是,周伯伯、辛伯伯的白血病,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俊堃!我怎么知道这个!”

“安代,是不是已经一年了,或者更久一些?”

“俊堃你又在说胡话么?”

“我为什么愿意对你说这些,安代,这是因为信任,因为你对我好。知道么?”

安代点点头,没有说话。

“有人在两位副老总的办公室里安放了放射源,也就是说,周伯伯跟辛伯伯的白血病是人为的,是谋杀。”

“天哪,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事情?!太可怕了!”

“影子,台风的影子,一个类似于光柱的影子。那天,我被这个影子带到了一个洞穴中了,在那里我看到了过去的一切……”

“那么,你看清楚是谁干的了么?”

“没有,没有看清楚,那些人像似是而非,所有的人像都很模糊,我根本看不清。”

“那么,你相信这些么?这毕竟只是你的幻觉呀。”

“那有什么办法,我也想不相信来着,可是这些事情确实都应验了呀!还有,以前你们没有一个人肯相信我看见了妈妈,没有一个人肯听我的,你们都以为我神经错乱了,在胡言乱语,可是我自己心里明白,真的就是真的。”

“啊?”

“安代,到现在为止,只有妈妈说过的一件事情我没有接受,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事情?”

“想知道,你说嘛。”

“妈妈怀疑你。”

“怀疑我?”

“是的,妈妈怀疑你会对我不利,让我离开你。我没有照办。我不相信我面前的安代会忍心对我不利,其他的事情一件件都在应验,惟独这件事还没有应验,我没有感到你对我不好,但愿以后也不要应验。”

“是的,这个我可以保证,即使你的母亲所有的预言都应验了,说我对会你不利的这个部分——也不会应验。”

“我觉得我们两个之间一定有一种缘分存在,它早就存在了,其实我开始对你并没有任何感觉,也说不上信任不信任,感觉是后来慢慢有的。”

“是么,我也是这样呐……”

“安代,告诉我,是谁杀害了周伯伯和辛伯伯?”

“求求你了俊堃,别问我这个好么?我不知道!”

安代突然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逃也似的地跑了出去。

她跑回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蒙头嚎啕大哭。不知是否因为压抑了太久的缘故,她的心里涌起了阵阵海潮般的苦水。她觉得自己就像“幸运接龙”中的假面演员一样,虚伪极了,在爱上钟俊堃之前,她对此毫无感觉,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方式有任何不妥之处,相反,她认为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充满对立的舞台,有的人看上去不幸,那是他们的命运所致;假面则是因为演出的需要,现实人生并无真和善的存在空间,只有假面人生才是真谛。

谁能想到,钟俊堃让她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可是,当她重新审视自己的时候,却发自内心地感到了巨大的恐慌。她实在不堪设想自己将在钟俊堃的视野里表演多久,同样也难以预料自己的未来。真是苍天有眼,钟俊堃居然掌握了那么多的秘密,他将来会接触多少真相只有天知道——如此说来,还有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呢?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说他那过世的母亲——钟夫人真的是在天有灵么?他真的曾借助于一个影子的力量凭空消失了么?可这都是一些什么事情啊。安代怎么想也想不通,她感到自己的脑子像是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

她多么希望时间从此静止,过去的不再被忆起,将来的不会再发生,然后她可以专心经营她与钟俊堃的未来。

而现在,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却一筹莫展、无能为力。

“水神”再度猖獗起来,升级成更大范围、更大威力的强热带风暴。在狂风暴雨的袭击之下,视野所及,尽成泽国,圣潞西岛变成了茫茫大洋上的一条船。钟俊堃凭窗而立,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眼睛所见始终未变,始终是茫茫泽国的景象。他不敢眨眼睛,生怕漏掉了、错过了什么。安代离开的前后,他本来感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是那身熟悉的白素衣裳,在眼前闪烁了一下就不见了。第六感觉告诉自己,身影是在窗户附近消失的,窗户的确被打开了一条缝,可是他在这儿站了很久了,外面除了满目豪雨,就什么也没有了。

由于天气恶劣,两位副老总的葬礼,不得不延迟举行,无论最后是海葬或是送殡仪馆,目前都难以实现。豪雨暴风,街道、公路遭到大面积的破坏,所有的车辆都禁止通行了。他们的遗体被暂时存放在饭店的冷库里。说是冷库,其实就是饭店的地下储藏室,大约有二百几十个平方的面积,现在被琥珀集团租来做了临时停尸房。

钟俊堃夤夜潜入冷库的时候,并不觉得多么冷,他知道这是为什么,那是因为妈妈给了自己温暖。

钟夫人果然在。钟俊堃在窗户边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禁黯然神伤,因为他心里又在思念母亲了。这时钟夫人从薄薄的窗帘后面闪了出来,钟俊堃惊喜地叫了声:“妈妈,你什么时候过来了呀?”

“呵,妈妈已经来了一会儿了,蒋七妮还没有来的时候,妈妈就已经来了,”钟夫人打量着钟俊堃说,“不过妈妈也有意亲耳听听她们都对你说些什么。”

“妈妈呀,”钟俊堃说,“你看上去比上次更瘦了呢。”

“那是因为妈妈……心中难过呀,”钟夫人说:“好孩子,不过你没有让妈妈失望,妈妈很是欣慰。”

“妈妈,你为什么不制止那些事情的发生,妈妈的预言一件一件都应验了,”钟俊堃说,“我感到非常非常难过,我宁可妈妈的预言全是虚构的才好。”

“说得对,孩子,”钟夫人说,“可是,依妈妈的力量,只能帮助你揭露真相,对其他的事情妈妈也无计可施啊,所以妈妈也跟你一样的难过。”

“妈妈,”钟俊堃认真地说,“不如我们一起揭露真相吧,把躲在角落里的魔鬼揪出来,好让天下太平。”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斗不过那些魔鬼,不可以贸然行事,”钟夫人说,“如果沉不住气,我们将一败涂地。”

钟俊堃说:“可是妈妈,如果我们一直这么忍下去,结果又会是怎样的呢?”

钟夫人说:“总之该去的自然会去,该留下的自然会留下。”

钟俊堃说:“我觉得好像天会一点点塌下来,自己的命运自己却不能作主,像周伯伯和辛伯伯那样,甚至到死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毕竟天是塌不下来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何况我们已经付出了这么大、这么多的牺牲。”钟夫人说。

“妈妈,我觉得安代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坏。”钟俊堃说。

“对了,看来我是错怪了安代,她是一个好姑娘。”钟夫人说,“要不就是你改变了她。”

“是的,妈妈,我觉得我和她都有一些改变,我越来越离不开她了。”钟俊堃说。

“可是孩子,你们俩在一起还是会很危险啊。”钟夫人说。

“这是为什么?”钟俊堃说。

“因为她……好了,我们赶快走吧,否则辛之嫣和周靓茗她们就危险了。”钟夫人说。

“啊,辛之嫣和周靓茗?”钟俊堃失声叫了出来,“她们怎么了,她们在哪儿?”

“有人要谋害她们,在停尸房。”钟夫人的语气陡然冷了下来。

出了房间,他们没有走正门,那儿有两个警卫模样的人在守望。钟夫人引领钟俊堃往相反的方向走了一阵子,穿过一条阴暗的地下通道,来到一道密闭的铁制侧门前,这道门的左下方有一个不易察觉的按钮,轻轻一按就开了。进去之后有一段距离是根本没有设置照明的,但是路很平坦,走起来脚步的回声很小,可以放心大胆地往前走,过了一会儿就转了一个方向,这才开始有照明。钟夫人走在前,钟俊堃看见她走起路来是一飘一飘的,腿脚好像不怎么用力,只消摆出迈步的姿势即可。钟俊堃不觉也想如此试一下,结果被钟夫人落下了一大截,差点被钟夫人甩掉。

最后一道门也是铁门,铮明瓦亮,没有开关,推开后数秒钟之内便会靠一副磁力伸缩弹簧自动复位,无声无息。

停尸房的温度保持在摄氏零下16度,钟俊堃刚走进去的时候打了一个寒噤,但是很快就适应了,尽管身上穿着单衣,却并未感到多么寒冷。银白色的墙壁,银白色的天花板,银白色的冰柜,灯也是银白色的,发出银白色的光。除了四面紧靠墙壁竖着高高的冰柜,偌大的房间中央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也听不见什么异常的声音,只有一股淡淡的来苏水味道。钟俊堃疑惑地看看钟夫人,仿佛钟夫人脸上写着他想要的答案。

每面冰柜各有六只大抽屉,左右两排,上下三排。钟夫人一个人走到左手的一面冰柜前,拉开第二排的第一只抽屉,里面是周可庆副总经理的遗体,拉开相邻的第二只抽屉,里面是辛占祥副总经理的遗体。这是钟俊堃很久以来第一次看到两位副老总,如今阴阳两隔,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可能是由于光线的关系,两位逝者的脸色惨白,看上去直如冰雕一般,棱角分明,说他们正在睡梦中也未尝不可。

两人之中,周可庆他从未真正喜欢过,这个人心机太深,他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听说了周可庆曾经多次与钟建春叔叔吵架,但是不管他多么有理,只要父亲出面,他都是表示服从的,这一点很让叔叔看不过去,认为周可庆是故意跟他作对,因此两人还是有心结的。加上钟俊堃与周靓茗的关系的降温,使他对周可庆更无任何敬意,而且颇有微词,尽管他是长辈。但是他以这种方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依然让钟俊堃感到难以接受。宁可不喜欢,也不愿意他死于非命。

至于辛占祥,则是他非常敬重的长者,正如他的名字,他总是一副慈祥的面容,说话做事彬彬有礼,谦逊有加。辛之嫣的母亲身体不好,辛占祥常常下厨。钟俊堃记得自己从上小学到中学,每年里去他们家找辛之嫣不计其数,他和辛之嫣两小无猜式的交往在这个家庭中一路绿灯,有时候玩得迟了甚至就借宿在他们家。而早晨都是辛占祥亲自为全家——当然也包括钟俊堃这个外人了——准备早餐,知道钟俊堃喜欢牛排,辛占祥每次都会给他端上桌。现在他也这样离去了,钟俊堃感到很不是滋味儿。

可是,钟夫人说辛之嫣和周靓茗在这儿啊,为什么不见她们的身影呢?

钟俊堃问:“妈妈,这儿没有别人呀。”

钟夫人伸出一根手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就在这时,房间里响起了一声惊呼,钟夫人愣怔了片刻,肃白的衣服一晃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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